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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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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事情的真相绝不会像提起来的一样简单。

傅时序满脑子都是这件“要办的事”,甚至就在思索中躺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连回卧室的打算都没有。

翌日早上,他再次联络私家侦探,出了大价钱要对方去查宋婉宁离开前的动向。

在他冷着宋婉宁的那三个月里,一定还发生了不为人知的其它事。

这一次,私家侦探多少费了些力气,好不容易才还原了宋婉宁在那三个月里的行程,原来她除了联络和指导方芷外,就只外出购买了一些生活用品,而在离开之前——她去了一趟墓园。

傅时序看到这里,眉心一跳,二话不说就抛下其它所有事,自行开车去了墓园,他顺着林立的墓碑之间的小路边走边看,终于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属于宋婉宁母亲的墓碑。

这片墓地不大,算是墓园里最小的那一类,但被打扫的特别干净,前面还放着一束花。

宋婉宁一定是时常来看自己的母亲,可她从前在傅时序面前提起过这件事,他甚至不知道原来她在他不曾了解的地方有这么多秘密。

前所未有的愤懑和委屈席卷了他全身。

傅时序立刻给墓园管理方打电话,在怒砸一大笔管理费后,成功以“家属”的身份获得了对这块墓地为所欲为的权力,然后他直接找来工作人员,打着翻修的名义要求他们将墓穴给挖开。

工作人员听的心里直犯嘀咕,忍不住问了句:“不是之前才打开过一次么?

怎么这么快就又有问题了?”

不必说,这个人只可能是宋婉宁。

傅时序意识到自己猜对了,他激动的攥紧双拳,以为能在这里寻到宋婉宁离开他的原因,比如苦衷又或者不愿当替身的怨气,可出现在他眼前的场景却是完全出乎预料。

墓穴里除了一个颜色素净的骨灰坛,就只有一串让他感到眼熟的钻石项链,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更逞论是诉说心事的字条。

有无形的耳光重重扇在了傅时序脸上,让他表情青一阵白一阵,瞧着简直是难看至极。

工作人员迷惑不已的问:“傅先生,到底还要怎么修啊?”

“已经不必了。”

傅时序弯腰将骨灰坛和钻石项链抱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墓园,回到了车上。

这串钻石项链无疑是宋婉宁留在她母亲墓穴里的,可它分明是他送给她的礼物啊!

数月前的那场拍卖会上,宋婉宁一眼相中了手册上的这条项链,为此一反常态的早早流露出了对它的向往。

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当即选择在拍卖会当晚出高价将它买下送给她做礼物。

现在想来,宋婉宁收到这份礼物时的表现堪称反常,她确实是很激动,但那根本不是得到了心仪首饰的喜极而泣,倒更像是夙愿得偿的热泪盈眶。

只是那时的傅时序把项链当成同她再续约一年的礼物,压根不曾再往别处去想。

傅时序牢牢攥紧了这条钻石项链,掌心被扎的疼痛不已也不肯松手,他没有开车回傅家,而是径直去了承办拍卖会的公司,向对方索要了这条项链的具体来历。

这条钻石项链品相不算特别好,更加没有佐证品质的证书,但来历却称得上是颠沛流离,是一家小典当行的老板送给一位私人收藏家,又被收藏家拿到拍卖会想要验证它的价值……在这一连串的商业行为背后,最早出卖它的那个人则是宋婉宁的生父宋大强,而那已经是十多年前,当她还是个对一切都无能为力的小女孩时发生的事。

事情查到这里就无法再继续下去了。

拍卖会负责提供资料的员工见傅时序的脸色这样难看,生怕这条项链有问题,或者索性就是赃物,正战战兢兢的想问他具体原因时,他却是毫无征兆的起身就走,仿佛根本没有任何诉求。

傅时序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方芷支出去旅行,少说也得好几个月才能回来,免得她向宋婉宁通风报信。

然后他将钻石项链放在骨灰坛旁边,用新的手机号拍照给宋婉宁发了过去。


三天后,余怒未消的傅时序从私家侦探手中得到了一份同宋婉宁有关的资料。

他遍寻她而不得,但却并没有因此死心,而是花大价钱雇佣了一名侦探,让对方去把她查个底朝天。

私家侦探的带来的收获很对得起他的报警,资料十分详尽,将她从小打到的经历写了个明白,还附赠一番简短的概况。

“宋婉宁已经没什么亲人可言了,她出身很差劲,母亲去世多年,父亲有还不如没有,是个就知道吃喝嫖赌的烂人,要不是街坊邻居看她可怜,时不时的接济一番,她怕是根本就长不大……”傅时序听的揪心不已,却也不肯放过这最后的线索,他二话不说就派人把宋大强给抓到自家地下室里来,质问道:“宋婉宁人呢?”

宋大强喝的烂醉如泥,听到这话还以为是债主找上门来了,大着舌头嘟囔道:“宋婉宁?

对了,她是我女儿,我没钱还,你们把她拉去抵债吧……”傅时序厌恶的一抬手,示意保镖想办法让他变得清醒点。

保镖对付这类人的经验十分丰富,先是一桶冷水泼过去,又是将人踹倒在地一顿痛打,等确认他清醒了才说:“我们老板有很重要的事找宋小姐,把她的下落说出来,你的债就还清了。”

宋大强的赌债对寻常人而言无疑是一笔巨款,但对傅时序来说不过是洒洒水就能抹平的数字而已,他奋力睁开被打肿的眼睛,激动不已的问:“真的么?

那我还要十万,不,一百万!”

这副贪婪的嘴脸实在是令人生厌。

傅时序跟这样的人无话可说,但为了宋婉宁,他还是强忍着恶心,承诺道:“我要的只是宋婉宁的去向,作为酬劳,你可以随便开价。”

“她去欧洲了,现在能给我钱了吧?”

宋大强想都不想的就给了个答案,丝毫不曾过问这些人想找宋婉宁的原因。

傅时序好不容易寻得宋婉宁的踪迹,连忙追问道:“欧洲那么大,她去的是哪个国家?

是什么时候走的?”

宋大强努力思索道:“就……昨天,好像是去南极圈看极光了。”

旁边的保镖试图忍耐,但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傅时序亦是经历了情绪上的大起大落,登时失态大吼道:“欧洲怎么可能会有南极圈?

你想清楚了再说话!”

宋大强吓的连连改口:“我说错了,不是欧洲,是非洲——”这一次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在傅时序的示意下被保镖狠揍了一顿。

不管他怎么苦苦求饶,甚至又接连报了好几个驴唇不对马嘴的地名出来,保镖们也没有停手的打算。

直到他被打的半死不活,傅时序才慢悠悠的说:“可以了。”

这人满嘴跑火车,一看就是为了钱在瞎编宋婉宁的去向,但他毕竟是她的生父,兴许还是能有点价值的。

傅时序的手机号早就被宋婉宁拉黑了,压根就联系不上她,他也没再多费事,直接让手下人拍了几张宋大强被打的半死不活的照片发给她,配文到:老地方见,否则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她们无疑是相似的,并且还是极像,否则他也不至于在立刻察觉到异样后放弃去多想。

傅时序面上的笑容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令人胆寒的冷意。

他见身侧这个酷似宋婉宁,又从进门那一刻起就在模仿她的女人维持着坐姿不动,警告道:“说话!”

其他人听到这话,更是惊愕不已的纷纷盯着她看了起来,末了不约而同的表示,她怎么可能会不是宋婉宁?

傅时序目光冷的像要结冰,没来得及放下的那只手更是攥紧酒杯,开始止不住的发抖。

直到女人站起身来,将修饰脸型用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柔声道:“我确实不是婉宁姐,我叫方芷。”

这个做自我介绍的方式实在是似曾相识。

傅时序心神一恍,破天荒的先想起宋婉宁,然后才想起苏柳,随即他怒不可遏道:“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然后马上出去!”

方芷来之前就料到会有这样的后果,不慌不忙的照实道:“是婉宁姐让我来的。”

她说着,主动向他展示了宋婉宁发给自己的讯息,傅时序如遭雷击。

可宋婉宁用她的行动结结实实的给了他无形的一耳光。

傅时序一口气梗在心头,越发恼怒的问:“她还跟你说什么了?”

他就知道,宋婉宁果然不会老老实实的认错低头!

方芷仍旧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平淡的回答说:“婉宁姐还对我说,她的培训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该由我接替她继续陪伴傅先生你了,我会演好苏小姐的。”

傅时序气的嗓音发颤:“什么时候的事?”

方芷报了个更早的时间给他,这让他悲哀的意识到,原来早在他想逼她低头之前,她就先一步想好要离开他了。

种种复杂情绪掺和在一起,让他毫不犹豫的做出决定道:“马上让宋婉宁过来见我,她还没资格安排我的事!”

这话说的就好像他并非恼羞成怒,而是接受不了被宋婉宁安排人生大事似的。

方芷摇头道:“抱歉,我也不知道,她最近只给我发过讯息。”

傅时序没再理会她,直接摸出自己的手机给宋婉宁发了条惜字如金的讯息:马上来见我若是放在以往,她绝对会秒回他的讯息,但此时回应她的却只有发送失败的红色感叹号,她把他给拉黑了。

傅时序脸上挂不住,又给宋婉宁打了电话过去,这次倒是没再被拉黑了但应他的只有“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的人工提示音。

宋婉宁不肯接他的电话。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如此冷漠,气的他险些当场摔了手机。

兄弟们跟宋婉宁打交道的次数绝不算少,等走廊里的光线照进来,立刻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方芷与其说是像她,不如说是更像苏柳,尤其等她将修饰脸型用的碎发别到耳后,更能以假乱真。

可从前最在意这一点傅时序却像是丢了魂似的,一个劲儿就知道往外冲,看样子竟是打算抛下这个完美的替身,去寻宋婉宁这个赝品。

他们连忙追出去,试图把他给拦回来。

傅时序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着,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打算,他将挡在最前方的朋友推开,红着眼睛说:“让开,我必须去把宋婉宁找回来,当面问她到底有什么资格安排我的人生!”


脱离了合约关系后,宋婉宁对傅时序无爱也不无恨,她现在只想尽快拿回母亲的骨灰,如果他要发脾气的话,那她就在这里等着他消气。

熟悉的客厅同从前相比发生了不小的变化,画架和咖啡机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钢琴和茶桌,可宋婉宁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这些不同,或者说她是完全不在意。

这个地方早就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傅时序一口气梗在心头,因为再次见到她而平复些许的心情重新变得激荡起来,他直接被气笑了。

“你怎么会没有?

我送项链给你的时候,说好了要续约一年,可是你呢?

你根本没答应却收下了项链!

宋婉宁,我没让你离开,但你竟然自己走了!”

他声嘶力竭的向她控诉,仿佛自己在那花天酒地,佳人在怀的时间里过的有多么痛苦,听在宋婉宁耳中无疑是个并不好笑的笑话。

“所以呢?”

她心平气和的问,“你已经打定主意要冷着我,我不去做自己的事,难道要哭着喊着求你回头么?

别忘了,我那时候刚养好伤没多久,还差一点就被腐蚀到气管然后丧命。”

这一切都是不容辩驳的事实,就连刚刚还自认为委屈的傅时序都怔了一瞬,但他是不会道歉,更不可能认错的,强词夺理道:“这跟你私自离开没有关系!”

说完这句,他嗓音稍低的补了句:“那个女人已经被我赶走了。”

宋婉宁面无表情道:“这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我回来只是想跟你把事情说清楚。

在合约存续期间,我一直都在尽心尽力扮演苏柳,模仿她的一颦一笑,把她的喜好当成自己的,对么?”

“对。”

傅时序没有异议的点了点头,垂眸道,“你做的很好,如果你没有存心骗我的话,就更好了。”

他一副过不去这个坎的模样。

宋婉宁并不介意的又说:“合同里写的清清楚楚,你需要的只是一个苏柳的替身,我虽然没有同意跟你续约,但我却无偿找到了愿意继续履行合同,甚至比我还更像的方芷,难道不够么?”

她做这一切甚至是在倒贴金钱和心力,如今想来都还觉得心力交瘁,因为那根本是在挖开她的伤疤,让她在离开他的这段时间里还时不时的会做噩梦。

梦里的宋婉宁剥去自己的血肉,忍痛把它捏成了另一个的模样。

傅时序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他恨声道:“我没要求你做这些事,要的只是你继续履行合同,你少在这里东拉西扯!”

“好,那我们就说点合同的事。”

宋婉宁面色冷淡,连正眼看他都不肯。

“合同里说的明明白白,我要继续扮演的是苏柳,既然如此,那真正重要的就只是她,替身是谁又有什么所谓?

你就当我把工作外包出去了不可以么?

你可是最怕我痴心妄想,想当傅太太的了。”

她说的有理有据,当场用回旋镖将傅时序扎了个透心凉。

是啊,他之所以要给宋婉宁一个教训,就是觉得她认不清自己的身份,竟然妄想当傅太太,那个位置是属于苏柳的。

那他现在到底是在做些什么呢?

宋婉宁不等傅时序把事情想清楚,便就着自己的论点反过来质问道:“所以你到底有什么资格挖我妈妈的墓?

我根本就没骗过你,更逞论耍你!”

“你连来到我身边的理由都是假的!”

傅时序还是对此耿耿于怀。

宋婉宁不甘示弱的反问:“我对你没感情,只是冲着项链来的,这不是正好是你所期盼的么?”

一句话结束了接下来所有的争执。

傅时序不曾压根过问宋婉宁的来历和人际关系,他在意的就只是她这张酷似苏柳的脸,而她若是主动对他讲自己的事,只会破坏他的幻想,然后再一次加深他以为她要当傅太太的误会。

宋婉宁见他不再说话,也不打算再浪费时间,抱着骨灰坛就要离开,看他却是说:“站住!”

宋婉宁非但没有停,步子反而迈的更快了。

直觉告诉她,傅时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而她的直觉几乎从未出过错。

傅时序果然眼底泛起血色,见她当真要走,大步流星的冲上前,扯住她问:“你要去哪儿?”


此话一出,拦他的人面露难色道:“我让开倒是没问题,但等我让开了,你打算去哪里找她?

你知道她在哪儿么?”

每个问题都是将傅时序扎的透心凉的利刃。

他跟宋婉宁的相识原本就是她刻意为之,哪怕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她在他面前也时刻以苏柳的扮演者自居,从来也不曾透露出半点跟自己有关的信息。

她实在是个再完美不过的替身。

傅时序的步子缓缓停住,伸手撑在身侧的墙面上喃喃道:“我不知道。”

许是他的反应实在令人感到反常,有个同来拦人的兄弟帮着出谋划策道:“其实你可以换个思路,找不到她本人就去找她的朋友问问,你们在一起之前,她总不至于没地方住吧?”

这话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但是偏偏在宋婉宁身上完全不适用。

傅时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嗓音艰涩的开口道:“我不知道。”

朋友们都是一愣,第一反应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但他们等了又等,只等到他补充说:“她从不在我面前提起跟家人朋友有关的任何事,就好像三年前搬进傅家后就主动跟他们断联了一样。”

说这话时,他的音量一刻比一刻更低,是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宋婉宁隐藏在“敬业”背后的深意,她让他对身边最亲近的人一无所知。

兄弟们面面相觑,半晌才有人劝了句:“事已至此,你反正是连半点跟她有关的线索都没了,与其非找她算账,倒不如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过去三年的份上算了吧。”

这人以为傅时序执着于找到宋婉宁是为了报复她安排他人生的举止。

傅时序张了张口,但是沉默不语,一副藏了什么话在心头,但却碍于面子讲不出口的模样。

他的兄弟们当中到底还是有明眼人的,有个跟他一起长大的死党选择改换角度,委婉表示:“天要下雨,姑娘要嫁人,你跟宋婉宁的合约反正也还没来得及续,不如就别再管她,让她走吧。”

傅时序沉默着没有答话。

死党于是试探着继续劝说:“大伙儿都知道,你对苏柳情根深种,五年过去了也照样还是放不下她,依我看方芷比宋婉宁更像她,你现在既是找到了更合适的人,就别再纠结了。”

言外之意就是要她放弃寻找宋婉宁,把方芷留在身边。

其他人听了,都认为这是个绝妙的好主意,纷纷附和道:“是啊,傅哥,我看方芷温柔小意,绝不会跟你闹脾气,留她在身边更合适。”

“三年了,你也该开始新生活了。”

“反正宋婉宁也不是个听话的,那么爱使小性子的女人就不能要……”这些话分明是他们常说的,可傅时序却是第一次从中觉出了刺耳,他忽然间意识到,宋婉宁在他身边的这三年其实过的一点都不好,他身边根本没人看得起她。

傅时序声音低而清晰的说:“够了,以后谁都不许再说这种话,否则朋友就没得做了。”

他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