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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瞬间,我后颈的寒毛根根倒竖。躺在猩红锦被上的男人穿着同款喜服,半边脸已经腐烂见骨,另半边却完好得诡异。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睛,金褐色的竖瞳正死死盯着我,像极了我在梦中见到的那条缠住我脖颈的巨蛇。“槐夏,该合卺了。”腐烂的声带挤出带着蛇类嘶鸣的人声。我拼命向后仰头,后脑勺重重地磕在棺材板上。嫁衣的领口滑出一截红绳,系着的银镯突然发烫。母亲临终前把这个按进我怀里的画面闪过——她七窍流血却笑得温柔:“戴着它,千万别回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