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网膜发胀。

我攥着裂屏手机冷笑，虎口被玻璃碴划出的血线渗进充电口。

老黄突然滋啦滋啦闪雪花：检测到...宿主...社会性死亡...启动紧急预案...视网膜被蓝光吞没的刹那，太阳穴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嗒声，像是牙医钻头在头骨里打洞。

老黄的四川话裹着电磁爆音：
里漂白水都盖不住的腐臭味。


往太阳穴贴，橡胶外皮蹭过结痂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这招是上周系统过载时老黄教的急救方案——用微电流刺激颞叶记忆区。

陈铁柱把蛋白粉罐砸在桌上，金属罐底震得键盘叮当响：
院长戒指共振的频率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外卖箱底传来老黄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被人掐住了气管：“龟儿子......能量核心......被反向......”我捏着变形的U盘，古驰皮带碎屑扎进掌心。

疗养院的白墙、基金会酒会的香槟塔、网红更衣室的霓虹灯......这些碎片突然被电磁波串成绞索，勒得气管发紧。

窗外车灯扫过防盗网，对面楼顶的反光镜片闪过冷光。

怀里的系统突然发烫，血色弹窗在墙面上投出蛛网状阴影：您已被标记为清除对象4 导师助力初揭阴谋我一脚踹开导师办公室的门，松木门板撞在墙上震落几缕檀香灰。

老王正拿着放大镜研究青铜器拓片，镜片反光在皱纹里切出锐利的白线。


光着膀子冲来，汗湿的胸肌在雨中泛着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