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李二丫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帝登基后,我卖夫求荣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裙角上的碎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动。以叶修臣的性子,一旦我过于关心,反倒对林疏不利。半个月后,我使了银子悄悄找人打听,得知林疏已经安然回到医馆,这才放下心来。望着四四方方犹如囚笼一般的宅院,我已然认命。那时我觉得,我的一生就这样了。但幸好,林疏的人生不止于此。想到他以后会成为一代名医,我竟然有了盼头。我要继续学医,也许等我遭到厌弃那一天,我还能回到林疏身边,做个熬药的婆子。叶修臣不来的日子,我便在宅院里种药草,看医书。偶尔给宅子里的仆人开些方子,后来,便有了周围慕名而来求医的妇人。仆人们受了我的情,除了不让我出门,其他都全当不知。这日子过得也算充实。只是后来叶修臣来得太频繁了些,让我有些束手束脚。我开始期盼叶修臣能够快些厌弃我,这样我就能离开这座牢笼,跟着林疏精进...
以叶修臣的性子,一旦我过于关心,反倒对林疏不利。
半个月后,我使了银子悄悄找人打听,得知林疏已经安然回到医馆,这才放下心来。
望着四四方方犹如囚笼一般的宅院,我已然认命。
那时我觉得,我的一生就这样了。
但幸好,林疏的人生不止于此。
想到他以后会成为一代名医,我竟然有了盼头。
我要继续学医,也许等我遭到厌弃那一天,我还能回到林疏身边,做个熬药的婆子。
叶修臣不来的日子,我便在宅院里种药草,看医书。
偶尔给宅子里的仆人开些方子,后来,便有了周围慕名而来求医的妇人。
仆人们受了我的情,除了不让我出门,其他都全当不知。
这日子过得也算充实。
只是后来叶修臣来得太频繁了些,让我有些束手束脚。
我开始期盼叶修臣能够快些厌弃我,这样我就能离开这座牢笼,跟着林疏精进自己的医术。
那是,我还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早已死在了一年前。
得知死讯的那天,我还为叶修臣终于能放我出门而心生感激。
这一年,我不敢轻易打听林疏的消息,生怕叶修臣察觉异常,给他带来麻烦。
仅有的两次打探,带回的消息都是林疏安好。
我自认在叶修臣面前没有流露任何异样,林疏怎么会死?
我不信,一路跑回医馆。
那里早已荒废,杂草丛生,不复往日模样。
邻家阿婶跟我说,林疏自牢里回来后撑了不到一月,就病死了。
“如何病的?”
我木木地问。
明明为我打探消息的人说过,他好好的,没受什么伤。
“林大夫回来时身上就没有一块好肉,本来都用药调理好了,谁知又突然病重,没熬几天就去了。”
“我们本想给他收敛尸骨,官府带人一把火连院子都烧了,说怕是感染了时疫,以免传给他人。”
“唉,真是造孽啊!”
阿婶摇着头离开。
我如坠寒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原来,这就是权贵们的恶趣。
玩弄猎物,让你以为安全,却在你放松警惕的时候一箭穿喉,警告你永远都别想逃离他的掌控。
也许此刻,叶修臣就在暗处,像狼一样盯着,要看我崩溃绝望的样子。
我不断压制自己的情绪,默默咽下涌上喉咙的血腥,垂眸敛下滔天恨意。
那一刻,好漫长!
比我
对这位母亲毫无感情,面和心离。
而他至今未能袭爵,也是因为主母压着,未曾让家族上表天听,赐下袭爵圣旨。
近些年,他能力出众,圣上已有耳闻,袭爵是早晚的事。
是以有了底气,便处处与主母作对。
而我,很不巧成了他们母子争斗的靶子。
知道前因后果,再看如今牲畜不如的境地,我哪敢有旁的心思!
这可是一座会吃人的宅子,里面的这些权贵将我们这些奴仆当做蝼蚁,随意一脚,便可轻而易举取我们性命。
4可蝼蚁尚且偷生,我不甘心就这样无声无息被折磨至死。
便拜托草儿在叶修臣回府之日,引他前去看我这个被磋磨得奄奄一息的侍妾。
得知自己的女人被如此羞辱,他发了好大一通火。
命大夫全力医治了三天三夜,才将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又休养了半年才将身体养好。
也许是愧疚吧,他日日到我房中来看望一番,那府中的珍贵补品,更是从不间断。
所有人都觉得他待我恩宠极深。
就连草儿也这样认为,她托着下巴羡慕道:“世子对你实在情深,二丫,你以后要享福了。”
草儿是他调到我房中的。
其实,我并不希望将草儿牵扯其中,她在厨房那边虽然清苦,可至少可以远离这些贵人,也就远离了危险。
可草儿并不觉得,她觉得跟我相互扶持下去,日子会越来越好。
我看着她苦笑,不知该如何劝说。
到底是没吃过贵人的苦头,自然也就觉得恩宠加身是福气。
后来,她知道了,但也死了。
叶修臣用了半年时间,用自己的军功顺利承爵,还避开主母,为自己求了一桩不错的婚事。
听草儿说,主母原想给世子娶一个门楣低好拿捏的妻子,谁知被叶修臣抢先摆了一道。
听闻那位世家小姐乃高门之女,身份力压主母之上。
若是让叶修臣娶回家,她便要处处制肘,还有可能威胁到管家之权。
为此,他们又起了争执,叶修臣走时满脸怒容,而主母房中更是换了好几套茶具才止住怒火。
“二丫,你说那位夫人进门后,侯爷还会来我们这院子吗?
她会不会也来欺负你?”
草儿担心道。
自来我房中后,她终于知道我承宠的背后受了多少欺辱。
即便有叶修臣的恩宠加身,也挡不住后宅那些有身份的
口差点崩裂。
10我不相信他的别无所求,这世上伪善之人太多,太多了。
怎么可能还会有如此纯善之人?
为了日后有个安身之所,我有意无意勾引多次,但他都无动于衷。
面对我妖娆的舞姿,娇艳的容貌,他眼里有欣赏,却并无情欲。
每每我靠近之时,他便如虫子上身一般,直接蹦开。
“夭夭姑娘,我只想让你还我药钱,你却肖想我的身子,太无耻了。”
“人怎可如此连吃带拿?”
那张破嘴说得我脸都要冒烟了。
看得出来,他确实无心于我。
从此之后,我便停了作妖的举动,安安分分给他打下手,做些晒药、煎药、捣药的杂事。
但林疏显然不满足于此,他还逼迫我认字、采药、配药、炼药,甚至还教我把脉、辨证和开方,恨不得将我一个人掰成三个人用。
虽然他只是将日常碰到的病例顺势教学,并不在意我有没有学会,但耐不住我有一颗想报恩的心,彻夜苦读,学得很快。
尤其是对药物的使用,天赋极佳,连林疏都常自叹不如。
林疏每日除了在医馆坐诊外,也常到农户家里出诊。
闲暇时会带我去山上采药,认识药材。
偶尔会深夜外出,拖回几具尸体。
有尸体的日子里,他会没日没夜泡在停尸房内,挥舞着他特制的刀子,说是潜心研究人体秘密,精进医术,成为一代名医。
我进去看过,那场景惨绝人寰,不堪入目。
我吐了整整一天。
那时我才知道自己为何被他所救,感情我也差点成了他刀下碎尸。
难怪每每问起此事,他总是心虚不已,避而不谈。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我终于相信,林疏是真的单纯为救一条生命而救我。
他至纯至善,痴迷医学,儿女之情对他而言只不过是羁绊。
我息了不该有的心思,一心协助他行医救人。
11我在林疏医馆里一待就是两年。
比起侯府的锦衣玉食,这里可以说得上清苦。
林疏治病的诊金多是随缘,有钱人家收多一些,贫苦之人收少一些,甚至不收。
如此一来,生活也并非富余。
偶尔会有病人以山野猎物抵债,算是加餐。
但我不觉得苦。
因为在这里,我能肆无忌惮的做自己!
无规矩约束,无性命之忧,更无羞辱我之人。
我可以遨游天地,可以纵情山野,可
错了,我与你只是身份不同。
今朝我得权势,你与蝼蚁何异?”
“如今,你也只能费力卖可怜,求我高抬贵脚,别踩烂了你的蚂蚁窝。”
“可我偏要踩,你奈我何?”
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将他气得面目狰狞,却不得不忍。
17叶修臣咬牙忍耐了好一会,最后才叹了一口气,满怀凄凉地说:“罢了,罢了!
我这一生,前半生被母亲压制,后半生被所爱之人算计,也算是罪有应得。”
说完,他神情苦涩,腰背似乎被折弯了一般,主动给我磕了一个头。
“我只有一个请求,阿怡与容挚是无辜的,你也当他们母亲多年,可否给他们一条活路。”
“陛下的旨意是侯府三族皆斩,三族以外流放。”
叶修臣眼睛一亮,“将他们换出去,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他们能受这流放之苦?”
“只要脱离死囚之名,外面会有人接应。”
“谁?”
“是……”他突然醒悟过来,“你想诈我?”
“若是你能说出剩余叛党,陛下定能网开一面,为你的儿女开恩。
若是不说,那全家便一个死字。”
此次探狱,我还肩负陛下交予我的任务。
探明剩余叛党的势力。
“我不信你。”
叶修臣防备地看着我。
“你没得选择,就算你想尽办法救他们出去,没有我的解药,也活不了多久。”
“你……你连他们都不放过,你这个毒妇!”
“终于不装深情了?
刚才差点恶心到我了。”
说的一腔深情,不过是想让我心生怜悯。
为了一双儿女,叶修臣也是舍下脸了。
“好,我说……”知道我不会手下留情,叶修臣像是失去了支撑,整个人瘫下去。
拿到名单后,我倒了三杯酒,在他面前撒了三遍。
“明日你必定死得难看,我就不去收尸了。
我找了人,把你们一家的尸首全运到乱葬岗去,往后也无祭拜的可能,就此送别。”
“李夭夭……”叶修臣青筋浮起,但想到一双儿女,又强忍了下来。
“希望你说到做到,放过我的儿女。”
“放心,我会放过他们。”
至于女帝是否开恩,还得看他表现。
其实脱下那层皮,万民敬仰的叶侯爷也不过是凡夫俗子,也在意自己死后葬于何处,子嗣是否延续,有无香火供奉。
若日日与他看不起的贱民骸骨为伍,想必
女帝登基的那一晚,我卖了夫君一家,获得女帝青睐,得了侯府爵位。
我成了大燕第一位女侯爷。
京中人人皆道我卖夫求荣,我站上高台坦然承认:“没错,我就是卖夫求荣,如何?”
“从古至今卖妻求荣者无数,不乏被人称颂其忍辱负重。
妻可卖,夫如何卖不得?
如今我也算开了先例,给天下力求上进的女子做个表率。”
我懒得理会众人的唾骂,意气风发地离开,赶着去大牢给夫君一家送断头饭呢。
忤逆谋反,通敌叛国的罪名已经下来,明天便是他们问斩的好日子。
我得送他们最后一程。
1去往他们牢房需经过一条长长的通道。
昏暗,潮湿,腥臭和不绝于耳的哀嚎,还有伸出牢门、血迹斑斑的手,像极了这些年在梦里看到的地狱。
侯府的女眷关押在最里面。
平日里养尊处优、高不可攀的贵妇小姐们,现在落魄得如同被人踩踏无数次的烂泥。
有人粗布囚衣上血迹斑斑,衣衫破碎,奄奄一息。
有人神情委顿绝望,双目无神,似随风飘散的柳絮。
听到牢门开锁的声音,所有人将身子卷成虾米样,瑟瑟发抖。
我走进牢房,开心叫道:“婆母,各位姑嫂小姐们,我来看你们了。”
听见我的声音,几乎缩进草堆里的老夫人猛地抬头,眼神凶狠。
“你个丧家的娼妇,还敢来此,要知道你这样害我侯府,当初就该将你打杀了。”
这是我那京城公认最持节守礼的婆母。
此刻犹如街边悍妇,指着我的鼻子,骂得脏污不堪。
最后,她无力瘫在椅子上哭嚎,眼神满是不解:“为什么呀?
你都是侯府夫人了,管家之权也在你手上,你为何还要这样害我们?”
对啊!
为什么?
不止侯府,外面的人也觉得我疯了。
小侯爷多器重我呀,不惜将我这个外室抬成侯府夫人,手中还握有侯府的官家之权,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竟要卖夫求荣?
他们都觉得,像我这样卑贱的女子,坐到侯府夫人的位置上,应当是心怀感恩,与侯府利益一体,维护夫家的权利。
可我偏偏没有。
所以,他们都在批判我为什么没有。
批判我不该背叛夫君,出卖家族!
看着面前一双双或不解或迷茫或愤怒的眼睛,我眼底盈满了对她们的厌恶和憎恨。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