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八岁时被拐进人贩子窝点什么体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口处狂涌而出!“啊——!!!”矮胖子发出一声不似人腔的惨叫,抱着断臂处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很快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没了声息。另一边,那个只剩半只耳朵的瘦高个,终于摸到了墙角那支老旧的单管猎枪。他慌乱地举起枪,手指颤抖着去扣动扳机——爹的身影动了。他像一阵风,瞬间跨越了数米的距离。瘦高个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即喉咙一凉。他低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一把沾满血污的猎刀刀尖,从自己的脖颈处穿透出来。“嗬……嗬……”他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漏气般的声音,眼神迅速涣散,身体软软地瘫倒下去。转眼之间,两个凶神恶煞的人贩子,就变成了两具冰冷的尸体。整个房间里,只剩下马三刀,还有被吊着的我。马三刀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看着如同杀神降临般的我爹,又看了看地上两...
“啊——!!!”
矮胖子发出一声不似人腔的惨叫,抱着断臂处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很快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没了声息。
另一边,那个只剩半只耳朵的瘦高个,终于摸到了墙角那支老旧的单管猎枪。
他慌乱地举起枪,手指颤抖着去扣动扳机——爹的身影动了。
他像一阵风,瞬间跨越了数米的距离。
瘦高个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即喉咙一凉。
他低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一把沾满血污的猎刀刀尖,从自己的脖颈处穿透出来。
“嗬……嗬……”他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漏气般的声音,眼神迅速涣散,身体软软地瘫倒下去。
转眼之间,两个凶神恶煞的人贩子,就变成了两具冰冷的尸体。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马三刀,还有被吊着的我。
马三刀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他看着如同杀神降临般的我爹,又看了看地上两具死状凄惨的同伙,握着剁骨刀的手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
他知道,自己今天踢到铁板了,而且是能把他砸得粉身碎骨的那种。
他一步步向后退,眼睛死死盯着我爹,似乎在寻找逃跑的机会。
他的后背慢慢靠近了墙角,那里,缩着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是桑吉!
她不知何时也跑了过来,目睹了这血腥的一幕,吓得面无人色。
就在我爹提着滴血的猎刀,一步步逼近马三刀的时候,马三刀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疯狂和决绝!
他猛地转身,没有选择攻击我爹,而是闪电般伸出手,一把抓向了缩在墙角的桑吉!
他想抓个人质!
“小丫头片子!
给老子过来!”
桑吉吓得尖叫,手脚并用地往后缩,但哪里躲得开一个亡命之徒的擒拿!
然而,就在马三刀的手即将抓住桑吉时候。
砰!
一声沉闷却极具穿透力的枪响,骤然打破了紧张的对峙!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马三刀伸向桑吉的手僵在了半空,他脸上的疯狂和狰狞瞬间被一种难以置信的茫然所取代。
他的眉心处,多了一个正在汩汩冒血的、焦黑的小洞。
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转过头,目光越过我爹的肩膀,落在了被吊在房梁上、本应奄奄一息的我身上。
我手里,正握着一把小巧的、还在冒着青烟的黑色手枪。
枪口,正对着他的眉心。
那是
的屋子,扔进了弥漫着腐烂饲料味的厨房。
“你俩,把这些鸡都杀了,处理干净。
手脚麻利点,要是耽误了三爷吃早饭,有你们好果子吃!”
瘦高个恶狠狠地警告了一句,吐了口唾沫,就转身出去了。
厨房角落里堆着十来只蔫头耷脑的母鸡,旁边放着一把沾满污渍的杀鸡刀和一口大锅,锅里的水正“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那个女孩看起来大约十二三岁,是这群被拐孩子里最大的。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裙子,脸色苍白,右眼角下方有一颗小小的泪痣,让她看起来有种楚楚可怜的气质。
后来我知道,她叫桑吉。
桑吉拿起刷子,开始费力地刷洗着肮脏油腻的铁锅,但她的手一直在不受控制地发抖,眼神也时不时地瞟向我,带着明显的恐惧和一丝好奇。
“你、你昨天说的……是真的吗?
你真的……见过剥皮?”
她终于忍不住,声音细若蚊蚋地问。
我没有回答她。
我走到鸡笼边,随手抓起一只扑腾着翅膀的母鸡。
左手熟练地捏住鸡脖子,右手拿起那把钝口的杀鸡刀,在鸡颈上一抹。
刀刃不算锋利,但我知道角度和力道。
血液“噗”地一声喷溅出来,有几滴溅到了我的脸上,温热而粘稠。
鸡头无力地垂下,身体还在徒劳地抽搐。
我面无表情地将还在滴血的鸡扔进旁边的脏水桶,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溅到嘴角的血珠。
咸腥味,带着一丝铁锈的气息。
这味道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跟爹上山打猎,他让我亲手了结一只被陷阱夹住腿的幼鹿。
那温热的血,也是这个味道。
“熟能生巧。”
我淡淡地回答了桑吉之前的问题,然后抓起了第二只鸡。
桑吉看着我利落而冷漠的动作,脸色更加苍白,忍不住干呕了一声,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就在这时,厨房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以及某种东西拖曳在地上的摩擦声。
<“小野!
小心!”
桑吉突然失声尖叫,声音里充满了惊恐。
我警惕地转过身,看到一个瘸腿的少年,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正倚在门框上,用一双浑浊而充满淫邪光芒的眼睛,贪婪地盯着桑吉。
他的一条腿从膝盖以下空荡荡的,只剩下半截裤管在晃荡。
裤腿边缘的布料又黑又硬,像是凝固了
胳膊。
“不要!
小野!
不要!”
桑吉哭喊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他会杀了你的!
马三刀会杀了你的!”
我被她抱住,动作顿住了。
我有些困惑地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
明明刚才被欺负、差点被侵犯的是她,为什么现在阻止我的,也是她?
人类的情感,真是复杂又……麻烦。
我最终还是没有砍下那一刀。
不是因为我怕马三刀,而是因为桑吉抱得太紧,她的眼泪滴落在我的手背上,有些烫。
阿布还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但已经不敢再看我们,挣扎着手脚并用,像条丧家之犬一样,拖着他那条残废的腿,狼狈地爬出了厨房。
厨房里只剩下我和桑吉,还有一地的狼藉,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去的、混合着鸡粪和烫伤皮肉的恶心气味。
桑吉松开我,身体一软,瘫坐在地上,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我默默地看着她,然后转过身,捡起地上的杀鸡刀,继续处理剩下的母鸡。
刀刃划破鸡颈,鲜血流淌。
这一次,我能感觉到,桑吉的哭声里,除了恐惧和委屈,似乎还多了一丝别的东西。
而我的心里,那股被强行压下去的杀意,像一颗埋在地下的种子,在黑暗中,悄然滋生,等待着破土而出的时机。
阿布。
马三刀。
还有那个瘦高个和矮胖子。
一共四个。
我默默记下。
第四章夜,如同浓稠的墨汁,将整个养鸡场吞噬。
只有几缕惨淡的月光,固执地从气窗和门缝里钻进来,在冰冷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囚禁我们的小屋里,弥漫着汗味、霉味和恐惧发酵后的酸腐气息。
其他的孩子早已在惊恐和疲惫中沉沉睡去,偶尔发出一两声梦呓或啜泣。
我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目光锐利如夜枭。
白天泼向阿布的那勺滚烫鸡汤,并没有换来安宁,反而招致了更恶毒的报复。
晚饭的时候,我和桑吉只分到了一小块又干又硬的窝窝头,甚至没有水喝。
阿布则拖着他那条被烫得红肿流脓的残腿,在马三刀的默许下,用鞭子狠狠抽了桑吉好几下,雪白的胳膊上留下了几道刺目的红痕。
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淫邪。
我知道,他不会放过桑吉,更不会放过我。
我轻轻掰开桑吉在睡梦中,依然下意识攥着我衣角
捡了根枯树枝,在尘土飞扬的地面上,以我为圆心,画了一个直径不足一米的圈。
我就像一头被无形绳索拴住的小狗,蹲在圈里,半步不敢越界。
无聊,又焦躁。
我开始数地上搬家的蚂蚁,一只,两只,三只……黑压压的一片,像极了庙会上攒动的人头。
突然,“吱——”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在我身后炸响,伴随着一股劣质轮胎摩擦地面的焦糊味。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一个粗糙、带着浓重霉味的麻袋就从天而降,瞬间罩住了我的脑袋,眼前陷入一片彻底的黑暗。
“搞定!
第七个了,收队!”
一个压低的,带着兴奋的粗嘎男声在我耳边响起。
紧接着,我的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被硬物狠狠砸了一下。
世界开始旋转,耳边庙会的喧嚣声迅速远去,只剩下嗡嗡的鸣响。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我好像听见了棉花糖摊位那边,传来一个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还有我爹那焦急狂怒的嘶吼……草莓味的冰棍,大概是吃不到了。
黑暗中,我想起爹教我的话——如果在山里迷路了,或者遇到危险,不要慌,也不要哭,静静地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后开始数数。
从一数到一千,再从一数到一千……不停地数,数到他找到你为止。
一、二、三、四……我在无边的黑暗和颠簸中,固执地开始数数。
爹一定会找到我的。
他能追踪受伤后逃窜十几里的野猪,也能在茫茫雪原里找到狐狸的巢穴。
他一定能找到我。
第二章“哐当——!”
一声沉重的铁门撞击声,把我从混沌中震醒。
我猛地睁开眼,刺鼻的氨水味和鸡粪的骚臭味瞬间涌入鼻腔,呛得我几欲作呕。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堆散发着霉烂气息的稻草上,手腕上传来冰冷的触感,低头一看,一根锈迹斑斑的狗链子,一头锁着我的手腕,另一头固定在墙角的铁桩上。
这不是爹的山间木屋。
一丝惨淡的月光,从墙壁高处一个狭小的气窗艰难地挤进来,勉强照亮了这个密闭的空间。
借着微光,我看到屋子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个孩子,大概有七八个。
他们和我一样,手腕或脚腕上都拴着链子。
离我最近的一个小女孩,看起来比我还小,大概只有五六岁,正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