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教室里的同学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有人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有人瞪圆了眼睛，连呼吸都忘了。

校花林雨晴脸色苍白，看着秦阳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一丝...恐惧？

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

张子豪的拳头捏了又松，松了又捏，额头上的汗珠混着屈辱的泪水（或许只是汗水，但看起来像泪水）滚落下来。

尊严？

面子？

在十万块现金面前，这些东西似乎变得有些模糊了。

“不够？”

就在张子豪内心天人交战，即将崩溃的时候，秦阳的声音再次响起，平淡，却带着致命的杀伤力。

他再次弯腰，伸进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书包。

然后，在所有人几乎要停止心跳的注视下，他掏出了——不是一捆。

不是两捆。

是整整五捆！

五十万！

崭新的、连银行封条都没拆的五十万现金！

哗啦！！！

秦阳随手一扬，这五十万如同红色的瀑布，混杂着之前那一万、十万，铺天盖地般地散落在张子豪的脚下！

整个教室的地板，几乎被染成了红色！

“你刚才说，想借多少来着？

五十万？”

秦阳看着彻底呆滞的张子豪，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这里，大概有六十一万。

够不够？”

他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额头冒汗、浑身颤抖的张子豪。

“跪下。”

“叫爸爸。”

“这些，全都是你的。”

六十一万！

现金！

就堆在脚下！

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张子豪 那本就不怎么坚挺的所谓尊严。

他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眼神里的挣扎和屈辱，最终被一种无法遏制的贪婪所取代。

他看着地上的钱，仿佛看到了无数个可以挥霍的夜晚，看到了最新款的游戏机，看到了向朋友炫耀的资本...“扑通！”

在全班同学死寂的、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张子豪双膝一软，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膝盖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也像是砸碎了他最后一点廉耻。

他低着头，脸埋在阴影里，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但那剧烈起伏的肩膀，和那双死死攥紧、指节发白的拳头，暴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体，压得人喘不过气。

几秒钟后，一个比蚊子哼哼也大不了多少，却又清晰得足以让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