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渐薇楚子良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重生变女帝,后宫男人爱疯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念救苍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言轻低着头,心中的委屈,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我,我实在是太饿了……”一边说着,泪珠已经挤满了他浅浅的眼窝。没想到妻主只是看了一眼,就发现鸡汤的量少了。早知道,他刚刚在庖屋,就应该直接把自己的那碗汤喝掉!这样就算挨了打,那他也不亏!可现在,一顿打是躲不掉了,只可惜那碗汤,估计也会被妻主抢走!看着言轻强忍着抽泣的背影,楚子良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而楚子凌则是冷冷地盯着江渐薇,后槽牙咬的发狠。刚刚在庖屋的只有他们三个。江渐薇又不知道大哥炖鸡放了多少水。她怎么可能只是看一眼,就能发现他们盛出去了三碗汤?说到底,她才不管他们到底有没有喝她的汤,吃她的肉。她就是想要找一个,能够狠狠揍他们的理由罢了!这个废物,忍了一天没有动手,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言轻低着头,心中的委屈,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我,我实在是太饿了……”
一边说着,泪珠已经挤满了他浅浅的眼窝。
没想到妻主只是看了一眼,就发现鸡汤的量少了。
早知道,他刚刚在庖屋,就应该直接把自己的那碗汤喝掉!
这样就算挨了打,那他也不亏!
可现在,一顿打是躲不掉了,只可惜那碗汤,估计也会被妻主抢走!
看着言轻强忍着抽泣的背影,楚子良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而楚子凌则是冷冷地盯着江渐薇,后槽牙咬的发狠。
刚刚在庖屋的只有他们三个。
江渐薇又不知道大哥炖鸡放了多少水。
她怎么可能只是看一眼,就能发现他们盛出去了三碗汤?
说到底,她才不管他们到底有没有喝她的汤,吃她的肉。
她就是想要找一个,能够狠狠揍他们的理由罢了!
这个废物,忍了一天没有动手,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们!
一旁的楚子良刚要上前一步,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谁料楚子凌突然拽着他的手腕,向后一扯。
随后扑通一下,楚子凌后背笔直地跪在江渐薇身前。
“我饿了,想吃肉。大哥和五弟拦不住我,所以才给我盛了几碗汤。”
“你要打,就打我!”
说着,他俯下身,额头紧紧贴在地面。
大哥和五弟的身子,都不是那种抗揍的。
家里五个男人,数的他命贱、骨头硬,怎么打都打不死。
与其他们三个一起挨打,倒不如自己一个人扛了。
正当楚子凌胡思乱想,不知道江渐薇这次,是会拿荆条抽他,还是逼他举着装满水的水桶,在碎石砾上跪一夜时。
一声无奈地叹息,从他头顶传来。
“都给我起来!”
江渐薇筷子往碗上一横,无奈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我的意思是,我带回来三只鸡,两只兔,你们不会就做了这一只吧?”
“这一只鸡,咱们四个人哪够吃的!”
听到这话,三个男人都是一愣。
言轻更是不敢相信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江渐薇。
妻主是说,四个人一起吃?
他也可以吃肉?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旁唯一站着的楚子良,却突然也跪了下来。
“妻主说笑了!我们,我们不敢肖想您的东西!”
“您若是开恩,愿意赏我们一口汤喝,我们便已感激不尽!”
听到这话,言轻哪还反应不过来。
妻主刚刚说是让他们三个一起吃,不过是在试探他们!
她怎么可能舍得把这么珍贵的肉分给他们吃?
简直是痴人说梦!
而更可笑的是,他刚刚竟然差一点就信了!
想明白这些,言轻黯然地垂下头,只等着接受接下来的惩罚。
而看到这一幕的江渐薇,此时也是彻底明白。
原身给这些男人留下的阴影,实在太深刻。
他们也并不知道,曾经那个天天对他们非打即骂的女人,已经死了。
江渐薇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片刻后,缓缓开口。
“我明白了。既然我是你们的妻主,那么从现在起,你们都听我的。”
此话一出,地上的三个男人皆是面色一苦。
果然,该来的,躲是躲不掉的。
江渐薇看着三人跪伏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别扭,索性直接命令道:
“都给我起来。”
“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们谁也不许随便跪下!”
她当了这么多年女帝,就算是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也没见谁跪的,有他们这么溜。
楚子良三人听到江渐薇这话,都是一愣。
谁也不知道,她今天是想玩什么新花样。
不过也都乖乖的从地上站起身来。
反正经验告诉他们,只要顺着她的话来,多少还是能少受些苦的。
眼看着三人齐齐站在自己面前,江渐薇的表情这才稍微好看一点。
“现在,你们去把剩下的两只鸡和两只兔,都做了。”
说完,她想了一想,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如果没有碗装的下,那就直接把锅端过来。”
听到这里,楚子良三人更是懵了。
江渐薇今天到底是想做什么?
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能做的也只有乖乖按着她的要求来。
很快,一大锅“鸡兔同锅”便被端到了江渐薇面前。
炖肉散发出的浓郁气味,香的他们脑袋发蒙。
三个男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锅里大块的肉块,却也只能拼了命地吞咽口水。
而看到自己的猎物,此时变做满满一大锅食物。
江渐薇这才感到满足。
这个分量才对嘛!
“坐下,一起吃。”
她微笑着拿起筷子,向着男人示意。
然而楚子良三人却是站在原处一动不动。
直到现在,他们都坚定的认为,江渐薇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在勾引他们犯错!
如果真的吃了,那江渐薇一定会借这个机会,把他们打个半死!
眼见着没有人理会自己,江渐薇也不恼。
反正自己现在也饿了,她直接端起碗,在锅里挑挑拣拣,选着大块的好肉就吃了起来。
而楚子良三人,就站在一边看着。
在饥饿和恐惧的争斗下,他们嘴唇内侧的肉,几乎都快要被咬烂,这才勉强按耐住扑上去大吃一顿的冲动。
直到江渐薇仔仔细细吃完最后一口,锅里肉的分量,依旧比刚出锅时,看起来没少多少。
“你们倒是挺能忍啊。”
江渐薇擦了擦嘴,有些意外地看着三个男人。
她本以为,他们看她吃到一半,就会忍不住扑上来呢。
看着三个男人咬紧牙关,双眼微红的模样。
江渐薇拿起筷子,从锅里夹起一块没有骨头的好肉,来到言轻面前。
“来,闻一闻,香不香。”
她笑着将肉,放在言轻鼻尖下打转。
一旁的楚子凌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在心底大骂江渐薇卑鄙!
言轻本就年纪小,心性不坚定!他怎么可能顶得住这种诱惑?!
果然,不过几息的功夫,已经克制到浑身发抖的言轻,终于还是缓缓张开嘴,红着眼,将那一小块肉小心地含进了嘴里。
一瞬间,肉汁的香味在他的舌尖爆裂开来!
“吃一块也是吃,吃饱也是吃,难道你不想……”
正当江渐薇打算进一步诱惑言轻,去吃更多的肉时。
言轻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大哥,四哥,对不起!肉真的,太香了!”
说完,他不管不顾的扑到桌边,猛地抓起筷子!
一边哭着,一边拼命往自己嘴里扒起肉来。
“十两?”
江渐薇眉峰一挑,仔细观察了这女子两眼。
长发高束,锦衣窄袖,目光精明雪亮。
看起来与周围永安镇的百姓,并不相同。
倒像是个行商。
不过商人对价格最是敏感,怎么可能不知这麂皮,哪怕在上京,也就卖10两银子?
江渐薇担心有诈,心中正思索。
女子看出她的犹豫,爽快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别担心,我出这价,是因为我买这麂皮不为转卖盈利。”
“是为了将它赠予我,心悦的男人。”
说着,她直接掏出10两银子,塞到江渐薇手中。
“礼物的价格,代表的是我对他的心意。”
“况且你这麂皮,箭法精准,皮毛完整。换到郡里或者京城,完全值得起这个价!”
听到这,江渐薇方才微微放心,把银子收起后,便将铺在地上的麂皮叠起。
“不知是什么样的美人,能得姑娘如此看重。”
这话,本是江渐薇随口来避免冷场的。
可女子得了满意地礼物,此时正是开心。
于是十分热情的跟江渐薇聊了起来。
“不瞒你说,我心悦的男人,正是这永安镇上,回春医馆的公子,沈玉清!”
回春医馆?沈玉清?
江渐薇拿麂皮的手一顿,总感觉自己的头上突然暖暖的。
就好像被人戴上了一顶帽子。
如果原身的记忆没错,那永安镇、回春医馆、沈玉清。
这个男人,应该是她的三房,没跑了。
江渐薇抬眼看向女人,思忖片刻后开口道: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凌锦真。你呢?”
“江渐薇。”
凌锦真看到江渐薇已经将麂皮叠好,于是向着身后抬了抬手指。
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立刻低着头走上前,接过江渐薇手中的麂皮,放到马车上。
眼见江渐薇似乎也没有什么其它东西在卖。
凌锦真将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笑着说道:
“渐薇妹妹,刚一见你,我便觉得你十分亲切。”
“反正你现在也无事,不若跟我一同去那回春医馆,将麂皮送去。”
“若是我跟那沈公子成了,那你,功不可没啊!”
说着,便不管江渐薇同意与否,拉着她便上了自己的马车。
马车上,江渐薇看到除了之前那个接麂皮的男人,另外还有三个男人。
四人戴着遮挡下半张脸的面具,挤坐在马车的一侧。
“那些是我的夫侍。”
看到江渐薇打量男人的目光,凌锦真指了指最开始接麂皮的男人。
“他是我的正室,这个不卖。剩下的,你要有兴趣,可以看看。”
说着,她回头看向另外三个男人命令道。
“你们都把面具摘下来,给渐薇妹妹看看。”
三个男人看起来对凌锦真的命令并不意外,抬手就要去摘自己的面具。
江渐薇立刻拍了拍凌锦真的手背。
“不必了,我的夫侍已经够多了。”
说罢,她又看了眼对面坐的三个男人,随后疑惑的问道:
“你想要娶沈家公子,难不成也是要卖吗?”
听到这话,凌锦真向着那三个男人挥了挥手,随后笑着回答:
“应该不会吧。”
“那沈公子,样貌性子,清冷的跟那高岭之花一样,正是对我胃口。”
“况且我是行商,在外难免有意外受伤的情况。”
“沈公子娘家是开医馆的,我娶了他,卖掉的收益不如留着。”
听到这,江渐薇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斟酌之下,她还是提醒了一句。
“不知凌姑娘有没有打听过,那沈公子是否已经婚嫁?”
凌锦真听到这话,狡黠一笑。
“那必然是打听过的。”
“沈公子嫁人许多年,并无所出。按我收到的情况分析,他的妻主应该是,契若金兰(即女同)。”
“并且听说他妻主一贫如洗,对自己的男人非打即骂。”
凌锦真一边掰着手指分析,一边说道:
“我觉得,从他妻主手中将他买走,应该不难。”
“只不过他那清冷孤傲的性子,我就怕他知道自己被卖,到时候想不开,再寻了短见。”
“所以我先跟他增进增进感情,到时候,他也好接受些。”
说着,凌锦真轻轻搓了下鼻尖。
“毕竟我的钱,可不能白花!”
听到这,江渐薇忍不住再次仔细打量起凌锦真来。
倒不是因为她对于沈玉清的算计和谋划。
而是惊讶于她对于信息的收集和分析。
关于原身是契若金兰,这事因为涉及到子嗣,因此并不光彩。
除了原身和原身母父,以及很早很早之前,一个与原身有过私情的女子之外。
这件事绝无外人知晓。
而眼前这个凌锦真,竟然能准确推测出来!
她确实是有些本事的。
这人,倒是有认识的价值。
正思索着,马车突然一顿。
江渐薇撩开窗帘,只见她们此时已经到了回春医馆门外。
“走吧!”
凌锦真抱起麂皮,向着江渐薇挑了挑下巴,率先跳下马车。
江渐薇深吸了一口气,一只脚刚迈下车,便听到医馆门前传来沈家母亲热情的声音。
“哎呦凌小姐,真是好久不见!您这是……”
“这是我给沈公子带的礼物,南疆那边的麂皮!”
江渐薇一愣,差点从马车上摔下来。
她什么时候成南疆的了?
然而还没等她回过神,凌锦真的后半句话也传了过来。
“这麂皮可不同于这边的普通货,这质量,我可是花了五十两银子才收到!”
江渐薇双眼紧闭,一只手摸了摸胸口的银两,另一只手忍不住按向太阳穴。
这人嘴里,还真是一句实话没有!
她刚绕过马车,便看到沈家主已经进了屋。
沈家主一边招呼着凌锦真,一边向着里屋喊道:
“玉清,凌姑娘来看你,还不快出来!”
“凌姑娘稍等片刻,您这次带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做主!”
“您今天无论拿什么药,我都按之前的一半收钱!”
门外的江渐薇听到这里,是忍不住直摇头。
她走进医馆,只见沈家主并不在前堂,应当是去后边拿药去了。
凌锦真看到江渐薇进来,立刻上前拉着她的手坐到一边。
她一边向着江渐薇挤眉弄眼,一边低声说道:
“渐薇妹妹,你刚刚是不是听到了?”
“你可要帮我保密啊!”
凌锦真一愣,慌忙抬手阻拦。
“等一下等一下!”
在江渐薇二人疑惑的目光中,凌锦真跑到自己的马车上翻了片刻。
随后拎着一个鸟笼,走到江渐薇面前。
“渐薇妹妹,这是我的信鸽。你今后若有什么事,给我传信。”
“距离若近,我当日可到。距离若远,我最慢也五日内到。”
江渐薇微微一愣,随后伸手接下信鸽,向着凌锦真笑道:
“你若找我,直接去金山村便好。”
说完,她没再停留,带着沈玉清向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凌锦真站在原处,看着江渐薇离开的身影,目光逐渐深邃。
她双臂抱胸,自言自语:
“只要抱紧她的大腿,便能获得无尽的富贵荣华?”
“希望那个秃驴不是在拿本姑娘寻乐子!”
江渐薇回到村里时,几乎已是正午。
村里家家户户的屋顶上,此时都已升起朵朵炊烟。
唯有她家的小院,屋顶上冷冷清清,见不着一点热乎气。
“这三个男人,大中午的不做饭,又在搞什么?”
江渐薇皱了皱眉,嘴里嘀咕了两句。
沈玉清一路沉默地跟在江渐薇身后。
此时进了村,听到妻主的自语声,之前因为没有按时给她做饭,而不断挨打的记忆,开始慢慢苏醒。
他忍不住在心底冷笑一声。
没做饭的原因她也好意思问。
除了家里没有食物,还能有什么其它原因?
总不能是他们不爱吃饭吧?
正想着,二人已经走到了小院外。
江渐薇抬手推开院门,只见言轻双目无神的坐在她房间的门槛上。
两手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言轻。”
江渐薇轻唤了一声,随后环顾了一圈院子,并没看到楚子良和楚子凌的身影。
而坐在门前的言轻听到江渐薇的声音,猛的抬起头。
当他看到站在院门口,一脸疑惑的江渐薇时。
他整个人立刻从门槛上窜了起来,激动地向着江渐薇扑过来!
“妻主!妻主您去哪儿了!”
“我都要担心死了!”
沈玉清比江渐薇晚到了几步。
他刚走到门前,便看到满脸开心的言轻。心中满是疑惑。
这个五房,之前不是最害怕妻主的吗?
这怎么几日不见,现在看到妻主,都敢主动扑上来了?
与此同时,楚子良和楚子凌的房门同时打开。
二人在屋里听到了言轻的喊声,于是纷纷来到院里。
“妻主。”
楚子良走到江渐薇面前,稳稳行了一礼。
而靠后一些的楚子凌看到门外的沈玉清,只是面无表情地客套了一句:
“三哥回来了。”
沈玉清性子本就清冷,不爱说话。
住在这个家里的时间,又比他们三个几乎要少小一半。
而之前因为他从娘家往家中拿钱的缘故,江渐薇也不太打骂他。
因此,除了身为正君的楚子良,其他几人与他都不算很熟。
言轻此时站在江渐薇面前,悄悄看着眼前纤细娇小的妻主。
他突然好想将妻主抱起,然后藏到自己的小屋里!
反正哥哥们都不知道妻主的好,不太喜欢妻主。
那倒不如让他自己独占妻主!
正出神,楚子良突然上前一步,挡住了言轻看向江渐薇的视线。
言轻一愣,便听到楚子良对着妻主说道:
“妻主今日一早便不在房间,真把我吓坏了。”
“您若是午时再不回来,身为您的正君,我都准备……”
江渐薇看向楚子良,只见他平日里,那双无比温柔的眸子里,此时尽是担忧。
她跟几个男人吃过早饭后,便带着言轻出了门。
眼见妻主已经不在家,楚子凌二话没说,沉默地拿上农具便准备出门。
沈玉清却换了一身布衣走到楚子凌身边。
“四弟,我陪你去吧。”
说着他便伸手去拿楚子凌手中的农具。
楚子凌动作微微一滞,沈玉清立刻明白了这个四房的想法。
他还是拿过农具,随后淡淡开口道:“我家虽不种粮食,但亦有药田。”
“四弟听我的便好。”
听到这话,楚子凌只得点了点头。
毕竟沈玉清是三房,位分上还是压他一头。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而楚子良送走江渐薇之后,便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从床下拿出一面落灰的铜镜擦拭干净。
随后仔细观察着镜中的自己。
之前大家都不喜妻主,所以也都没有刻意收拾过自己。
而刚刚看到仔细打扮过的言轻之后,楚子良突然意识到。
自己如今已经19,而言轻才15。
妻主她不喜自己,宠侍灭夫,难道是因为,嫌弃自己老了?
江渐薇和言轻二人,不过一个多时辰便来到了永安镇。
刚到镇上,江渐薇便拍了拍言轻的肩膀。
“去吧,记得买牛车、米和肉,剩下的钱,你看看买点自己喜欢的。”
“午时左右,咱们还在这个地方汇合。”
言轻跟在江渐薇身侧,原本还满脸开心地打量着永安镇。
听到这话,整个人僵了一下,随后满眼急切的望着江渐薇。
“汇合是……什么意思?”
“妻主您不跟言轻一起吗?”
江渐薇轻轻摇了摇头。
“我还有些事情要办,你跟着我不方便。”
言轻嘴巴一瘪,一脸难过的看着江渐薇,语气中满是受伤。
“妻主说的不方便,不会是要背着我们,偷偷去青楼吧?”
江渐薇一愣,随后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想什么呢!”
“不过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我得去驿站给临仙楼写封信,让苏漠回来。”
言轻眼睛一亮,半弯着腰,略带撒娇地看着江渐薇。
“那言轻先陪妻主去驿站好不好?”
“等妻主写好信,我们再分开。”
“言轻想要多跟妻主待一会儿~”
江渐薇看着言轻的模样,突然就想起自己以前在宫里养的一只白鹿。
她无奈一笑,随后点了点头。
“妻主真好!”
得到许可,言轻跟在江渐薇的身后,双眼几乎弯成了月牙。
二人走到驿站,一路上,不少人的目光都被言轻吸引。
江渐薇写信的空,言轻忍不住轻声抱怨道:
“早知道要跟妻主分开,我就带上面具出来了。”
“这些人的目光真恶心,好想把她们的眼珠子给抠出来!”
江渐薇耳力过人,虽然声音很小,但她还是听清了言轻的话。
她忍不住瞥了言轻一眼,心里觉得有趣。
之前这个五房,遇到事情就哭哭啼啼的,躲在另外几个男人身后。
没想到,心里倒是挺狠的。
写好信出来,江渐薇刚准备跟言轻分开,目光却被街边一家做面具的店铺吸引。
店铺的门口处,挂着一个冰蓝色半截面具。
面具的两侧,伸展出两个如鹿角一般小巧的尖角。
想起言轻刚刚的话,她脚步一转,走到店铺中,将那面具直接买了下来。
“妻主,您怎么来这里……”
言轻追在江渐薇身后,嘴里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面具便被塞进了他的手中。
“看看,喜不喜欢?”
言轻看着面具一顿,随后惊喜地看向江渐薇。
“妻主这是,送给我的吗?”
沈家主视线重新落回到江渐薇身上,她扫了眼江渐薇的衣着,随后又看向一旁的凌锦真。
眼中的比量显而易见。
江家出事的事情,她也曾听儿子提起过,不过如今亲眼看到江渐薇衣物的变化。
她的眼神中,划过一道异样的神色。
“哎呀!你看我,年纪大了,眼神不好。连我这儿媳都没认出来!”
沈家主调整了下表情,赔笑地看向江渐薇,然而手上的动作,却还是招呼着凌锦真,引她到客椅上坐下。
对此,江渐薇倒是毫不在意。
不等沈家主开口,她便先于凌锦真落座,好整以暇地看向面前三人。
“你……”
沈家主下意识眉头一皱,她刚要开口责难。
一旁的凌锦真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催促道。
“来来来,一起坐!”
沈家主被凌锦真按着坐到了椅子上,随后凌锦真又小跑到江渐薇身侧。
她偷偷瞥了眼一旁的江渐薇,见她没什么表情,于是便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
沈家主皱眉犹豫片刻,最后还是视线一转,看向一旁的沈玉清道:
“玉清,在那儿傻站着干嘛?不知道给贵客煮茶吗!”
沈玉清低着头,被母亲突然提及,他半遮的清冷目光中,划过一丝阴鸷。
随后立刻转身走向里屋。
医馆内,此时只剩三个女人面对面坐着。
沈家主的目光在江渐薇和凌锦真身上,来回扫了几遍。
最后,她看向江渐薇道:
“贤媳啊,几年不见,你家里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
“这两年,玉清回家的次数也多,有些话呀,我早就想跟你说啦,只可惜一直没有寻到机会。”
听到这话,江渐薇脸上露出一副好奇的神情。
她上身微微前倾,双臂支在膝上,两手交叉。
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直直看向对面的沈家主。
“哦?不知岳母大人对儿媳是,有何指教?”
沈家主看着江渐薇,只觉得她的目光看的自己有些浑身发毛。
她悄悄侧身避开江渐薇的视线,随后轻咳一声道:
“亲家出事之后,你带着五个男人,日子过得也不容易。”
“作为长辈,我看着也是心疼。”
“所以啊,渐薇。要我看,你就跟我家玉清和离吧。”
噗——
一旁悄悄喝茶看戏的凌锦真听到这,一口茶水险些喷出。
声音盖过了里屋,茶杯碎裂的脆响。
江渐薇挑了挑眉,故作惊讶地看向沈家主道:
“岳母大人,玉清可是您的亲儿子!男人被妻主休弃之后是什么下场,您心里可是清楚的吧?”
“不是休弃不是休弃!”
听到江渐薇的话,沈家主慌忙挥着双手。
眼睛一边紧张地盯着凌锦真,一边着急解释道:
“和离,贤媳!我是说,你跟玉清和离。”
虽说和离和休弃,在大多数人眼中,并没有太大区别。
但至少听起来,和离却是要好上一些。
毕竟凌锦真之前虽是跟她透露过,自己不介意纳一个和离的男人。
但这不代表,她愿意带回家一个,被妻主休弃的下堂夫!
眼见沈家主的视线一直往凌锦真身上瞟去。
江渐薇索性回过头,歪头轻笑着看向凌锦真。
“此事,凌小姐怎么看?”
凌锦真端着茶杯的手一僵,眼珠缓缓看向一旁,满眼期待看向自己的沈家主。
眨眼之间,她伸出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随后手心一转,指向对面的沈家主道。
“我当然是,用眼睛看。”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