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外国的月亮并不圆后续
外国的月亮并不圆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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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晚霜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梦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国的月亮并不圆后续》,由网络作家“落落晚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为她又挂断了电话。良久之后,才从她牙缝里挤出一句:“还不是因为我是黄种人,又没有绿卡证明身份,直接被他们从飞机上赶下来了!”“说来说去都怪你!不是你我的证件也不会被他们撕掉。我不管你必须派人来救我。”“如果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她这是把我当如来佛使呢!我纵使有十八般神通,也不可能强到能派人进入一个已经白热化的战场把她救出来。我是爱莫能助:“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没拿本事。你有时间恨我还不如赶紧囤点物资找个安全地方躲着。”“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当然前提是把你那张臭嘴管好,整天得罪人。”“子弹可不认识你的国籍,不会避开你。”沈梦听到我帮不了她,顿时破口大骂我是害人精、扫把星。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我挂断电话重新躺回尚有余温的被窝。还好...

章节试读

以为她又挂断了电话。

良久之后,才从她牙缝里挤出一句:“还不是因为我是黄种人,又没有绿卡证明身份,直接被他们从飞机上赶下来了!”

“说来说去都怪你!

不是你我的证件也不会被他们撕掉。

我不管你必须派人来救我。”

“如果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这是把我当如来佛使呢!

我纵使有十八般神通,也不可能强到能派人进入一个已经白热化的战场把她救出来。

我是爱莫能助:“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没拿本事。

你有时间恨我还不如赶紧囤点物资找个安全地方躲着。”

“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当然前提是把你那张臭嘴管好,整天得罪人。”

“子弹可不认识你的国籍,不会避开你。”

沈梦听到我帮不了她,顿时破口大骂我是害人精、扫把星。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我挂断电话重新躺回尚有余温的被窝。

还好,我回来了。

10.一年后,那个国家的战争终于结束。

代表人民利益的武装组织将镁国人的傀儡政府打倒,把镁军赶出了国土。

开始兴建自己的家园,我因为本身就是从事对外建筑工程行业,故而顺理成章被国家派过去支援重建。

在一栋栋新建起的高楼下,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沾满黑泥的灰布衫,跪在地上向过路人乞讨。

我上前拨开他乱糟糟的头发,那张脸布满沟壑,两眼黑洞洞的,眼球已经没有了,可我却一眼认了出来,“沈梦?”

那乞丐费力地抬头“望”着我的方向,张着缺牙的大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极力辨认我是谁。

她的英文还是一如既往的流利,我明明是用中文喊她,可她依旧固执地用英语回答我:“你是谁?

是镁国派来接我回家的吗?”

“我等你们好久,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战争都结束了,我能回家了对吗?”

她黑洞洞的眼眶里滚出两滴眼泪,伸手朝身前的虚空乱抓。

“快带我回去,我受不了了,他们都欺负我。

你们赶紧掏枪打死这群残废!”

我叹了口气,把她的手从我的衣角上扒开,一字一句地告诉她:“别做白日梦了,他们早就输了,他们抛弃了你,你到现在还没有认清吗?”

“沈梦,战争结束了,镁国人永远也不会来了。


,估计她也是拉不下面子拒绝,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答应了我。

据我所知,沈梦虽然拿到了镁国绿卡,但因为工作原因被外派到非洲的一个小国家,在那里待了整整二十年。

她所在的城市属于那个国家的一线,但和真正的国际大都市比起来还是如鱼目般黯淡无光。

连市政基础建设都是几年前才堪堪完善,真不知道她怎么好意思闭着眼吹嘘。

我行动迅速,第二天下午就到了她所在的城市。

刚出机场大门,漫天狂风扬起的黄沙几乎让人睁不开眼,好在我有所防备事先戴了口罩,又赶紧从包里摸出墨镜戴上。

我找到沈梦的车,她正在车里等我。

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埋怨:“我说你们花国人能不能有点时间观念?

还自称礼仪之邦,难道有赴约迟到的礼节吗?”

2.我扣上安全带,不紧不慢地解释:“还不是因为这里太偏僻了,我还是飞到你日思夜想的“祖国母亲”——镁国,才有航线可以转机飞过来呢。”

“而且这航空公司我没记错的话,也是镁国的吧?

他们延误也能怪到我身上?”

沈梦脸色变了几变,似乎没想到我会丝毫不给她脸面。

可她很快调整过来,不以为然地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诶哟!

那就是因为要保证乘客的安全啊,天气恶劣当然飞不了。”

“我们把人的生命权看得很重的好不好?

不就延误了一小会就值得你大呼小叫!

果然是自私的花国人,一点也不顾国民生命。”

我在心里大为震撼:能润出来并且处处贬低自己故土的人——自我洗脑能力果然很强!

我懒得理她,任由她自言自语为自己的“母国人”辩解。

在沈梦滔滔不绝的吹嘘中,车子在市中心停下。

她拉开车门,自称要带我体验现代化大都市,让我见见世面。

路过一个公厕时,我正要进去方便。

沈梦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似的,忽然滔滔不绝地夸这里的人讲卫生懂礼貌,说这里的公厕水干净到能直接喝下去。

“这里的人经过我们镁国文明的教化,做事严谨又认真,即使是公厕马桶也会刷到能直接喝下马桶水的干净程度!”

“而且呀,马桶很方便的,比你们的蹲厕干净卫生多啦。”

我脸上的表情简直要裂开:地板缝塞满黑泥她
你们上街还用牛车呢!”

“行了行了,你也不用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站在我旁边别人以为你是上个世纪来的土老帽呢。”

沈梦一边嗤笑一边上下打量我:“诶哟,朋友圈里你怼我怼得那么起劲,还以为你也坐过地铁,没想到是打肿脸充胖子。”

“你出去可别说我是你堂姐,太丢面儿了!”

“你们几辈子才能赶上我镁国的发展水平啊?”

沈梦的话越发尖酸刻薄,她以为我会气急败坏地反驳。

可我却摇摇头,淡淡一笑,指着地铁门顶那行雕刻的小字——“中国制造。”

我装傻充愣反问她:“你出国二十年连中文也不认得了?

这辆车好像是花国制造的吧?”

“从列车序号来看,这甚至是十几年前的淘汰产品。”

“怎么?

你的镁国没给你们送来最新研发的列车,倒还捡我们花国的淘汰品来用?”

这句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沈梦的脸立刻涨成了猪肝色。

3.一番话成功让沈梦破防。

就在这时,车厢门打开,上来了一群大腹便便的白男。

皆西装革履,满头大汗,像是着急要赶往什么地方。

沈梦朝我使了个眼神,低声说道:“随便你胡搅蛮缠,反正我们不像你们,嘴硬又没礼貌!”

“你不是不信我们镁国人的热心肠?

那你就看好了。”

说着,她走到那群白男面前用英语开始自我介绍。

自称自己是刚到这边工作的镁国人,因为人生地不熟,手机被偷了想要请求他们的帮助。

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任谁看了也不会拒绝,那群白男果然动摇,交头接耳一番。

沈梦回头给我一个得意的眼神,下一秒那个为首的白男却摇摇头推开她。

语气凶狠地骂她是个骗子,说镁国人都是白种人,像她这种肤色的人,即使拿了绿卡也一辈子得不到认可!

沈梦不死心,企图掏出绿卡来自证身份,可那群白男赶紧小跑着远离,像是遇到什么脏东西似的。

看到沈梦受辱,我没感觉到任何快意,因为那群傲慢的白男带着的种族歧视也在羞辱我。

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可他们人高马大,冲上去动手也不现实。

我们两个就这样拉着脸回到沈梦的小公寓。

她的公寓很小,我在洗手的时候。

刚消停没一会的沈梦又开始一副自视清高的样
出来严肃表示,没有身份证件就无法认定她的身份,让她自求多福。

沈梦急眼,不依不挠地想要抓住那个大兵的枪。

不仅没有得到帮助,这一举动直接被他们认定为袭击士兵,一枪托又狠狠砸在她脑门上,直接痛扁一顿。

沈梦趴在地上痛得哀嚎惨叫,那群大兵甚至还哈哈大笑起来,举着枪就要扣动扳机。

我们赶紧硬着头皮上去拦住他们,那群大兵看到外交官出示花国的证件后,才不情不愿放过沈梦。

我们把被打得七荤八素的沈梦拖上车,回到花国大使馆。

这里的人看到我们进来,赶紧热心肠地上来帮忙,给予在异国他乡时专属于同胞的温暖。

我给沈梦处理完伤口后,她才悠悠转醒。

我以为她经过这顿毒打,对心中所谓的“镁式人权”的臆想已经破灭,没想到她第一句话就是咄咄逼人地质问我:“谁允许你们带我回来的?

你们这群魔鬼!

把我从我家人身边夺走,你们就不怕上不了天堂吗?”

“放我出去!

我才不要和你们这种异国人呆在一起,我的家里人已经来接我了!”

她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臭骂,活蹦乱跳得不像是一个受伤的人,“沈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是嫉妒我拿到镁国绿卡!

嫉妒我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要不是你设计陷害我,我的绿卡和签证怎么会被那群流氓撕掉!

都怪你!

你怎么不去死——我明明已经在天堂生活,你还非要把我拉回花国那个地狱,我的证件被撕掉的时候你是不是很得意?”

“你别做梦了!

我现在就去找我的家人们,等我回到镁国补办绿卡,你这辈子都摸不到我的后脚跟!”

她在床上又踢又打,状若疯癫,我们几个人都摁不住她。

7.除了我和外交官见识过沈梦的疯狂,其他的人都单纯以为她是被吓傻了。

一个女孩怕她太激动咬到舌头,所以拿着毛巾想要塞到她嘴里。

可沈梦却两眼一瞪瞅准时机,一把拉过那女孩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

尖叫声,哭泣声,打骂声顿时不绝于耳,整个大使馆就像是一过煮开的开水一般喧嚣沸腾。

“去死!

都给我去死!

没见过世面的低种族!”

“我的家人们就在外面!

你们这群野蛮人!

这是绑架!

绑架!”

她的战斗
没有炮弹,有的是宁静祥和。

回国后,我一直关注着国际新闻。

镁国的撤侨行动一直断断续续持续了两个星期还没结束,沈梦爸妈上门求我帮忙联系沈梦。

沈梦拒绝接他们的电话,也许只有我才能联系上她,我耐不住长辈的哀求,主动拨通了沈梦的电话。

她的声音听起来中气不足,背景音里甚至还夹杂着隐隐约约的枪击声,显然她还留在那个非洲国家。

我问:“你怎么还不走,新闻上说战争快要进入到白热化阶段,你还留在那里迟早被殃及。”

“镁国撤侨行动已经持续两周了,怎么还没轮到你?

你们真的有那么多人吗?”

她那边信号很差,电流声特别大,只能听到她断断续续的狡辩:“诶哟,你懂个屁,我们镁国人都是尊老爱幼的,我们让老人孩子先走。”

“大人留在最后而已,还有……就算打过来那又怎么样?

他们对镁国人动手,那就是在打镁国的脸。”

“他们敢跟镁国作对吗……”电话忽然被挂断,我对她自作孽的行为生不出一点同情心,更不用说都到这种时候,她还没看清她“母国”的嘴脸。

也是无可救药。

但沈梦的父母依旧无法割舍自己的女儿,直接就住在我家,说要第一时间掌握女儿的消息。

我爸妈在亲戚中一直扮演老好人的角色,也没好意思拒绝。

就这样他们在我们家白吃白喝了两周,还处处挑剔。

失去两个星期音讯的沈梦终于更新了她的朋友圈。

是一架一张她拿着蓝白星条旗跟飞机合影的照片。

配文是:家里人来接她了。

从那以后她的电话又打不通了。

9.一天半夜,客厅的座机忽然响起来。

我接起电话,却发现是沈梦。

按理说她此刻依旧回到她日思夜想的“天堂”不应该是这幅惊慌失措的语气。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听得出来她尽力压低嗓音说话:“喂?

丹丹,你能不能找找关系派架飞机过来接我回花国?”

“别拒绝我,我知道你有点地位,还是在对外公司工作的,这点小事对你来说易如反掌。”

我奇了怪了,问道:“你现在还在那里?

据我所知战区已经封锁,就连镁国的撤侨飞机也在三天前停飞了。”

“你之前不是准备上飞机了吗?”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