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艾丽诺克莱斯特的其他类型小说《荆棘饲夜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禾禾2025”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仆推门而入,手里捧着镀金托盘。“早安,小姐。”为首的女仆欠身,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伯爵大人吩咐,您若愿意共进早餐,他在东厅等您。”艾丽诺眯起眼睛。托盘上摆着蜂蜜烤面包、奶油松露汤、新鲜浆果,还有……她伸手挑起一片薄如蝉翼的火腿,冷笑一声。大蒜腌制的。“告诉他,我不饿。”她掀开被子,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顺便,把这盘垃圾端走。”女仆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但什么也没说,安静地退了出去。东厅,一小时后卡斯坦因坐在长桌尽头,银发松散地束在脑后,手里捧着一本古籍。晨光透过彩绘玻璃,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投下斑斓的色彩,像是给他镀了一层虚幻的光晕。艾丽诺站在门口,双臂交叠,下巴微抬。“听说你找我?”他头也不抬,翻过一页书。“听说你不饿?”“不饿。...
“早安,小姐。”
为首的女仆欠身,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伯爵大人吩咐,您若愿意共进早餐,他在东厅等您。”
艾丽诺眯起眼睛。
托盘上摆着蜂蜜烤面包、奶油松露汤、新鲜浆果,还有……她伸手挑起一片薄如蝉翼的火腿,冷笑一声。
大蒜腌制的。
“告诉他,我不饿。”
她掀开被子,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顺便,把这盘垃圾端走。”
女仆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但什么也没说,安静地退了出去。
东厅,一小时后卡斯坦因坐在长桌尽头,银发松散地束在脑后,手里捧着一本古籍。
晨光透过彩绘玻璃,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投下斑斓的色彩,像是给他镀了一层虚幻的光晕。
艾丽诺站在门口,双臂交叠,下巴微抬。
“听说你找我?”
他头也不抬,翻过一页书。
“听说你不饿?”
“不饿。”
她硬邦邦地回答。
“真遗憾。”
他合上书,红瞳里闪过一丝玩味。
“厨房刚烤了白松露酥皮派,我还特意让人多放了三倍松露。”
艾丽诺的胃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卡斯坦因的唇角微不可察地上扬。
他抬手示意,管家立刻端上一只银质餐盘,盖子掀开,浓郁的松露香气瞬间溢满整个大厅。
艾丽诺的指尖掐进掌心。
“坐。”
他单手支着下巴,语气慵懒。
“还是说,克莱斯特家的大小姐宁愿饿肚子,也不肯和吸血鬼共进早餐?”
她深吸一口气,拉开椅子坐下,动作优雅得像在参加宫廷宴会。
可当她的叉子刚碰到酥皮。
“啊,对了。”
卡斯坦因忽然开口,“我忘了告诉你,今天的汤里加了点特别的东西。”
艾丽诺的叉子顿在半空。
“银莲花汁。”
他微笑,“微量,不致命,但会让血液……更芬芳。”
她的瞳孔微微收缩。
“骗你的。”
他轻笑,修长的手指推过一杯热牛奶,“喝吧,小荆棘,你饿坏的样子让我心疼。”
艾丽诺的耳尖瞬间红了。
午后,藏书室的报复艾丽诺站在厨房角落,指尖捏着一瓣蒜,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伯爵大人的牛排,记得多放黑胡椒。”
她对着厨师甜甜地说,趁对方转身时,迅速将蒜泥拌进酱汁里。
十分钟后,管家端着银盘走向餐厅,艾丽诺躲在廊柱后
的甜腻。”
他的犬齿若隐若现,“还有...愤怒的味道。”
“放开!”
她抬腿要踢,却被他用膝盖轻易制住。
挣扎间她的指甲划过他苍白的手背,三道血痕缓缓渗出暗红的血珠。
卡斯坦因突然低笑起来,喉结在月光下划出优美的弧线:“小荆棘,你比城堡里的蓝刺芹更扎手。”
他俯身,染血的指尖抚过她颤抖的唇瓣,“正好我厌倦了温顺的血奴。”
窗外的暴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彩绘玻璃,在床幔上投下斑斓的蝶影。
艾丽诺突然注意到他左胸别着的黑百合胸针,花瓣边缘泛着不详的幽光。
“契约。”
他变魔术般取出一卷羊皮纸,“你的血换我的庇护。”
“一周一次。”
她梗着脖子讨价还价,“还要黄金补偿!”
卡斯坦因的犬齿突然刺破她颈侧的肌肤,艾丽诺倒吸一口冷气。
奇异的酥麻感随着血液流失蔓延开来,她听见吞咽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次数由我决定,小荆棘。”
他抬头时唇色艳得惊人,一滴血珠顺着下颌滑落,“毕竟...”指尖抹过那滴血,轻轻点在她的眉心,“被豢养的玫瑰才有资格谈条件。”
床头的机械夜莺突然开始歌唱,发条转动的咔嗒声惊醒了恍惚的艾丽诺。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正无意识地缠绕着他的一缕银发。
“天亮前把契约签了。”
卡斯坦因起身时,睡袍领口滑落,露出锁骨上一道陈年疤痕。
“或者...”他在门边回首,红瞳里跳动着恶作剧的火光,“你可以试试在满月夜穿越狼人领地。”
房门关上的瞬间,艾丽诺抓起羽毛枕砸向门板。
枕头在半空中被无形的力量接住,轻轻落回床尾。
门外传来管家带笑的声音:“需要夜宵吗,小姐?
厨房刚烤了松露面包。”
月光偏移,照亮了床头柜上的银盘。
契约卷轴旁,摆着一支沾露的蓝刺芹,和她的珍珠匕首。
晨光透过绣着暗纹的纱帘,在艾丽诺的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她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上繁复的玫瑰浮雕,花了三秒钟才想起自己在哪儿。
卡斯坦因的城堡。
那张该死的契约,还有他吸血时唇畔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猛地坐起身,丝被滑落至腰间,露出雪白的睡裙。
床头的银铃适时地响了一声,两名
艾丽诺·冯·克莱斯特站在大厅中央,丝绸裙摆铺展如一片深红色的湖泊,映着烛火摇曳的光。
她的指尖捏着一只镀金酒杯,里面盛着半杯未动的葡萄酒。
她嫌它酸涩,就像嫌这世上大多数东西一样。
“艾丽诺,你这次太过分了。”
父亲的声音从长桌尽头传来,低沉而疲惫。
她抬起下巴,唇角勾起一抹娇纵的笑。
“父亲,您是指那位子爵小姐脸上的银粉疹?
那不过是过敏罢了,谁知道她对月光花粉这么敏感?”
母亲攥紧了扇骨,指节发白。
“那不是花粉,艾丽诺。
你故意在脂粉里掺了银粉,你知道吸血鬼接触银会……会起疹子?
真可惜,她没当场溃烂。”
艾丽诺晃了晃酒杯,猩红液体在杯壁上划出妖冶的弧线。
大厅里的贵族们屏住呼吸。
克莱斯特家族的大小姐向来任性,但这次她触碰了禁忌。
银器是吸血鬼的克星,而那位受害的小姐,恰好是某位血族亲王的未婚妻。
父亲重重拍桌。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克莱斯特家的人。”
艾丽诺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恢复傲慢。
“随您的便。”
她转身时裙摆扫翻了银烛台,火苗“嗤”地熄灭,像一声无声的讥笑。
三日后,荒野“这该死的路!”
艾丽诺一脚踢向马车轮毂,蕾丝袜立刻勾出丝来。
她怒视骑士长,“你就不能找条平坦点的路?”
骑士长杰拉尔德面如铁石。
“小姐,我们是在逃难,不是郊游。”
“逃难?”
她冷笑,“我父亲给了你多少金币?
值得你摆这副臭脸?”
杰拉尔德终于爆发。
“够买我的尊严,但不够买我对您的容忍!”
他猛地勒马,“下车。
前面就是黑松镇,您自己走吧。”
雨就在这时落下来。
艾丽诺站在泥泞中,看着马车绝尘而去。
雨水冲花了她精心描绘的妆容,金发黏在脸颊上像枯萎的藤蔓。
她摸向腰间。
钱袋沉甸甸的,母亲偷偷塞满了宝石;靴筒里还藏着一把镶珍珠的匕首,父亲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
“蠢货……”她咬唇低骂,不知在说父母还是自己。
午夜,悬崖古堡暴雨中的城堡像一头沉睡的巨兽,尖塔刺破铅灰色云层。
铁栅栏上缠绕着蓝刺芹,尖锐花萼泛着幽蓝冷光。
艾丽诺伸手推门。
“吱呀”,门自己开了。
大厅
越来越近。
卡斯坦因叹了口气,轻盈地跃下树枝。
落地时斗篷翻飞,像一只巨大的夜蝠展开翅膀。
狼群瞬间退散,隐入黑暗。
“你知道吗?”
他慢悠悠地走近,指尖挑起她沾满树叶的女仆帽,“真正的女仆不会在裙子里藏珍珠匕首。”
艾丽诺的耳根发烫。
下一秒,天旋地转。
卡斯坦因将她打横抱起,斗篷裹住她冰凉的身体。
“放我下来!”
她挣扎,拳头砸在他胸口,却像打在石墙上。
“嘘,小荆棘。”
他的气息拂过她发顶,“再乱动,我就告诉狼群这里有个迷路的甜点。”
镀金鸟笼清晨的阳光洒进卧室时,艾丽诺发现床头多了样东西。
一只镀金鸟笼,只有巴掌大,笼门却精巧得能自由开合。
笼中站着一只机械夜莺,羽毛用蓝宝石镶嵌,眼睛是两粒红宝石。
她伸手碰了碰发条,夜莺立刻开始歌唱,旋律像极了城堡午夜回荡的钟声。
笼子底部压着一张羊皮纸,字迹优雅锋利:“荆棘该配夜莺,还是伯爵?”
艾丽诺盯着纸条看了很久,突然抓起羽毛笔,在背面狠狠写道:“夜莺至少会唱歌!”
然后用力塞进了笼子里。
暴雨来得毫无预兆。
艾丽诺站在城堡露台上,任由冰凉的雨水打湿睡裙。
她需要冷静。
自从收到那只镀金鸟笼,她的思绪就像被猫扯乱的毛线团,怎么都理不清。
“小姐!”
女仆惊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您会生病的!”
“走开。”
她头也不回,指尖掐着露台栏杆上的蓝刺芹浮雕。
雨水顺着她的金发滴落,在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女仆犹豫了一下,最终低头退开。
艾丽诺闭上眼睛。
她需要证明一件事。
证明那个傲慢的吸血鬼根本不在乎她,证明他留下她只是为了她的血,证明自己……“你在做什么?”
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冷得像冬夜的雾气。
她转身,雨水模糊了视线,但她依然能看清卡斯坦因紧蹙的眉头。
他站在雨幕之外,银发一丝不苟地束着,黑色礼服没有半点褶皱,仿佛连暴雨都不敢沾染他。
“淋雨。”
她扬起下巴,水珠从睫毛滚落,“不行吗?”
卡斯坦因的红瞳微微眯起。
下一秒,艾丽诺眼前一花。
再回神时,她已经被按在了温暖的壁炉前,厚重的羊毛毯裹住她发抖
面倚着一个人影。
月光穿过彩绘玻璃,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投下斑驳的色彩。
他闭着眼睛,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黑色长发如丝绸般垂落,几缕发丝搭在绣着银线的礼服前襟上。
艾丽诺的心脏猛地一跳。
吸血鬼。
而且是个极其俊美的吸血鬼。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脚跟却撞上了门框,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王座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猩红色的瞳孔,像是凝固的血,又像是深秋的枫叶,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
“迷路的小夜莺?”
他的声音低沉慵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艾丽诺的喉咙发紧。
她本能地抬起下巴,试图用傲慢掩饰慌乱。
“这是你的城堡?”
“显而易见。”
他微微歪头,目光在她身上缓缓扫过,从凌乱的金发到赤裸的双足,最后停在她微微发抖的指尖上。
“而你,是今晚的意外收获。”
艾丽诺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我只是借宿一晚,天亮就走。”
“是吗?”
他轻笑,缓缓站起身。
他的动作优雅得像是一只大型猫科动物,每一步都带着无声的压迫感。
“可我的管家告诉我,你要求重新生火,就为了几片松露?”
她的脸颊发烫。
“那是基本待客之道!”
“客人?”
他挑眉,突然向前一步,冰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小夜莺,你似乎没搞清楚状况。”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冷得像冬夜的雾。
<“这里是我的领地,而你……”他顿了顿,猩红的眸子闪过一丝玩味。
“是擅自闯入的猎物。”
银质烛台在石墙上投下摇曳的阴影,艾丽诺的背脊紧贴着冰凉的石壁。
吸血鬼伯爵修长的手指仍捏着她的下巴,冷得像冬夜里的墓碑。
“猎物?”
她强撑着冷笑,指甲却已深深掐进掌心。
“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卡斯坦因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月光在他苍白的脸上流淌:“一个抛弃女儿的可悲贵族?”
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颈动脉,“不过你的血...很特别。”
艾丽诺猛地推开他,却在下一秒天旋地转。
她的后背陷入柔软的鹅绒垫,卡斯坦因单手撑在她耳侧,银发如瀑垂落。
床幔上绣着的蓝刺芹纹样在烛光中若隐若现。
“银莲花香混着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