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直打抖嗦。

“几个小时了？”

“从仪式结束到现在，差不多八小时。”

“放心，没到极限，还死不了。”

凌晟沏了热茶递给我，顺便说了女儿的情况已经有好转。

我轻啜一口。

冷眼看着周游背上凝成的血痂在寒风刺激下再次脱落。

在失温下，倔强地望着我在的方向。

声音虚弱，嘶哑着恳求。

“初瑶……初瑶，原谅我好吗？”

“怎么？

心软了？”

我移开目光。

“这辈子都不会的，我在想，怎样才能让他更痛苦一点……”雪地传来吱呀声。

许若若没有尊师的概念，叉着腰在外痛骂起来。

还不忘攻击我。

“贱人！

你就是故意让周游哥哥对你念念不忘的。”

“换命了又怎样？

你那只不过是个丫头片子，要这么好命有什么用啊？

都不配给我家儿子擦鞋！”

啪！

巴掌的脆响听起来格外舒心。

周游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神色淡漠。

“再多说一句，给我滚！”

许若若立刻瘪起小嘴，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明明比之前更加真情实意。

可周游却充耳不闻，再没了当初的柔情。

只直愣愣地讨好看我。

“初瑶，你解气了吗？

我向你发誓，我对她真的早无半分男女之情了！”

“你就原谅我这一次，跟我下山吧。”

“跪着说话。”

我冰冷地吐出几个字。

周游像是有了希望，忙不迭立刻跪了下去。

“还有她。”

我指着旁边的许若若。

“周游哥哥……我……我还怀着孕呢。”

可惜，这并没有让他心软。

反被威胁：“要是不能让初瑶原谅你，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别想要了！”

两人齐刷刷地跪在门外。

不知又过去了几个小时。

许若若身下蔓延开血迹。

刺目的红。

可怜两个冻僵的人却看不见。

等许若若尖叫起来时，周游下意识地想要去扶她。

“我手疼。”

淡淡一句话。

周游停了动作，冲到我窗前，小心翼翼。

“我现在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许若若怨恨的眼神仿佛一把利剑将要把我刺穿。

叫声越发凄厉。

可我仅仅只是点点头。

周游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我身上。

经过瘫倒在地的许若若时。

我惊讶问起：“她流血了，好像比我更严重，你要不要先送她看医生啊？”

周游半分眼神都没分给她。

“她都生过一次了，哪有这么娇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