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的痛吗？”

“你知道肉烧到多久会有糊味吗？”

“你知道被人剥夺五感，再一一砍下四肢的绝望吗？”

我一字一句，像一记重锤，敲在他冰冷的心上。

眼珠转动，不停摇头，捂住了耳朵。

“不，不是这样的。”

他当然知道这些会有多痛，只是不愿意承认。

他为了赫赫皇权，为了满足私欲，让弱女子去承担伤害。

而我也清楚明白，就算他这次夺了萧家的兵权，下一次又会拿出其他理由再次利用我。

“不要说了，沐沐，这些我都替你报仇了。

萧芳菲不得好死，还有轻贱你的太监宫女，我都替你报仇了。”

我露出双手，99次伤害，已让我的灵魂有了损伤。

“宇文轩，可你是递刀子的人呀。”

声音不大，但传到他耳朵里却如敲鼓般爆鸣。

“沐沐，我...我有苦衷啊。”

他跪地捶打云朵，“我真的知错了，能不能原谅我。”

我并未掀起一丝波澜。

“不必解释了，我给了你99次机会，你都没抓住。

现在，多说无益，你我无需再相见。”

09话落，又见故人。

萧贵妃还是如生前一样，跋扈飞扬。

“皇后，你不过是仗着位分比我高些，论宠爱我始终是皇上心尖上的人。”

我无语，没有搭理。

都死过一次了，还揪着这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不放。

她钳住我的手，厉声叫嚣。

“手下败将，得意什么？”

“就算是死了，我也比你得宠。”

她慢吞吞伸出鞋面，像生前那样，等待我俯身为她擦拭。

而每次，宇文轩总会柔声劝慰我。

“萧贵妃性格张扬，作为一国之母应当有容人肚量。

只是擦个鞋子，又不会少什么。”

可这次，没有等来我的回应，宇文轩已经连扇了她十几巴掌。

“贱人，朕爱的始终是皇后一人，你算什么东西，敢让皇后擦鞋？”

看吧，所有的事情他都懂，所有的委屈他也明白。

只是，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男人。

萧芳菲不解，她到死也不明白宇文轩的真实心意。

还以为宇文轩深深爱着她。

只不过是萧家连累了她的荣华富贵。

“朕接近你，给你宠爱，从头到尾不过是利用。”

“你这些年没有子嗣，也是因为朕一日不落的给你送麝香药。”

“跟你每一次接触，朕都觉得恶心。”

低沉的话语，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