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莫辰渊凌溪的其他类型小说《月光下的尘埃往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糖霜白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稳定的手,一点点分离脆弱的书页。修复室里很安静,只有工具轻微的摩擦声和我们克制的呼吸声。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极致的专注和对专业的敬畏。当最后一页被成功分离,墨迹也基本得以保全时,我们都松了一口气。莫辰渊摘下口罩,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他看着那本“劫后余生”的古籍,眼神里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和欣慰。“谢谢你,”他转向我,声音有些沙哑,但语气是真诚的,“你的建议很关键。”我的心猛地一跳,脸颊发烫:“不……不客气,应该的。”就在这时,苏念语又来了,提着一个保温桶:“辰渊哥,我妈让我给你送点汤来,看你累的。”她很自然地走进来,把汤放在桌上,然后看到了我,笑着打招呼:“小学妹也在啊?辛苦啦!”莫辰渊接过汤,对苏念语说了声“谢谢”。...
修复室里很安静,只有工具轻微的摩擦声和我们克制的呼吸声。
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极致的专注和对专业的敬畏。
当最后一页被成功分离,墨迹也基本得以保全时,我们都松了一口气。
莫辰渊摘下口罩,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看着那本“劫后余生”的古籍,眼神里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和欣慰。
“谢谢你,”他转向我,声音有些沙哑,但语气是真诚的,“你的建议很关键。”
我的心猛地一跳,脸颊发烫:“不……不客气,应该的。”
就在这时,苏念语又来了,提着一个保温桶:“辰渊哥,我妈让我给你送点汤来,看你累的。”
她很自然地走进来,把汤放在桌上,然后看到了我,笑着打招呼:“小学妹也在啊?
辛苦啦!”
莫辰渊接过汤,对苏念语说了声“谢谢”。
苏念语没有多待,叮嘱他注意休息就离开了。
不知为何,这次看到苏念语,我心中的酸涩感淡了许多。
或许是刚才并肩作战的经历,让我有了一种微妙的、不再是局外人的感觉。
晚上,我独自留在修复室整理记录。
莫辰渊已经离开。
我在他的工作台旁,无意间瞥见一个半开的抽屉里,似乎放着一个……速写本?
还有一个小巧的铅笔盒。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不是……不画画了吗?
我挣扎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去触碰那个抽屉。
那是他的隐私,我无权窥探。
几天后,古籍抢救工作告一段落。
老师对我的表现大加赞赏。
莫辰渊在旁边听着,没有说话,但目光似乎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
那天下午,我在图书馆还书时,又遇到了他。
他手里拿着一本画册,是关于印象派的。
我们擦肩而过,他忽然停下脚步,叫住了我:“凌溪。”
我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叫我的名字。
“嗯?”
他转过身,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似乎在斟酌着什么。
最终,他只是指了指我怀里的书:“你也喜欢……古典文学?”
“啊……是,是的。”
我有些语无伦次。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问:“那你……对艺术,比如绘画,有兴趣吗?”
我的心脏瞬间揪紧。
他是在试探什么吗?
还是只是随口一问?
我紧张得
原来,我那句无心之言,真的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这么多年。
而他选择古籍修复,不仅仅是寻找平静,更是一种……逃避和自我放逐吗?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当年的情景,和这些日子以来莫辰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愧疚、心疼、自责……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窒息。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必须告诉他真相。
无论结果如何,无论他会如何看我,这个秘密,我不能再独自背负下去。
第二天,我鼓起毕生最大的勇气,在莫辰渊常去的湖边找到了他。
他正坐在长椅上,安静地看着湖面,夕阳的余晖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却依然掩不住那份深入骨髓的清冷。
我走到他面前,心脏跳得快要冲出胸腔。
“莫……莫学长。”
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
他抬起头,看到是我,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似乎在等待下文。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说道:“对不起!
多年前那个画展上,说你画难看的那个小孩……是我。”
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不敢睁开眼睛,等待着预想中的愤怒、质问,或者……彻底的漠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终于,我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知道。”
我猛地睁开眼,震惊地看着他。
他知道?
什么时候?
莫辰渊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
他缓缓开口,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其实,从你第一次在修复室提出那个建议时,我就有点怀疑了。
你的观察力,你看待那些旧物的眼神……很特别。
后来,我又看到你笔记上的涂鸦,那种对线条和光影的感觉……”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和你当年看画时,那种认真的、带着点固执的眼神,很像。”
我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原来,他早就有所察觉。
“那句话……”我哽咽着,“是不是……让你很难过?
所以你才……难过是有的。”
他打断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沉淀下来的力量,“一个十岁的孩子,精心准备的作品被当众否定,滋味确实不好受。”
他看着远方的湖面,继续说道:“但真正
跳动。
逃避和靠近的念头在脑海里激烈交战,最终,一种混合着愧疚和想要了解更多的复杂情绪,让我留在了这门课上。
课堂上,我总是坐在最后排的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莫辰渊站在讲台上,讲解那些枯燥的理论时,声音依旧清冷,但偶尔提及某个修复案例时,眼中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我注意到,他握着粉笔的手指,指节干净,却在指腹处有些薄茧,那是长期与纸张、工具打交道留下的印记。
这双手,本该是握画笔的。
一次小组讨论,我们组负责整理一批民国时期的旧报纸。
报纸脆弱不堪,稍有不慎就会碎裂。
莫辰渊过来指导,他站在我们桌旁,俯身示范如何用竹起子轻轻分离粘连的纸页。
他的呼吸很轻,带着图书馆特有的、淡淡的旧书墨香,拂过我的耳畔。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差点把一张报纸撕坏。
“小心点,”他淡淡地说,目光落在我的手上,“这种纸张韧性很差。”
“对、对不起……”我慌忙道歉,脸颊发烫。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拿起镊子,替我处理好了那个棘手的角落。
那一刻,他离我很近,我甚至能看清他纤长的睫毛和眼角一颗极淡的小痣。
我心跳如鼓,却也因为那份愧疚,不敢抬头看他。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插了进来:“辰渊哥,老师让你去一下办公室。”
我抬头,看到一个穿着亮黄色连衣裙的女生站在那里,笑容明媚,看向莫辰渊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亲昵。
是音乐系的苏念语,校园里的风云人物,据说和莫辰渊是青梅竹马。
“知道了。”
莫辰渊直起身,对苏念语点了点头,又对我们组交代了一句“注意湿度”,便转身离开了。
苏念语没有立刻走,她饶有兴致地看了看我们桌上的旧报纸,然后目光落在我身上,笑着说:“小学妹,你手好巧啊,辰渊哥很少亲自指导人的。”
她的笑容很友好,但我却从中读出了某种宣示主权的意味。
心像被细密的针扎了一下,酸涩感迅速蔓延开来。
是啊,像苏念语这样明媚自信、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孩,才配站在他身边吧。
而我,一个曾经伤害过他、如今又偷偷暗恋他的“罪人”,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自
了一个小小的、模糊的女孩身影,正探头探脑地向外望。
画风带着点稚拙,却有种说不出的生动和温暖。
我的心猛地一颤,抬头看向他。
莫辰渊的嘴角,噙着一丝极淡的、释然的微笑。
那笑容驱散了他眉宇间常年笼罩的清冷,像冰雪初融,露出了底下温润的底色。
“也许吧。”
他说,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新的可能性,“至少,不会再把它当成禁忌了。”
我接过那个小小的速写本,指尖传来纸张温热的触感。
心中五味杂陈,有酸涩,有感动,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平静和悄然滋生的希望。
我的暗恋,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画上了句点,却又在另一个维度上,开启了新的篇章。
它不再是一个人无声的独白,不再是仰望月光的卑微尘埃。
那句年少无知的“回音”,最终没有成为我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反而像一条奇妙的线,将两个看似遥远的人,牵引到了一起。
我们没有说“在一起”,甚至没有明确未来的方向。
但当我和他并肩走在夕阳下的校园小径上时,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月光依旧清冷,但尘埃已不再卑微。
也许,理解比仰望更重要。
也许,生命中的每一次相遇,无论以何种方式开始,都有它独特的意义。
而我和莫辰渊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一)月光与尘埃图书馆三楼的角落,是我心照不宣的秘密基地。
并非为了某本孤本残卷,而是为了一个人——莫辰渊。
他又在修补那些快要散架的古籍。
阳光透过西斜窗口那巨大的拱形玻璃,滤掉喧嚣,柔和地洒在他专注的侧脸上,勾勒出一种近乎虔诚的轮廓。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口一丝不苟地卷起,露出干净利落的手腕。
那双手,骨节分明,动作轻缓而精准,仿佛不是在修复纸张,而是在缝合破碎的时光。
我躲在厚重的《十七史》书架后,屏住呼吸,心脏像揣了只扑腾的雀鸟,每一次扇动翅膀都带着微麻的痒意。
他是我文学系大二女生凌溪眼中,神圣不可侵犯的“白月光”。
古籍修复专业的大四学长,清冷,疏离,优秀得不食人间烟火。
暗恋这回事,大概就是一场无声的电影,主角是他,导演、编剧、观众,却只有我自己。
我收集他所有零碎的信息:他习惯在清晨第一个到修复室,午后常在这里一待就是一下午;他不爱说话,但偶尔回答老师提问时,声音低沉悦耳;他走路时背脊挺直,眼神总是望着前方,好像世间万物都难以在他眼中停留。
他太好了,好到我觉得自己像一粒尘埃,只能在仰望他时,借着他周身散发的“月光”,才短暂地拥有一点微不足道的存在感。
今天,他似乎格外沉默。
阳光在他浓密的睫毛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里,似乎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或者……别的什么。
我看得有些失神,直到他不经意间抬眼,目光似乎朝我这个方向扫了一下。
我吓得心脏骤停,猛地蹲下身,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书架,脸颊烫得厉害。
明明隔着几排书架,明明他不可能看见我,可我还是像做了贼一样心虚。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敢悄悄探出头。
他已经重新低下头,专注于手中的工作,仿佛刚才那一眼只是我的错觉。
我松了口气,却又有些失落。
这种感觉,就像追逐着月亮跑了很久,却发现月亮从未因你而停留,甚至从未察觉你的追逐。
正当我沉浸在这种酸涩的情绪中时,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极其遥远又模糊的片段——很多年前,好像也是这样一个阳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