第5章
骑、东、西。”
我夹紧马腹甩了个响鞭,马儿撅蹄子的瞬间突然察觉不对——鞍具缝隙闪过金属冷光。
鹿临深突然从三米外飞扑过来,卫衣撕裂声混着马匹嘶鸣炸开在耳畔。
“姐姐的腰好软。”
他把我按进怀里滚了三圈,后背重重撞上围栏。
我摸到他肩胛骨处的温热液体,抬手竟是满掌鲜血。
“碰瓷是吧?”
我扯开他破布般的Gucci卫衣,却在看到后背疤痕时瞳孔地震——云纹状烫伤像极了十二年前火灾现场,那个被我背出来的小男孩!
继母的惊呼假得能申报金酸梅奖:“临深怎么受伤了?”
我反手拔出马鞍里三根毒针:“这要问您找的意大利工匠,做的手工马鞍比容嬷嬷还会扎人。”
鹿临深突然攥住我手腕,沾血的指尖在我掌心画圈:“姐姐心疼了?”
他呼吸喷在我颈侧,伤口血珠滴进我领口,“要不要人工呼吸?”
手机疯狂震动,闺蜜发来某红书热帖:#豪门妯娌马场撕逼#。
配图是鹿临深裸着上半身给我当人肉坐垫,热评第一:“姐姐给个定位,我现在去学兽医!”
“颜律师好手段。”
继母的护甲划过我脸颊,“就是不知道老爷子能不能等到重孙...”鹿临深突然抄起马粪叉抵住她下巴:“我老婆的肚子,装的是江氏未来,不是您的癔症。”
他转身把我扛上肩头,伤口蹭着我大腿根:“回家上药,顺便生继承人。”
医务室里他趴在床上晃脚丫,腹肌压着冰袋像融化的香草冰淇淋。
我蘸着碘伏的手抖成帕金森,他忽然闷笑:“当年火灾现场,有个天使姐姐也这么抖。”
棉签“啪”地折断在他伤口,我盯着他后颈的旧伤疤——和记忆里小男孩的胎记完美重合。
手机相册自动跳出十二年前救援报道,我放大那张打了马赛克的脸,心跳快得能发电。
“姐姐怎么哭了?”
他翻身把我拽到床上,冰袋硌得我腰生疼,“弄疼你了?
我轻点...闭嘴!”
我扯过他卫衣擦眼泪,“协议第八条,禁止用美强惨人设PUA甲方!”
当晚热搜爆了:#江少马场护妻# #豪门毒针风云#。
我正敷着眼膜刷评论,突然收到加密邮件——鹿临深的医疗报告显示,他血液中有致幻剂残留,而开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