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纫兰记墨兰秋江全局 连载
纫兰记墨兰秋江全局 凌海市的五士典人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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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实在梨花树下演过这么一出。

原来从那时起,梁晗便在暗中观察,将她的每一步算计都看在眼里。

她忽然抬头,望着他眼中倒映的自己,第一次在这深宅权谋中,尝到了一丝近乎平等的滋味。

“明日上花轿时,我要你亲自替我掀盖头。”

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雪,“还要你在老夫人面前,说我腕间的翡翠镯,是你从梁府库房里亲自挑的。”

梁晗的眼中闪过惊讶,随即轻笑:“好。”

他忽然从袖中取出个檀木匣,里面躺着支累丝嵌宝兰草簪,与吴大娘子送的那支略有不同,“这是我生母的遗物,她当年也是平妻,临终前说,兰草虽弱,却能在石缝里扎根。”

更漏声中,墨兰摸着簪子上的蓝宝石,忽然明白,她与梁晗的姻缘,从一开始便是两棵在深宅权谋中挣扎的兰草,彼此缠绕着向上生长,哪怕根须沾满鲜血,也要在这吃人的世界里,开出最艳丽的花。

五、风雪初嫁寅时初刻的盛府二门,墨兰的花轿停在积雪未消的青石板上。

她隔着红盖头,听见王氏的冷言冷语:“庶女坐花轿,到底是坏了规矩。”

却也听见盛紘的呵斥:“梁府的亲事,由不得你置喙。”

花轿起轿时,她忽然想起七岁那年,在雪地摔了一跤,父亲抱着她烤火的场景。

如今想来,那温暖不过是权谋的伪装,而她即将踏入的梁府,才是真正的风雪寒冬。

“墨妹妹,一路走好。”

华兰的声音从轿外传来,带着几分叹息,“到了梁家,万事当心。”

墨兰隔着盖头轻笑,指尖抚过腕间的翡翠镯。

花轿转过街角时,她听见熟悉的马蹄声,知道是梁晗亲自来迎亲。

掀开盖头的瞬间,她望进他眼中的锐意与温柔,忽然明白,这一局她赌对了——在嫡庶的风雪里,唯有与同样深谙权谋的人共舞,才能踏碎所有的轻视与算计。

洛阳城的雪,终于在花轿落地时停了。

墨兰踩着朱红毡毯走进梁府,鬓边的金步摇在阳光下流转生光,像极了她在盛府二十年的隐忍与筹谋。

这一步跨出,便是从庶女到平妻的蜕变,而前方的深宅大院里,还有更多的权谋与风雨等着她——但她知道,自己早已不是任人拿捏的弱质女流,而是能在雪地里扎根的墨兰,用带
腕间轻轻一擦,袖中合欢粉的香气混着墨香散出,“梁公子赎罪,墨兰改日亲自替您绣幅补子。”

梁晗抬头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墨兰知道,自己腕间的翡翠镯正是他去年托人送给林小娘的生辰礼——母亲说,这镯子原是梁府老夫人的陪嫁,辗转到了林小娘手中,便是最好的由头。

雪粒子打在湘妃竹帘上沙沙作响,墨兰望着梁晗袖口的墨渍,忽然想起母亲昨夜在烛下说的话:“墨儿,咱们盛家的女儿,嫡庶之分是刻在骨血里的。

唯有攀附上高门贵婿,才能叫那些看不起咱们的人,通通闭了嘴。”

四、烛底心事亥初刻回到盛府,墨兰刚跨进闺房,便被母亲林噙霜拉进暖阁。

炭盆上煨着的棠梨汤正咕嘟作响,映得林噙霜鬓间的红宝石坠子格外艳丽。

“今日诗社如何?”

林噙霜握住她的手,指尖掠过她腕间的翡翠镯,“梁公子可曾多看你两眼?”

墨兰将薛涛笺递给母亲,纸上除了半阙词,还画着小小的并蒂莲:“他袖口沾了我的墨,却没让小厮换衣裳。”

她顿了顿,想起梁晗看她时眼中的兴味,“吴大娘子夸我针线好,说改日要请我去府里绣香囊。”

林噙霜忽然笑了,从妆匣里取出支累丝金凤簪:“这是你父亲今早送来的,说是给你的及笄礼。”

簪头的金凤展翅欲飞,尾羽上嵌着七颗东珠,比王氏送给华兰的那支还要华丽三分,“墨儿,咱们的机会来了。

梁府老夫人最喜热闹,下月十五的清虚观庙会——母亲,嫡姐华兰的庚帖已递给袁府了。”

墨兰忽然打断她,想起白日里看见华兰与袁文绍在水榭说话的场景,“袁氏虽为伯爵,却在军中任职,而梁府六公子...听说与平宁郡主的嫡子齐衡交好。”

林噙霜的瞳孔骤然收缩,手中的汤勺“当啷”掉进碗里。

平宁郡主是齐王妃的妹妹,若能与梁家结亲,便是搭上了皇室的关系。

她忽然抓住墨兰的肩膀,眼中闪过狠色:“墨儿,记住了,这世上没有天生的嫡庶,只有活得明白的聪明人。

明日去清虚观,你便穿茜纱裙,戴这支金凤簪——”更漏声在窗外滴答作响,墨兰摸着金凤簪上冰凉的东珠,忽然想起七岁那年,她在雪地摔了一跤,嫡母王
恰到好处的羞怯,“再说了,华兰姐姐要议亲了,诗社里若能得些贵夫人的青眼——”盛紘的眉峰渐渐舒展,王氏的脸色却沉了下来。

墨兰知道这话戳中了父亲的心思:华兰虽为嫡长女,议亲却屡屡受挫,皆因盛家在京中根基尚浅。

而她若能在诗社中崭露头角,既能显盛家门风,又可替嫡姐铺路——父亲最吃这一套冠冕堂皇的由头。

“也罢,让墨儿去吧。”

盛紘挥了挥手,目光落在吴大娘子的帖子上,“你母亲身子弱,便由林小娘带你姐妹出门。”

墨兰垂眸掩去眼中喜色,听见王氏捏紧帕子的窸窣声。

走出书房时,她摸了摸袖中藏着的蜀锦香袋——是母亲昨夜缝的,里面装着催情的合欢粉,专为诗社中可能出现的贵公子准备。

三、帘底暗香暮春的伯爵府飘着细雪,牡丹亭畔的玉兰花却开得正好。

墨兰跟着华兰穿过九曲桥,忽见水榭中走出个锦衣公子,腰间垂着的羊脂玉佩雕着并蒂莲,正是梁府六公子梁晗。

“墨妹妹快看,那不是去年重阳在清虚观遇见的梁公子?”

如兰扯了扯她的袖子,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好奇,“听说他新纳了个通房,是扬州瘦马呢。”

墨兰的指尖掐进掌心。

去年清虚观,她故意在梁晗面前掉落帕子,帕角绣着的半枝墨兰,正是他书斋的斋号。

可那一日,嫡姐华兰的白芙蓉帕子被风卷到梁晗脚边,众人便只记得盛家嫡女的端庄,忘了她这个弯腰拾帕的庶女。

“如兰妹妹说错了,那是梁公子的表妹,吴大娘子的亲侄女。”

她笑着替如兰整理鬓边的流苏,指尖却在她发间悄悄别了朵早开的木槿花——这是母亲教她的,木槿多子,最得贵妇人欢心,“快些过去吧,吴大娘子在牡丹亭候着咱们呢。”

诗社开席时,墨兰注意到梁晗的座位正对着她的案几。

她提起狼毫,在薛涛笺上写下半阙《醉花阴》,故意在“帘卷西风”处顿笔,让墨色在宣纸上洇出小小的团花——像极了梁晗袖口的缠枝纹。

“盛家六姑娘的字倒是秀雅。”

吴大娘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墨兰慌忙起身,却“不慎”碰翻砚台,墨汁溅在梁晗的月白袖口。

“呀,这可如何是好!”

她掏出绣着墨兰的帕子,指尖在他
“父亲,那镯子原是吴大娘子的心意,墨兰若推辞,倒是辜负了梁府的美意。”

她顿了顿,从腰间取下羊脂玉佩,“倒是这块玉佩,原是外祖家的传家宝,说见此玉佩如见盐引司总商,今日斗胆献给父亲,望能为盛家尽些心力。”

盛紘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接过玉佩时,指腹触到背面刻着的“两淮盐引”四字。

王氏的脸瞬间涨红,她昨日才从账房查到林氏并无盐引人脉,此刻见盛紘这般神情,知道自己着了道——墨兰母女早就算准了,用虚虚实实的信物,让盛紘对林氏另眼相看。

“好个传家宝。”

吴大娘子忽然拍掌,“盛大人,若能通过林小娘的外祖家牵线,梁府愿与盛家共分扬州三成盐引。”

她转头望向墨兰,眼中闪过赞许,“盛六姑娘蕙质兰心,倒是比那些空有嫡名的闺秀,更懂得为家族打算。”

三、帘后密语午初刻,墨兰被吴大娘子邀进东厢房。

雕花槅扇外飘着细雪,吴大娘子亲手替她簪上支累丝嵌宝兰草簪,簪头的蓝宝石在光线下流转,像极了梁晗眼中的狡黠:“姑娘可知道,梁府老夫人最恨嫡庶不分?”

墨兰垂眸望着裙上的暗纹,轻声道:“吴大娘子说笑了,墨兰不过是个庶女,哪敢与嫡姐们相比?”

吴大娘子忽然冷笑,从袖中取出份婚书:“这是梁晗的庚帖,只要盛大人在盐引文书上盖印,梁府便下聘求娶盛家六姑娘。”

她指尖划过婚书末尾的“平妻”二字,“老夫人说了,姑娘进门后不需立妾,只等嫡妻身故,便可扶正。”

墨兰的心跳陡然加快,平妻之位在贵胄人家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名义上是妻,实则仍是半个妾,若梁晗的嫡妻不死,她便永无出头之日。

但她知道,这已是庶女能得到的最高礼遇,何况背后还牵连着两淮盐引的利益。

“吴大娘子厚爱,墨兰感激不尽。”

她忽然跪下,鬓边的兰草簪擦过吴大娘子的裙角,“只是此事事关盛家门风,还需父亲与母亲做主。”

四、雨夜决断戌初刻的暖阁炭火正旺,林噙霜捏着婚书,眼中闪过狂喜:“平妻之位,这是多少庶女求不来的!

墨儿,你若嫁进梁府,便是盛家第一个做贵妾的庶女,看王氏以后还敢不敢小看咱
刺的花瓣,守护自己的一片天地。

(第六章完)《纫兰记》终章:烬兰成灰一、雪夜惊变梁府的腊月比盛府更冷,墨兰对着鎏金炭盆,看那支累丝嵌宝兰草簪在火中扭曲变形。

三日前扬州盐商联名递来的折子摊在案头,朱砂笔圈着“盐引伪造”四字,像极了她初嫁时鬓边的红宝石。

“平妻娘子,老夫人请您去祠堂。”

秋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语气里没了往日的恭敬,“吴大娘子说,扬州盐引司的官印,是二十年前的旧版。”

墨兰望着镜中自己褪色的胭脂,忽然想起半年前在盛府贴喜帖的场景。

她摸了摸小腹,那里还留着三个月前滑胎的隐痛——吴大娘子说,梁家不需要带着谎言的血脉。

腕间的翡翠镯“当啷”坠地,碎玉硌得掌心生疼,正如梁晗昨夜说的话:“墨兰,你终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

二、祠堂现形祠堂的檀香混着霉味,老夫人的狼首拐杖敲在青砖上,每一声都像敲在墨兰的骨血里。

供桌上摆着她陪嫁的盐引文书,Pages页纸被朱砂画满叉号,最上面压着盛府送来的信——王氏到底还是从吏部调出了外祖家的脱籍证明。

“梁家最恨被人愚弄。”

老夫人的目光扫过她鬓边的素银簪,“你以为伪造几幅契约,就能骗得过两淮盐商?”

她忽然冷笑,“若不是看在盛紘还有用,你以为梁晗会娶个庶女?”

墨兰望着老夫人身后的吴大娘子,对方眼中的厌弃比冬日的雪还要冷。

她忽然想起新婚夜梁晗替她摘盖头时,袖中露出的半幅休书——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就准备好了退路。

“把她的陪嫁都收了,只留身衣裳。”

老夫人挥了挥手,狼首拐杖在她的霞帔上划出破口,“明日送去盛府,就说梁家容不得骗子。”

三、归途雪阻卯初刻的马车停在盛府角门,墨兰抱着裹身的旧披风,看角门缓缓打开。

王氏的贴身嬷嬷站在门口,手中捧着的正是她初嫁时的素银梅花簪:“大娘子说,庶女回门,该穿回以前的衣裳。”

穿过长廊时,她听见前院传来华兰的笑声——原来袁府今日来下聘,嫡姐的嫁妆摆了整整三间房。

路过母亲的暖阁时,却见房门紧锁,门上贴着“克主”的黄符:“林小娘腊月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