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燕燕田有禄的其他类型小说《妹妹的婚礼赵燕燕田有禄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驴定胜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我刚开口,就被她打断。“菁菁,记住今天。”她用力擦掉眼妆,露出底下青黑的眼圈,“男人为了权力能做出多恶心的事,女人为了生存能忍受多肮脏的交易。”宴会厅传来阵阵笑声。透过门缝,我看见父亲和继父正在碰杯,燕燕举着香槟在领导席间穿梭,她笑得那么开心,仿佛刚才的闹剧从未发生。母亲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挺直腰杆走了出去。我跟在她身后,突然意识到这场婚礼不是结束,而是一个更可怕的开端。父亲和继父的交易达成了,燕燕得到了她想要的地位,而母亲...母亲眼里那种冰冷的光芒让我想起手术刀。当我们回到席位时,燕燕正挽着父亲的手臂接受祝福。她看见我们,故意摸了摸平坦的小腹,露出胜利者的微笑。父亲的目光躲闪着,而继父——我的视线与他相遇时,他...
“菁菁,记住今天。”
她用力擦掉眼妆,露出底下青黑的眼圈,“男人为了权力能做出多恶心的事,女人为了生存能忍受多肮脏的交易。”
宴会厅传来阵阵笑声。
透过门缝,我看见父亲和继父正在碰杯,燕燕举着香槟在领导席间穿梭,她笑得那么开心,仿佛刚才的闹剧从未发生。
母亲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挺直腰杆走了出去。
我跟在她身后,突然意识到这场婚礼不是结束,而是一个更可怕的开端。
父亲和继父的交易达成了,燕燕得到了她想要的地位,而母亲...母亲眼里那种冰冷的光芒让我想起手术刀。
当我们回到席位时,燕燕正挽着父亲的手臂接受祝福。
她看见我们,故意摸了摸平坦的小腹,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父亲的目光躲闪着,而继父——我的视线与他相遇时,他对我举了举杯,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水晶灯的光芒突然变得刺眼起来。
在这虚假的光明中,我清楚地看见,这个家族表面光鲜的缎面下,早已爬满了蛀虫。
2婚礼后的第二天清晨,我在弥漫着隔夜酒气的别墅里醒来。
楼下传来瓷器碰撞的清脆声响,我循着声音走到厨房,看见母亲正在煮咖啡。
她手指上还戴着婚戒,在晨光中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妈,你昨晚没睡?”
我注意到她眼下的青黑。
母亲将咖啡杯推到我面前,黑咖啡的苦香弥漫开来。
“你继父和你父亲在书房谈了一整夜。”
她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现在该叫岳父和女婿了。”
楼上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
我和母亲对视一眼,同时放下杯子。
当我们轻手轻脚走到书房门口时,继父赵德海的声音透过虚掩的门缝传来:“两百万!
那个女学生胃口不小啊,田教授。”
我屏住呼吸。
母亲的手突然攥紧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小声点!”
父亲的声音压得很低,“要不是她手里有视频,我至于答应你这么荒唐的条件?”
“荒唐?”
继父冷笑,“我帮你摆平那个女学生,你帮我搞定新药临床数据,燕燕不过是...加强合作的纽带。”
我胃里一阵翻涌。
母亲的身体微微发抖,但她的眼神冷静得可怕,
校长语气沉重,“但经过调查,他长期患有抑郁症,这次悲剧纯属意外,与学校管理无关。”
台下有学生站起来质问:“那为什么偏偏在投诉赵老师之后跳楼?”
父亲轻咳一声,缓缓开口:“这位同学,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事实就是事实。
林浩的病历档案显示,他两年前就确诊了抑郁症。”
全场寂静。
我知道,那份“病例档案”是假的。
林浩根本没有抑郁症——他只是个较真的学生,不愿意向不公妥协。
而现在,他死了,父亲却连他的死都要利用。
会议结束后,我拦住父亲。
“爸,林浩真的是自杀吗?”
我盯着他的眼睛。
父亲皱眉:“菁菁,别胡闹。
学校已经定性了。”
“可他的家人呢?
他们会接受这种说法吗?”
父亲冷笑一声:“他们能怎么样?
闹大了,对他们没好处。”
他说完,拍了拍我的肩,像在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然后转身离开。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意识到——这个家,早就烂透了。
而更可怕的是,赵燕燕似乎从这件事里得到了某种启示。
“看吧,我就说爸会摆平一切。”
当晚,她坐在餐桌前,一边涂着新买的口红,一边得意地对我说,“以后谁再敢惹我,就是这种下场。”
我看着她,胃里一阵翻涌。
林浩的死,对她而言,居然成了“胜利”的证明?
4林浩的死像一颗石子投入湖面,激起一圈涟漪,又很快归于平静。
学校赔了一笔钱,父亲动用关系压下舆论,校长在媒体面前痛心疾首地表示会“加强学生心理健康教育”。
而赵燕燕,仅仅被停职两周,就大摇大摆地回到了教务处。
“菁菁,你看这个包怎么样?”
某个周末,赵燕燕踩着高跟鞋冲进我的房间,手里拎着一个崭新的爱马仕,“我爸刚给我买的,说是补偿我前段时间受的委屈。”
我抬头看了一眼,那款包我在杂志上见过,至少二十万。
“你用着学生的命换来的包,不觉得恶心吗?”
我冷冷地问。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嗤笑一声:“你装什么清高?
要不是我爸,你能住这么大的房子?
能开那么好的车?”
“我和你不一样。”
我合上手里的书,“至少我知道什么叫底线。”
“底线?”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
着所有人的面,说说你为什么突然要娶燕燕吗?”
父亲额头渗出冷汗。
我注意到他的目光飘向继父,后者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丽华,别闹了。”
父亲强撑着笑容,“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
“回家?”
母亲冷笑一声,“从你睡了我的女儿那天起,我们还有家吗?”
她从手包里抽出一叠照片摔在红毯上,散落的照片里,父亲和燕燕在酒店走廊拥吻的画面清晰可见。
宾客席爆发出一阵惊呼。
燕燕突然哭了起来,但那双画着浓重眼线的眼睛里一滴泪都没有。
她扑向父亲,却被母亲拦住。
“燕燕才二十三岁,田有禄,你今年五十六了。”
母亲的声音开始发抖,“更恶心的是,这场婚姻根本是你们三个人的交易!”
继父终于忍不住冲上台:“张丽华!
你适可而止!”
“赵德海,你怕我说出真相?”
母亲转向宾客,“各位可能不知道,田有禄最近被一个女学生讹诈了两百万,而赵德海的新药项目数据造假,需要田有禄的学术背书。”
她的目光扫过父亲和继父,“于是他们想出了这个主意——用燕燕的婚姻把两家绑在一起,互相解决麻烦。”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些事我隐约知道些片段,但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被摊开在阳光下。
前排坐着父亲学院的领导,此刻他们的表情精彩极了。
父亲突然跪了下来。
这个在讲台上风度翩翩的教授,此刻像条丧家之犬般抓着母亲的旗袍下摆:“丽华,我错了,但燕燕她...她怀孕了...”宴会厅再次沸腾。
燕燕适时地从婚纱暗袋里掏出一张孕检报告,B超照片上那个模糊的小点像一记耳光甩在母亲脸上。
我看见母亲的身体晃了晃。
她看向燕燕的眼神让我想起手术台上大出血的病人——那种混合着绝望与认命的神情。
当司仪战战兢兢地问“仪式是否继续”时,母亲闭上了眼睛:“继续吧。”
接下来的流程像一场荒诞剧。
父亲给燕燕戴戒指时手抖得厉害,差点把戒指掉在地上。
交换完戒指后,燕燕故意挺着根本不显怀的肚子,在父亲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唇印。
酒席开始后,我找到躲在洗手间里的母亲。
她正对着镜子补妆,但睫毛膏已经晕染成一片黑色污渍。
我抬头看向二楼书房窗口,父亲和继父又凑在一起密谋什么,两人的影子在窗帘上扭曲成一团丑陋的怪物。
车库角落的纸箱里,我无意中发现一叠医学杂志。
最上面那期被翻到了某篇关于精神类药物副作用的论文,母亲用红笔在“记忆损伤”和“行为失控”两个词上画了重重的圈。
远处传来教堂的钟声。
我抱着膝盖坐在车库冰冷的水泥地上,突然想起小时候全家去海边,父亲教我辨认星座时说过的谎话:“那些星星看起来挨得很近,其实相隔几光年。
就像人与人之间,菁菁,表面越亲密,内里越遥远。”
当时我以为他在说浪漫的情话,现在才明白,那是一个伪君子对自己人生的精准预言。
3赵燕燕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父亲田有禄对她的态度却越来越冷淡。
“菁菁,你说他是不是嫌弃我了?”
某个周末的午后,赵燕燕躺在沙发上,一边涂指甲油一边抱怨,“自从我怀孕,他连碰都不碰我一下。”
我低头削着苹果,没接话。
父亲最近的确很少回家,但我知道原因——他又搭上了外语学院的一个研究生,对方才二十二岁,比赵燕燕还小一岁。
“男人嘛,都这样。”
我淡淡地说,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
赵燕燕撇撇嘴,没接,反而从茶几上拿起手机,炫耀似的晃了晃:“不过无所谓,反正他答应等我生完孩子,就安排我进学校工作。”
我手指一顿,苹果皮断了一截。
“你要去学校?”
我皱眉,“你能做什么?”
她得意地笑了:“行政岗啊,爸说了,随便挂个闲职,工资照拿。”
我盯着她那张妆容精致的脸,突然想起她大学四年连英语四级都没考过,毕业论文还是花钱找人代写的。
现在,她居然要进高校工作?
“你连Excel都不会用,怎么处理文件?”
我忍不住问。
“关你什么事?”
她翻了个白眼,“反正有你爸在,谁敢让我干活?”
我闭上嘴,不再说话。
三个月后,赵燕燕生下一个男孩。
父亲象征性地在医院露了个面,塞给她一张银行卡,然后就消失了。
母亲全程冷着脸,只在护士要求家属签字时才勉强动笔。
孩子满月那天,父亲兑现了承诺——赵燕燕正式入职学校教务处,挂了个“行政
就怎么花!”
没人理她。
我拎着自己的行李箱站在路边,看着她像个疯婆子一样又哭又闹,突然觉得可悲。
她这辈子,从来没有靠过自己。
最终,赵燕燕带着孩子搬进了母亲留下的一套老破小公寓。
那是母亲早年买的学区房,面积不到六十平,墙皮剥落,水管常年漏水。
我去看过一次。
推开门,屋里堆满了没洗的奶瓶和外卖盒,孩子在地上爬来爬去,抓着零食袋往嘴里塞。
赵燕燕瘫在沙发上刷手机,头发油腻地贴在头皮上,身上穿着皱巴巴的睡衣。
见到我,她眼睛一亮:“姐姐!
你是不是来送钱的?”
我放下手里的一袋奶粉和尿不湿:“这是最后一次。”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从今以后,你自生自灭。”
她猛地站起来,面目狰狞:“田菁菁!
你别忘了你也姓田!
你爸出事了你就能独善其身?
做梦!
那些记者迟早会扒出你!”
我平静地看着她:“我大学四年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自己赚的,我的公寓是用干净钱租的,我从来没用过爸的一分脏钱。”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走出那栋破旧的居民楼时,阳光正好。
我深吸一口气,闻到路边早点摊传来的油烟味,听到小学生追逐打闹的笑声,看到公交站前排队等车的人群。
这才是真实的世界。
没有特权,没有不劳而获,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母亲发来的短信:“菁菁,我在海南买了套小房子,这里空气很好。
你要来住几天吗?”
我笑了笑,回复:“好。”
身后那栋破旧的居民楼里,隐约传来赵燕燕歇斯底里的哭骂声和孩子受惊的啼哭。
但我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