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鹤年鹤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入豪门后,前任成了我儿子全局》,由网络作家“江鹤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因为爱情嫁给大自己三十岁的有钱丈夫。还继承了和我年岁相当的前任作为儿子。丈夫葬礼那天,掌握实权的前任将我扫地出门。“一个拜金女,还想在我爸死后赖在这个家吗?”可我流落路边的第一个晚上,属于前任的车停下来。他问我,要不要跟他走。我摇头。“你知道的,我只认钱。”而且,我活不过今晚了。我跟江鹤年回到江家,有人迎上来,应该是他说要介绍给我认识的儿媳。今天白天我被他赶出去,晚上他却又问我要不要回来。我捂着肚子咧嘴一笑。“想不到我们鹤年还存着这样的心思,不会是余情未了吧?”江鹤年半张脸隐在车里,问我做不做他的情妇。我迫不及待就要上车。“可以谈薪资待遇吗?”江鹤年把车门锁上了。“苏清月,你有够不要脸的。”在他眼里我是一个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的女人...
还继承了和我年岁相当的前任作为儿子。
丈夫葬礼那天,掌握实权的前任将我扫地出门。
“一个拜金女,还想在我爸死后赖在这个家吗?”
可我流落路边的第一个晚上,属于前任的车停下来。
他问我,要不要跟他走。
我摇头。
“你知道的,我只认钱。”
而且,我活不过今晚了。
我跟江鹤年回到江家,有人迎上来,应该是他说要介绍给我认识的儿媳。
今天白天我被他赶出去,晚上他却又问我要不要回来。
我捂着肚子咧嘴一笑。
“想不到我们鹤年还存着这样的心思,不会是余情未了吧?”
江鹤年半张脸隐在车里,问我做不做他的情妇。
我迫不及待就要上车。
“可以谈薪资待遇吗?”
江鹤年把车门锁上了。
“苏清月,你有够不要脸的。”
在他眼里我是一个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的女人。
可江鹤年没继续说我,他让我这个小妈去见见儿媳妇。
他要结婚了。
因为我快死了,就拒绝了。
但我死后不知为什么离不开江鹤年,跟他回了家。
江鹤年看见来人,语气温柔地问对方为什么不在楼上等。
我在他身后看不清对方的脸,却听到个熟悉的声音。
“今天要带我见你妈,我要给她老人家留个好印象才行。”
我大学的好友夏沫,见证了我和江鹤年的恋爱全程。
当时江鹤年假装成普通人和我谈恋爱,可我看破。
我们还打赌,他什么时候跟我坦白。
后来,我甩了江鹤年,赌约没有后续,我也很少和她联系。
她精心打扮一番,站在江鹤年身边,很般配。
他听见她的称呼轻哂一声。
“我这个小妈和别人不一样,她也是南华大学毕业的,你们还是同期同学。”
可我为钱,嫁了一个比我大三十岁的老男人。
夏沫讶异地说我们是忘年恋,问人怎么没来。
她不知道我嫁给江鹤年父亲的事。
但他现在告诉她了,并且对我这种女人嗤之以鼻。
“苏清月,上学那会儿说是什么风云人物,还不是为了钱什么都做。”
江鹤年没说他要我当他情妇那段。
他半搂着夏沫进去,她问江鹤年是不是跟我有什么别的关系。
就像在讨论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没有,沫沫,什么人都比不上你。”
江鹤年夸她懂事善良大方,是他见过最不物质的女孩。
比我强一千一万倍。
我从他们的对话里知道,夏沫在我和江鹤年分手后不久认识了他。
摇身一变,即将成为江家的女主人。
夏沫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江鹤年的真实身份。
可当初,明明是她把那张名片递给我的。
真糟糕。
我又把事情搞砸了。
警察想再说什么,江鹤年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不可能。”
因为我那么爱钱,无所不用其极。
江鹤年猜我一定会回来争资产的,他连房本的名字都没那么着急改。
可我在和他见过一面后,死了。
我死得太匆忙,自己也没有准备。
还要求他,给我收收尸。
夏沫就在这时候出现。
她没来参加葬礼,最后从警察嘴里知道了我的名字。
我看见她有一瞬的迟疑,然后立刻挽着江鹤年的手臂。
“鹤年,节哀顺变。”
夏沫没有因为失去了我这么一个炫耀对象而感到难过。
相反,她知道自己彻底是江家的女主人了。
她愿意配合调查,也提出为我收尸。
但江鹤年拦着她。
“你们查清楚了吗?
就说是我家的人,苏清月那个女人,我还不知道。”
夏沫脸色一变,说他伤心过度了。
“鹤年,就算你不接受,也不能这样说话。”
“这是咱妈呀!”
夏沫攥着江鹤年的手,提醒他我的身份。
我名义上是他的小妈。
他再多说一句,我们的过往人尽皆知。
江鹤年恍神,不知在保谁的名节。
最后闭眼,说句好。
我的尸体和我的葬礼都交给夏沫置办。
这是我没想过的。
她做得井井有条,好像天生就出自这样的家庭。
再不像那个大学时,连一份饭都要蹭别人的室友。
她踩在我的尸骨上,活得光鲜亮丽。
而我仰赖她收尸。
这一切,江鹤年不知道。
他照常推进婚礼的进度,从不开口问任何关于我的东西。
直到夏沫安排完葬礼,哭着为我的殉情之举感动。
江鹤年喃喃这两个字。
夏沫还在立自己单纯无辜的人设,说我一定是因为爱情。
“苏清月,她怎么可能……”这话在看到墓碑上的刻字时戛然而止。
我曾经和江鹤年说过,要让我们的名字在一个碑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那又怎么样,现在才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一生一世。
但是没关系的,办完我的葬礼,就是他和夏沫的婚礼。
他会走出来的。
比起不希望他和夏沫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我更担心他在知道那些以后,忘不掉我。
婚礼当天,江鹤年一遍遍确认最后细节。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穿新郎服,也是最后一次。
他敲开化妆室的门,夏沫就在里面。
她没有父母,从小被奶奶带大,成年后奶奶就走了。
因为这件事,我们一整个寝室都很同情夏沫。
现在又是她这么提,靠在江鹤年身上,柔情款款地说她只有他了。
“我知道的。”
江鹤年轻轻吻过她的发顶,他真温柔。
我想起很久以前,他也是这么对我的。
“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清月。”
听到称呼的我和夏沫呼吸同时一停。
她慌乱推开江鹤年,让他赶紧准备上场。
他对夏沫百依百顺。
酒店大堂,来的人几乎站得坐不下。
夏沫虽然没有父母,但好在有很多亲戚朋友,很给她撑场面。
仪式正式开始,司仪走过彩排一遍的流程,双方交换戒指。
那是两枚金戒指。
可能是祝他们自己,走到金婚。
我想笑着祝福,却发现比哭还难看。
不要啊,江鹤年。
谁都可以,不能是夏沫。
“清月,你今天可真漂亮。”
江鹤年牵着她的手,嘴里说的,是我的名字。
“你疯了吗?
江鹤年,苏清月已经死了!”
夏沫扯掉头纱,把交换的对戒摔在地上,连日积压的情绪爆发出来。
她尖叫,痛骂我阴魂不散。
“苏清月活着又怎么样?
她不是一样嫁给那个糟老头子,我永远都压她一头。”
她说江鹤年不识货,非要让她委曲求全地学我的模样。
“一个死人拿什么和我比!”
摄像机记录下这场闹剧,底下人不明所以地离场。
只有夏沫在很多天的精神折磨之下崩溃。
江鹤年听到她的声音如梦初醒,环顾四周。
婚礼现场都是照我的喜好布置的,他亲手包办绝不会有错。
可现在,夏沫说我死了。
眼神清明地定格在我的方向,好像他能看到我。
他问。
“死了吗?”
是啊,江鹤年,我死了很久了。
我们之间有好多误会没有解开。
还死得有点委屈。
赖在他身边那么久,差点以为,他不要我了。
连日的苦闷倾泻而下。
我想抱他,却从他的身体里穿过去。
江鹤年哭了。
算好吗?
我不清楚。
江鹤年在处理完一切后,放任夏沫自生自灭。
她没钱治病,当然也活不下去。
我陪在他身边过了最后一段时间,消散时只知道他召集媒体公开了我的身份。
“因为她是一个清白的女孩,所以我不希望大家对她有什么误解。”
都是他的错。
江鹤年在镜头面前流不出眼泪,扯出一抹空泛的笑。
让大家有任何想骂的都可以骂他。
我等了很久,一直在等江鹤年真正承认我。
可是只能闹分手。
又经历许多我完全不敢想的事。
现在,他说我是他唯一的爱人。
但我最终还是要离开这人世间的。
江鹤年接受完采访以后回家,照常对着我的日记本喃喃自语。
很多时候一待就是一整天。
公司被他转手送人,家里的保姆管家也被他一一解雇。
“清月,我们还和一开始一样好不好。”
他对着空气说话,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普通人。
会为一点小事发愁,也会为一点小惊喜而感动。
他从来没有什么背地里的身份,我家也没有遭受那些变故。
江鹤年只有祭拜我时是清醒的,剩下时间总和空气说话。
那里应该,还有一个我。
那一个苏清月和他恋爱结婚生子。
她生气他考验她,却又不舍得放手。
双方的家长都很满意对方,就一起敲定最快的婚期。
婚礼办得盛大。
江鹤年喋喋不休地对着“我”讲述婚礼的细节。
他说所有东西都是他精挑细选的。
“你一定会喜欢,到时候你看就知道了。”
江鹤年想握住“我”的手,却抓了一把空气。
反应过来的他捂着心脏蹲下哭泣。
江鹤年在清醒的时候,重新去了我日记本上记录的所有地方。
到爱琴海时,日记本不小心弄丢了。
再找回来,只剩下一张残页。
我们以后一定去爱琴海看日落江鹤年说对不起,说他不应该和别人一起做这件事情,说他知道自己错了。
“清月,你没有原谅我,你不会再原谅我了。”
他独身回到江家,穿上定制好的一套新郎服。
带着另一套配对的婚纱来到我的墓碑前。
天气阴沉沉的,雨水冲刷掉地面的血迹。
江鹤年合眼前,只有一句遗言。
“清月,我来陪你了。”
下一世,也许还会再见。
彩排完成后,江鹤年总和夏沫在一起。
等婚礼开场。
那本藏起来的日记本,他最后没再去找。
应该是不比那一巴掌重要。
夏沫没计较这些不要紧的事。
她忙着通知自己所有的亲戚朋友。
请帖一摞摞地发出去,连小学同学都请到了。
要是我活着,我怀疑她都会把我请上。
当年我们读大学的时候,她是寝室里唯一一个高考考上来的。
现在能到这个地位,真是不容易。
要不是她的结婚对象是从别人手上抢来的,我总要祝贺她。
江鹤年有时候面对她,会错叫我的名字。
我不怪他,夏沫模仿得太像了。
她的一举一动,都得益于我们形影不离的四年。
可她比我聪明多了,每当这个时候就会轻声提醒江鹤年。
苏清月是他小妈。
活着成了他的长辈,死了更是要写在户口本上。
江鹤年从没有怀疑过夏沫不认识我。
我之后就没什么机会再听到他叫我名字了。
只是临近他的婚期,我的灵魂有点不好。
我怀疑自己是要消散了。
但又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到。
好像把我留下来,专程见证他们的幸福。
这对我有点残忍。
可对夏沫很好。
江鹤年会抱着夏沫道歉,说叫错她的名字。
他耐心地哄着她,给她一切想要的东西。
到最后哪怕夏沫装得那么拙劣,江鹤年也愿意陪着她。
我猜时间够长,也许我能见到江鹤年完完全全地爱上她。
这种曾经最让他厌恶的女人。
一想到这可能,我的心就绞痛。
比我犯胃病还痛。
还好,我没时间了。
也不想再继续看他们的恩爱戏码。
我不看他们,自然就不知道很多事。
比如,夏沫费尽心机换的香水总是被换回来。
又比如,她尝试让江鹤年记住她的喜好却屡屡失败。
还比如,无数次说过的话永远被他敷衍带过。
她的一举一动,都不许更改。
更没听见他最后那句。
“我们请一个证婚人,苏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