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阳王南阳的其他类型小说《他们都可以,为什么朕就不可以南阳王南阳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聪明的暖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未来掌权,助他治理天下。我对他教导得很是成功,以天下太平为己任,以百姓安乐为追求。所以战事接连失利,他要亲自上场,鼓舞士气,夺回失地,安抚黎民。上一次,我也是不允,但他执意要求,我让他去了,却得了个马革裹尸的下场不说,死后还受尽折辱。我握住他的胳膊,声音沉静:“你是帝王,坐镇都城,治理民事,家国之中诸多事物需你点头决策,打仗自有武将上前,你如今抛下政事不理反而去那边冲锋,就不是枉为人君?”他反驳我:“战事不利,诸将撒血,我为帝王却苟存于人后,贪图安逸,不敢亲率子民抵抗,皇姐,我于心何忍?!”我一下陷入了沉默。朝中无人可用,败势不止,如此下去迟早亡国,不怪他焦躁。在他死后,朝中气势愈发低迷,南蛮攻城之事如入无人之境,只用一月就打到了...
我对他教导得很是成功,以天下太平为己任,以百姓安乐为追求。
所以战事接连失利,他要亲自上场,鼓舞士气,夺回失地,安抚黎民。
上一次,我也是不允,但他执意要求,我让他去了,却得了个马革裹尸的下场不说,死后还受尽折辱。
我握住他的胳膊,声音沉静:“你是帝王,坐镇都城,治理民事,家国之中诸多事物需你点头决策,打仗自有武将上前,你如今抛下政事不理反而去那边冲锋,就不是枉为人君?”
他反驳我:“战事不利,诸将撒血,我为帝王却苟存于人后,贪图安逸,不敢亲率子民抵抗,皇姐,我于心何忍?!”
我一下陷入了沉默。
朝中无人可用,败势不止,如此下去迟早亡国,不怪他焦躁。
在他死后,朝中气势愈发低迷,南蛮攻城之事如入无人之境,只用一月就打到了皇城之外,安余姚一剑斩下相国头颅,转头却封我为妃。
他说,由我出头率领大魏百姓称臣,就不屠城。
我劝降朝臣,对他俯首,他赐我昭阳殿,拟封号“明”。
明,谐音于民,皇城内外大魏子民的命全在我手里,我要百姓存活,就得对他屈服。
好在苍天有眼,天佑三年,镇南王刘括反,夜屠官员三十余人,攻至司马门,友骠骑将军携众人叛之,与括战,车骑将军次子宇文康承乱而胜,与帝对峙于未央宫外,斩帝。
黄门侍郎起,刺康,遂。
怀恩王继为新帝。
国都动荡,狼烟四起,各路人马自立为王,内乱十余年。
宫乱之时,我从密道逃了出来,漂泊在外十五年,新帝刘通登基,是个汉人。
至此纷乱结束,而我死于当年腊月厚雪天寒之夜。
想到边境惨况,我下定了决心。
“我去。”
他愣了一下,随即就是比方才态度还要坚决的否决。
“荒谬!
皇姐一介弱女子,不曾习武,又甚少奔波,如何能赴边疆战场?”
“为何不能?
我自幼也是熟读兵书,善于谋略,除了不曾习武,我哪点比不得男子?
你堂堂帝王又如何,不也是未碰过刀剑?
既然要鼓舞士气,我自认不输于你。”
相国一日不倒,我就一日不会还他政权。
他知道,这是保护,他没反对这点。
他现如今不过十四,如何斗得过满
!
我跟着沈康平骑马走在军前,出了原平城。
我不会武术,亦没有学过如何使剑,沈康平教了我几式,我也只学得一个形式。
不过那又如何?
终究要死,死在战场之上,为国而死,也算我能尽的最后一份力。
两军对峙。
尚未开战,宇文康在对面中间显眼位置,上下打量我一眼,突放火箭。
“无耻!”
沈将军大骂一句,伸手扯我,我堪堪躲过被箭射伤,左臂上衣服却被擦着皮肤穿了个洞,火焰燃烧。
沈康平眼疾手快,一把扯破我的袖子丢到地上,我却露出大截雪白胳膊,还有一处三寸大小的灼伤伤口。
火烧,可真疼啊!
我大魏却有多少将士死于这种酷刑!
西凉放完箭后,并未进攻,我军势弱,虽心中愤懑,却不敢擅动。
对面大片的嘲笑声穿了过来,宇文康轻蔑的目光更是刺得人眼睛生疼。
我慢慢举起轻剑。
“大魏将士们,保家护国,何惧!”
“保家护国!
何惧!”
每个人心里都带着惧意,却依然喊出了十二分的气势,眼中决然胜过恐惧。
对面的笑声减止。
看看天色,我知道,最后一刻终于来了。
“报——”一声自西凉后方而来的高呼,刺破战场肃穆之气,冲开一条道,疾驰往前。
“王上有令,撤军!”
宇文康笑容凝止。
只听他呵斥:“胡言乱语!
扰乱军心,当斩!”
“宇文将军不信,刘将军不日将赶来,亲自收兵撤回!”
宇文康不甘心地瞪着我们,眼中几欲冒火。
我如释重负。
再晚一刻,满盘皆输。
我却没再开口刺激他,否则他一个冲动拼死杀破原平,未免得不偿失。
回了城内,素芳为我上药,沈康平又寻上我。
“殿下可知为何?”
我舒心一笑。
“沈将军安心,我大魏,无忧矣!”
隔日,我收到天家来信,截走沈康平信件之人是相国。
相国之位坐得久了,就想往上更进一步,就联合了西凉贼寇,出卖消息,以图换取我大魏半臂江山,开立新朝。
真是愚蠢至极。
怪不得西凉势如破竹,原来除了火油,还有内贼相助。
信上说,此事抖出之后又斗了多日,终于夺了相国的人头,也拿回了他的权。
一月之后,安余庆按照约定给我们石油,是刘括带头。
带进来的路很不好走,且这里所有人都包裹很
朝堂的老狐狸?
人人都有私心,再忠君之人也不理外。
他也知道,我会护着他,但是我不会害他,所以他从未在意我在朝中有过高威望。
毕竟是我总比是相国等人要强。
“皇姐,战场上刀剑无影,朕是男子,无惧流血,但皇姐玉体如何遭得住如此受罪?
皇姐一旦出事,朕百年之后也无颜面对父皇。”
我没告诉他,我去了可能会死,但他去了是一定会死。
都说皇家无情,但他对我的关心和信任从未有过作假。
“父皇在时,我便做男子教养,如今我也不输于世间任何男子。
在朝堂之上我可以助你,在战场上,我一样可以!
阿霄,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即使我心里没底,我也要表现得底气十足,我越是傲然,他就越会同意。
“朕身为男儿,却要躲在皇姐身后享其安逸,朕心耻之!”
“吾乃大魏长公主,曾于先帝灵前立誓此生护国护民,如今正值危难,当义不容辞!
你有更重要的事做,你要在皇城坐镇指挥,早日夺回大权,以定国邦。”
他不愿,但他反驳不了我。
一日不能掌权,他就一日是空壳帝王,处处受制,何以定国?
我带着三千轻骑,连夜赶往边境。
我虽武力不行,但好在骑术还通晓几分,一路疾驰,半月的时间到达了原平城内军营之中。
镇守这里的是卫将军沈康平,年四十岁。
见他之时,身负盔甲,满头黑白头发交杂,一张黑脸之上沟壑分明,连眼睛里都没了以前见面时的光泽。
他单膝跪地,一只手抱着头盔,另一只手撑着长剑行礼:“末将参见公主殿下。”
周围将士众多,见我到来尽是激动意外,跟着他齐声高呼:“参见公主殿下!”
我来之前就穿上了红色铠甲,腰间配着一把轻剑,想来看上去也有几分女将气势。
我看准了时机,松开缰绳,直接跃下马匹,站稳脚步,面容肃然,朗声道:“众将士请起!”
“敢问殿下前来是……”我字字铿锵:“西凉敌军当前,吾晓将士撒血奋战,近半月,夙兴夜寐,携军士以赴,当与诸君共生死!”
“为国而战乃将士本分,长公主殿下体恤我等,末将等人感激不尽,但殿下何苦亲至?”
我环顾了一圈,眼中已含热泪。
外围军士身上
你们撤兵,并且十年不许侵犯我朝,还要一半的火油。”
“大魏长公主胃口这么大,不怕撑死?”
我敢说,自然有我的把握。
我再急迫,他又比我好上多少?
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
“那你也可以不跟我合作。”
“一成。
撤兵可以,我还可以与你们皇帝签订互不侵犯条约,但火油我只能给你们一成。”
“既然三王子不愿,告辞。”
我转身就走。
看我毫不留恋,他咬咬牙,又道:“三成!
再多我也不能保证,若还不行,大魏长公主轻便。”
“一言为定。”
与我所求恰好一样。
“写下停战书,还有火油分属,用你的私印。”
他看我,带着一丝嗤笑,似是想问我如何这么大的自信。
不过他倒也爽利,提笔而书,最后落款之处盖上了带他名字的专用印玺。
“大魏长公主如何助我?”
“听闻安余姚身侧有一人名曰刘括,野心勃勃,骁勇善战。”
“是有此人,素日里对大王兄极力相护。”
“三王子可知,大王子手中有一玉佩,色泽红亮,长约四寸,刻有‘林瑶’二字?”
他陡然变色,反驳我说:“不可能!”
“我倒是知晓一件趣事。
据说八年前,刘括十九之龄,在外办事遭人劫杀,重伤逃脱之后幸得一女子相救,女子以青纱覆面,腰间坠一红色玉佩,刻有二字‘林瑶’。”
说罢,我看了看他的神色,才继续道:“次年,西凉王迎娶王后,王后本家姓氏为林;同年,得一美人,名唤瑶琳。”
安余庆脸色变了几变,似是想到什么,又自觉怀疑,一时脸上有些阴晴不定。
我重新坐下,倒了杯水往他的方向推了推,继续我的话。
“一年后,王后生下长子,次年,瑶琳产王三子,三年后因病而亡,临终前将一血红玉佩放于王三子手中……”我又是一个停顿,随即说道:“瑶琳死后,王三子由王后扶养,玉佩不知所踪。”
我又喝了口水,没再开口。
他等不到我的话,心绪又杂,对我怒问:“你在胡说什么?”
“我也是听说而来,当不得真,不过是跟三王子讲个故事罢了。”
好一会儿,他才平复过来,问我:“不知这故事大魏长公主从何处听得?
倒甚是有趣。”
“不过是偶然得知,也是觉得有趣,就记了下来。
三王
宇文康守着,此人如今权势不重,至少半月之内没有指令不敢擅动,但若被逼急了,难保不会对原平城出手。
七日时间,我带着六人装作是胆大包天敢去中原地带换货的商人,磕磕绊绊混入了王城,中间几次都差点被抓出来。
一进王城,刚找了一条僻静巷子里的宅院做落脚的地方那两人就寻了上来。
这西凉的住处很是怪异,又是连着地底又是做成一个圆顶,也不知这样的构造有何精妙之处。
二人向我汇报:“殿下,西凉的新王还未定下,如今安余姚、安余鸿正在对峙,不过安余姚有刘括的帮扶,已然压着安余鸿一头,想来不日就能夺取新王之位。
三王子因为涉嫌毒害先王下了狱,如今刚被放出来,却受到安余姚针对,情况不容乐观。”
我点头。
在这西凉,刘括的地位甚至比相国在我大魏还要更盛。
这些消息在大街上很容易打探到,但再隐秘一些的就知道的少得可怜。
我略微沉吟,又吩咐道:“我若去见安余庆,有几分把握不被发现?”
两人对视,其中一人迅速回道:“七成。
三王子势弱,二王不屑顾及,因此要容易些。”
“带我去见他。”
“唯。”
见到他时正在床上躺着。
我推开门,他立刻翻身坐起,厉声问道:“谁?”
“三王子安好。
素闻三王子英姿卓越,吾前来拜会。”
他眯眼看我,缓缓开口:“大魏长公主。”
“正是。”
“好大的胆子!
你们前线节节败退,居然还敢闯我王府。”
我后面跟着两人,他跟我说话半天却未再有进来,不用说他也该猜到是我动的手。
我径自坐下,跟他道:“吾此次前来,是想与三王子合作。”
“合作?”
“三王子如今的处境相比就不用我再多说,我来,可以助三王子登上王位。”
他冷笑:“好大的口气。”
“口气大不大,看结果不就知道了。”
根据探子得来为数不多的消息,安余庆此次得以出来,是从安余姚胯下钻过才求得的生路。
如此大辱,哪怕是一点翻身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你就不怕我给大王兄传信,明日就全城搜捕你们?”
我不在意地笑了笑,回他:“若三王子不想翻身,某只好自认倒霉。”
他眼神逐渐凌厉,沉声问我:“条件?”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