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云烨宋朝阳的其他类型小说《黑莲花女配以身入局,穷困太子步步沉沦韩云烨宋朝阳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鱼儿太闲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焱心中的烦躁因秦清的温言细语消散不少。尤其是看到她含情脉脉的双眼,再想起宋朝阳那副说教的样子。他点头应下。“也好。”秦清眼中闪过窃喜,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温婉模样。“那世子爷这边请。”两人并肩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街角。宋朝阳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眸色平静,不起波澜。“红鸢,我们去酒楼。”红鸢还愣愣地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闻言,气的跺了跺脚。“主子!您就这么走了?”“那秦清……她,她……”她气得话都说不囫囵了。上了马车,还是忍不住一路絮叨。“主子,您怎么一点都不急啊!”“那秦清摆明了就是想攀附世子爷,她都快爬到您头上来了!”“世子爷明显是被她迷住了魂,您看他刚才护着那女人的样子!”“您再不为自己想想办法,这世子妃的位置……”红鸢一脸苦...
韩焱心中的烦躁因秦清的温言细语消散不少。
尤其是看到她含情脉脉的双眼,再想起宋朝阳那副说教的样子。
他点头应下。
“也好。”
秦清眼中闪过窃喜,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温婉模样。
“那世子爷这边请。”
两人并肩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街角。
宋朝阳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眸色平静,不起波澜。
“红鸢,我们去酒楼。”
红鸢还愣愣地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闻言,气的跺了跺脚。
“主子!您就这么走了?”
“那秦清……她,她……”
她气得话都说不囫囵了。
上了马车,还是忍不住一路絮叨。
“主子,您怎么一点都不急啊!”
“那秦清摆明了就是想攀附世子爷,她都快爬到您头上来了!”
“世子爷明显是被她迷住了魂,您看他刚才护着那女人的样子!”
“您再不为自己想想办法,这世子妃的位置……”
红鸢一脸苦大仇深。
难道落水之后,真的把情爱也忘了么?
宋朝阳靠在软垫上,神态悠闲地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
闻言,也只是淡淡一笑。
这点风浪,比起梦中经历的那些,算得了什么。
“红鸢,你以为我现在做这些是为了谁?”
红鸢一怔。
宋朝阳声音平静,却带着前所未有的笃定。
“我如今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为我自己。”
“为我的将来打算。”
她轻轻拍了拍红鸢的手背,安抚着这个为她着急的小丫头。
“至于世子爷……”
宋朝阳眼中闪过几不可见的轻蔑。
“那样的男人,便是捧到我面前,我还不稀罕呢。”
自私薄情,哪里值得她再浪费半分心神。
红鸢惊呆了,眼睛瞪得溜圆。
“主子?您……”
这还是那个深爱着世子爷,肯为了他委曲求全的主子吗?
马车在焕然一新的酒楼前停稳。
宋朝阳敛了心神,扶着红鸢的手下了车。
“主子,世子爷怎么能这么对您……”
“那个秦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红鸢还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嘴都快撅出二里地了。
“好了,红鸢。”
宋朝阳无奈打断她。
韩焱的厌恶正是她想要的,街上那一幕,不过是她计划的一环。
徐少陵听到动静,好奇地探出个头。
见到来人是宋朝阳,连忙上前,恭敬地躬身行礼。
不知为何,每次见到她,他心中总会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意。
他暗自挺直了些脊背,希望自己没有失礼之处。
“小姐。”
宋朝阳微微颔首,目光扫过那扇别致的拱门和雕花。
“带我进去看看吧。”
“是。”
徐少陵侧身引路,带着两人进了酒楼。
一楼的变化最大,原本空旷的大堂被雅致的雕花屏风隔开,形成了半私密的空间。
柜台也重新打造过,宽敞大气,后面的置物架造型新颖,既实用又美观。
秦清的设计确实有独到之处,而徐少陵将这一切都变成了现实。
“你做得很好。”宋朝阳眼中闪过笑意,满意地点点头。
“楼上也按着图纸修整好了,小姐请随我来。”
徐少陵引着两人上了二楼。
二楼被分成了梅兰竹菊四个雅间,门扉上雕刻着对应的花样,清晰雅致。
宋朝阳走进其中一间,看到那张可以转动的圆桌,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转轴。
果然能动,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这种程度,徐少陵确实费了不少心力。
这酒楼的模样,比她预想的还要好上几分。
徐少陵见状,心中悄然松了口气。
只要她满意,这些日子的辛苦便不算什么。
红鸢左看看右看看,眼里满是惊奇,脆生生道。
“主子,这里变得好漂亮,比王府的一些地方还要雅致呢。”
主子买下这里,看来是真的要做大事。
宋朝阳转过身,看向徐少陵。
“修整的很好,徐公子辛苦了。”
她对身后的红鸢吩咐。
“红鸢,把今日买的那件衣服拿出来。”
红鸢依言,快步回马车取了那个包裹。
只是她心里却翻江倒海。
这件衣服,竟是给这个徐公子的!
主子待他也太好了些。
先是买酒楼让他管事,后是给他银钱,如今还送衣服。
主子明明说过,不会再喜欢别的男人了啊。
红鸢心里乱糟糟的,一时也想不明白。
宋朝阳将包好的衣袍递给徐少陵。
“天气转凉,徐公子还穿着单衣,这件袍子你且收下,莫要冻坏了身子。”
她语气平和,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徐少陵看着递到面前的包裹,愣住了。
给他买的?
他目光中略过一丝惊讶,随即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小姐帮了他这般多,又是给机会管事,又是许诺引荐名师,如今还为他添置衣物。
他何德何能,受此厚待。
这恩情,实在太重了。
他后退一步,出言婉拒
“小姐,这万万使不得。”
“少陵一介布衣,怎敢受小姐如此馈赠。”
“小姐的知遇之恩,少陵已是无以为报……”
宋朝阳却不容他拒绝,直接将包裹塞进了他的怀里。
“一件衣服罢了,值当什么。”
她微微一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徐公子若真觉得过意不去,日后替我好好打理这酒楼,便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再者,过两日我带你去拜见苏先生,穿着这身旧衣去,岂不失礼?”
徐少陵抱着怀中带着暖意的衣袍,指尖微微收紧。
布料柔软,绝非凡品。
这份心意,沉甸甸的压在他的心上。
小姐不仅给了他机会,还处处为他着想,甚至连拜师的细节都考虑到了。
这份恩情,他怕是此生难还。
徐少陵再次郑重地向她行了一礼。
“小姐厚爱,少陵铭记于心。”
两日后,俩人如约而至。
马车在城南一条僻静巷子口停下。
眼前的苏府朱漆小门瞧着十分普通。
守门的小厮认得镇南王府的徽记,忙不迭迎了上来。
“可是世子妃来访?”
红鸢先下了马车,行了一礼。
“正是。”
闻言,小厮更是利索,赶紧开了门。
“世子妃请。”
徐少陵又惊又喜,忙道:“少陵愿意,若学业有成,定报公子大恩。”
他欲提袍跪谢,被宋朝阳拦住。
有他这句承诺,足矣!
微微一笑道:“不必谢我,先生是我父亲的知交好友,徐公子能记住我父亲便是。”
徐少陵也不是蠢人,她能与尚书府的小姐姐妹相称,她们的父亲多半就是户部尚书宋大人了。
他一揖到地,郑重的说道:“公子与令尊的大恩,少陵没齿难忘,定当永远牢记在心。”
宋朝阳唇角微扬,反正他日后也会拜在苏先生的门下,自己不过是做了个顺水人情。
随即从怀中拿出自己画好的纸笺,放到了桌子上。
“你快起来吧,明日我让小妹过来品菜,等匾额做好,少陵可让伙计们将这些小纸发放给京中的百姓,以做宣传,这两日我会定出具体的经营方案,以及菜品的价格,另外,再寻人做个气派的匾额,名字就叫天下第一楼。”
宋朝阳话音刚落,一道清脆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
“少陵!”
宋朝阳回过头,顿时看到了双手揣在袖子里的秦清,眼尾微微一挑。
竟找到了这里,看样子,她的确很中意此处。
秦清也认出了宋朝阳。
是她?
她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买下酒楼的就是这个女人?
再看酒楼中的装修基调,秦清不禁有些吃惊。
这都是她在脑中设想的东西,为何会被人捷足先登?
宋朝阳已用最短的时间,收敛了眼中的复杂,嘴角含笑的招呼了一声。
“秦姑娘,想不到你和徐公子认识,你也是来吃饭的吗?”
“不是,我来找少陵。”
秦清瞧着吧台的设计,以及桌子之间的隔断,越发的心惊。
当真和她想的分毫不差,难道这个世界还有另外一个穿越者?
徐少陵笑了笑,顺水推舟的说道:“这位公子是来吃饭的,他们不知道酒楼已经易主,眼下还没开张,你的铺子今天不忙吗?”
听到宋朝阳不是买主,秦清心中疑虑顿消,却依然忍不住去想,老板究竟是个何样的人。
她扯出了一丝笑。
“还好,出来买些做茶点的面粉,顺路过来看看,大娘的腿好些了吗?”
徐少陵声音温朗。
“只是抻到了筋,休养些日子就没事了,想不到你和这位公子认识,人生真是何处不相逢。”
宋朝阳落落大方的说道:“秦姑娘的茶泡的好,点心做的也好吃,这几日我常去品尝,没想到会在外面见到,委实有缘的很。”
秦清不自然的说道:“是很有缘呢,既然徐大娘没事,我就先回了。”
她对徐少陵点了点头,快步走出了酒楼,小家子气顿显。
“秦姑娘,正好我也要回,不如咱们一路同行?”
宋朝阳拉着妹妹追了出来。
“这……”
秦清犹豫,她不知道宋朝阳打的是什么主意,心里隐隐有种危机感。
“秦姑娘有何顾虑吗?”
宋朝阳歪着头,一双漂亮的杏眼含着几分笑意,可那笑容却如雾里看花,让人窥不透真正的含义。
秦清干笑了一声。
“怎么会,我只是怕和小姐不顺路。”
“没关系,无论你去哪里,我都可以送你,上车吧。”
宋朝阳挑开了车帘,秦清也不好再推却,只能坐上去。
“谢谢小姐。”
宋朝阳淡淡一笑。
“你我也算是老相识,不必多礼。”
宋清月也跟着姐姐上了马车,不时的打量着秦清,很乖巧的没有多言。
走了一会儿,秦清忍不住问:“小姐也喜欢这家酒楼吗?”
“谈不上喜欢,就是路过,瞧着外边修整的好,便想进去尝尝,可惜了,还没开张。”
瞧着秦清那张略显震惊的眼,再想到梦中的她对自己口蜜腹剑,咄咄相逼,宋朝阳的心里莫名有种畅快之感。
心念一转,又问:“不知姑娘可以去别人的府中泡过茶?”
自从想开之后,宋朝阳便一刻都等不得了,她恨不得立马离开王府,却也清楚,除非韩焱主动闹,否则,王妃绝对不会同意二人和离。
王府终归是要脸面的。
秦清低着头说道:“不曾,卖茶并非卖艺,还请小姐谅解。”
宋朝阳瞥了她一眼,又问:“一百两银子,如何?”
秦清微微一怔,她想拒绝,奈何宋朝阳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卖上一个月的茶,也赚不了几吊钱,去掉租房子的费用,能勉强糊口已是不错。
大富大贵,根本不敢想。
作为一个现代的穿越者,秦清很不服气,小说里那些牛掰的女主角,不是靠生意风生水起,就是靠认识王权富贵平步青云,她却穿成了一个穷鬼,还要养着一个病殃殃的便宜爹。
活着都成问题,还得给他买药看病,心里如何能平衡。
她确实是想过开酒楼,奈何京中物价太高,等她攒够了钱,估计人也嗝屁了。
如果能得到这一百两银子,将会有很多的选择。
“我只会做些粗茶,和不入流的茶点,小姐真的愿意请我过府?”
秦清虽然不知道宋朝阳的身份,但看她的穿着,必然非富即贵。
“民间有句话,叫做山猪吃不了细糠,府中的人养尊处优惯了,吃些粗食,反倒觉得新鲜。”
宋朝阳挑了一下眸子,又笑道:“我并没有贬低秦姑娘的意思,若有不周之处,还望秦姑娘不要往心里去。”
秦清心里略有不悦,可人家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讲别的。
“无妨,不知小姐何时需要上门服务,还请告知我时间和地点。”
宋朝阳笑盈盈的说道:“择日不如撞日,今晚酉时吧,我在镇南王府的门口等着秦姑娘。”
秦清顿惊。
她竟是王府的人!
眼中倏地多了几分兴奋,这可是大机缘。
若是能与王府搞好关系,日后在京城,也可背靠大树好乘凉。
想到此处,秦清微微躬身。
“蒙小姐推崇,秦清便不推辞了,这就回去准备。”
宋子规拿出了五枚足十两的银元宝。
“这是订钱,今晚,咱们不见不散。”
可和离之事,终究非同小可。
“主子……”
宋朝阳再次打断了她。
她转过头,神色认真了几分。
“红鸢。”
“我打算和离一事,暂时不要声张。”
“尤其,不可告诉父亲、母亲他们。”
爹娘若是知道了,定会担心自己。
红鸢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知道主子是下定决心了。
“是,主子。”
“奴婢记下了。”
转日。
晨光熹微,透过窗棂洒入宁芳阁。
宋朝阳用了些清粥小菜,胃口竟比往日好了不少。
心头压着的那块巨石一旦决定要搬开,连带着空气似乎都清新了几分。
她放下玉箸,取过一旁的锦帕擦了擦嘴角。
她抬眸,看向站立一旁的红鸢。
“小厨房那边备下的糕点,可都妥帖了?”
红鸢连忙应声。
“回主子,都备好了。”
“奴婢方才去看过,按着您的吩咐,装了四色糕点,用食盒仔细装着呢。”
宋朝阳满意地点点头。
“嗯,那便好。”
她缓缓起身,理了理裙摆。
“去将食盒取来,随我去一趟苏府。”
红鸢微微一怔。
“主子您不是前些日子才去了苏府吗?”
宋朝阳淡声道。
“徐少陵在苏先生门下求学也有些时日了。”
“今日正好得空,去探望一番,也算尽些心意。”
按照梦境,徐少陵可是皇子,未来甚至要坐上皇位,如今他的情况她怎么也要费心些才是。
只有笼络好徐少陵这层关系,今后方能护父母、妹妹无虞。
何况,比起在这王府里应付那些糟心事,她更愿意将心思放在自己的事情上。
红鸢不再多问,福身应下。
“是,奴婢这就去取。”
不多时,红鸢便提着一个精致的雕花食盒回来。
主仆二人出了宁芳阁,往府门而去。
早已备好的马车候在门外。
宋朝阳扶着红鸢的手,矮身钻入车厢。
红鸢将食盒小心放好,也跟着上了车。
车夫轻轻一扬鞭,马车缓缓启动,驶离了镇南王府。
车轮辚辚,驶过京中街道。
宋朝阳掀开车帘一角,看向外面。
街市渐渐热闹起来,车水马龙,人声喧哗,充满了鲜活的市井气息。
这才是真实的人间。
不像那王府,富丽堂皇,却处处是虚伪。
她放下车帘,闭上眼眸,将纷杂的思绪沉淀下来。
韩焱与秦清那点破事,王妃的刁难,卢雪颜的挑衅……这些都与她无关了。
她如今要做的,是为自己铺好后路,待时机成熟,便干脆利落地离开。
红鸢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自家主子。
主子真的变了好多。
以前的她,眉宇间总是笼罩着淡淡的愁绪,即便偶尔有笑容,也带着几分勉强。
可现在,主子眉眼舒展,神态从容,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虽然还是担心主子和离后的处境,但看着主子如今这般,她又隐隐觉得,或许……这真的是好事。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苏宅青砖黛瓦的门楼前缓缓停下。
车夫稳稳勒住缰绳,恭声道:“世子妃,苏府到了。”
宋朝阳嗯了一声,由红鸢搀扶着,下了马车。
她抬头望了望门楣上“苏宅”二字,抬脚迈了进去。
与此同时,苏宅内院的书房,却并非一片静谧。
今日天气晴好,那位自称“黄先生”的贵客又来了。
黄先生本是兴致勃勃拉着苏言哲要手谈一局。
棋盘都已摆开,黑白棋子置于两侧。
苏言哲却捋须一笑,将身旁的徐少陵往前推了推。
“黄先生棋艺高超,老夫怕是跟不上了。”
“不若让劣徒少陵陪先生下一局,也好多向先生请教。”
这个世子妃,行事果断,临危不乱,倒真有几分胆识。
皇天不负有心人。
约莫过了半刻钟。
一直昏迷不醒的孩子,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微弱的嘤咛。
“动了!孩子动了!”
有人忍不住低呼出声。
那大婶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捂着嘴不敢哭出声,生怕惊扰了救治。
与此同时,徐少陵也端着一盆冷水,拿着几块干净的帕子匆匆赶了回来。
他跑得急,气息还有些不稳。
“小姐,接着!”
他将浸湿拧干的帕子递过去。
宋朝阳迅速接过帕子,看也没看他一眼,立刻俯身,开始快速地给孩子擦拭身体。
她动作麻利,不敢有丝毫懈怠。
用冷敷之法,尽快将孩子的高热降下来。
许是冰冷的帕子接触到滚烫的皮肤,刺激太大。
原本只是轻微抽搐的孩子,突然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牙关也开始打颤。
那大婶见了,心疼得如同刀绞,眼泪又簌簌地流了下来。
“造孽啊……我的儿啊……”
宋朝阳顾不上安慰她,注意力全在孩子身上。
她反反复复,拿着帕子一遍遍擦拭着孩子的身上。
终于。
一刻钟后。
孩子逐渐平稳下来,虽未睁眼,可浑身也不颤抖了,呼吸也变得绵长起来。
宋朝阳见状,顿时松了口气。
她本想站起来,可长时间跪在地上,双腿已经发麻。
她强撑着想要站起来,可脚下一个不稳,又跌坐在地上。
一旁的徐少陵见状,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想要上前扶着。
宋朝阳摆摆手,自己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无事。”
说罢,她又看向旁边的大婶,“婶子,我技术不精,只能帮您到这。”
那大婶闻言,扑通跪在地上。
“您将我儿从鬼门关拉回来,我已经很感激了,烦请姑娘留下姓名,日后我比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宋朝阳微微侧身,避开了这大礼。
“婶子快起来,我是谁不重要。”
“孩子刚醒,身子还虚弱,您赶紧带他去看郎中要紧。”
这名声,她并不想要。
比起虚名,孩子的安危才是实实在在的。
此时,红鸢也已把大夫带来。
那大夫赶紧上前,细细地给孩子诊了诊脉象。
“嗯,脉象虽弱,但已趋于平稳。”
“高热已退,惊厥也止住了。”
“世子妃医术精湛,老夫自愧不如啊。”
众人一听,这才得知。
原来这位人美心善的姑娘,竟是镇南王世子妃。
不是说这位世子妃善妒得厉害嘛?
怎么今日一看,跟前言中的不太一样的。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那大婶抱着孩子就又跪到了地上,脸上还带了几分惶恐。
”世子妃……“
可她还还未说完,就被宋朝阳轻轻扶起。
“婶子,莫要多礼。赶紧带孩子回家吧,孩子身子虚弱,经不起如此折腾。”
那大婶一听,果然止住了再次要跪的动作。
她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最后深深鞠了一躬,而后便抱着孩子走了。
周围的百姓见正主都走了,也都渐渐散了。
一时间,只剩下宋朝阳几人。
宋朝阳轻轻吁了口气。
总算是救回来了。
虽然过程惊险,用了些她并不熟悉的急救法子,但结果是好的。
她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方才按压穴位太过用力,此刻还有些脱力之感。
还没等宋朝阳彻底缓过神来,身后便传来一道略带探究的温和嗓音。
“没想到,世子妃竟还通晓医术。”
是那位黄先生。
宋朝阳闻声,连忙收敛心神,转过身去。
秦清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
那碗参汤下肚没多久,一股莫名的热流便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头也开始有些发昏,眼前的事物仿佛都蒙上了一层薄纱。
她觉得热极了,下意识地扯了扯领口。
回到房里,更是难耐,随手便将外衫褪下,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
屋内闷热,她只着一件藕荷色的抹胸和轻纱下裳,坐在桌边,想倒杯凉茶,手却有些发软。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房门被人推开。
韩焱带着一身未散的怒气闯了进来。
秦清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茫然抬眸。
当看清来人是韩焱时,她脸上瞬间飞起两抹红霞,慌忙将滑落至臂弯的衣衫往上拉扯。
“世、世子爷……”
她声音娇软,带着丝丝颤抖。
方才那惊鸿一瞥,少女白皙粉嫩的肌肤,玲珑的锁骨,还有那欲语还休的羞怯神态……
想着,韩焱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那日,到了关键时候,清儿阻止了他。
他日夜惦记着,只盼早日要了她。
却不料,今日又撞到了这么一番光景。
这叫他如何忍得住?
他快步上前,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
“你的茶艺已经练得极好了,往后不必再这般日夜苦练。”
说完,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瞬间的刺激,让秦清清醒了几分。
肯定是刚才那参汤的问题。
可如今世子爷在她这。
这便不是什么问题了。
她不管宋世子妃打的什么主意,只要她牢牢抓住了世子的心,那就够了。
想着,她身子微微前倾,柔软的手臂攀上了他结实的胸膛。
“世子爷……”
她声音娇媚,眼波流转,媚眼如丝。
她抓着韩焱胸前的衣襟,轻轻摇晃,带着撒娇的意味。
“只要能讨得王爷欢心,让王爷寿宴风光,清儿便是日日苦练,也是心甘情愿的。”
韩焱的目光落在她那张娇媚动人,染上红晕的脸上。
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眸子,听着她软糯依赖的话语,心头又是一动。
清儿总是这般体贴懂事,处处为旁人着想。
“你已经练得很好了。”
“若是因为这般苦练,把自己累瘦了,或是病了,本世子……可会心疼。”
秦清见他还有几分理智,干脆将柔软的身子又往他身上贴紧了几分。
“世子爷……您待清儿真好。”
她仰起脸,眸中水汽氤氲。
“清儿长这么大,从未遇到过像世子爷这般,这般真心待清儿好的男子。”
说罢,她微微踮起脚尖,主动将自己温热的唇瓣,印上了韩焱的。
韩焱本就忍不住,瞬间理智全无。
他一把将怀中娇软的人儿横抱而起,大步走向内室的床榻。
与此同时,宋朝阳正端坐在宁芳阁内。
指尖轻轻叩击着桌面。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宋朝阳眼眸轻轻一抬,看向侍立在旁的红鸢。
“西院那边,可有动静了?”
红鸢微微躬身,压低了声音回禀。
“回主子,都按您的吩咐办妥了。”
“奴婢方才去传话,只说是秦姑娘新练了一套茶式,精妙绝伦。”
“方才奴婢远远瞧着,王妃和表小姐往西院那边去了。”
她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眼底笑意渐深。
她缓缓站起身。
“走吧。”
“好戏开场,咱们瞧瞧去。”
红鸢连忙应下。
“是,主子。”
主仆二人一起出了宁芳阁,朝着西院的方向走去。
夜风微凉,吹动着宋朝阳的裙摆,她的步子随着晚风不疾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