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容月姜婠全局
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容月姜婠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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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咩

    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月姜婠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容月姜婠全局》,由网络作家“咩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忙完手头上要紧的事情,已经子时了。谢知行并未立刻去见姜婠,静坐了一会儿,才去了她的院子。他和姜婠,并不住在一起,这几年,连她的院子,姜婠都不肯让他轻易踏足,生怕玷污了她似的。本以为那么晚了,她应该休息了,没想到并没有。他悄然步入,见她趴在床榻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可刚靠近,她就睁眼了。谢知行有些猝不及防,但不太看得出来。“你……没睡?”声音凉淡疏离依旧,仿佛和他对话的不是他的妻子,是陌路人。不,他的性子,对陌路人都没那么冷淡。“说了等你来,自然得等着。”姜婠抬眼问:“你忙完了?你处理政事忙那么晚的么?”谢知行皱眉,有些不适应她的平和态度跟突如其来的关心,不免有些防备,冷眼看着她不语。姜婠叹气,带着几分恳求:“你坐下,我想和你谈谈。”...

章节试读


忙完手头上要紧的事情,已经子时了。

谢知行并未立刻去见姜婠,静坐了一会儿,才去了她的院子。

他和姜婠,并不住在一起,这几年,连她的院子,姜婠都不肯让他轻易踏足,生怕玷污了她似的。

本以为那么晚了,她应该休息了,没想到并没有。

他悄然步入,见她趴在床榻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可刚靠近,她就睁眼了。

谢知行有些猝不及防,但不太看得出来。

“你……没睡?”

声音凉淡疏离依旧,仿佛和他对话的不是他的妻子,是陌路人。

不,他的性子,对陌路人都没那么冷淡。

“说了等你来,自然得等着。”

姜婠抬眼问:“你忙完了?你处理政事忙那么晚的么?”

谢知行皱眉,有些不适应她的平和态度跟突如其来的关心,不免有些防备,冷眼看着她不语。

姜婠叹气,带着几分恳求:“你坐下,我想和你谈谈。”

谢知行淡淡道:“不必,我站着就行,你有什么话直说,不必如此姿态。”

姜婠道:“你这样站着,我趴着得抬头跟你说话,很费劲的。”

谢知行面无表情的把床边的凳子挪远了些,才坐下。

“说吧,说完了我还要回去休息。”

真冷淡啊。

她是真的有些怕他,一如以前年少时,觉得他不好相与,如今倒好,自己成了他的夫人,还得和他过一辈子,真是折磨。

姜婠有些小心的看向他,问:“这几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

姜婠急忙道:“那你应该知道,我跟之前不一样了,谢知行,我以前错了,又蠢又糊涂,现在我已经在改了,以后都不会再做那些荒唐的事情了。”

他静静看着她,像是在看她又要作什么妖……

姜婠:“我说真的,我已经和景来断了,那天晚上我不是跟他私会的,我是饿了想去吃些东西,在酒楼见到他,”

“他是刻意来寻我的,但我不是,我和他单独说话,只是想和他说清楚以后一刀两断的事情,没想到他……还被你看见了。”

“我本来追去想跟你解释的,可却找不到你,第二日就听说你离京了……”

她还有些可怜的样子,像一直被人丢弃在原地的小猫。

谢知行皱眉,“你想说的,就是这些?”

姜婠一愣:“我……”

“若是这些,说完了?那我先回去了。”

他作势要起身。

姜婠急了,“谢知行,你到底要如何才肯信我?我真的和他断了,真的要改的,你别这样行不行?我们……”

她有些羞耻,难以启齿,但还是鼓起勇气道:“我们都放下过去的那些不快,以后好好过行么?”

谢知行定定看她一眼后,扯出一抹讽刺,淡声道:“姜婠,你的任何手段我都不会再信了,你别再总是自作聪明,把别人当傻子,在我面前,少玩弄这些拙劣伎俩。”

这几年,他见惯了她层出不穷的手段伎俩,为了帮景来,她什么都做得出来,如今这,也不过是又一个算计罢了。

她这样执拗倔强的性子,明知道景来的所作所为还要一意孤行,怎么可能会对景来那个废物断情?不过是没别的办法了,另辟蹊径罢了。

无可救药。

姜婠红了眼,有些委屈了。

不,是很委屈!

她到底该怎么做啊,到底为什么要她来面对这样的烂摊子?

姜婠瘪嘴红眼看他,谢知行却挪开了眼,一副看到她都难受的样子。

姜婠忿忿道:“你爱信不信,反正给我话放这里了,我以后会改,我会做好你的妻子,做好孩子们的母亲,不会再荒唐胡来,以前错的那些我会弥补你们,我若再故技重施,我就……”

她咬牙,字句狠戾:“不得好死,死无全尸,永世不得超生。”

谢知行看向她,撞上她赤红的眼眶中满溢的决绝无畏,他眉头轻轻皱起。


杜韵然深吸口气,咬牙:“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不是你,那我姑且查一查,但我不是为了帮你,我是为了了揪出幕后黑手,为了瑾姐儿,可若查出来确实是你……”

姜婠坚决道:“若真的是我,不用谢家清理门户休了我,我以死谢罪!”

杜韵然心下微动,有些相信不是姜婠下的毒了。

她问了送桂花糕的经过和经手的人,姜婠都说了。

杜韵然捋了一下。

“金晟斋开了那么多年,从未有过卖出的东西有毒之事,更不敢摘谢家人买的东西下毒,肯定不是,容月是个好的,更不可能下毒……”

姜婠接着道:“那就是瑾儿身边了,我先前猜测便是如此,但我不清楚孩子身边都有什么人,都是谁安排的。”

杜韵然冷哼:“身为孩子的亲娘,对孩子的情况一无所知,你可真是个好母亲。”

姜婠僵着脸不吱声,她能怎么办?

杜韵然皱眉道:“两个孩子身边的人,都是祖母和四叔安排的心腹,连我母亲都没能插手两个孩子的教养,按理说也不可能啊。”

姜婠道:“他们不可能还会有谁?那毒药总不能是自己凭空出现的啊。”

捋来捋去,姜婠还是最可疑的那一个,要不是自知自己不是下毒的人,姜婠也怀疑自己了,不怪大家都不信她。

杜韵然道:“我先查查看都有谁接触过那盒桂花糕吧。”

姜婠道:“此事你别大张旗鼓的查问,别让人知道你在特意查这个事情,不然打草惊蛇,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杜韵然呵了一声:“用你说?你当我跟你一样没脑子?”

姜婠:“……”

说话就说话,咋还骂人呢。

之后,杜韵然拂袖而去,离开这屋子出去的时候,脸上裹着怒火,像是被姜婠气到了。

还叮嘱府医他们:“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她若闹腾,按着医治就是,一个将要被扫地出门的弃妇,不必管她的意愿,若不肯吃喝,饿着!”

之后怒冲冲就要离去。

容月从一边冲过来,跪在杜韵然面前。

“大少夫人,我家夫人这次真的没有下毒,奴婢可以以性命担保,你信她好不好?救救她。”

杜韵然恨铁不成钢道:“以前以为你是个好的,没想到如今也帮着她遮掩了,她毒害亲女罪证确凿,你却一再给她喊冤辩解,当真是糊涂!”

容月哭着道:“奴婢不是,奴婢知道,夫人以前确实行事荒唐,但这次她真的没有错啊,大少夫人,您……”

杜韵然不耐烦道:“行了,我懒得在这里听你说这些。”

话落,怒然而去。

容月的心,沉入谷底。

这下,该怎么办啊?

玉溪走来站在容月面前,居高临下的姿态,不屑道:“大少夫人现在多恼恨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求她有什么用?自取其辱。”

容月往常是不敢呛玉溪的,但现在也恼火了。

她咬牙道:“那也得求啊,难道要看着夫人受冤被休么?还有,玉溪,姑娘遭受这样的冤屈,要被休了啊,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玉溪道:“我自然着急,但是也知道什么该急什么不该急,放心吧,姑娘不会被休的,不管做什么都不会,他才舍不得呢。”

那个姓谢的要是舍得,早就休妻了,还会留着姜婠作妖这么多年?

容月也只能盼着,等谢知行回来,能够别休了姜婠。

其实容月也拿不准,到底会不会是姜婠下的毒,因为这几日姜婠突然的态度转变,她也一头雾水,其实也怕姜婠是又要憋什么坏。

桂花糕是姜婠亲自买的,姜婠捧着一路回来的,姜婠是有机会下毒的。

可不管怎么样,都是她的主子啊,她不能不管。

实在不行,她认了这个事情就是!

容月下定决心,如果一切无法挽回,她为姜婠顶罪!

用了两日的时间,杜韵然暗地里查了谢瑾身边的下人,还去了金晟斋一趟,都一无所获。

现在,接触过桂花糕的人,除了姜婠,就只有容月这里没问了。

杜韵然又找来了,遣退左右后,说了自己的暗查结果。

“……我最后在问你一次,毒真的不是你下的?”

“真不是!”

姜婠都想哭了,兜了一圈又扯她这里了?

杜韵然道:“那现在最可疑也最有可能的,便是容月了。”

姜婠道:“可是应该不可能啊,容月没道理下毒,她素来偏向两个孩子,对我之前的荒唐一直是不赞同的,怎么可能会在我想要痛改前非对孩子好的时候下毒陷害我?”

杜韵然也觉得不可能,但事到如今,是得查一查容月了。

因为容月死最后一个可疑的人,杜韵然没有直接问容月,先侧面探听容月那日送桂花糕去的情形和这两日的情形。

她将北院的下人一个个暗中寻去问了,尤其是那日看到过容月送东西去的下人。

玉溪也被暗中找去问了,虽然杜韵然对她厌恶极了,但是该问话还是得问。

玉溪这才知道,杜韵然在暗中查这件事。

一连问了二十多个人都不见有结果,杜韵然都不指望能问出什么了,却在这时,正在被问话的洒扫婆子说了一个事。

“奴婢那日在扫院子,见到容月姑娘送东西去时,在二栏门旁边的石雕旁边停下,好像打开过装桂花糕的食盒,不知道做了什么。”

容月途中停下打开过食盒!

好端端的,打开食盒做什么?



“容月?真的是她?怎么会?”

姜婠是极其意外这个结果的,尽管先前查到的情况来看,容月是最后的可疑之人,可还是不敢相信。

杜韵然道:“确实就是她,有个婆子说她在北院二栏门外的石雕边停下过,还打开了食盒,刚才我找她问了,她也承认了,是她在桂花糕里下了毒,陷害你。”

姜婠道:“她也认了?可她为何要这样做?为何要下毒害瑾儿,还陷害我,这没有道理啊。”

杜韵然道:“这个她没说,我也还没问,她承认了我便来跟你说了。”

姜婠道:“你让她进来,我问问她,为何要这样做。”

杜韵然便让人把容月押进来了。


“妾身也不走,妾身做了相爷的妾室,即便从未得过相爷的宠幸,也生是相爷的人,死是相爷的鬼了,如何能轻易被打发了去?夫人若容不下妾身,妾身只能一死了之!”

说完,不等姜婠说什么,她竟然直接扭身冲向后面的柱子,毫不犹豫的撞了过去。

堂内的几人纷纷大惊,姜婠吓得猛地起身,睚眦欲裂。

“你干什么?停下!”

可无用,杜姨娘还是脑袋撞了柱子。

“砰”的一声之后,便见她话落跪跌在地上,不省人事。

“姨娘!”

她的侍女惊呼一声,最先冲过去。

姜婠也急忙过去,就见杜姨娘的婢女将她扳过来。

幸好柱子是圆的,撞到的额头上红肿了一片,未曾破皮,而她还没晕过去,只见耷拉着眼皮扯着嘴嗫喏着什么,之后才失去了意识。

没死。

姜婠松了口气,急忙吩咐:“快叫府医过来!”

很快,杜姨娘被送回她的院子,府医也来了。

府医检查后,说并无性命之忧,可毕竟是伤了脑袋,之后需要好好养着。

北院有妾室自杀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老太君那里,杜韵然正好在老太君那里,奉命过来一探究竟。

“你不是说会好好安置?怎的还险些闹出人命了?”

姜婠一个头两个大,“我是有好好安置的,也没强逼她们非要走,谁承想她……”

她简单说了杜姨娘自杀的情况,听了后,杜韵然沉默了。

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先回去跟老太君说明此事了,姜婠吩咐人照顾好杜姨娘,也先回去处理另外四个姨娘明日离开的事情了。

至于杜姨娘和柳姨娘,再说吧。

谢知行没多久也听闻府中妾室自杀的消息赶了回来。

听闻他回来了,先去了杜姨娘那里,姜婠忙过去。

没想到杜姨娘已经醒了,她到的时候,听到里面杜姨娘在有气无力的哭。

“相爷,您救救妾身,给妾身一条活路吧,妾身家族获罪,乃罪奴之身,没有赦免哪也去不了,不做您的妾室只能回去继续为奴,那还不如死了……”

不等谢知行出声,姜婠走了进去。

“你若走不了,便不走就是,我何时说过非要让你走了?你这般要死要活的做给谁看?谁不让你活了?”

屋内,杜姨娘跪在床上红眼热泪,谢知行站在床前几步之外。

见着姜婠进来,这般冷着脸的模样,杜姨娘本就不好的脸色煞白。

“夫……夫人……”

谢知行转身看着她,微微皱起眉头。

姜婠上前去,绷着面容冷冷道:“我只说了你们若要走,我给你们银子和活计,能确保你们余生安稳无忧,何时说了非要你们走了?”

“你若走不了与我说就是,府里自有你的容身之地,自己一言不合就寻死觅活,如今倒成了我要逼死你了?”

杜姨娘垂头啜泣道:“夫人如此,即便没有逼着我们,可又有多大区别?她们都走了,妾身一个人,哪里有脸留下?”

姜婠气笑了:“所以你是何意?你自以为没脸留下,别人就不能走是么?非得跟你一起留下,你才能安心?别人走了你没处去,又自以为没脸留下,便寻死觅活的说我逼死你?”

前面八年的她,终究也是她,她认了,可她虽认了这是她做的孽,但是也很委屈。、

所以,被杜姨娘这样装模作样添油加醋,心里不快极了。

杜姨娘楚楚可怜的看了一眼谢知行,像是想让谢知行帮她。


容月抬头看来,纳闷道:“夫人,奴婢一直在劝您啊,可您谁的劝说都不听,还特别生气,说我们见不得您好,您忘了?”

姜婠:“……”

她倒是忘了,她现在是个油盐不进的,估计是把自己和景来当做被拆散的苦命鸳鸯,看谁都是打鸳鸯的那根棒子了。

“而且相爷素来对您宽容,他最多是去把您带回来,不会对您做什么,不然奴婢也不敢说啊。”

好像也是,谢知行就是去把她带回来,警告了一番,话狠了点,但没做什么。

“……你没忘这些事就行,以后别再自以为是自作主张了,起来退下吧。”

夫人竟然不责罚她?她还以为夫人这次真的如玉溪说的把她赶走了。

容月一阵不可思议,后才起身出去。

姜婠思考了一晚上,有了打算,她要‘痛改前非’!

景来这几年明显是利用她,她不能继续糊涂了。

既然和谢知行成亲有孩子了,她还是得和谢知行好好过,弥补孩子,把亲友关系修复回来。

兴许老天让她从八年前来到八年后,就是看不下去她的愚蠢和造作,让脑子和理智还在的她来改变僵局的。

第二天,她就吩咐容月:“传话给谢知行,让他今日回府,我要和他好好谈一谈。”

容月苦着脸去了,估计觉得她又得造作,绝不是谈什么好话。

又在玉溪的不可思议中,让玉溪带她去找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都五岁半,已经在读书了,谢家给他们请了启蒙先生教学,姜婠来时,兄妹俩正学完上午的课。

她突然到来,孩子院子里的人都吓得不轻如临大敌,一个小厮刺溜一下跑了,估计是去搬救兵?

随便吧,懒得管。

女儿谢瑾先看到她,眼睛都亮了,“娘亲?”

她惊喜高兴的要跑过来,可随着想到什么,又低下头蔫着不敢过来,还害怕的看着姜婠。

姜婠心头好似有什么东西扯着了。

儿子谢珩从一边跑出来,护在妹妹身前,怒冲冲道:“你怎么来这里了?谁让你来的?你又想来欺负妹妹了是不是?”

那色厉内荏的,眼都红了,似乎还有些害怕。

她这些年都作了什么孽啊?

姜婠尽量缓着语气道:“我只是来看看你们,你别怕。”

谢珩见鬼似的,他这个后娘都不如的亲娘,每次见他们,不是打就是骂,那凶恶狰狞的样子深入人心,什么时候这么轻声跟他说话了?

还来看他们?

呸,骗小孩呢!

“我……我警告你,妹妹今天没去招惹你,我也没有,你要是敢欺负我们,我就告诉祖母,到时候让祖母打你板子信不信?”

姜婠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道:“我真的不是来欺负你们的,我是昨晚做了一个梦,醒来后有了些感悟,觉得以前对不起你们,今日特意来看看你们的,”

她郑重其事的保证:“你放心,我知道我以前错了,我会改的,以后绝不会再欺负你们了。”

她说完,没等孩子反应了,她身后传来熟悉的嘲讽。

“笑死人了,姜婠,你又来做什么妖?竟然来跟孩子说这种狗都不信的话,不会是昨日没能得逞,如今又想拿孩子做筏子要挟四叔顺你的意了吧?你说你怎么那么下作?”

这声音……杜韵然?

她最要好的手帕交杜韵然,也就是谢知行的外甥女,哦,现在也是她外甥女了。

不过按照昨天容月说的,她现在太能作,是和亲友都交恶的状态,和杜韵然这个谢家外孙女估计也好不了。

转身见一样年长成熟了好些的杜韵然走进来,姜婠忍住扑过去腻歪嬉笑的习惯,观望着。

谢珩看到救星似的,拖着妹妹冲过去。

“大嫂嫂,她又来欺负妹妹了,你快把她赶走!”

大嫂嫂?不该是表姐么?

哦对了,杜韵然和她表哥,也就是谢家长孙有婚约,看来是顺利成亲了。

杜韵然将两个孩子护在身后,防备又厌恶的瞥来一记冷眼。

冷笑:“你还真是越来越恶心人了,自己不要脸的造作,还整日欺负两个孩子,你是真想把两个孩子折腾死了你才甘心是吧?”

姜婠无奈解释:“我只是来看看他们,没有其他意思。”

杜韵然冷哼:“黄鼠狼给鸡拜年,你说你没别的意思?你自己信么?”

她当然信啊,但……

“听说你昨日为了给那个没脸没皮的废物讨要城防军节制权跟四叔闹,四叔没给你还给自己气晕了,这个时候,你来看孩子,傻子都知道你不怀好意!”

杜韵然满眼嘲讽,“你不会是走投无路丧心病狂了,想来拿捏两个孩子,用他们的命威胁四叔把城防军节制权给你吧?我告诉你姜婠,你做梦,有我在,你这毒妇休想接近珩哥儿和瑾姐儿。”

天大的冤枉!

姜婠心里苦,但她没法说。

她不知道怎么说,边上的玉溪就有话说了。

“大少夫人,我家夫人好歹是你的长辈,你怎能这样对她说话?还有,小公子和小小姐是夫人的孩子,夫人想来看就看,你凭什么不给她接近孩子?”

杜韵然脸色一沉,厌憎更甚,冷冷道:“掌嘴!”

她身边的人立刻就怒冲冲的走来。

杜韵然和玉溪都以为姜婠会阻止,会和以前一样蛮横的维护玉溪,但她没有。

玉溪等着姜婠维护自己,所以压根没躲,有恃无恐的站在原地,于是就这么被打了。

玉溪捂着脸愤怒又震惊。

她瞪着眼质问姜婠:“姑娘,奴婢都是为了帮你说话,你怎么就这么让奴婢被打啊?”

姜婠:“不然呢?”

玉溪呆住了。

杜韵然也是。

这没脑子的东西转性了?竟然没一点就着?

姜婠不理会玉溪的幽怨不忿,扭头见杜韵然眯眼盯着自己,立刻后退一步,睁直了眼道:“你怎么这样看着我?难道打了她还想打我?”

打了她,可不能打我了哦~

杜韵然皱眉,冷笑嘲讽:“要不是你现在好歹算我长辈,打了你要去跪祠堂受罚,你以为我不想打你?”

她想打姜婠这个又蠢又坏的东西很久了!

姜婠也看出来杜韵然很想打她的,甚至想打死她。

还别说,知道这些年自己干的那些奇葩事,她自己都想打自己,不怪杜韵然。

杜韵然警惕的审视着她:“不过你今日竟然没有护着那个贱婢,还不急不怒的,如此反常,你心里又打着什么主意?”

姜婠眨了眨眼,郁闷道:“她说错话冒犯了你,你让人打她是应该的,我能打什么主意?”

杜韵然冷呵:“是么?你以前可没那么讲道理,这贱婢这些年仗着你护着她,说错多少话做错多少事你忘了?”

她那双眼又给眯起来了,防贼似的道:“以前每次我要惩治她,你要死要活的闹,非要护着她,如今竟然这个反应,必定是在谋算什么!”

这样说的话,别说杜韵然不信,姜婠要不是自己知道自己什么情况,也怀疑自己在憋坏。

这冤枉又不冤枉,且百口莫辩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姜婠都想哭了。

越来越唾弃这八年的自己,搞的都是什么事儿啊,给八年前无辜的她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

后人作死前人遭殃,简直倒反天罡!

她一脸诚恳的看向杜韵然,巴巴的道:“我真的没有什么谋算了,以前的事情是我错了,我现在醒悟了,已经打算改了,我不会再伤害两个孩子,也不会蛮横不讲理了。”


“奴婢是夫人的婢女,按照夫人的命令给相爷送来这些午膳,如今已经送到,夫人没让奴婢拿回去,那就不能拿,相爷若是不吃,自信让人处置了吧。”

说完,她匆匆行礼,逃也似的退下了。

谢知行:“???”

素来乖顺懂事的容月,竟然也生反骨了?

谢知行一个头两个大。

容月跑了,只能吩咐李山道:“你,把这些东西收起来,送回去。”

李山小心劝道:“四爷,夫人亲手做的,您不如就食用了吧,反正院里的膳房那边还没送来午膳,正好吃现成的。”

他瞥一眼桌上的饭菜汤,耸了耸鼻子,笑道:“属下闻着味道挺不错,想来吃着肯定不会差的,四爷就尝尝吧。”

谢知行有些懊恼,这个李山!

他冷漠道:“你觉得味道不错,你便拿去吃。”

李山闻言一脸惶恐,连忙摆手。

“这可使不得啊四爷,夫人亲自下厨给您做的午膳,属下哪敢吃?”

眼见谢知行瞪他要说什么,李山先一步道:“属下还是去吃膳房那边准备的吧,正好现在饿了,属下这就去吃自己的,四爷您慢用啊,一会儿属下再来收拾。”

然后,也跑了。

谢知行:“???”

让走了么你就走!

混账玩意儿!

谢知行气结。

他重重喘了口气,看向桌上的午膳,看了好一会儿,转身就要走。

但是,肚子‘咕’了一下,他顿住脚步,。

鼻翼间涌动的香味,让他饥饿感愈发明显。

静立片刻,他转身,走到桌边站定,低头看着这些膳食,眸色幽幽。

就她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气劲儿,第一次下厨做的东西,能吃么?



容月回到府中,姜婠也刚吃好午膳不久。

她自己吃的,是弄完谢知行的午膳后,让厨子简单做的,吃了东西后,手上的烫伤水泡更明显了。

正靠坐在软榻上,闭着眼假寐,任由瑟心给抹药膏。

容月进来,她并未察觉,

容月一时间没上前去。

过了会儿,姜婠睁眼想和跟前的瑟心说什么,却见到了容月,诧然一瞬后,便稍微坐起来。

“怎么回来了也不叫我?站在那里做什么呢?”

容月只得上前。

“他收下了?”

容月回话:“是,相爷收下了。”

姜婠看着容月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模样,叹了口气,苦笑道:“容月,你莫要哄我,他其实没收吧?”

既然姜婠猜到,容月就如实说了:“是,相爷是不打算要的,还让奴婢收起来带回来,但是奴婢没听,说只听夫人的话送去,不能带回来,让他自己处置,就……跑了。”

姜婠:“……”

真不愧是她的婢女,也是真敢。

容月小心揣测道:“想必奴婢没带回来,那又是夫人亲手做的,也并不难没吃,相爷应该会吃的。”

姜婠扯了扯嘴角,苦笑道:“若能如此,也就好了。”

他那么厌恶她,怎么会轻易吃她做的东西?想必还是会让李山丢掉的。

她也不指望他那么快就愿意吃她的东西,慢慢来吧。

容月不解道:“夫人为何不让奴婢说您为了下厨烫伤的事情?这可是现成的苦肉计啊,若是说了,兴许相爷就会被打动了呢?”

姜婠低头看着正被瑟心上药的手,不以为意。

“苦肉计能不能有用,得看他在不在乎,他都不在乎我这个人,就算他知道了又能如何?不过是平白让他以为,我在装模作样博取同情罢了,何必呢?”

她之前被用家法打成那样,他都没见在意的,何况只是几个水泡。

她这么说,容月竟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