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祈许晚辞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生根已成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如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晚辞直接猛地踩了一脚周博怀。周博怀吃痛,手一松开,许晚辞就赶忙退后半米,慌乱地拿下了头上的发簪,直对着周博怀。“你竟然敢踩我!”周博怀更加急躁了,上前两个跨步就抓住了许晚辞拿着发簪的胳膊,直接将带着酒意的嘴贴了上来。他的力气太大了,许晚辞压根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拼命扭动自己的脸,不让周博怀触碰到。但周博怀还是直接亲到了许晚辞的脸颊,接着他又笑的越发猖狂道:“你就算挣扎也没用的,马上我就让宋哥将你送给我。”许晚辞感受着浓烈的酒气,浑身一下子起了一层鸡皮。她不能前功尽弃!猛地,她用尽浑身力气,将自己脑袋狠狠朝前一砸,正中周博怀的额头。这一撞两人都无力招架,许晚辞头疼的厉害,而周博怀也松开了手。许晚辞赶忙逃脱,猛地后退。她使劲晃着脑袋,就...
许晚辞直接猛地踩了一脚周博怀。
周博怀吃痛,手一松开,许晚辞就赶忙退后半米,慌乱地拿下了头上的发簪,直对着周博怀。
“你竟然敢踩我!”
周博怀更加急躁了,上前两个跨步就抓住了许晚辞拿着发簪的胳膊,直接将带着酒意的嘴贴了上来。
他的力气太大了,许晚辞压根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拼命扭动自己的脸,不让周博怀触碰到。
但周博怀还是直接亲到了许晚辞的脸颊,接着他又笑的越发猖狂道:
“你就算挣扎也没用的,马上我就让宋哥将你送给我。”
许晚辞感受着浓烈的酒气,浑身一下子起了一层鸡皮。
她不能前功尽弃!
猛地,她用尽浑身力气,将自己脑袋狠狠朝前一砸,正中周博怀的额头。
这一撞两人都无力招架,许晚辞头疼的厉害,而周博怀也松开了手。
许晚辞赶忙逃脱,猛地后退。
她使劲晃着脑袋,就打算跑走,却在转身那一刹那,再次被周博怀缠上。
他抱住了许晚辞的腰肢,却已经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气定神闲,眼里满是怒气。
紧紧握着的簪子此刻还没松开,许晚辞知道自己若是伤了周博怀,之前做的所有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于是她瞬间做了决定。
她狠着心,闭眼将手上的簪子往自己脖颈上狠狠一划。
鲜血就这么落了出来,而此时周博怀正刚把人扭过身来,压根没想到会见血。
他赶忙松手,眼疾手快打落了许晚辞手上的簪子,怒喝道:
“你疯了!”
随着簪子被丢落,许晚辞像被折断的花一般,泪水啪嗒啪嗒地坠落了下来。
言语里满是悲伤:
“若是公子执意如此,我就咬舌自尽。”
周博怀看着眼前被逼的不断后退,明显瘦了一圈,有些强撑着,面容憔悴的许晚辞,一时间被骇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不自觉地上前宽慰,却在刚伸出手的刹那被人狠狠拽住了胳膊,反钳了起来。
赫然正是宋云祈。
“博怀!”
扭头见到许晚辞的时候,宋云祈十分惊讶,不过小半月没见,许晚辞怎么清减了这么多。
她小脸惨白,状若西子捧心,眼神暗淡,见到自己时甚至一双手止不住地颤抖,也一直低着头,不肯看自己。
“公子。”
声音竟然也虚弱无力。
宋云祈没想过许晚辞会成现如今这样,怒气几乎要从胸腔里燃烧了起来。
他瞪向周博怀道:
“博怀,你难道要闹出人命吗?”
“你这样,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众目睽睽之下,宋云祈当即怒火中烧,攥起拳头就往周博怀脸上打了一拳。
“周博怀,你是不是疯了?被人当狗耍还乐在其中?”
周博怀脸色猛然一变,回味了过来。
但他的眼睛却像是粘在了许晚辞身上,他又不甘心地舔了舔嘴唇道:
“宋哥,你要不给我得了,反正你也......”
“滚!”
这话一下子激怒了宋云祈,他眼里的怒气把周博怀吓了一跳。
宋云祈迅速责令下人将周博怀赶了出去。
许晚辞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此刻,宋云祈的眸子里带着怒意,转而看向许晚辞,他的语气极其地冷:“是她逼你的?”
提到顾清柔,许晚辞表现得更加害怕,她像疯了一般,只敢摇着头。
“还没看够?”
宋云祈此话一出,所有人慌乱离开了。
只剩下他们两人。
许晚辞如今这一身将她的身材展露无疑,是宋云祈见过最为大胆的穿着,特别如今许晚辞情绪崩溃,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珠,就这么看着自己:
“和郡主没有关系,公子不要去找她好吗?”
“我走,我现在就走!”
“我再也不打扰郡主和公子了。”
说着她便要走出门去,只是还未等她走多远来,整个身体便被一双修长干净的手猛的拽了过去。
她整个人都贴在了宋云祈的身上,她大惊失色,连忙挣扎扭动着,却引得眼前的男人呼吸愈发粗重。
“公子……唔……”
所有的话语,一下子被一个吻给吞没。
唇齿交缠,她快要被吻得窒息。
许晚辞故作惊讶的挣扎,却被他吻得愈发用力。
下一秒,一双温热的大手便将她衣裙剥离。
密密麻麻的吻不断深入。
在她耳边,宋云祈温柔缱绻的话挠着她心神。
“我绝不会让你再受苦,绝不会。”
许晚辞以吻回应了他,惹的男人更加情动。
只是他没注意到,许晚辞眸底的得逞之色和那一闪而过的狠厉。
她成功了。
顾清柔,你的噩梦,开始了。
接下来几天,宋云祈都尽量留在府中,她的日子稍微安生了一些。
但顾清柔学聪明了,表面上不再惊动宋云祈。
而是默默找来了两位管事嬷嬷送来丞相府中。
她们奉了顾清柔的命令,说是丞相找来的,要教导府里下人规矩,实则就是专门为了折磨许晚辞。
教府里规矩时,她们会刻意刁难许晚辞,明明她已经背出了府规,可还是会莫名挨板子。
嬷嬷们都是精明人,知道打哪里不会被外人看出来。
罚跪,不准吃饭这些小伎俩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许晚辞。
白天她会默默忍受着,但晚上只要一有剩余精力,许晚辞就会将庖厨里还未杀掉的老鸡,黄鳝拿出来,直接送进她们的被窝里。
嬷嬷们一开始的打骂手段都是纯折磨式的,印子消的快,无论如何都留不下证据。
可自从遭受惊慌后,她们打人的手段就越发不分章法了。
她们会把自己受到的惊慌,成十倍泄恨在了许晚辞身上。
许晚辞身上的伤越来越重,重到痕迹都消不掉了。
她知道,时机到了。
每日宋云祈都会闻着许晚辞调配的秘制香入睡,平常,她一早便会让人将香送过去。
而今日,许晚辞故意没准备那秘制香,等了没一会,两个嬷嬷便冲进了她的屋子。
她们两个不由分说地将许晚辞扒干净,然后套上了一身薄纱衣裙,为其打扮了起来。
“要我说,郡主还是太善良了。”
“知道你是为了攀高枝,想成为宋府的姬妾,没杀你也就算了,现在反而还要给你一个好去处,连这衣服都帮你准备好了。”
“只要你去见一见,飞上枝头的日子指日可待,到时候可别忘记谢谢我。”
许晚辞屈辱地流着泪,但却被绑住了手脚,压根动弹不得:
“我马上就要离开宋府了,真的!我马上就走。”
“你以为谁在和你商量吗?”
“别给脸不要脸,上次让你自己走,你不走,今天送你走,你不想走也得走!”
说着,眼前的嬷嬷直接粗暴地拽起了绳子,将许晚辞强制带进了马车里。
许晚辞楚楚可怜的落了几滴泪,故作被逼无奈的坐在马车里。
这条衣裙样式简单,外纱轻薄长至小腿,但里头的衣裙却极为大胆,上衣是碧绿色的抹胸,腰间束着细绳,勾勒的她腰肢更加纤细。
下身的浅色长裙大腿旁侧甚至还是露着白纱的,她只需要稍微一动,就会展露出自己的身子。
这样暴露的裙子,让人看了难免想入非非,也亏的顾清柔能找到。
在下马车进入酒楼里时,许晚辞明显感觉到了身旁极其炽热的眼光。
嬷嬷那群人没有进来,反而在门口等着。
许晚辞不明所以看了眼门外,却在刹那转头看到了一张颇为熟悉的脸,浑身僵住。
“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出现,也真是令人......惊喜。”
……
宋府中,宋云祈刚回房中便察觉到今日的香与往日不同。
带了一些刺鼻的味道。
正好闲来无事,宋云祈便差人叫来许晚辞,可在听到下人禀报时,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你说,许晚辞去见了周博怀?”
周博怀,当今六王爷府上唯一的嫡子,也是当初那个邀请许晚辞去宋府跳舞的绿袍男子。
此刻,看着许晚辞,周博怀的眼神赤裸地不像话。
许晚辞也没想到顾清柔居然把自己送给宋云祈的好友。
如此一来,宋云祈还真不一定会救回自己!
“多谢公子。”
许晚辞赶忙先行开口,打破了寂静,行礼十分到位。
“哦?何谢之有?”周博怀来了兴趣一般,凑近了许晚辞,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果真如宋哥所说,身怀异香,难得的很。
许晚辞紧绷着身子,但还是开口道:
“若不是公子请奴婢献舞,奴婢也不会得了这么一份极好的安身伙计。”
“极好吗?”周博怀直接勾起了许晚辞散落在颈间的头发,在自己手指上缠绕了一圈。
许晚辞不自觉地放慢了呼吸。
由于头发此刻正在周博怀手上,许晚辞知道只要稍微动弹一下,头发就会拽着自己。
“奴婢......只愿有个安稳日子可过,如今......这样,已经是极好了。”
“你这样的姿色,当丫鬟着实可惜,不如跟了爷,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如何?”
当你的第十三名姬妾吗?
许晚辞脸上面不改色道:
“公子玉树临风,奴婢如今只是一个丫鬟,自觉配不上......”
“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什么身份我不在意,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钱?还是安稳?”
周博怀直接上前搂住了许晚辞的腰肢,许晚辞惊恐推搡,周博怀不为所动,而是靠近了她的耳畔说:
“亦或者,权力?”
六年前,与她相依为命的兄长带她来京城讨生活。
兄长在一处酒楼当厨子,她平日就制些香料卖钱,日子还算过的去。
直到有一日,他冒犯了安平郡主。
安平郡主顾清柔是当今安国唯一的郡主,身份尊贵,骄纵任性。
只因为他做了一道翠玉莲藕汤,惹得顾清柔犯恶心。
她就当场找人将兄长乱棍打至伤残,扔进了废渣桶里,甚至还让人烧死他。
若不是有几个下人看不下去,提前打灭了火,许晚辞连兄长的尸首都看不见。
许晚辞永远不会忘记,她从庖厨外的残渣堆旁翻出兄长尸身时的绝望,她抱着面目全非,身腐烂不堪的兄长,哭了整整一夜,哭到声音嘶哑,哭到再也流不出一滴泪。
从那时起,她就发誓要报仇。
可顾清柔这样身份的人,不是她能轻易接近的。
所以,许晚辞委身平雨楼,历经整整三年载,成为京城的当代花魁。
成为花魁后,她总算接触到了一些达官贵人。
只是像安王这样的大人物却依然不是她能轻易接近的。
但在灌醉了好几个客人之后,她打探到如今安平郡主顾清柔最在乎的人。
丞相之子,宋云祈。
她想到了今天顾清柔那气急败坏的模样。
顾清柔,夺走挚爱的滋味应该不好受吧。
你越是在意宋云祈,我就越是要让你痛不欲生。
跌入谷底,被狠狠践踏的人生,你也要好好尝尝才行啊。
许晚辞敛下心绪,将面前的画好生收了起来,随意收拾了一番,便前往平雨楼。
当初进去,不止为了接近达官显贵探取消息,也为了谋生。
如今,她已成功引起宋云祈的关注和兴趣。
这几年也赚够了为自己赎身的银两,自然是早早脱离那烟花之地为好。
可她却没想到刚进平雨楼就被迎面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让许晚辞猝不及防。
“宋府你也敢进!”
“再怎么肖想,你也不该动我顾清柔的人!来人给我打烂她的脸。”
顾清柔尖锐的声音刺耳大声,而眼里都是怒不可遏的怒气。
天生刻在骨子里的傲气和身份像是自带压力,不过眨眼间,许晚辞就被强制掰扯住了胳膊,甚至有人狠狠按住了她的脖颈。
让她向这个女人低头?许晚辞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眼里是一下子被激发出来的怒气。
就该直接杀了这个女人!
但很快,她看到了宋云祈熟悉的蓝衣袍,他在附近。
许晚辞转而变了态度,开始无力解释:“我真的没有,我对宋公子真的没有半分想法啊。”
顾清柔见眼前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样子,怒气更是一下子窜了上来,直接揪住她的衣领,便将她往门口拖。
“你给我跪在这儿,让所有人看看,你这个狐媚子的做派!”
说完她又命令随行的侍卫:
“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
“反正她不要脸,今天我就要她再也没脸在这待下去!”
话音落下,两人立刻上前准备拉扯她的衣服。
许晚辞惊恐的缩成一团,但眼前却出现了一个身影,来人直接大喝:
“住手!”
“柔儿,你这是在干什么?”
看到来人是宋云祈,顾清柔顿时睁大了眼睛,眼神一下子就委屈了起来,不可置信道:
“你居然会替她拦着,昨日你还说没见过她!”
“宋云祈!你骗我?”
这么说着,眼前一直耀武扬威的女人突然哭了起来,豆大的泪珠就这么滚落下来。
“宋哥这还是第一次看跳舞吧?这舞可不得了,只此一份,乃是这台上青纱女子独创,千金难求。”
绿袍男子衣衫宽散,醉意难以自持,站起来介绍,却步伐摇晃,几欲跌倒,他是当今京城里有名的纨绔。
京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宋云祈与郡主关系匪浅,青梅竹马。
而这些年来,宋云祈从不寻欢作乐,对别的女人冷漠疏离,可郡主却还是急不可耐,想让宋云祈赶紧娶了自己。
纠缠之下,宋云祈近期也有些烦躁,便寻来友人设宴大醉,谁料友人请来了平雨楼的花魁独舞。
听到他的话,宋云祈也看向了宋府的凉亭旁临时搭建的方台。
一个青纱遮目的曼妙女子正手捧莲花状朝上翻花,纤指飞舞,姿态优美,脚上摇晃的铃铛清脆作响。
而她这脚底踩的,却是遍地黄沙。
挥扬的黄沙如同黄色的迷雾,遮遮掩掩,将女子的身姿变得更加神秘勾人。
尽管纱条遮目,也能隐隐窥到女子俏丽面容,定是不凡。
但宋云祈却不为所动,已经醉得闭眼。
旁边的绿袍男子直接对着许晚辞招手,让她送宋云祈回屋。
许晚辞眼底划过一丝暗芒,垂眸上前搭手,但冰凉的手在触及男人的那一刻就被宋云祈一把推开。
在看清楚眼前人的脸后,他的眸子瞬间冷冽了几分,随即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质问道:
“你要干什么?”
“公子,您喝多了,旁边这位公子让我扶着您回屋。”
不同于其他女子一般贴近,许晚辞身上既没有胭脂和刺鼻的香气,反而有一股奇特的淡香,让人心中郁结舒缓。
宋云祈能明显感觉到自己酒意散了许多,脸色也缓和了起来:
“你身上的气味,有解酒之效?”
许晚辞像是受惊了一般,躬身行礼道:
“确是如此,醉酒误人。”
舞裙的裁剪精妙,为了凸显腰线和曲线,女子的上衣是抹胸的样式。
宋云祈一垂眸,视线就完全被这雪白的肌肤和那不经意露出的抹胸领口吸引。
感受到他的视线,许晚辞身子不自觉颤抖了一下,用外纱赶忙遮住了自己的领口。
门外急促的叫喊声适时响起:
“哪来的贱蹄子,赶紧给我滚出来!”
“敢进宋府作妖,活腻了是不是!”
“开门!”
听到声音,许晚辞立刻慌乱地跪下:“求公子饶了我!”
说着,许晚辞直接在地上猛地磕了几个头,宋云祈没意料到,愣了一下才赶忙拉起眼前的女子,却在许晚辞仓皇抬头的刹那,撞上了一双泪眼:
“郡主若是进来,我必定会被打死的!求求公子放我离开。”
眼前的女子仿佛已经顾及不了任何礼节,紧紧攥住了宋云祈的胳膊,一双眼里满是仓惶急切。
此刻她额头正中甚至还流着鲜血,顺着额头就要落下。
许晚辞仿佛把眼前的人当作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宋云祈不免心神微动。
“美人儿来我这,我保你!”刚刚的绿袍男子看这状况,笑着对着许晚辞招手。
许晚辞眼眸闪动,犹疑地看向宋云祈,随后慢慢松开了自己的手,就打算转身而去。
宋云祈几乎是立刻抓住了眼前女子的胳膊道:
“我能保你!”
门开了,顾清柔一进来就踹倒了一个下人。
随后怒气冲冲地环顾四周,却没看到人,一双眼直直定在了宋云祈身上:
“那个女人呢?”
“哪有人,我和博怀在此饮酒而已,谁又将你引来了?”
宋云祈看起来醉得已经有些站不稳,顾清柔的怒气瞬间消了,扶住了宋云祈。
但眼睛却还是盯着不远处的方台,柔弱委屈开口道:
“那这方台又是怎么回事?”
“我没让人上来,送回去了。”
“看着心烦。”
宋云祈仅仅是瞥了一眼方台就不紧不慢回答道。
但实际上几乎是眼神触碰到方台那一瞬间,他就立刻想起了许晚辞额头的一抹红和那一双失望的泪眼。
顾清柔嘴上应答着:
“是吗?”
眼神却还在四处扫视着,明显心里还存有疑虑。
宋云祈抚摸上顾清柔的脸,柔声说:
“别胡思乱想,柔儿,我心里的人是谁,你难道不知道吗?”
“这么多年,我有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吗?”
“不过你近日将我逼的太紧了,你知道的,我有自己的计划。”
顾清柔听言,理了下宋云祈的衣襟,几乎是贴在宋云祈的怀里,才道:
“下次不许醉酒了,你知道的,我最在乎你了。”
“亲事暂且搁置吧,云祈哥哥,你先专心办你的事。”
宋云祈轻轻搂住了顾清柔,抚摸着她的秀发道:
“柔儿真好。”
但宋云祈心里却暗自叹气,顾清柔身上的气味此刻熏的自己头晕。
许晚辞在里屋冷冷盯着不远处的一对壁人。
原来,一向骄纵,视人命如草芥的顾清柔也有如此顺从柔和的样子。
她眼神越发阴冷,顾清柔,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呢。
宋云祈将顾清柔哄出府后,疲惫地回了里屋。
正揉着太阳穴缓慢踏进屋内时。
他看到了正蜷缩在软榻旁角落处的许晚辞,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没想到她竟然没走。
白亮的月光洋洋洒洒照在面前的女子身上,将她的肌肤衬的雪白,面容越发精致清丽,但那鼻间却冻得发红。
薄纱被女子紧紧拽在身前,今夜着实露重,此刻的许晚辞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芙蓉一般娇嫩可爱。
如此绝色的女子,当花魁着实可惜。
施施然,许晚辞睫毛轻颤,睁开了眼睛,一看到宋云祈就立刻惊慌受惊起身道:
“谢公子救命之恩。”
随后远远指着桌上的白瓶,有些紧张地说道:
“这是我调制的香料,有解乏醒酒之效,希望能帮助到公子。”
香料瓶打开,一股清香嗅入鼻间,但宋云祈却皱着眉头。
这味道并不是许晚辞身上的气味,虽然也有醒酒之效,却远不及那女子身上的味道。
“香味不一样。”宋云祈嗓音带着一些喑哑,闷闷地将瓶子放回了桌上。
“我自小就带有异香,惹人嫌,故而用此香料遮挡,这款香料对于身体有损,所以......”
为难的样子使得眼前的女子更加楚楚动人。
一时间宋云祈有些失神,但很快反应过来,才轻声开口道:
“你会制香?”
“生计所迫罢了。”许晚辞淡淡的笑容里带着一些无奈的意味,眸子里的亮光仿佛都少了些许。
意识到自己有些不知礼数,许晚辞赶忙说道:
“是小女失言,希望公子不要怪罪。”
宋云祈摇了摇头,一向冷峻的脸上绽放了些许笑意:
“不会。”
与之前见到的所有世家公子不同,宋云祈给人的感觉像是沉稳的磐石,即使醉意晕染一脸,也从来自持,没有任何夸张的动作。
而他如今笑起来,长发束冠,更是带着几分令人无法忽略的俊朗飒爽,眼眸黑亮得如同打翻的墨汁一般,明明眼神是直直地看过来,却好似会说话。
许晚辞深知,这个男人不容小觑。
“公子救小女一命,若有事用得着我的,小女一定尽力而为。”
说着,许晚辞便离开了,然而路过时,清香萦绕屋中久久未曾消散。
“禀公子,她独自一人回了一间茅屋。”
茅屋?
她不回平雨楼住吗?
宋云祈有些好奇这个女人了。
回到屋内的许晚辞,站在一幅画前。
茅屋破败,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破损的桌子和一个瘸腿的小凳。
屋内最值钱的,也就眼前的画了。
画中女子正是翩翩起舞的许晚辞,她身姿曼妙,腰腹缠了一圈细小铃铛,活灵活现,似乎都能听到清脆的声响。
许晚辞抬手轻抚画作,又想起了为她作此画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