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明槿聂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执棋人全文》,由网络作家“吴子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剑架在,起哄的朝臣脖子上那刻。聂炀便知道我发病了,但他终究是高兴早了。早在我第一次吐血的时候,我就对此免疫了。我一路杀到他的面前,脸上被喷溅上猩红血迹,剑上的血珠不断滴下,脚下血液早已汇聚成河。浓厚的血腥味源源不断的传入鼻孔,熏的人作呕。我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他的瞳孔里充满了恐惧。“聂相当真以为,朕不敢当着百姓的面大开杀戒吗?“聂相不妨看看,你所看到的百姓当真是百姓吗?“聂相在等什么,在等援军到来吗?“聂相,你输了,聂家百年基业毁于你手。”聂炀突然激动起来,狠狠的瞪着我。“聂家不会输,聂家只要有聂明槿在,定会东山再起!”我眼中满是对失败者的怜悯,手里的剑刃却是离他更近一分。“聂相不妨向后看看,你口中的希望在哪里?”聂炀向后看去,顿时...
聂炀便知道我发病了,但他终究是高兴早了。
早在我第一次吐血的时候,我就对此免疫了。
我一路杀到他的面前,脸上被喷溅上猩红血迹,剑上的血珠不断滴下,脚下血液早已汇聚成河。
浓厚的血腥味源源不断的传入鼻孔,熏的人作呕。
我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他的瞳孔里充满了恐惧。
“聂相当真以为,朕不敢当着百姓的面大开杀戒吗?
“聂相不妨看看,你所看到的百姓当真是百姓吗?
“聂相在等什么,在等援军到来吗?
“聂相,你输了,聂家百年基业毁于你手。”
聂炀突然激动起来,狠狠的瞪着我。
“聂家不会输,聂家只要有聂明槿在,定会东山再起!”
我眼中满是对失败者的怜悯,手里的剑刃却是离他更近一分。
“聂相不妨向后看看,你口中的希望在哪里?”
聂炀向后看去,顿时目眦欲裂。
“槿儿,你干什么?!”
聂明槿拿着一把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的身后,是目睹台上惨状的聂明渊。
“父亲,儿臣愧对你的教导。”
聂明槿自刎了,他死前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不想让我的手上染上他的血。
但是我杀了这么多人,又何尝多杀他一个。
“来人,将聂家所有人都带上来。”
我将聂炀提起来,让他看着他的族人一个一个的死在他眼前。
“元童安!
你竟连三岁小童都不放过!”
我勾唇一笑。
“聂相当初不也没放过我母后吗?
朕甚是好奇,当初父皇领兵前往边境,我们的好丞相做了什么。
“勾结叛军意图谋反吗?
当初叛军占领的那几座城池,不都被屠城了吗?
不一样连三岁小孩都没放过吗?
“聂相现在假惺惺的做什么?
是不打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痛吗?”
“元童安,你不得好死!”
杀人莫过于诛心。
“朕要怎么死不知道,但聂相的家人可是都死了,聂家百年大厦被你给毁了。”
“聂相不妨想想,到了下面怎么跟祖先交代,当然,朕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
“来人,将聂相带下去,赐凌迟,削下来的肉,便让聂相自己吃了吧。”
“元童安!
三月后,我在十八层地狱等着你!”
聂炀状态癫狂的被人带走,很显然,是被刺激疯了。
聂明渊急忙上
轻微推动,便可彻底瓦解。”
父皇将手放在我的脑袋上,眼里流露出满意。
“福儿聪慧,朕的书桌上早就备好了册封圣旨,待到明日朕便命人宣布你为太女,实行监国之权,这个玉佩可以调动京城禁军,也一并给你。”
我明白这是父皇感到身体越发不好,给我铺的路,趁他还在,为我抗下一切压力,让我专心做好自己想做的事。
“父皇,多谢你。”
我几乎想要将这些年查到的,关于母后的真相告诉他,但是我不能,这会成为父皇病症的导火索,加快他的衰亡。
有些事情自己扛着便好。
也许是这些年来,我做的事情取得了极大的影响。
向天下颁布封我为太女的旨意,虽然反对的声音不小,但是也出现了一些赞同的人。
除了那些以聂家为首的老顽固,不停的递折子反对这个旨意,甚至扬言要撞死在大殿之上,倒还显得一片祥和。
不过令人惊奇的是,这件事聂炀并未提出任何意见。
但我却不信他真的就这么老实,他没有动作便是在酝酿更大的阴谋,放纵自己的手下闹事,也不过是开胃前菜。
在又一位老臣撞柱被抬走后,众人总算是消停了。
那些闹事者也全部被革职在家,或许永远不会被再次录用。
父皇又一次昏迷在御书房,我站在床边,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身躯,像是要陷在被褥里,永远醒不来。
床头的梅花已然凋谢,现在已是开春。
“不是说父皇还有一段时间吗?
怎会现在就缠绵病榻。”
神医万尼说:“回禀殿下,陛下心中已存死志,药石无医。”
我沉沉的叹了口气,我又如何不知。
每到深夜,父皇总是难眠,老是望着母后的画像发呆,以泪洗面。
或许是时候了,我该接受亲人的离开的,也让父皇少受折磨。
“既如此,那便停药吧。”
昏黄的落日,染红了一片天。
聂明渊迈着极快的步子向我走来,眉宇间皆是担忧。
“如何?”
冰冷的盔甲折射着落日霞光,平添了一丝温度。
“聂家可有什么动作?”
聂明槿回去后,并未官复原职,反而是听从聂炀的话,以文人的身份重新进入官场,现今已做到工部尚书的位置。
如此年幼,前途无量。
我在朝堂之上曾多次与他交锋,是一个可造之材,可惜聂家子
看。”
“皇兄倒是有心了。”
元谨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
“我还有事,便先行离开了,皇妹在这里好好逛。”
望着元谨离开的背影,我蓦然想起小时候,我们一起放风筝的场面。
那时母后还在,淑妃也在那里,我们玩的很开心,欢声笑语,奔跑追逐。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无忧无虑。
可终究物是人非,在权力的旋涡里,我们谁都逃不出。
看着里面熟悉的摆设,一股沉痛涌上心间。
我跪在母后的牌位前,恭敬的磕头。
“母后,我会为您报仇的。”
明黄色的垫子下藏着一封信,我将它拿起来,放到衣襟里。
烛火摇曳,暖黄色的光照在我的脸上,忽明忽暗。
这条通往祠堂的路,放有千盏明灯,却依旧照不亮前行的道。
但是我想,就算是一条路走到黑又如何,总会有尽头。
到那时,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从宫殿里出来后,天色已经暗沉。
身为我的贴身护卫,聂明槿自是应该时时刻刻守在我身边。
“聂明槿,你想回聂家吗?”
聂明槿在不远处望着我,又好像不是在看我。
我知道他是想起了小时候,那时候我总是跟在他身后,唤他明槿哥哥。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好像是我知道母后的死,另有缘由的时候吧。
“公主想让我回去吗?”
“聂侍卫还不知道吗?
聂丞相可是一心想要让你继承他家主的位置,把持朝政,早就向父皇递交了想要你回去过年的折子,父皇已然应允。
只是不知聂侍卫回去后,还能回来吗?”
聂明槿单膝下跪,面容平静。
“殿下息怒。”
息怒,我有什么好息怒的,将他困在身边一年足矣。
待到明年,便是真正敌对之时,在权力争锋的这条路上,我们各凭本事。
“回去吧。”
在快到祈安宫的地方,遥遥望去,便见一人在门口等候。
“公主殿下。”
看着衣衫单薄,面色依旧惨白的聂明渊,我没好气地说。
“聂将军是嫌死的不够快吗?
本公主见不得血腥,想死离远点。”
聂明渊轻咳两声,原本健壮的身子竟显得有几分柔弱,就连声音的娇弱无比。
“臣只是想早点见到殿下。”
我看着装模作样的聂明渊,又看看跟在我身后的聂明槿。
似是在问,你知道你哥哥是这样一个人吗?
聂明槿摇
心口的那股烦躁,看了聂明渊一眼,眼神里有些不解。
“这不就是你想要达到的目的吗?”
我是父皇最宠爱的孩子,我的一句话就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聂明槿放弃了我,选择了另一个人,不管最后我活着与否,聂明槿此生便不会得到重用。
一个世家倾尽全力培养出来的继承人,最后却成为了一个弃子,那么等待聂明槿的必定是无尽的深渊,甚至不需圣上多言,自有无数人想要他的命。
被看透的聂明渊,敛去嘴角的笑意,那张扬魅惑的桃花眼流露出一丝狠厉。
“公主果真如传言一般,喜欢极了聂明槿,死到临头了,竟还为他开脱。”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聂明渊,并不解释什么。
聂明渊也没有妄想得到我回答,他将放在我腰间的手上移,蒙住了我的双眼,宽大的手掌传来滚烫的温度。
“杀了她。”
初听到这句话,我以为聂明渊想要杀的人是我,正想要挣扎一下,却感到右脸出现了星星点点的微热。
等到我闻到了空气中传来的浓烈血腥味,眼中难掩震惊,聂明渊杀了苏箐箐。
奇怪,苏箐箐不是他的心上人吗?
难道他是因为得不到,所以因爱生恨了?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聂明渊如鬼魅一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公主,陪臣一起死,好不好?”
我有些不悦,将蒙在眼睛上的手,毫不留情的打下,传来啪的一声,嗓音冷酷。
“没有人可以决定本公主的生死。”
只是还没等我说出下一句话,就看到聂明槿剑指聂明渊,扬声道:“聂明渊,放了公主,否则我定让你不得好死!”
聂明渊没理会他那个好弟弟提出的条件,漫不经心地问我:“公主怕吗?”
我当然不怕,我又不是毫无底牌。
“聂明渊,我一开始说的那句话,现在依然奏效。”
我听到他轻嗤一声,不情不愿的放下了一直架在我脖子上的匕首。
聂明渊可能不是一个好人,但他是一个好主子。
他不会让他的属下白白枉死。
只是这个动作惹得他的属下在一旁大喊:“主子!”
我抬头看向聂明渊,他眼中说不清是什么神色。
就在我毫无防备之际,将我狠狠的向前推了一把,我踉踉跄跄地前行,差点摔倒。
等到我站稳身形
。
曾经父皇曾问过我,是否愿意嫁与聂明槿。
若那时我答了愿意,那么下一秒,他就不顾一切,就算守不住元朝,要将聂家从历史的长河里彻底铲除。
聂家门生众多,对天下的影响极大,不可贸然下手。
就算是经历多年策划,我也不能保证可以一举铲除聂家根基。
只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聂炀不会看着我安然无恙的登上皇位,纵使他知道我命不久矣。
夏天的燥热落在我身上,变成了一片寒凉。
继位大典定于九月十五日举行。
父皇入皇陵时,下了好大的雨。
豆大的雨珠打在人身上,硬生生的疼。
我按照父皇的要求,让他与母后同葬。
封棺的那一刻,心中空前刺痛。
在这个世上,没有毫无所求、一心为我着想的人了。
坐着的马车回到皇宫,我抬脚去了祈安宫,没让任何人跟着。
那里有我的童年回忆,无处不在。
屋檐上,叮铃作响的风铃是母后挂上的;书房里,伴随我整个学涯时期的书桌是父皇为我打磨的;院子里,百年大树上挂着的秋千是我吵着闹着要玩的。
我打着伞,一步步走过石子路,来到屋檐下。
这个雨下得真的好大呀,就像天空在悲鸣一样。
放下伞,回到殿中,我看到了放在正中央的花瓶,里面放着的是母后最喜欢的梅花枝。
那个素白瓷瓶还是我和父皇做的呢,那是赠予母后的生辰礼。
我的眼眶微热,泪珠在眼睛里打转。
抚摸着梅花干枯的枝桠,我心想,没关系的,很快我们一家人就会再见了。
“殿下。”
我整理好心情,压回眼里泪水。
“聂将军怎么来了?”
聂明渊掐着我的肩膀,强迫我转过身来,将我拥入怀中。
“殿下想哭就哭吧,臣不会嘲笑殿下的。”
我冷着脸退出聂明渊的怀抱。
“聂将军应时刻记住,君臣有别。”
聂明渊嗤笑一声,弯下腰,与我眼睛平视,那双桃花眼好似有了魔力,让人迫不及待的想要陷进去。
“我们都亲过了,殿下。”
我毫不犹豫的打了他一巴掌,却不料他不避不让,反而掐着我的手腕,让我的手紧贴着他的脸。
“放手!”
我对他怒目而视,他却轻轻擦去我眼角不知何时溢出的泪,眼里满是疼惜。
“殿下在臣面前不必强装坚强。”
我的眼眶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