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前？

还是更早？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

周秀兰慌忙抽出手，从包里翻出手机。

是志强。


了志明所有的旅行和玩乐开销，而自己连市郊都没去过几次。


窗外传来修剪草坪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周秀兰走到窗前，看见隔壁院子里有个陌生男人正在修剪灌木。

那栋房子空了快半年，看来是新搬来的邻居。

男人约莫五十出头，身材挺拔，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修剪灌木的动作娴熟而利落。

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男人突然抬头，朝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周秀兰下意识地退回窗帘后，随即又觉得自己反应过度。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重新走到窗前，向对方礼貌地挥了挥手。

男人放下剪刀，走到两家之间的栅栏旁。


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一边是过去那种为子女牺牲一切的生活，一边是未知却可能有自我的未来。

到家门口，张建军轻轻握住她的手：
兰的眼泪再次决堤。

她颤抖着手指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