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沧溟沈沧的其他类型小说《烬中丝沈沧溟沈沧小说》,由网络作家“麻花不含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我的名字。他一步步走近。空气里弥漫着雨水的潮气,还有他身上那股冷冽又危险的气息。他停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视线灼热地胶着在我眼角。那颗泪痣。他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疯狂,迷恋,还有……痛苦?“你……”我刚想开口问他是不是淋傻了。他猛地伸出手,铁钳般箍住我的手臂。力气大得惊人。我被他粗暴地从沙发上拽起来,踉跄着撞进他怀里。他的胸膛滚烫,隔着湿透的衬衣也能感受到。呼吸灼热地喷洒在我脸上。“不……”我挣扎着想推开他。他却低下头,疯狂地吻了下来。唇瓣相触的瞬间。轰!大脑像被炸开。所有混乱的画面,此刻前所未有的清晰!冲天的火光!熊熊燃烧的戏台!穿着戏服的木偶,是我!我在火里燃烧!台下,年轻的沈沧溟,脸上是撕心裂肺的绝望!他冲进火...
他一步步走近。
空气里弥漫着雨水的潮气,还有他身上那股冷冽又危险的气息。
他停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视线灼热地胶着在我眼角。
那颗泪痣。
他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疯狂,迷恋,还有……痛苦?
“你……”我刚想开口问他是不是淋傻了。
他猛地伸出手,铁钳般箍住我的手臂。
力气大得惊人。
我被他粗暴地从沙发上拽起来,踉跄着撞进他怀里。
他的胸膛滚烫,隔着湿透的衬衣也能感受到。
呼吸灼热地喷洒在我脸上。
“不……”我挣扎着想推开他。
他却低下头,疯狂地吻了下来。
唇瓣相触的瞬间。
轰!
大脑像被炸开。
所有混乱的画面,此刻前所未有的清晰!
冲天的火光!
熊熊燃烧的戏台!
穿着戏服的木偶,是我!
我在火里燃烧!
台下,年轻的沈沧溟,脸上是撕心裂肺的绝望!
他冲进火场,抱起烧焦的我(木偶)。
他伸出手指,蘸着自己的血,点在我(木偶)的眼角……“啊——!”
剧烈的痛苦和恐惧席卷了我。
这不是我的记忆!
这到底是什么!
我拼命挣扎,胡乱挥舞着手臂。
啪嗒!
一声脆响。
什么东西断了。
是沈沧溟手腕上的那串佛珠。
黑褐色的小木珠,一百零八颗,噼里啪啦地散落了一地。
有几颗,骨碌碌滚向了角落的壁炉。
壁炉里还有未熄灭的炭火,发出暗红的光。
木珠滚了进去。
嗤啦——火苗猛地窜起,吞噬了那几颗木珠,发出细微的爆裂声。
沈沧溟的动作僵住了。
他松开了我,低头看着散落一地的佛珠,又看向壁炉里跳跃的火焰。
眼神里的疯狂褪去了一些,闪过一丝痛苦和茫然。
我趁机挣脱,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我看着沈沧溟,又看向壁炉里燃烧的木珠。
那噼啪作响的火焰,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一种巨大的、不祥的预感,紧紧攫住了我。
6 恐惧与怀疑冰冷的地板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寒意。
我蜷缩着,看着沈沧溟。
他整理了一下被我扯乱的衬衣,恢复了那副冷峻的模样。
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疯子不是他。
“抱歉。”
他开口,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我失礼了。”
道歉?
这轻飘飘的两个字,就能抹去
。
有时候是在走廊擦肩而过。
有时候只是他不经意地碰触到我的手。
每次接触。
都像被电流击中。
一股尖锐的刺痛从接触的地方传来。
瞬间传遍全身。
随之而来的是脑海中混乱的画面。
没有声音。
只有影像。
刺眼的火光。
熊熊燃烧。
凄厉的戏腔。
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冰冷的井水。
那种窒息感。
一个模糊的男人身影。
他抱着什么东西。
在哭泣。
这些画面持续的时间很短。
像闪电。
一闪而过。
但留下的后劲很强。
我感到眩晕。
恶心。
甚至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地。
我以为自己是精神出了问题。
偷偷查阅资料。
是压力太大?
还是老宅磁场不好?
我不敢告诉沈沧溟。
他看我的眼神本来就怪怪的。
我怕他觉得我疯了。
但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异常。
每次在我出现那种闪回后,他都会盯着我。
眼神复杂。
有时是探究。
有时是兴奋。
有时是更深的占有欲。
他没有问。
但那种观察,让我更加紧张。
甚至。
我隐约觉得。
他开始制造更多“无意”的接触。
只是为了看我的反应。
他递书的手,会停留得久一点。
擦肩而过时,会故意靠得近一点。
那种被他眼神锁定的感觉。
让我像一个被放在显微镜下的标本。
无处遁形。
恐惧像藤蔓一样。
在我心里悄悄滋长。
我不知道这些记忆碎片是什么。
我不知道沈沧溟为什么这样。
我只知道。
这个地方。
这个人。
都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不祥的气息。
5 佛珠与火盆窗外的雨下疯了。
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
闪电撕裂夜空,惨白的光一瞬间照亮书房。
雷声紧随其后,轰隆隆地滚过,老宅的木头结构都在微微颤抖。
吱呀——像是哪里年久失修的窗户被风吹开。
我独自缩在书房角落的沙发里,抱着膝盖,只觉得这栋老宅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
心跳得厉害,手心全是冷汗。
脚步声。
很轻,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我猛地抬头。
沈沧溟站在书房门口。
他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衣,被雨水打湿了大半,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精瘦的轮廓。
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前,水珠顺着发梢滴落。
他看着我,眼神有些涣散,直勾勾的。
像是透过我在看别的什么。
“烬娘……”他喉咙里滚出模糊的音节。
不
着通往大路的小径狂奔。
身后,老宅像一头沉默的巨兽,蛰伏在黑暗里。
我不敢回头。
只要离开这里,离开沈沧溟!
冲到路口。
刺眼的光芒。
急促的喇叭声。
像慢镜头。
一辆失控的卡车,带着巨大的轰鸣,向我撞来。
身体被抛起。
又重重落下。
剧痛。
像被撕裂。
温热的液体从身下蔓延开。
雨水混着血,模糊了视线。
意识开始涣散。
好冷。
好痛。
但……轰!
脑海里炸开了。
不是碎片。
是完整的画面。
拥挤破败的戏班。
弥漫的药味。
瘟疫。
年轻的沈沧溟,焦虑而绝望的脸。
他抱着一个木偶,那是……我。
他用自己的血,点在我的眼角,那颗朱砂痣。
“烬娘……”他低语。
琴师。
那个看不见的男人。
他坐在角落,拉着胡琴。
那琴声,温柔,哀伤。
像水一样,流进我(木偶)空洞的身体里。
我“活”了过来。
有了模糊的意识。
我喜欢听他拉琴。
我“看”到戏班的人一个个倒下。
“以魂养魂……”人们在窃窃私语。
木偶自焚,换取生机。
我“听”懂了。
那场焚身戏。
我穿着他缝制的戏服,内衬绣着看不懂的梵文。
手里拿着《牡丹亭》的戏本。
一步步,走向火堆。
不是被逼迫。
是我自己选的。
火光冲天。
好热。
我“看”到沈沧溟撕心裂肺的脸。
看到琴师沉默地弹奏着送行的曲调。
我在火里,好像“写”下了什么字。
“愿君长似少年时。”
是对沈沧溟的祝福吗?
还是……别的?
身体烧成了焦炭。
他抱着我,跳进了冰冷的枯井。
窒息。
然后,是琴师。
他救了他。
用某种禁术。
代价是沈沧溟忘记了我的主动,忘记了很多事。
只留下对“泪痣女子”和“火场”的执念。
而我,化作一缕蓝焰。
守着那本未烧尽的戏本。
琴师捡起了它。
原来……是这样。
我就是烬娘。
那个木偶。
沈沧溟追逐的,不是我。
是他自己残缺记忆里的,一个模糊的影子。
他爱的是那颗他亲手点上的血痣。
而我呢?
我爱过他吗?
作为木偶的我,对他,是创造者的依赖?
是看到他痛苦时的不忍?
但……那琴声。
那个一直默默陪伴的,温和的琴师。
前世模糊的依恋,和今生莫名的安心,此刻完全融合。
那才是……爱。
是灵魂深处,唯一的归宿。
而沈沧溟,似乎很不喜欢我和他说话。
这个老宅,越来越像一个巨大的谜团。
而我,深陷其中。
7 第二章:戏中劫 (民国篇 )民国戏班的日常:瘟疫蔓延1937年,南风卷着潮湿与硝烟。
这小镇的戏班,像是风雨中摇摇欲坠的纸船。
后台弥漫着陈旧的戏服味和劣质香火气,偶尔夹杂着几声虚弱的咳嗽。
年轻的傀儡师沈沧溟,瘦削的身影穿梭其中,眼底是掩不住的忧虑。
他手中,常常抱着那个被他视若生命的木偶,烬娘。
木头身躯,却有着栩栩如生的眉眼,尤其是眼角那颗朱砂痣,是他亲手用血点上的。
他会对着它说话,给它缝补衣裳,那内衬里一针一线绣着的梵文,是他无声的祈祷。
烬娘静静地“听”着,仿佛能感知他的情绪。
瞎眼琴师坐在角落,指尖在琴弦上游走,奏出的曲调带着乱世的萧索,又有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
他的耳朵能“看”到一切,戏班里的低语,病榻上的呻吟,沈沧溟抱着木偶时的沉默。
瘟疫来得猝不及防。
先是嗓子疼,然后是高烧不退,戏班的师兄弟姐妹,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了。
空气中弥漫着草药和死亡的气息。
沈沧溟奔走镇上,药铺、大夫,求来的只有摇头和叹息。
他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被病痛折磨,看着活泼的师妹眼神涣散,看着年迈的班主咳血不止。
那种无力感,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绝望在戏班里蔓延。
有人开始提起一个古老的传说,一个禁忌的法子。
“以魂养魂……要用至亲之物,以火焚身……换一条生路……”低语在角落里响起,带着迷信的色彩,却在绝望中生出疯长的杂草。
木偶……有魂的木偶……烬娘……沈沧溟听到了这些话,只觉得荒唐又刺耳。
他紧紧抱着怀里的烬娘,就像抱着世间最后的温暖。
他不知道。
那具木头身躯里,微弱的意识正在感知着这一切。
感受着他的痛苦。
感受着周围的绝望。
也“听”到了那些关于火、关于生机的低语。
戏台前的空地,似乎随时都能燃起一场看不见的火。
8 烬娘的觉醒与选择他指尖的温度,却能透过我的躯壳。
那颗眼角的朱砂痣,是他用血点上的印记,带着他心口的温热。
他日日对我低语,絮
好痛。
不是身体的痛。
是心脏。
像被活生生剜开。
我这一生,这轮回。
原来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错位。
他爱着幻影。
我爱着守护者。
而我,只是他执念的牺牲品,一个被错认的替身。
可笑。
又可悲。
意识越来越模糊。
身体轻飘飘的。
好像要飞起来。
雨,还在下。
15 最后的守望与消散雨水砸在脸上,冰冷刺骨。
身下的柏油路面更冷,黏腻的温热感在扩散。
血。
我的血。
痛楚像潮水,一波波涌上来,又退下去。
意识像风中残烛,明明灭灭。
但脑海里,前世今生的画面却从未如此清晰。
我是烬娘。
我是江浸月。
我爱的是……刺耳的刹车声。
混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有人影俯冲下来。
是沈沧溟。
他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恐慌,比前世火场边更加绝望。
他想抓住我,手却在颤抖。
“月……月……”他叫我的名字,声音破碎。
看着他,没有恨,只剩一片荒芜的悲哀。
你找错了人。
一直都错了。
另一道身影出现在他身后。
更沉稳,更安静。
陈先生。
琴师。
他看不见,却准确地“望”向我的方向。
脸上是无尽的悲伤,和一种……了然。
他知道我要走了。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手。
手里紧紧攥着的,是那块冰凉的怀表。
他的东西。
我看向他。
艰难地,扯出一个或许算不上笑容的表情。
眼神里,是百年的等待,是终于确认的爱,还有来不及说出口的……对不起。
让你等太久了。
身体开始变得很轻。
像要飘起来。
皮肤变得透明。
蓝色的,微弱的光芒,从身体内部透出来。
像火焰。
沈沧溟的瞳孔骤然紧缩。
他看到了。
看到我看向琴师的眼神。
看到我手里紧握的怀表。
看到我……正在消失。
“不——!”
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那声音穿透雨幕,却离我越来越远。
我看着琴师,他脸上的悲伤那么深,却又带着一丝释然。
他懂了。
我也懂了。
真好。
身体彻底化作蓝色的火焰,温暖,明亮。
最后,火焰熄灭。
只留下一捧尚有余温的灰烬。
和那块静静躺在灰烬中的怀表。
世界归于黑暗。
但我最后“看到”的,是沈沧溟跪倒在雨中,抱着那捧灰烬,如同失去了整个世界,发出野兽般绝望的哀嚎。
他终于明白了。
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