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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雪代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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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已经汇合,从沧州附近各地收来的草药已经按我的吩咐安置于几处库房。

当然,这几处库房也是以顾家名义租借而来。

思及此,我再传信一封与黎叔,吩咐他调派几人扮作三殿下的人去守卫京城南郊这一处仓库。

若我没记错,太子旧部也有一位在三殿下帐中,这件事情倒是需要他的帮助。

这计划中若是没有了三殿下,倒是不完美了。

信中还有个好消息,我与黎叔一直调查的古南坡一事,也终于有了进展。

据我回忆,当日刺杀之人手段狠辣,一招一式皆是亡命之徒,虽古南坡距离充王势力范围并不远,但这批人一招一式却并不像军队作风,而是更像精心培养过的死士。

黎叔调查多年,也并未从充王帐下发现任何其参与古南坡暗杀的踪迹。

而近日殿下安于充王帐下的眼线传来消息,充王自太子南下之前,正与周家有过往来。

我接到此条消息时,心绪十分复杂。

周家代代习武,培养一批死侍倒是不难。

只不过周家一向是肱骨之臣,从前于太子殿下也是以礼相待,他们会伙同充王,是我没想到的。

其中周老爷子战功赫赫,于朝中声望颇高,他最没必要与充王一党同流合污的,周老爷子此人也最是痛恨两面三刀之辈。

可周家其他人呢?

周行俭父亲排行老大,战功虽不比其父,可看他教出来的周行俭就知道,他们这一家是最为忠心的。

至于周家二房和三房,一个籍籍无名,一个在朝中做些闲官,这两人倒是有些可能。

可是他们两位默默无闻这么多年,又是如何与充王勾结,如何策划的暗杀呢?

周家防范一向森严,虽然让黎叔的人继续盯着,却也并不见得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看来只能从周行俭身上入手。

想至此,身旁似乎有一男子落座,还未来得及侧脸打量,一道声音便紧接其后。

“三殿下!”

瞿言提起裙子,从我身边飞奔而过,停在我的侧方。

“你终于来了,最近可是朝中事务繁忙?”

司朝益淡淡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最近确实疏于课业,倒是不知表妹课业有无长进?”

瞿言有些赌气的睨他一眼,“表哥明明知道我的……学这些东西脑子都要疼死了。”

司朝益似乎心思不在这里,只淡淡应了一
林大人,林夫人,还有早已不在的舒涵妹妹。”

“请准许我唤林大人与林夫人一声爹娘。”

说完后,便是重重的三个响头。

林大人扶起我,眼中含泪,“好,好。”

“若不是太子殿下,我与夫人早已入了轮回。”

“我这条命,本该就是太子殿下的。”

“虽九死,犹未悔啊!”

林夫人将手搭在我与林大人交叠的手上,眼中透着温柔与坚定。

“殿下为君,大人为夫,妾不论作为殿下的子民还是大人的妻子, 都愿意与你们共同进退。”

“何况,若不是太子殿下,林家早该亡于那场牢狱之灾。”

“现在舒涵……”林夫人的目光中闪过哀伤。

“我们二人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林大人将眼含泪光的夫人抱在怀里,转头对我说。

“林氏一族族长乃背信弃义之人,早已将我划出族谱,你只管放手去做便是。”

我也揽住林夫人,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

看啊,一边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另一边是有罪之人哭无情之人。

虽然不是为了同一人而落泪,我却能感受到他们与我同样的悲伤,同样痛苦。

三:我在林家小住的这几日,感受到了从前从未体验过的另一种美好。

我当林家夫妻如亲生父母一般孝顺他们,而他们也待我如同另一个女儿。

林大人便亲手将一幅画像交于我。

“舒涵虽常年卧病在床,却是最良善的孩子,她从前便知太子于林家有恩,一直想身子好了报答他呢。”

我展开画卷看了一眼,画像上的女子纤细婀娜,温婉却不失灵动,盈盈笑意,好似活了过来。

“这是……您亲笔?”

林大人笑了笑,“是啊,我也是以书画见长的。”

我也回之一笑,“舒涵妹妹长得像您。”

“那是自然,”林大人的笑容中多了些怀念,“我当年也是陛下御笔钦点的探花郎啊……”我仔细将画收好,“世人都说这探花郎最是难当,不仅考才学,还要考容貌,父亲当真是才貌双全。”

“说得好,”林大人拉过我坐下,“我还有一事需得和你商量。”

“前几日我依你之言,将舒涵身体痊愈的消息说与我那些同僚听了。”

“可这消息传到陛下耳朵里了,说是让舒涵一同入太学。”

这便是我要的效果。

我点了点头,“这是好事
!”

咳疾?

如今已到沧州,怎么这人不往城内求药,偏偏往外求财?

我扔了几两碎银给他,沉声问道:“你自沧州来?”

那人慌忙捡起银子:“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是,大人,我家就住沧州河边。”

沧州河是沧州外的长河,虽流量不大,可城中人用水都自此河中取。

我又问:“你一家感染,为何不求药反而求我铜圆?”

那人似乎有些惶恐:“大人有所不知,我家境寒酸,偏偏城中咳疾盛行,药材也是供不应求,只剩下极少的药商抬高售价。”

“我年轻力壮倒是不怕,只是家中母亲与孩儿……”他说着急色几分,我叹了口气,索性解开钱袋扔给他:“你走吧。”

那人大喜过望,又道了几声谢,连忙走远。

只是此事疑点颇多——究竟是什么咳疾能传染的如此迅速?

又是什么咳疾让一家老小有性命之忧?

那男子神色惶恐不似作假。

我当机立断:“鸿影,你来。”

“你去这沧州河边探查一番,有任何情况都告诉我。”

不过两炷香,鸿影便回来了。

“姑娘,这沧州似乎常常有贼寇作祟。”

“那守关的士兵来不及焚烧尸体,便将尸体堆在了河道处。”

“尸体堆积,那河道边倒是臭气难忍。”

所以那人一家并不是得了咳疾,而是时疫。

我面色一沉,若是殿下还在,定不会允许如此荒唐之事发生。

他面色犹豫:“还有……”我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如何?”

“守城官兵说,沧州自今日封城。”

封城?

那么想必沧州知府已经知道了。

而这现任沧州知府……吕昌文,同正十九年榜眼,为右丞一脉,二十年入翰林院,七年后调任沧州知府。

此人口蜜腹剑,隐忍不发,是个曳尾涂中,尸位素餐之辈。

只怕时疫一旦发作,他会弃车保帅,选择隐瞒不报,压下舆情。

这沧州恐怕是要有一劫,我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伸手拿起一旁的茶杯啜饮,贴着里衣的玉佩忽然硌得我的骨头生疼。

这是殿下赠予我唯一的礼物。

“若是他,会怎么做呢?”

他定会及他所能及,先封城,再处理尸体,安抚百姓。

一边上书请御医,一边广招天下名医。

随后留在州府与百姓共同进退,最后再治那州府的罪。

我此刻定会担忧他的安危
可我没有说完的是,顾家这次,不倒也得掉层皮。

周行俭看着陷入沉思的顾无极,对他说。

“无极,我相信顾家是清白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说。”

顾无极目光透露着一股狠劲。

“林舒涵,陷害我家的这人,不就是买断草药的人?”

我倒是没想到他如此通透。

“有很大的可能。”

顾无极一拍桌子,“我必要叫这人付出代价!”

我于周行俭对视一番,皆在对方眼中看见了担忧。

周行俭说,“无极,你别急,调查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我家也算有些人脉。”

我皱了皱眉,“周小将军,我与你一起吧。”

顾无极向我们道谢,“既然如此,我便去收购些草药。”

临分别前,顾无极对我们俩说,“若顾家渡过难关,你们俩永远是顾家的恩人。”

次日,周行俭向祖父借调了些人手,派了一部分人去沧州附近探查,剩下的在京中打探情报。

我与他走在路上,我有意无意的找了个话题。

“周小将军,你与顾少爷虽然日日拌嘴,但交情似乎不错?”

其实这是废话,我当然知道,从前太子殿下还在的时候,他们三人便算是发小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面上有几分痛苦,“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虽然脾气不好,却是个善良的人。”

“我也不希望再有朋友出事了。”

再有?

我垂下眼帘,他想起了谁呢?

是太子殿下吗。

我微笑,“顾少爷吉人天相,还有周小将军相助,自然会平平安安。”

周行俭皱眉,“我感觉,不太乐观。”

“昨日我向三叔打听情况,他说陛下将顾家主留在宫中了。”

“从前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要么是下狱,要么是放人。”

周行俭的三叔?

不是一直在内阁么?

消息为何如此灵通。

此番打听周行俭的二叔和三叔,也是一个目的。

“周小将军的三叔是在宫内当差么?”

周行俭回点了点头。

“正是,从前陛下命他在内阁修史,不知为何近日调去了御前。”

周行俭此人直来直去,我也不必和他玩一些弯弯绕扰。

“周家几乎人人为武将,不知小将军的三叔为何成了文官?”

周行俭提及此事也有些惋惜。

“三叔天赋极佳,比起我父亲和二叔,有过之无不及。”

“只是可惜幼年不
,陛下挂念父亲,父亲应当没有回绝吧?”

林大人只笑了笑,眼中含着些许慈爱,“没有,你若是同意,我明日便去谢过陛下。”

我起身行礼,“多谢父亲。”

“只是……父亲母亲的大恩大德,我只能来世再报了。”

林大人却只是微微一笑,“我虽在朝中是孤臣,却并不是傻子。”

“你跟在太子身边十年有余,手段谋略我早有耳闻。”

“太子素来仁爱,衷心的旧部并不少。”

“你与京中那几位的关系……若是真到最后关头,也有人能保你一命。”

“何况,你与舒涵年岁相当,你唤我父亲,我便将你视如己出。”

“帮助殿下,也是舒涵未尽的心愿。”

林大人转过身,几步走远,只剩一句话飘散在空中。

“天下没有不平之事,不仅是殿下的心愿,也是微臣的。”

四:现下还是早春,宫中连片的太平花还未开,并着一株株紫萼海棠花在薄阳中飘摇。

嫩枝婆娑,映着湖水朦胧,余光掠过湖面,红鲤摆尾,正巧激起一片涟漪。

林舒涵的性子细腻温柔,据夫人所说,她在家中总是对他们含着笑意。

却也最是有自己的想法,虽娇弱却不失傲骨。

她喜爱白粉色,因为一到春天,万物复苏,就连她的病也会好上三分。

“林姑娘,前方便是太学了。”

易完容后我与林舒涵已有八分相似,早已看不出从前的影子。

即便是林父林母也需仔细分辨许久,所以我并不心虚。

只改换了自己本来的音色,提着嗓子,面带笑意递了些碎银给他,“有劳公公。”

随后轻提裙摆,只身往前走去。

这条路从前跟着殿下走过成百上千回了。

只是从前我是提着书盒的侍女,今日我却穿着与殿下一样的学制服进了书院。

面前的人似乎有意在等我。

“见过谭司业。”

谭司业也是我的熟人了,殿下从前也是太学学子,算是他的门生了。

“可是林家小女?”

“你既已入了太学,想必是身体大好了?”

我盈盈一笑:“多谢司业关怀,父亲母亲十余年的悉心调养,已然与常人无异。”

“那就好,那就好。”

“哎哟,你可能不知道,我与令尊是同年同榜,昨日上朝他还让我关照些你呢。”

是了,林大人是一甲第三,谭司业是一甲十三。

我行礼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