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柯雨欣常锡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婆为了绿茶竹马把我送去强辐射区学乖柯雨欣常锡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柯雨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柯雨欣忽然愣住了,她站起身,红了眼。“……是啊,我没查是因为我贱。”“所以我们都该去死。”那天之后,柯雨欣寸步不离的守着常锡。不信神佛的她日夜祭拜,还爬上高山,只为常锡求来一张平安福。她希望常锡能够醒过来,可是他却一直在昏迷,没有清醒的迹象。不仅如此,常锡的内脏器官衰竭,柯雨欣找了很多医生,都没能把他从病魔手里抢回来。常锡最终死在了她的怀里。在常锡的葬礼上,柯雨欣哭得像个孩子。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原来她也爱着那个倔强的常锡,她爱着张扬鲜活的常锡。可惜明白这一切的时间太晚、太晚了。她的爱人被她亲手下葬。在常锡死后的第三天,贺一凡也快要不行了。他没钱,柯雨欣又不让医生给他治疗,很快贺一凡也痛苦的死去。柯雨欣放弃了治疗。即便医生劝了她很多...
“……是啊,我没查是因为我贱。”
“所以我们都该去死。”
那天之后,柯雨欣寸步不离的守着常锡。
不信神佛的她日夜祭拜,还爬上高山,只为常锡求来一张平安福。
她希望常锡能够醒过来,可是他却一直在昏迷,没有清醒的迹象。
不仅如此,常锡的内脏器官衰竭,柯雨欣找了很多医生,都没能把他从病魔手里抢回来。
常锡最终死在了她的怀里。
在常锡的葬礼上,柯雨欣哭得像个孩子。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
原来她也爱着那个倔强的常锡,她爱着张扬鲜活的常锡。
可惜明白这一切的时间太晚、太晚了。
她的爱人被她亲手下葬。
在常锡死后的第三天,贺一凡也快要不行了。
他没钱,柯雨欣又不让医生给他治疗,很快贺一凡也痛苦的死去。
柯雨欣放弃了治疗。
即便医生劝了她很多遍,她也没选择治病,而是跑去了那座关了常锡一个月的荒山里。
为了惩罚自己,她什么东西也没带。
当初常锡什么都没有,现在她也一样。
柯雨欣走了常锡的路。
也是这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一个人在荒山里生活是这样的痛苦。
她为了能填饱肚子,什么东西都吃。
有一天下了暴雨地上路滑,她不小心踩空了脚,最后从高处跌落摔断了腿。
当她拖着断肢爬进一处山洞里的时候,看见了石头上被人刻下的正字。
足足三十个。
那都是常锡在这座无人的荒山里,为了不让自己发疯,一次次刻下的时间。
每一个正字上面,都染上了斑驳的血痕,那是常锡的指尖血。
蓬头垢面的柯雨欣抱着石柱,几乎泣不成声。
“对不起……常锡,对不起……”她以为自己的罪已经赎完了,结果才发现,原来还不够。
远远不够。
……从常锡的身体里脱离后,我变成了魂体飘忽在柯雨欣身边。
这几个月里,我见证了柯雨欣的后悔,也听到了她对我的道歉。
当她死亡的那一刻,我心里对她的情感也都烟消云散了。
就在我快要离开的时候。
身后传来了柯雨欣的声音。
她喊我。
“常锡……常锡!”
“真的是你吗?
你可以回头看看我吗?
我好想你……”我没有停顿,也没有回头,更没有回应她。
而是毫不犹豫的奔赴我的新生活。
为了磨平我的性子,柯雨欣把我送进了大山。
只是她不知道,这座山是强辐射区。
一个月后,当她带着一群人来接我回去时,我的身体已经因为辐射开始变得溃烂。
“常锡,要不是你当初把一凡推下楼,我也不至于惩罚你,把你送来这座荒山学规矩。”
“你现在知错了吗?”
我跪在地上,冲贺一凡磕头。
柯雨欣愣住了,下意识就要过来扶我起来。
“行了,你不必这样……”
我没吭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握住我的胳膊。
她不知道,在山里的这个月,我也变成了辐射源。
只要是碰到我的人,都会慢慢死掉……
……
被柯雨欣握住的皮肤很痛,但我没有挣脱开她的手。
从地上起来的时候,我一阵眩晕,眼看就要倒下去。
柯雨欣立马把我扶住,稳住了我的身形。
“怎么变得这么瘦了?我不是每周都让人给你送吃的吗?”
在荒山里的这个月,根本没有人来给我送食物。
为了能活下去,我吃蚯蚓、吃飞虫,甚至连腐败的动物尸骸也没放过。
和柯雨欣身边的贺一凡相比,我根本没法看,现在简直和路边蓬头垢面的乞丐没差。
贺一凡是柯雨欣的下属,但两人的关系胜似热恋情侣,给我送食物的任务就是由他负责。
眼见柯雨欣看向她,贺一凡嘴角微微一撇,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
“常锡哥,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可你不能因为不满雨欣姐把你安排进荒山,就撒谎污蔑我呀。”
“我每周都费尽心思给你挑选食物,你看账单都还在这呢。”
他拿出打印好的单子,上面显示着他每周购买的东西,周周不一样。
然后贺一凡嘴唇上下一碰,给我扣了个心机的帽子。
“常锡哥,你该不会是想用绝食的方法让雨欣姐对你产生愧疚呀。”
“哎呀,雨欣姐是不会怪你的,你还是先把藏起来的食物拿出来吃了吧,身体更重要。”
他这句话之后,柯雨欣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她最讨厌城府深有心机的人,便立马抽回了扶我的手,任我摔在地上。
我已经很久没吃过东西了,加上长时间被辐射侵蚀,我变得很虚弱。
这一摔之后,我很难再站起来。
柯雨欣眉头一皱,满脸不屑。
“行了别演了,赶快起来。”
贺一凡在一旁轻笑。
“是呀常锡哥,你快起来吧,一个大男人在这柔弱造作合适吗?”
柯雨欣的秘书看不下去了,主动要来扶我。
她才蹲下身,贺一凡又捂嘴笑了。
“常锡哥不愧是男爱豆出身,现在这模样居然还能吸引来你的小粉丝对你又关爱又贴心,真羡慕啊。”
三年前,我还是被众人追捧的常家小少爷,由于无聊便进了娱乐圈。
是柯雨欣对我展开猛烈的追求让我沦陷,结婚后,她即便工作再忙晚上也会准时回家。
她会拍下珍奇希宝让我开心,也会燃尽全城的烟花给我惊喜。
可是这一切,自贺一凡回国后都变了。
一向公私分明的柯雨欣,不仅高薪招聘贺一凡做她的秘书,晚上还会因为他的一则消息就夜不归宿。
我和她沟通过无数次,用尽一切办法企图让柯雨欣知道我难过了,企图让她明白我很在意她和贺一凡的接触。
可我做的这一切,只是把她推得越来越远。
她开始烦我了。
后来我家破产,父母卧轨,当我强撑着回到家的时候,看见的却是裹着浴巾的贺一凡在我的卧室。
而柯雨欣就站在他的面前,衣衫凌乱。
气急败坏的我推了贺一凡一下,我并没用力,他却从二楼窗口摔了下去。
第二天,我就被柯雨欣扔进了荒山深处。
一待就是一整个月。
现在,那个把我丢进山里的老婆冷了脸,开口讽刺。
“常锡,你常家少爷做不成了,就打算改做其他野路子了吗?”
这句话之后,我听见了柯雨欣的大怒。
她猛的把桌上的物件一扫而光,愤怒的看着专家。
“你什么意思!”
“常锡怎么可能要死了?
他只是被我好吃好喝的关在大山里一个月,怎么可能就要死了!”
专家被她此番震怒的样子惊得说不出话。
在柯雨欣最愤怒的时候,贺一凡安抚她。
“不会的雨欣,他刚才打我都这么有劲,怎么可能突然就要病死了。”
“你说是不是常锡哥和这个庸医一起合伙来骗你呀?”
“因为他划伤了我的脸,又不想跟我道歉,所以才假装自己病重……呀,常锡哥你醒了……没事的常锡哥你不想跟我道歉也可以的,我不会怪你,就像一个月前,你把我推下楼一样,只要你开心,我怎样都没关系……”新伤加旧疾,柯雨欣完全相信了贺一凡的话。
她怒气冲冲的把我从床上扯起来,我手背上的针头因为她的动作,直接从我血管里脱落出来,手背瞬间全是血。
“常锡!
我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又是预谋杀人又是毁容!
要不是一凡大度,你现在已经在监狱里蹲着了!”
“给我滚起来!”
医生还在劝她,说我的情况很不对劲,最好是留院观察。
柯雨欣连头都没有回。
认定了是我在教唆医生撒谎,直接把我带回了家。
可惜医生说的是真话。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身体越来越接近濒死的状态。
我的身体已经出现了自发性流血。
隔一段时间就会从皮肤里流出血来,怕她发现,我索性穿起了深色的衣服。
柯雨欣看见我穿着黑色的衣服,还愣了一会儿。
“常锡,怎么开始穿黑色的衣服了?”
在没和柯雨欣结婚之前,我喜欢低调沉稳的黑色,因为她一句浅色衣服阳光,我便再也没有碰过深色。
“一件衣服而已,想穿就穿了。”
柯雨欣被我的态度噎了一下,生气的转身就走。
不知道是房子不太隔音,还是他们的声音太大声,门外的贺一凡正在和柯雨欣商讨。
“雨欣,常锡哥他一直装病,要不这次的宴会我陪你去吧。”
柯雨欣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
“不行。”
“常锡是我老公,这个宴会只能他去。”
他们口中的宴会是家宴,每年我都会跟柯雨欣一起去。
因为她说,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可这一次,我不想和她有瓜葛了。
我打开门,对外面的人说。
“柯雨欣,以后我都不会陪你去宴会了。”
在我说出这句话之后,柯雨欣气得两天都没来见我,反倒是贺一凡跑来找我。
柯雨欣不在他身边,他也不装了,见面便毫不客气的推了我一把。
“常锡,没想到你命这么大,一个月没吃没喝竟然还能从荒山里走出来。”
“不过可惜,医生说了你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就要死了。”
我斜眼看了他一眼,他不知道,他也快要死了。
贺一凡垂眸掩去了眼里的嫉恨,乖乖的打开了车后门。
柯雨欣原本想送我去医院。
贺一凡在后面突然插嘴。
“常锡哥,我当时被你从楼上推下来摔得也是头破血流,都一个月过去了,现在还时不时的头痛。”
“如果你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医生说清楚啊,可不能留下后遗症。”
柯雨欣的脸立马就冷了下来,她一打方向盘,调转了车头。
“常锡,也就是一凡大度才没把你送进监狱!”
“我看你也不需要去医院了,一凡因为你头痛了整整一个月,公平起见,你也痛上一个月来赎罪。”
车子很快回了家。
一个月没回来,家已经完全变了样。
进了屋,从小看着我长大的王婶也不见了,变成了陌生面孔。
她直接略过我,殷勤的把贺一凡的包拿下来。
冲着贺一凡点头哈腰。
“先生您回来啦,我做了您最爱吃的意面。”
贺一凡很享用的勾起了嘴角,却还要假惺惺的跟我解释。
“常锡哥,刘妈最近才来,你又在山里,所以她才把我认错了,你千万不要介意啊。”
我没管他话里话外的得意,只盯着刘妈脖子上的吊坠。
这个吊坠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物品,我把它锁在了卧室的保险柜里,密码只有我和柯雨欣才知道。
进山前,我求柯雨欣把这个吊坠还给我,她说,等我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就把它给我。
可是现在,本该安然无恙的躺在柜子里的吊坠,却跑到了别人的脖子上。
贺一凡顺着我的视线也看见了,他开始阴阳怪气。
“这是雨欣姐送我的,但我嫌款式太老了。”
他把吊坠从刘妈的脖子上取下来递给我。
“常锡哥早知道你喜欢,我就不送给刘妈了,来,送你了。”
在我即将接到的时候,他手一松,吊坠掉在地上,碎了。
妈妈留给我的唯一物品也没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抬手狠狠给了贺一凡一拳。
柯雨欣一把护住了贺一凡,反手给了我一巴掌。
“常锡,你发什么神经!”
“一个破吊坠而已,碎了就碎了,大不了我买几百个一模一样的还给你!”
“当初你二话不说就把他推下楼,一凡因为你脑袋破了个洞。”
“到现在他的头都还在隐隐作痛,我把他接回来照顾有什么不对?
你就这么看不惯一凡吗!”
如果是以前的我,看见柯雨欣这样护着别的男人,我一定会和吵闹。
可这一次,我只是捂着被扇的左脸,淡漠的看着对面的人。
反倒是柯雨欣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你怎么不闹?”
贺一凡捂肚大笑。
我咬牙站了起来。
山路陡峭,我远远的跟在队伍末尾,往山下走。
昨天下了雨,我身体不稳,摔了四次,每一次,几乎都让我痛得晕厥。
最后一次脚滑,我差点摔进了旁边的断崖里。
危机时刻,柯雨欣一把将我扯了回来,紧紧的拉着我。
我一回头,刚好看见她的脸上闪过后怕。
那个瞬间,让我仿佛看到了以前的柯雨欣,那时候因为拍戏,身上避免不了出现一些小磕小碰,我只是被割破一道口子,她都会难过自责的不行。
那段时间太过美好,所以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来爱是这么的脆弱,这么的瞬息万变。
“常锡,你是蠢货吗?
走路不会看路!”
“在山里待了一个月,还不知道这里是断崖吗?”
柯雨欣的声音让我慢慢回过了神,我看着下面的万丈深渊,没吭声。
她烦躁的让人蹲到我面前。
“笨死了,上去,他背你下山。”
在这时,前方传来了贺一凡的惊呼声。
他也脚底一滑,半个身子都要滚下山崖。
柯雨欣想都没想就站起身往前跑,我没拉住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头磕在了石头上。
柯雨欣飞快地跑到了前面,贺一凡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她温柔的拍打后背,安抚被吓傻了的贺一凡。
有人询问我有没有事,我摇了摇头,这一动,头上就有什么东西往下流。
我伸手一抹,是血。
以前她看到我这样一定会惊慌的大喊大叫,把我送去医院,还会各种撒娇哄我开心心疼我。
可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的时间大概只剩下五天了,现在我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辐射后遗症。
当我晃晃悠悠的走到山下时,柯雨欣正把贺一凡往副驾驶位置扶去。
看到我的那一刻,她的手一顿,眉头又皱了起来。
“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常锡你是哑巴吗?
头上流了这么多血不知道喊痛吗?”
“……你跑远了,我喊不到你。”
太久没说话了,再开口,我的声音酸涩沙哑。
以前因为柯雨欣一句喜欢听我唱歌,我就跑去学声乐考等级,甚至无辣不欢的我为了保护嗓音开始戒辣,可现在我都不在乎了。
饿得太久的我直接拿起车里的零食,辣得眼泪出来了我也依然在吃。
柯雨欣想骂我的话堵在了喉咙里,她复杂的看着我,眉头蹙得越来越紧。
“行了别吃了!
待会儿胃病又犯了!”
她粗暴的把我手里的食物扔到了地上,不由分说的将我扯进了副驾驶,转头对还站在车外的贺一凡说。
“一凡,你去车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