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沈月昭陆明渊后续+完结
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沈月昭陆明渊后续+完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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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我心17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月昭陆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沈月昭陆明渊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昭昭我心1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月昭不理会帘后的陆瑶,看了眼身侧正喝茶的陆明渊,说:“虽说长嫂如母,平日里渊哥儿倒是也不怎么让妾操心。”这次轮到陆明渊差点儿一口茶喷出来。信王妃像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反应过来便掩唇轻笑起来。一旁的信王强压住嘴角,憋笑。陆明渊这嫂嫂可真有趣,难得见他吃瘪。宴会开始,沈月昭埋头吃菜,感叹着信王府的伙食真是比陆府好了百倍,也不怎么搭理陆明渊。他自酌自饮,饭菜倒没动几口。对过那些世家公子们也都醉翁之意不在酒,席间不停地拿眼瞟着帘后,希望一见贵女们的芳姿。半个时辰后,信王妃命人撤去残席,换上笔墨纸砚,笑道:“今日春色正好,不如行个飞花令,以‘桃’字为题,诸位才子佳人,莫要推辞。”席间众人纷纷应和,沈月昭垂眸不语。她听到陆瑶在帘后得意地笑了一...

章节试读


沈月昭不理会帘后的陆瑶,看了眼身侧正喝茶的陆明渊,说:“虽说长嫂如母,平日里渊哥儿倒是也不怎么让妾操心。”

这次轮到陆明渊差点儿一口茶喷出来。

信王妃像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反应过来便掩唇轻笑起来。

一旁的信王强压住嘴角,憋笑。

陆明渊这嫂嫂可真有趣,难得见他吃瘪。

宴会开始,沈月昭埋头吃菜,感叹着信王府的伙食真是比陆府好了百倍,也不怎么搭理陆明渊。他自酌自饮,饭菜倒没动几口。

对过那些世家公子们也都醉翁之意不在酒,席间不停地拿眼瞟着帘后,希望一见贵女们的芳姿。

半个时辰后,信王妃命人撤去残席,换上笔墨纸砚,笑道:“今日春色正好,不如行个飞花令,以‘桃’字为题,诸位才子佳人,莫要推辞。”

席间众人纷纷应和,沈月昭垂眸不语。她听到陆瑶在帘后得意地笑了一声,估计是想看她笑话。

前世因为母亲叮嘱她,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她在这种场合,从未露过锋芒。

陆家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个会认字会管账的商家女,于文墨上是不通的。

而今天,她不想再藏拙。

飞花令行起,周明棠抢先起身,捏着绣帕娇声道:“桃红柳绿春意闹,蝶舞莺啼女儿娇。”

众人捧场叫好,陆明渊却连眼皮都未抬,指节轻叩桌案,似在等什么。

沈月昭忽然轻笑一声。

“陆夫人笑什么?”周明棠脸色微变。

“没什么。”沈月昭执起青玉杯,慢条斯理道,“周小姐这诗……倒像是市井俚曲。”

陆明渊抬眼看她,目光里带了抹玩味:“嫂嫂既嫌旁人浅薄,不如亲自赐教?”

沈月昭迎上他的视线,唇角微扬:“桃李春风一杯酒…”

她故意顿住,将杯中残酒饮尽,复又抬头:

“江湖夜雨十年灯。”

陆明渊眸光骤深。

信王抚掌:“好诗!”

沈月昭却突然掷杯,摇了摇头:“可惜这诗后半句太悲,我倒更喜欢…”

她提笔蘸墨,边念边在素笺上挥毫写下:“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满座公子骇然,闺秀们更是掩口惊呼。

她听见周明棠不满的声音:“居然敢在花信宴上写这等带着血光的狂诗,也不怕信王和王妃怪罪。”

“喂,你可别连累我啊!”陆瑶在帘后对着她喊。

陆明渊却忽然低笑出声。他接过狼毫,在她诗旁续道:

“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

这是愿与她并肩作战的意思?沈月昭想起那天他问她“嫂嫂,合作吗”时的眼神。

她一时心绪烦乱,忽然伸手将那诗笺揉成一团,回道:“可惜了,这等诗文不配今日的桃花宴。”

前世她和陆明允也不是没有过浓情蜜意的片刻,不然元朗是怎么来的。

他也曾握着她的手许过“白头偕老,定不负你。”可结果呢?

男人的话,听听就好。

她转身对上首的信王和信王妃伏身告罪:“妾无状了,还请信王信王妃责罚。”

信王忽然抚掌大笑:“无妨,我竟没想到,陆家还能出个女探花。”

见信王发话,席间宾客便都发出善意的笑声。

这事就这么揭了过去。

信王妃轻击双掌,一队身着彩衣的舞姬便翩然而入。这些女子想来都是信王府精心调教的舞伶,身段婀娜,舞姿曼妙。

沈月昭正托着腮看美女。

陆明渊忽然凑到她耳边:“嫂嫂方才真是诗兴大发。”他温热的鼻息扑在她耳边,“只是为何揉了那副佳作?”

沈月昭却似充耳不闻,蓦地直起身子,问身旁信王府的侍女:“这位姐姐,我想更衣,请问怎么走。”

那侍女指了个方向,沈月昭便离了席。

色令智昏,她得离陆明渊远点儿。

何况今天她喝了太多桃花酿,确实想小解了…

绕至后园回廊时,沈月昭忽然听见假山后传来啜泣声。

一名素衣歌女正被管事嬷嬷掐着胳膊训斥:“弹的什么破曲子!信王殿下最厌《折柳枝》,你是存心触霉头?”

歌女怀中琵琶弦断了两根,指尖渗着血珠,却不敢辩驳,只低声道:“嬷嬷恕罪,陈婉……再换一曲。”

沈月昭眸光微动,轻咳一声。

那嬷嬷见她的打扮不俗,又绾了发,猜到她是今天来参加桃花宴的贵妇人,便立刻堆笑行礼:“这位夫人安好。”

“这位姑娘的琵琶,可否借我一观?”沈月昭不等回应,已接过陈婉的琵琶,指尖抚过断弦处,“《折柳枝》哀切,确实不合今日桃花宴。不过……”

她突然扯下自己腰间丝绦,利落地缠住断弦,又摘了鬓边珠花的一瓣卡在琴轸上。

“信王爱听《塞上曲》,可以一试。但第三段要改。”她凑近陈婉耳畔,“在‘虏骑闻之应胆慑’这句后,加三声杜鹃啼音。”

陈婉愕然:“这…不合曲谱…”

“合不合谱不重要。”沈月昭将琵琶塞回她手中,“重要的是,信王生母李娘娘乃是蜀地人,杜鹃乃其故乡之音。”

信王生母李娘娘的旧事,上辈子她也是听母亲偶然提起过,没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场。

沈月昭意味深长地看着这名歌女。这枚暗棋若能埋下,从此她便与信王府有了勾连。

若埋不下,帮个可怜的小歌女,也是好事一桩。

只是她竟不知这一帮,竟帮出来后半生的凶险与荣华。

半刻钟后,宴席上忽闻琵琶裂帛之声。

陈婉一改柔媚姿态,指扫狂风骤雨般的《塞上曲》。当弹至“虏骑闻之应胆慑”时,她突然仰颈,喉间迸出三声凄清鸟鸣。

“咕——咕——咕——”

信王手中酒盏砰然落地。

“这琵琶伎…”他死死盯着陈婉,“赐居听雪轩。”

众人面面相觑,皆知这王府里要添新人了。

信王妃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沈月昭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信王妃,她刚才还帮自己解围来着。

但转念一想,上辈子她就是顾念太多,才落得那个下场。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辈子她只想自个儿活个畅快。

一转眼,却对上陆明渊那双如墨的眉眼。

他的目光落在她发间残缺的珠花上:“嫂嫂的珠花…怎的少了瓣?”

她浅浅一笑:“赠了有缘人。”

陆明渊风流一笑,转头看向台上的陈婉,她怀中琵琶琴轸上的那瓣珠花,看着眼熟得很。

午宴后,信王妃命人撤去了帘子,公子贵女们隔着花架赏春闲谈,算是全了相看的礼数。

沈月昭对这些少男少女的眉来眼去没兴趣,陆瑶更是跟个花蝴蝶似的早离了她身侧。

她独自站在廊下赏桃花。

王府的桃花开得正盛,浓的淡的都极是可爱,令她想起一句词来。“染得桃红似肉红。”

她勾唇浅笑,这才是名副其实的桃花宴。可惜众人都意不在桃花。

忽见假山后闪过一道青衫身影。那人眉目清俊,却憔悴得厉害。

那男子一见她,眼圈登时红了:“月容姑娘……”


翌日,沈月昭按例来给陆老夫人请安。一路思忖着昨日库房发现的蹊跷,把玩着手中的铜匙,猛地撞上个水红色的身影。

抬眼一看,却是个极美的女子。倒不是说容貌有多难描难画,只是眼角眉梢皆是风情万种。

那是林晚棠。

扬州瘦马出身,上辈子独得陆明允全部宠爱,靠一招绿茶把全府人吃得死死的林姨娘。

林姨娘福了福身子,行礼时腰肢弯得恰到好处。

“请夫人安。”

真好看,连行礼也这么好看。

沈月昭暗叹了一声,瞅了瞅她的水蛇腰,摸摸自己这两日吃得有些鼓的肚子,自惭形秽。

上辈子她瞧不上林姨娘的做派,觉得当家主母立身要正,怎么能跟这些妖妖调调的女人同流合污。

血的教训告诉她,男人就喜欢这样的……

不过这辈子,她也不在乎男人喜欢啥样的。

见她不发一言,林姨娘的腰弯得越发低了。

“妾身林氏,论理昨日便该拜见夫人。只是听说夫人忙于清点库房,”她语调谦卑,“又因这两日郎君都歇在我房中,妾实在抽不开身来。”

炫耀啥呢,陆明允那烂黄瓜,爱睡哪儿睡哪儿。

“多礼了,”沈月昭心里又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淡淡的,对她那番挑衅的话并不放在眼里,“正好,一道去给母亲请安。”

步入松鹤堂,一阵奇异的香味扑面而来,让人身心舒爽,意弛神迷。

老夫人倚在榻上,指尖捻着那串伽楠香珠,看到她们进来,眼皮也不曾抬一下:“月容,明允说库房湿气重,你自幼体弱,不如将库房钥匙交给晚棠吧。”

“我近日身子也是不大爽利,实在没工夫打理这些。”

沈月昭刚要出声,林姨娘已经娇怯怯地开口:“老夫人体恤夫人,是夫人的福气呢。”

说话时她眼睫轻颤,似惶恐又似羞怯地捏着帕子,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沈月昭咬牙切齿,她这么说,自己要是反驳老夫人,倒成了不识好歹不领情了。

快三年了,她的绿茶功夫越发深厚了。

见沈月昭没有交出钥匙的意思,她又微微侧身,腰肢一软,轻叹了一声:“其实夫人何必辛苦?郎君常说,您身子骨弱,合该静养……”

她忽然掩唇轻笑,眼尾扫向老夫人:“昨儿夜里,郎君还搂着妾身说‘晚棠,要多替夫人分担些’。”

沈月昭恶心得要吐了,谁关心你俩在床上说了什么?

她知道,林姨娘这是想激她吃醋发作。可惜上辈子的她也许会,这辈子她只觉得恶心。

“母亲说的是,”沈月昭没搭理林姨娘,直对着陆老夫人道,“只是有件事还望母亲容秉。儿媳昨日清点库房,核对账目,发现去岁修缮东厢库房耗银八百两,但今春连日阴雨,仍漏湿了三十匹蜀锦。”

库房钥匙仍在她袖中笼着。

老夫人的眼皮终于抬了抬,眼风剜了林姨娘一眼:“晚棠,去岁修缮东厢库房不是你协理的么。”

林姨娘一双美目楚楚可怜,颤声道:“是妾办事不力,还请老夫人责罚。”

“罢了,你昨日给我调的安息香极好,这几日你便专心为我调香吧。”

就这么完了?这婆母真双标。

沈月昭记得自己上辈子督着婆子们清理库房,陈嬷嬷失手打碎了一套茶盏,老夫人就责备她治家疏懒,罚着还怀有身孕的她去祠堂跪了半个时辰。

这林姨娘莫不是给老夫人灌什么迷魂汤了吧?

陆老夫人又抬头看了她一下,仍是歪在榻上没起身:“月昭,你便督着他们重新将这库房修缮一遍吧。”

“儿媳遵命,”沈月昭乖顺地福了福身子,“只是可否请二叔协理,听闻二叔督造过明州水驿的防潮仓,最懂如何防潮。”

林姨娘的神色却忽地变了,急道:“这等小事何须劳烦二爷……”

“姨娘此言差矣。”陆明渊慵懒的嗓音自廊下传来,“东厢库房存着御赐的紫铜鎏金佛,若是潮损了……”

他跨过门槛,沈月昭闻到他斗篷上挟着的桐油味,“怕是大哥也担待不起。”

“大伯母安好。”他不忘对着陆老夫人恭敬行礼。

拨弄佛珠的声音停了半刻。老夫人闭眼长叹:“明渊帮着料理罢。”

沈月昭伏身谢恩时,瞥见林姨娘绞紧帕子的手。

她直觉,库房里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才让陆明允那么紧张地要收回她的钥匙。

至于陆明渊嘛,一是探探他是敌是友,二是……

她想逗逗他。


暮色渐沉时,他们终于到得沈家。家丁通报了没一会儿,父亲和母亲就出来迎接了。

沈月昭看见母亲身体还是病弱的样子,直咳嗽着,吴嬷嬷在一边扶着她。

“娘……”她颤声道,一把上前抱住了母亲,也不管众人见她失态。

上辈子在难产的时候,她疼得直叫娘。她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母亲。

“咳…”父亲沈如山清了清嗓子,“月容,姑爷还在,莫失了礼数。”

“岳丈大人安好。”陆明允倒是恭敬地行了一礼,“今晨家中有事耽搁了,故而晚到,还请岳丈不要怪罪。”

“哪里的话,贤婿快请。”沈如山呵呵一笑,作了个请的手势。陆明允径直往里走去。

沈母拍了拍沈月昭,捧起她满是泪水的脸,自己也红了眼眶:“才三日不见,就这么想娘啦?”母亲用帕子替她拭泪。

刚进府门,沈如山便拉着陆明允去书房叙话去了。沈月昭扶着母亲往里走。

穿过月洞门,沈月昭一路看着府中景致,觉得陌生又熟悉。



沈月昭又不争气地红了脸。

陆明渊的目光落在她那个未绣完的荷包上,是鸳鸯戏水的样子。不由来了劲:“给谁绣的?”

沈月昭低头,指尖抚过鸳鸯戏水的图样,一时脖子红到了耳后根。

“说,给谁绣的。”他的鼻息扑在她颈侧,带起一阵麻麻酥酥的痒。见她不答,他更加放肆,冰凉的唇附上了她滚烫的耳垂。

“嗯…给你的。”她终于娇喘一声,瞬时又捂住了嘴。

他忽然松开了她,从她手里夺过那荷包,仔细端详,脸上竟露出孩童得了最心爱的玩意般天真满足的笑意。

沈月昭看他爱不释手的样子,不由说道:“还没绣完呢…我的女工太粗笨了,你别见怪…”

见他仍是抓着那荷包不松手,她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你先别急着拿走,我还想在里头放些回心草、夜交藤这些安神的药材,昨夜我看你的觉太浅……”

话未说完,手却被他一把抓住。他手里握着那个荷包,又包住了她的手,交叠间是种奇妙的触感。

“多谢嫂嫂关心。”他的唇在她唇畔流连,“只是回心草似乎不止安神吧……”

沈月昭抬眸不解地看着他,他一双含情目湿漉漉的,让人迷醉。

“似乎还有壮阳之用。”他意味深长道,“是我让嫂嫂还不够满意?”

沈月昭的脸登时红了。

登徒子!登徒子!就不该给他绣什么劳什子荷包!

她啐了他一口,豁地从他身上离开站起来。

见她有些生气,陆明渊住了嘴,忽然正色道:“你托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林姨娘的药渣,没有毒。”

他说道,却见沈月昭神色平静,像是早料到如此。

“但是,大夫说,里头有大量的莪术。”

沈月昭挑眉,莪术是味常见的药材,是治妇人月事不调的,并没有什么稀奇,她幼时也见母亲喝此药调理过身子。

“莪术本是良药,最是破血行淤。可若是本有崩漏之症的人服下,会加重这种症状,”陆明渊深深看了她一眼,“若是孕妇,更是忌用的。只需一点点,便可让妇人早产破血,若是大量的莪术,还可能有性命之忧。”

沈月昭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指节死死攥着那枚荷包,直攥得指节发白。

原来如此。怪不得前世自己会早产,会大出血死在产床上。原来是服用了过量的莪术。

好狠毒的女人。她眼中寒芒一闪,光关在柴房太便宜她了。

只是,若这莪术走的是老夫人的私账,老夫人难道是知情的吗?

他觉察到她的异常,将她攥紧的手捂到自己怀里,宽慰道:“好在你昨日服下的药量不大,若是长期服用,你气血本虚,恐伤了根本。”

沈月昭心中更加后怕,她想到陆明允让林姨娘为她调理身体,若不是今日林姨娘被关柴房,那肯定是会调理个一年半载的。

她要是一直喝这药,等于是在慢性服毒。

害死了前世的她还不够,还要来害她的妹妹,害她的这一世。而这其间,是否也有陆明允的意思。

沈月昭眼底浮起刻骨的恨意。

只是她想不通,前世她怀的是陆家的孩子,陆明允和老夫人看着都是极重子嗣的人,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让他们宁可不要子嗣,也要害死她?

这一世她明明也都应对周全。若说林姨娘是因为妒忌,可为什么那渣男又要害她?

难道和她前世死前给陆明允整理的账册,和她今生在查的漕运走私有关?


到时候会有这届的新科进士和考官列席,倒又是个看美男的好机会。

沈月昭两眼放光,不知这届的探花郎是谁呢?

“咳咳……”老夫人咳嗽着提醒她,“月容,明允近些日子在朝堂上不甚得意,你此番去参加琼林宴,需得多多交际,为你郎君经营着些。”

沈月昭心里冷哼一声,老夫人刚才被她吓得半条命都没了,这会儿为了自己的好大儿又能这样求她。

可怜天下父母心。她这婆母还真是能屈能伸。

不过这琼林宴没准儿倒真是个突破口。陆明允走私的事情,未来肯定是要捅到上头去的。虽然陆明渊答应了她不会牵连沈家,但是她却不能把宝全押在他一人身上。

在琼林宴上结交些上官和宫中之人,总不是件坏事,兴许将来事发,能帮上沈家。

那是得好好准备。

她眯起眼睛。

琼林宴这日,沈月昭需得先去信王府和王妃会和再入宫中。

她在陆府门口刚要上马车,却见一道墨蓝色身影策马而来。

那人身着墨蓝织金云纹锦袍,本该是端肃的朝服,偏被他穿出几分落拓不羁。乌发束在鎏金发冠中,却又漏下几缕垂在颈侧,衬得眉目如画,恣意风流。

“嫂嫂这是要去哪儿?”

马蹄踏着青石板路嘚嘚作响,陆明渊勒马停在她面前,俯下身来看她,唇角微扬。

沈月昭眯了眯眼,心想这人今日怎么打扮得如此招摇,活像只开屏的孔雀。

“琼林宴,陪信王妃入宫赴宴。”她挑眉看他,“二叔这又是去哪儿?”

“巧得很。”他随手整了整被风吹乱的袖口,“今科琼林宴,圣上命我充任提调官,协调宴上诸事。”

他也要去?沈月昭眼睛亮了亮。

“那么宫中再会了,二叔。”她狡黠一笑,跳上马车。

陆明渊在原地看着马车远去。

她今日穿了件鹅黄色的衫子,眼波流转间多了几分活泼明艳,真是鲜活动人有生气。

他就喜欢她这个样子。

不过,这模样倒让他想起一个人。

他摩挲着马鞭,忽见车帘又被掀起一角。沈月昭探出半张脸,冲他眨了眨眼:“忘了说,二叔今日这身,很衬你。”

说罢她飞快缩回车里,只剩帘子晃啊晃的,晃得他心尖发痒。

到得信王府,沈月昭见门口停了两辆马车,一辆华丽,一辆低调些,规格上倒也不差什么。

信王应该早朝后就直接去赴宴了。那么这马车……难道除了信王妃,王府上还有别人要去赴宴吗?

正自纳罕,王妃从马车帘后伸出手来:“陆夫人,上来吧。”

她恭敬行了一礼,躬身上了马车。她没想到信王妃会邀她同乘,这是极看重她、给她面子的意思。

信王妃今日穿得隆重,只是脸色不大好。

“王妃何故闷闷不乐?”沈月昭小心翼翼地问。

“还不是因为那…”信王妃咬牙切齿,见沈月昭在,还是克制着说,“说来不怕你笑话,陆夫人。王爷新纳的侧妃,歌女的下贱出身,却非要央着王爷带她参加琼林宴。王爷被她磨不过,竟然答应了。”

“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尽给王府丢人现眼。”

沈月昭心知她在说陈婉。

她想起了那个投了井的教引嬷嬷,只是掐了陈婉一把,就落得个那样的下场。不由打了个哆嗦。

自己当日真的冒失了,就那样帮了一个自己并不了解的人。

她轻轻握住信王妃微凉的手,温声道:“王妃何必为这等小事烦忧?琼林宴上命妇云集,她一个没名分的,连正席都进不得,不过是跟在末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