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北疆烬火:凤凰嫡女掌兵录顾明薇柳映雪全文
北疆烬火:凤凰嫡女掌兵录顾明薇柳映雪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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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小音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薇柳映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北疆烬火:凤凰嫡女掌兵录顾明薇柳映雪全文》,由网络作家“青小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袍角沾着西域特有的红砂土——那是外祖家商队必经之地的标记。“明薇,不得无礼!”他低声呵斥,却在看见兵符时骤然顿住,“你、你怎会有此物……父亲忘了么?”顾明薇望着他躲闪的眼神,“这是祖父用命换来的,而您这些年,却用它私通外祖家,私吞军饷,炼制‘朱砂泪’毒香!”她取出柳氏的陪嫁账册,翻到画满红叉的那页:“三千两官银、十箱波斯香、还有母亲的难产……”指尖划过“顾侯爷亲收”的落款,“这些年,您可曾记起过顾府的列祖列宗?可曾记起过母亲临终前的眼泪?”顾侯爷的身子猛地一晃,额角渗出冷汗。观礼的贵眷们交头接耳,有人认出账册上的火漆印正是西域商队的标记。太子的礼官见势不妙,悄悄往后退,却被定北王府的暗卫拦住。“打开金册。”顾明薇冷声下令,“让大...

章节试读

来,袍角沾着西域特有的红砂土——那是外祖家商队必经之地的标记。

“明薇,不得无礼!”

他低声呵斥,却在看见兵符时骤然顿住,“你、你怎会有此物……父亲忘了么?”

顾明薇望着他躲闪的眼神,“这是祖父用命换来的,而您这些年,却用它私通外祖家,私吞军饷,炼制‘朱砂泪’毒香!”

她取出柳氏的陪嫁账册,翻到画满红叉的那页:“三千两官银、十箱波斯香、还有母亲的难产……”指尖划过“顾侯爷亲收”的落款,“这些年,您可曾记起过顾府的列祖列宗?

可曾记起过母亲临终前的眼泪?”

顾侯爷的身子猛地一晃,额角渗出冷汗。

观礼的贵眷们交头接耳,有人认出账册上的火漆印正是西域商队的标记。

太子的礼官见势不妙,悄悄往后退,却被定北王府的暗卫拦住。

“打开金册。”

顾明薇冷声下令,“让大家看看,所谓的太子婚书,究竟是天家恩典,还是毒咒契约。”

金册打开的瞬间,一股红雾涌出,正是“朱砂泪”毒香。

顾明薇举起金凤簪,簪内的辟毒纹发出微光,红雾竟在她面前凝成血字:“顾氏嫡女,血祭南疆。”

“好个太子婚书!”

老夫人的拐杖重重磕在地上,“这分明是外祖家勾结南疆巫祝,要用明薇的血炼制毒香!

侯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顾侯爷忽然跪下,对着老夫人重重磕头:“母亲,我也是迫不得已……外祖家拿柳氏的性命要挟,说若不配合,便要让明薇死于非命……住口!”

顾明薇望着他眼中的算计,忽然冷笑,“柳氏本就是外祖家的炼毒使,您与她合谋,不过是想借太子的权势,坐稳侯府之位!”

她取出定北王府的账本,“这里记着您这些年卖给外祖家的军粮数目,足够抄家灭族!”

前厅的贵眷们倒吸凉气,有人悄悄退出厅外。

顾明薇知道,此刻若不将父亲的罪行公之于众,顾府将再无翻身之日。

她转向礼官:“烦请回复太子殿下,顾府嫡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若太子真有诚意,便请先查清婚书毒咒一事。”

礼官唯唯诺诺,带着仪仗匆匆退去。

顾侯爷被暗卫带走时,忽然回头:“明薇,你以为定北王府是真心帮你?

他们不过是想利用你
…”话未说完,便被暗卫制住。

顾明薇望着香炉中飘出的红雾——正是“朱砂泪”毒香,遇血即发。

她忽然取出金凤簪,簪内的辟毒纹发出微光,红雾竟在她面前自动消散。

“搜她的陪嫁箱。”

她冷声下令,目光落在柳氏慌乱的眼神上,“尤其是暗格中的‘凤凰涅槃簪’。”

当暗卫从樟木箱底层取出鎏金匣时,顾明薇的手忽然发抖——匣中正是母亲的嫁妆簪,簪头的凤凰缺了尾羽,与她的金凤簪正好拼成完整的图腾。

而在匣底,压着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顾氏嫡女血,西域毒香引,欲破此局,必断亲恩。”

<更鼓敲过子时,顾明薇站在闺房窗前,望着手中的兵符与凤凰簪,忽然听见墙外传来马蹄声——是太子府的仪仗,提前来送婚书。

她知道,这不过是外祖家的又一记杀招,想用太子的权势逼她就范。

“姑娘,定北王府的暗卫在柳氏房里发现了毒经。”

周嬷嬷捧着半卷羊皮纸进来,“上面写着‘朱砂泪’的解法,需用炼毒者的心头血。”

顾明薇望着纸页上的曼陀罗图案,忽然想起定北王说的“凤凰涅槃香”。

她忽然明白,外祖家的阴谋远不止于此——他们想控制顾府嫡女,用她的血炼毒,再用毒香控制朝廷,而她,就是破局的关键。

窗外,太子府的灯笼映红了半边天,顾明薇摸着发间的金凤簪,忽然轻笑。

外祖家以为用太子的婚书就能困住她,却不知,定北王府的兵符、母亲的嫁妆簪、还有顾府历代嫡女的辟毒纹,早已为她铺好了一条与他们同归于尽的路。

“周嬷嬷,明日随我去前厅。”

她望着案上的兵符,“我倒要看看,太子的婚书,能不能压过顾府的传家簪。”

更深露重时,顾明薇翻开《西域毒经》,目光落在“凤凰涅槃”的解法上:需嫡女血祭兵符,再用炼毒者心头血为引,方能烧毁所有毒香。

她忽然想起柳氏箱底的纸条,“断亲恩”三个字在烛光下泛着冷光——原来,这才是破局的代价。

侯府的更声敲过三更,顾明薇望着窗外的曼陀罗花,忽然觉得,这场宅斗早已不是简单的嫡庶之争,而是顾府与外祖家、朝廷与西域的生死博弈。

而她作为顾府嫡女,早已没
薇按住她冰凉的手腕,指尖在她脉门处轻轻一压,“嫡庶有别,太子若真属意顾府,也该是父亲先开口。”

话未落音,花厅正门忽然被推开,八名宫娥抬着鎏金食盒鱼贯而入,为首女官展开明黄缎面:“皇后娘娘赐及笄礼宴,愿顾府嫡女福寿安康。”

顾明薇望着食盒内的胭脂鹅脯,忽然想起三日前在厨房看见的场景:庶母柳氏的陪嫁妈妈正往酱料里掺红色粉末,那是《千金方》中记载的“朱砂泪”——遇血则毒发,正是外祖家惯用的西域毒术。

“祖母,孙媳替明薇谢过皇后娘娘。”

柳氏穿着正红缠枝莲纹的礼服走来,鬓边正是那支嵌着祖母绿的玉簪,“只是这传家簪……”她望着顾明薇发间的金凤,眼底闪过一丝嫉恨。

老夫人端起茶盏轻啜:“皇后娘娘既赐宴,便该知道我顾府的规矩。”

茶盖磕在瓷杯上,发出清脆的响,“倒是弟妹房中的波斯香,近来愈发浓了,当心熏坏了映雪的身子。”

柳氏的脸色瞬间发白,柳映雪却适时地咳嗽起来,帕子上染着点点嫣红:“母亲别担心,是映雪贪凉,昨夜开了窗……住口!”

顾明薇忽然拍案,震得鎏金酒盏跳起三寸,“庶妹房中的炭火烧得比我房里还旺,怎会贪凉?

莫不是有人借着熏香,行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满座皆惊。

顾明薇望着母亲骤然收紧的袖口,知道她藏着的,正是能让人咳血的“百日红”香粉。

去年冬日,她曾在庶妹房里的香炉中发现这种粉末,特意翻遍侯府藏书,才知道是外祖家用来控制下人的毒粉。

她忽然起身,朝着老夫人福了福:“祖母,孙媳想借花献佛,将皇后娘娘的赐宴分与各房,也算全了顾府的体面。”

指尖划过食盒边缘,“尤其是庶妹房里,更该多送些滋补的燕窝,免得再传出‘嫡姐苛待’的谣言。”

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柳氏却猛地站起:“明薇你这是何意?

莫不是嫌母亲管得太宽?”

“母亲说笑了。”

顾明薇望着她发间的玉簪,忽然露出天真笑意,“只是方才替庶妹把脉,发现她体内有西域蛇毒的征兆,与外祖家商队带回的‘朱砂泪’极像呢。”

花厅内顿时鸦雀无声。

柳映雪的帕子“啪”地落在地上,
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明雪的镯子有毒”——原来当年外祖家早就在庶妹身上种下蛊虫,用仇恨养了二十年。

寒蝉蜕的寒意此刻已冻结她半边身子,银铃的白光变得微弱,而远处的定北王,正被西域蛊师缠住无法脱身。

“看够了吗?”

明雪举起寒蝉蜕,蛊虫的嘶鸣让毒雾更浓,“外祖家说,只要用你的血祭了这寒蝉,就能让整个北疆的狼骑变成行尸——就像你祖父当年血祭军旗那样!”

话音未落,她手中的银梭已抵住顾明薇咽喉。

顾明薇忽然听见心底有个声音在喊:“用悬壶铃芯,烧了这寒蝉!”

那是母亲的声音,也是祖父的狼嚎。

她望着明雪眼中疯狂的恨意,忽然松开剑柄,任由寒蝉蜕的寒意侵入心脉。

“明雪,你看这是什么。”

她摊开掌心,那里躺着母亲当年未寄出的信,信末“明薇,你的血该流在阳光下”的字迹已被泪水晕开,“二十年前,母亲知道外祖家要偷血,故意让我剪下发丝,就是为了引他们入套——而你,不过是他们复仇的棋子。”

明雪的手突然颤抖,寒蝉蜕的蛊鸣出现裂痕。

顾明薇趁机握住她的手腕,将凤凰真火注入寒蝉蜕:“你以为这蛊能冻结我的血?

可顾府的血,连地火都能烧,何况区区寒蝉?”

寒蝉蜕在真火中爆裂,化作万千冰晶。

顾明薇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体内冲出——那是外祖家种下的蛊虫,更是二十年来深宅大院里的猜忌与怨恨。

她抱住摇摇欲坠的明雪,看见妹妹右颊的刺青正在消退,露出底下淡淡的狼首印记。

“原来……你也有狼首胎记。”

明雪的泪落在顾明薇手背,“外祖家骗我……说我是柔然公主的血脉……”顾明薇望向远处,定北王已带着暗卫解决了蛊师,沙丘上的毒雾正被军旗的荧光净化。

她知道,明雪不过是另一个被外祖家利用的棋子,就像当年的自己。

“带她回侯府,找最好的医师。”

她将明雪交给李敢之,重新握紧玄铁剑,“去把寒蝉蜕的残片收集起来——西域蛊师不会善罢甘休,而我们的悬壶铃芯,正好需要这些毒物来炼解药。”

风沙掠过她的护腕,“狼首无泪”四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顾明薇知道,这场寒蝉劫不过是北疆战事的开
过泪光,“说是顾老将军当年未寄出的家书。”

信笺上,祖父的字迹力透纸背:“明薇,若你看到这封信,定是外祖家的阴谋已现。

记住,顾府嫡女的血,不该流在炼毒炉里,而该洒在疆场上——这,才是凤凰涅槃的真意。”

更鼓敲过子时,顾明薇站在侯府角楼,望着天边的凤凰星。

掌心的兵符与金凤簪同时发烫,竟在夜空中投出完整的涅槃图腾。

她知道,太子的警告并非无中生有,定北王府的算盘打得响亮,而外祖家的炼毒窟里,必然还有更大的阴谋。

“姑娘,狼骑斥候来报,南疆出现外祖家的余党。”

暗卫的声音打破寂静,“他们带着‘凤凰涅槃香’,说是要取您的血完成最后一炼。”

顾明薇望着手中的信笺,忽然轻笑。

所谓“断亲恩”,断的何止是柳氏的虚情,更是外祖家的血脉牵连。

她忽然取下金凤簪,簪尾的东珠在月光下泛着血光——这是顾府嫡女的标记,也是她与外祖家不死不休的战书。

“备马,去南疆。”

她转身走向兵器架,取下祖父遗留的玄铁剑,“告诉狼骑,顾府嫡女要亲自去会会,那些妄想用我的血炼毒的人。”

更深露重时,顾明薇的马车驶出侯府,车辕上悬着的,正是顾老将军的狼首军旗。

她摸着腕间的银铃,忽然听见车外传来狼嚎——是定北王府的暗卫在为她开路。

或许,正如祖父信中所说,凤凰涅槃从来不是独自燃烧,而是带着所有的恩怨与荣耀,在烈火中重生。

侯府的灯笼渐远,顾明薇望着手中的兵符,忽然觉得掌心的茧子不再硌人。

这场从及笄礼开始的宅斗,早已演变成朝堂与西域的博弈,而她,作为顾府嫡女,终将在这乱世中,用自己的血与骨,为顾府,为天下,劈开一条涅槃之路。

第七章 凤凰劫玉门关外的戈壁滩泛着铁青色,顾明薇的玄铁剑在沙地上划出蜿蜒的轨迹,银铃与兵符的共鸣顺着狼首军旗扩散至整座营地。

三百狼骑的甲胄上都系着浸过曼陀罗汁液的丝绦,当柔然的“朱砂泪”毒雾随夜风袭来时,那些在炼毒窟拓下的阵纹突然在丝绦上泛起荧光,将青紫色毒雾滤成无害的淡金粉末。

“姑娘,毒雾退了!”

狼骑校尉李敢之握紧腰间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