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石上。

江不渡扯开他湿透的衣襟，将最后三颗黄连丸塞进溃烂的图腾伤口：“忍着！

这法子是《毒经》第四卷写的……”话音未落，沈无涯忽然暴起将他反压在石壁，染血的手掐住他咽喉，瞳孔时而涣散时而紧缩，仿佛在与体内蛊虫争夺躯壳。

“阿……渡……”沙哑的颤音混着血腥气，沈无涯指甲深深抠进石缝，钟乳石“咔嚓”断裂，露出中空管腔内一卷帛书——竟是十年前边境守将的绝笔血书！

江不渡怔然展开血书，末尾将军印鉴与残玉图腾重合的刹那，沈无涯忽然剧烈抽搐。

无数画面灌入脑海：西域巫师将蛊虫植入孩童后颈，铁烙按上胸口时，幼年的自己咬碎毒囊企图自尽，却被硬塞回半块糖人……“原来你试过反抗。”

江不渡攥紧血书，忽然扯过沈无涯的手按在自己胎记上，“当年地窖里你说同死不如共生，现在怂了？”

洞外传来追兵涉水声，沈无涯眼底血丝寸寸崩断。

他撕下袖摆裹住江不渡被毒针擦伤的手臂，九节鞭第三节暗格弹开，迷药粉混入硫磺雾气：“药囊在青铜鼎夹层……你去换，我断后。”

江不渡翻上石台时，瞥见鼎内猩红药液竟凝成西域文字——正是温泉暗流图中缺失的水道标记。

他嘴角微勾，将假药囊掷向女商人：“这份大礼，够炸平你们三个粮草库！”

第七章：烽火密道子夜时分，烽火台废墟的阴影中，残玉嵌入石缝的刹那，机关齿轮轰然转动。

沈无涯攥紧九节鞭末节拆下的铜钥，耳畔忽响起幼时父亲的低语：“密道开时，需以沧浪剑法点七星位——发什么呆！”

江不渡一肘撞开他，铜钱镖连发七枚，精准钉入墙缝北斗状排列的孔洞。

石壁应声裂开三寸，腐臭的阴风裹着硝石味扑面而来，密道深处隐约传来铁链拖地声。

沈无涯甩出九节鞭缠住梁柱，鞭梢磷火照亮洞壁血字：景和七年，江沈二将殉国于此。

字迹下方，两道稚嫩刻痕歪斜交错——正是残玉上的孤舟图腾。

“十年前的火把，倒是比现在的亮堂。”

江不渡摩挲着焦黑墙砖上某处剑痕，那是沧浪剑法特有的浪叠纹。

他忽地旋身挥扇，金丝扇骨“叮”地架住斜刺里劈来的弯刀，西域杀手胸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