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邵辰邵柏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十年爱恨,风过便散邵辰邵柏川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邵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快门声不绝于耳,对这群记者来说,豪门秘辛便是爆火的关键。等他们大快朵颐地拍够了,邵柏川才结束纪念会,送走宾客。突然,邵母风尘仆仆地推门进来。她将我带到一边,打断了我想要回房收拾行李的念头。她保养极好,几乎和十年前毫无二致。“医生说柏川的病还没稳定下来,辰辰也还小,我再给你一百万,合约再续几年吧。”“心领了,老夫人,但合约就不必了。”她皱皱眉头,一如邵家人那样高高在上。“怎么,钱不够?那你开个价。”我笑了笑,摇摇头。她见我如此坚持,眉眼上已经稍显不耐烦。可下一秒,门外的叶宁宁却等不及了。她是邵柏川的秘书,来过很多次。长相,也酷似安以棠。邵柏川身边的女人,几乎都是邵母安排好的。她一进门,就被邵辰缠住撒娇。“叶阿姨,你好久都没来找我玩了。...
等他们大快朵颐地拍够了,邵柏川才结束纪念会,送走宾客。
突然,邵母风尘仆仆地推门进来。
她将我带到一边,打断了我想要回房收拾行李的念头。
她保养极好,几乎和十年前毫无二致。
“医生说柏川的病还没稳定下来,辰辰也还小,我再给你一百万,合约再续几年吧。”
“心领了,老夫人,但合约就不必了。”
她皱皱眉头,一如邵家人那样高高在上。
“怎么,钱不够?
那你开个价。”
我笑了笑,摇摇头。
她见我如此坚持,眉眼上已经稍显不耐烦。
可下一秒,门外的叶宁宁却等不及了。
她是邵柏川的秘书,来过很多次。
长相,也酷似安以棠。
邵柏川身边的女人,几乎都是邵母安排好的。
她一进门,就被邵辰缠住撒娇。
“叶阿姨,你好久都没来找我玩了。”
“你能不每天都来呀,叶阿姨穿裙子好漂亮啊,比那个整天灰头土脸、疯疯癫癫的女人好多了。”
“我喜欢你,爸爸肯定也喜欢你,你嫁给爸爸好不好?
我把那个学人精赶出去,你住进来一直陪着辰辰好不好?”
我顿时愣在原地。
刚进邵家时,我每天忙着照顾这父子俩,根本没时间收拾打扮。
邵辰懂事后,就缠着邵柏川替我选了十几套衣裙,件件价格不菲。
他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我。
“清瑜姨姨,我要送你全天下最漂亮的裙子,才能配得上你!”
如今,这样狠厉冷漠的孩子,我根本不敢和那时天真无害的邵辰比。
叶宁宁笑得很甜,捏了捏他的脸蛋。
“当然好啊,叶阿姨也想一直陪着辰辰。”
说完,她才向我打了招呼。
“纪小姐,童言无忌,别见怪。”
邵辰眯起眼朝我看来,手中的蝴蝶刀又威胁似的翻飞两圈。
接着,他就将叶宁宁带去了我从不能踏足的卧室。
我转头对邵母解释:“邵总和少爷,从来都不需要我。”
她再无商量之意,冷着脸问:“多少钱都不续约了?”
我坚决地点头:“老夫人,我不想将下半辈子也赔再他们身上了。”
啪——她将手里厚重的合同扔在我脸上。
“进了邵家门,算你祖上烧高香了!
现在装得清高,若不是我,你父母早就死在十年前了,你也早就成了万人骑的东西!”
“要不是柏川有复发的可能,要不是你抗打,你以为这种好事还能轮到你头上?”
当年我走投无路,进了纸醉金迷的夜总会。
一张脸却刚好被邵母看上。
于是一张合约,成了我的赎身契。
所以就算邵家父子俩怎样折磨我、伤害我。
我都该感恩戴德地全盘接受。
而拒绝续约,就成了不知好歹的白眼狼。
眼看她一脚踹过来,我第一次没有逆来顺受的挨着。
“两台手术费,我用自己的十年还清了。”
“本就是各取所需,我们已经互不相欠。”
十年里,我事无巨细地照顾着一大一小,从保姆到保洁。
在床上,承受着邵柏川发病时的肆虐。
更是将邵辰当作亲生孩子,从新生婴儿拉扯到这么大。
我自觉仁至义尽,不愧对这两台手术费,也不愧对这十年。
更谈不上愧对邵家人。
唯一对不起的,只有爸妈和自己。
邵母见威逼利诱都没用,便愤懑地踩着满地合同离开。
我转身回房,自动屏蔽了主卧传来的欢声笑语。
“我错了妈妈,你教的话我没忘,我不该打你骂你,也不该在背后做偷偷摸摸的事,我是坏孩子,对不起。”
“那天的药粉也是叶阿姨让我撒的,可后来我听到她打电话说,等逼走你就要害死我,她想嫁给爸爸,再重新生个孩子。”
“妈妈,只有你是真的对我好,我不该让你伤心,跟我回家好不好,我都改,你别不要我……”我叹口气,原来邵柏川也能查出真相,邵辰也懂得利害。
只不过他们两人,眼里从来都没有我。
更不会相信我的解释,不过一味的将错误推到我身上。
可等真心不再,才发觉身边的人已截然不同。
邵辰已经抱着我大哭起来,脸蛋通红,上气不接下气。
我心底苦笑,一声妈妈,一句道歉,我等了十年。
要是以前的纪清瑜,说不定早就心疼地哄起孩子。
可现在,我却生不出一丝怜悯悲切。
我扶起哭到脱力的邵辰。
“我教过你的话,没忘,很好。
但你伤害了我,原谅权就在我手里。”
“我不愿意轻易揭过这实实在在的伤疤,那你也要承受,你长大了,已经不是靠撒泼打滚就能摆平一切的年龄了。”
“听话,回去吧,以后也不用叫我妈妈了。”
邵辰的眼泪源源不断流下,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他拿起手中的烫伤膏,笨拙地替我擦着。
“妈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爸爸也知道错了,他把你的东西都搬回了卧室,每天都对着你的照片说话。
爸爸的病又复发了,他每次难过都会抱着你的衣服哭。”
“你回来好不好?
我和爸爸都很想你,我们会好好爱你的。”
我有些意外,下意识地看向邵柏川。
不知何时他又下了车,此时垂在身边微微发抖的拳头说明了一切。
十年的陪伴和讨好没换来一瞬目光。
我离开后,他却满眼都是我。
真奇怪,人总是不知道珍惜,又在失去后想尽办法惩罚自己。
可我不想轻而易举地原谅那些伤害。
心里的伤疤和皮肤上的不一样。
烧伤的疤痕或许做个手术就能恢复当初的平滑。
但心底的伤口会永远留存。
我还是将他扶起,推向邵柏川。
“痂掉了,总会留下疤,回去吧。”
两人静静立着,没有要走的意思。
杜迟秋揽着我转身,关上了大门。
门关合的瞬间,我与他们对视。
这一眼,恐怕就是此生最后一眼。
山水一程,再不相逢。
第二个早春时节,杜迟秋神神秘秘地将我带到山坡。
眼前的手移走时,一片花圃和亮光一起映入眼帘。
我惊喜地看着这幕美景,他满眼看我。
“纪清瑜,我们在早春相识,以后的早春,我都陪着你。”
“心底要是有伤口,正好装个我吧,喜欢太浅薄了,我现在很爱你,以后也会很爱你。”
我回头,看到他眼中的倒影。
那里面是完完整整的我。
风吹过来,我将手交给他。
“好啊。”
邵柏川微微打开车窗,还是一副傲气凌人的样子。
“纪清瑜,闹了这么久,该回去了吧?”
“邵辰正在长身体,你得给他做饭。”
他习惯了上位者的角色,语气依旧那样的不可一世。
见我不动,他屈尊降贵地下车。
在看到脚下坑洼不平的路时,又皱起眉。
眼底的嫌弃毫不掩饰。
“你还真是不知上进,在我身边待了那么久,竟然还能忍受这种偏僻的乡野地方。
好歹进门十年,你只要开口,我就接你回去继续过好日子。”
“我不会和你计较合约的事了,你若是嫌养母身份不够,我便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邵家夫人身份。”
邵家门楣高贵,邵柏川这样的少爷,估计从小到大也没什么机会这样让步。
更何况是涉及到安以棠身份的底线。
我有些吃惊,但依旧平淡开口。
“邵总,合约的期限清清楚楚,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
“再说了,我本就是大山里的乡野村夫,又怎么敢再和邵家纠缠呢?”
“看不上这地方的话,还是请回吧,刚好今天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邵柏川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转身将邵辰拽下来。
“不是你非要跟来的吗?
说话。”
稚嫩的脸庞浮现出一层扭捏的红晕。
他低着头不敢看我,动了动嘴唇,嗫嚅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邵柏川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后脑勺。
“错哪儿了,说。”
邵辰的头更低了。
“我错在,不该换药膏,不该用蝴蝶刀伤你,也不该骂你。”
“对不起,妈妈。”
说完,他便重新钻回了车里。
车窗缝隙中看得清楚,他的耳尖羞红的快要滴血。
邵柏川这才重新看向我。
“气消了吗?
他知道错了,辰辰才十岁,原谅他吧。”
“你跟了我十年,我确实应该补给你一个正经的名分。
辰辰离不开你,你回来,我便娶你进门,婚礼你喜欢什么样的就办什么样,想要什么都行。”
“养恩大于生恩,以后你就是邵辰名正言顺的妈妈,谁都不会再看不起你。”
“至于粥里下毒的事,我已经查清了,也罚过邵辰了。
还有叶宁宁和母亲给我安排的那些身边人,我都会一一处理掉的,往后你才是邵家主母,回家吧。”
我一时有些怔愣,邵柏川从没好好跟我说过这么多话。
也从不允许我提起安以棠的地位和身份,他嫌脏。
可如今竟要举办婚礼迎娶我。
十年前的愿望,如今就要实现。
但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我不要富贵的生活,也不想当豪门太太。
我只想要一颗真心。
可邵柏川的真心已经给了安以棠。
我便永远都无法得到一颗完完整整的真心。
我释怀地笑了。
“邵总,我不需要名分,也不需要婚礼,更不需要这个孩子,就像从前你们不需要我一样。”
“与其背负安小姐的影子成为所谓的邵夫人,我更想待在这里,做纪清瑜。”
大概是语气太过决绝和无情,邵柏川眼底有了愠色。
他面子上挂不住,恼羞成怒。
“半年的时间你还想不清楚,真是越来越野了!
好话说尽,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不管你嫁不嫁,今天无论如何也得跟我回去!”
邵柏川攥紧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地要将我强行带走。
我拗不过他,奋力挣扎。
突然,手上的桎梏感消失,熟悉温暖的味道袭来。
我被人抱了个满怀。
杜迟秋一手揽着我,一手紧紧抓住邵柏川的手腕。
他用力甩开邵柏川,冷哼一声。
“原来邵总对待女人,也像生意场上那么强取豪夺。”
满室春色陡然消散。
邵柏川再次沉下脸,吓得医生都不敢出声。
“邵辰才十岁,你跟他置什么气?”
“纪清瑜,你有没有良心?
你养他十年没有一点感情吗?
我给你吃给你穿,出了邵家门,你还能去哪?”
我一时间竟说不出一个答案。
我还能去哪?
从小在农村长大,好不容易考出大山,爸妈却意外患病。
手术费用对我来说几乎是天价。
于是我和电视剧里自甘堕落却有苦衷的女孩一样,进入了有钱人的游戏。
安以棠难产去世,只留下一个孩子。
邵柏川接受不了打击,患上了躁郁症。
邵母心疼儿子孙子,于是找到了我。
一个和安以棠极像、刚好需要钱的替身。
我被匆匆扔进邵家,没有仪式,没有领证,没有名分。
两场手术费,买断了我的十年。
可爸妈最终没有抢救回来,邵柏川和邵辰也对我冷眼相待。
我确实不知道自己能去哪。
沉默半晌,我平静地开口。
“当初和您母亲签订合约,只不过我为钱,她为你,我们各取所需。”
“如今合约到期,您不需要我,邵辰也恨我,我留下,反倒耽误您的名声。”
邵柏川的眉头微微舒展,语气也缓和了半分。
“合约可以续,我继续给你钱,邵辰还没完全长大,毕竟是你把他养大的。”
“至于名声,不用担心,我可以给你个名分,就让辰辰认你做养母。”
我摇了摇头,扯出一个自嘲的笑。
养了邵辰十年,最后养母的名分还得靠施舍。
若是爸妈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我这样卑躬屈膝的模样吧。
“不了邵总,邵辰大了,应该找专业的老师来,等时间到,我会自己走的。”
邵柏川眼底浮现出一丝阴翳,黑着脸上前揪住我的衣领。
“纪清瑜,你别不识好歹!
我愿意收留你,不感谢就算了,非要抬杠是吗?”
“一纸合约而已,难为你记这么清楚!
想走也得我同意,滚进去反省!”
邵柏川反手将我推进房间,“啪”的一声摔上了门。
当晚,门外传来一阵嘈杂。
我知道,那是每年清明节,邵柏川为安以棠举办的纪念会。
不仅商圈知名人士会来,甚至会邀请记者出席。
嘈杂声逐渐褪去,房门“咔哒”一声被打开。
管家传达消息,邵柏川叫我下去。
本以为宾客散场,他要我打扫大厅。
以往,邵柏川和邵辰都不满别人来打扫家里。
因为只有我知道他们的习惯。
可下去后,我却被一排摄像头对准。
“这是纪清瑜,邵辰的养母。”
邵柏川为一众宾客介绍着。
忽然,他凑近低语:“不想要名分?
我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随即,他又直起身:“去,打扫大厅。”
我怔住,他好像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宾客也没有离场的动作。
下一秒,我便弯下腰开始清扫。
摄像机的声音不绝于耳,宾客的鄙夷也不加掩饰。
“养母?
我看是保姆吧?
听说邵总和小少爷都不待见她,说不定是怎么求来的名分呢。”
“就是啊,什么人都想挤进邵家门,真是痴心妄想。”
“诶,你们看她和安大小姐像不像?
说不定就是卖进来的替身呢……”我静静弯腰打扫着,并不理会这些声音。
反正诸如此类的嘲讽,我早就习惯了。
清扫完毕后,我刚要上楼,一把蝴蝶刀翻飞着从耳边划过。
一缕头发缓缓飘下,腥热的鲜血也顺着下巴染脏了衣领。
邵辰指尖翻飞,把玩着另一把蝴蝶刀。
“贱女人,就你也配做我的养母?
要是再出现在我妈妈的纪念会里,就不只是割伤那么简单了!”
他越说越兴奋,展示着自己手指间的灵活和命中率。
却完全忘了,两把蝴蝶刀是我亲手制成,送他的礼物。
就连这种伤人的把戏,也是我亲手教授。
我恍然看向那把落在地上的蝴蝶刀。
颓然的样子就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
也像此时的我。
闪烁的镜头中,邵辰满脸杀气。
邵柏川却毫不在意。
清明扫墓那天,我换上了一身黑衣,祭拜安家大小姐。
十岁的邵辰却用未灭的香火,当众点燃我的衣摆。
他阴着脸看我被大火笼罩,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别以为假惺惺来给我妈妈扫墓就能代替她,你根本不配出现在这里!”
“一个出来卖的,还想上位邵家夫人,别做梦了!”
火光逐渐熄灭,一阵冷风吹进破破烂烂的衣服,也吹透了我的心。
这个亲手养大的孩子,我突然不想要了。
悲伤和愤怒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我平静地叹了口气。
“我没想上位,别担心,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越来越多的人上前围观。
我不顾被灼伤的肌肤,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
冰冷粗糙的地板再次擦伤了烧伤口。
我拢了拢被烧成碎片的衣服,想赶紧逃离。
邵辰冷哼一声,阴狠的神情和邵柏川如出一辙。
“谁让你模仿我妈妈的穿衣风格?活该!”
“不仅学她的妆容,还偷她的衣服,别以为看起来和她像就能取代她!”
他眼中的恨意分明。
稚嫩的嘴中说出的话却让我浑身发冷。
我带着些许震惊看向他:“邵辰,我有没有教过你,不能随意污蔑别人。”
虽然我没接触过安以棠,但在各种新闻报道里,她都身着华彩。
这般沉重简朴的黑色,她从不多看一眼。
邵辰紧咬着牙,似是被戳穿后羞恼一般。
他狠瞪我一眼,转身便跑远了。
我疲倦极了,不再像往常一样追着他哄。
驱车回到家里,我赶紧取了烫伤膏出来。
可涂抹到伤口上的触感,却不是往常冰凉的膏体。
突然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感传来。
气味刺鼻的辣椒酱正往伤口里钻。
我连忙跑去浴室。
下一秒,本应是冷水的龙头却放出一股烫水。
霎那间,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整个神经,冷汗布满了额头。
脚下一滑,我狼狈地摔在地上。
头晕眼花之际,邵辰幸灾乐祸地出现在门口。
“辣椒酱和开水套餐怎么样啊?鞋底的润滑剂够不够呀?”
“哈哈哈,真是活该!都怪你害死了妈妈,这是报应!”
他嘲讽大笑,“啪”一声甩上门离开了。
辣椒酱和血液化作一滩血水,我盯着那抹红,愣了很久。
当年我签下合约,搬进邵家照顾这一大一小。
邵柏川发病乱扔东西砸到我额角时,流下了一滩血。
嗷嗷待哺的邵辰撕咬我胸脯时,也流下一滩血。
养好额角和胸脯上的伤疤血痕,我用了十年。
痊愈的邵柏川和长大的邵辰,恨我却只在一瞬间。
一声叹息,我重新清洗了伤口准备出去涂药。
走出浴室,熟悉的木质香扑面而来。
邵柏川面无表情地递来一支膏药,平静地开口。
“辰辰这次是调皮过头了,但你也有错。他还小,别计较了。”
“快点涂完过来,医生还在等呢。”
我接过膏药,却无动于衷。
邵柏川蹙起眉头,有些不悦。
不愧是父子,连沉下脸的气压都一样令人压抑。
“过来。”
他沉声命令,我下意识地顺从,往前挪了两步。
医生手里的针管我再熟悉不过。
当年凭着一张和安以棠极为相似的脸,我才成功被邵老夫人选中。
安以棠过世三年,邵柏川才堪堪痊愈,勉强分我一个眼神。
后来,他每次病发,都要与我欢好。
“这张脸是你的本钱,可这里不行,我只接受安安的孩子。”
干燥温暖的大掌抚上小腹,重重的压下去。
从此,医生每周都上门三次,为我注射避孕药剂。
邵柏川说,避孕药效弱,不如隔断个彻底。
所以不惜我的手臂被针扎得千疮百孔。
面对今天的注射,我应该像以往一样乖乖坐下。
可我却第一次拒绝。
“邵总,我和您母亲的合约就要到期,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