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了下大腿。

“都好了！

早就好了！

现在的医疗技术就是发达！”

她眼神躲闪，不敢与儿子对视。

“是吗？”

肖博文拿出手机，点开一个音频文件。

他没有外放，而是将听筒凑近了王秀莲的耳朵。

里面传来她自己压低却兴奋的声音。

“……哎，二姨，跟你说个事儿……嗯，博文给我弄那个‘安心宝’，是真好用！”

“……我儿子开发的这玩意儿，高级得很！

连保险公司都查不出来！”

录音还在继续，王秀莲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连嘴唇都在哆嗦。

她猛地抬手想去抢手机，被肖博文轻易避开。

“你……你录音？！”

“你监听我？！”

“妈。”

肖博文关掉录音“那七天，你每天下午都在家打麻将，晚上看电视，阳台的花都让你修剪了一遍。”

“定位没动过，客厅的监控也记录得清清楚楚。”

“那份‘住院证明’和‘费用清单’，做得确实挺像那么回事。”

“还有之前那些降压药，血糖试纸，心电图……数据都是你自己改的吧？”

“还有那个帮你一起弄材料的人，分了她一成？”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王秀莲心上。

她瘫坐在沙发上，浑身发抖。

“哇——”她猛地揭掉面膜，露出一张泪水纵横的脸，嚎啕大哭起来。

“博文啊！

妈也是没办法啊！”

“家里开销这么大！

你爸身体又不好！

就靠你一个人，妈心疼啊！”

她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哭得撕心裂肺。

“我想着，这保险放着也是放着，能弄点钱出来补贴家用，减轻你的负担，有什么错？”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我是怕你担心，怕你不同意，才没跟你说实话！”

“妈都是为了这个家啊！”

哭声回荡在客厅里，带着巨大的委屈和控诉。

看着她从惊慌失措，到抵赖，再到此刻声泪俱下的“真情流露”。

心脏某个地方像是被狠狠剜了一刀，痛得麻木。

为了家？

减轻负担？

那段录音里兴奋炫耀的语气，可听不出半点“迫不得已”。

“妈。”

他再次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安心宝’系统，部分敏感数据的上传功能，我会暂时关闭。”

“关联账户的报销功能，我也先冻结了。”

他拿出笔记本电脑，当着王秀莲的面，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