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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狐舞,相思成劫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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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9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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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位。

牌位前的香炉下压着泛黄的布条,正是当年你为我包扎伤口的那截衣摆。

“施主执念太重。”

住持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手中拂尘扫过牌位,灰尘扬起间,牌位上的名字渐渐模糊,化作青烟消散。

我攥着布条跌坐在地,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孩童诵读声:“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循声望去,学堂窗边,那个执笔习字的少年,耳垂上悬着的银坠,与你当年佩戴的一模一样。

4 渡厄守缘暮秋的风裹着腐叶掠过江面,老槐树的枝桠间突然垂落蛛网状的灰雾。

我嗅到空气中浮动着铁锈与腥甜交织的气息,那是比朔风更凛冽的不祥之兆。

渡口的商贩们开始频繁擦拭柜台,孩童们不再追逐嬉闹,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压抑的咳嗽声,如同死神在叩响每家每户的门扉。

第一具尸体出现时,河面漂来的竹筏上堆满了肿胀发青的躯体。

摆渡人颤抖着收起船桨,转身就带着妻小连夜逃离。

紧接着,恐慌如野火般蔓延,街道上挤满了拖着行李的人群,呼儿唤女的哭喊声、马车的辚辚声、货物翻倒在地的嘈杂声,将往日繁华的渡口搅成一锅沸粥。

我依旧守在桥头,看着最后一个身影消失在蜿蜒的官道尽头。

老槐树的枯叶簌簌落在肩头,仿佛在无声地劝我离去。

但我轻抚着树干上那些深浅不一的刻痕 —— 那是我记录等待岁月的印记,怎可在此时转身?

瘟疫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染病的百姓们面色青紫,剧烈的咳嗽震得胸腔都在发颤,吐出的黑血在地上凝结成诡异的图案。

我穿梭在空荡荡的街巷,挨家挨户地敲门。

有些门内传来微弱的呻吟,有些则早已没了声息。

推开一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屋内的景象让我心头一颤:一位母亲紧紧抱着年幼的孩子,两人都已没了呼吸,母亲至死都保持着护佑孩子的姿势。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但我很快拭去泪水,继续寻找还有生机的人。

救治的过程痛苦而艰难。

我盘坐在病榻前,调动体内的灵力,将淡蓝色的光芒注入病人身体。

瘟疫就像贪婪的水蛭,疯狂吸食着我的灵力,每救治一个人,我的经脉就如同被烈火灼烧般疼痛。

但每当我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时,
1 雪中救赎朔风卷着碎雪扑在我脸上,后爪传来的剧痛如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将我淹没。

我徒劳地挣扎,铁齿般的捕兽夹却死死咬住我的后腿,殷红的血顺着雪白的皮毛蜿蜒而下,在积雪上洇开触目惊心的花。

喉间发出虚弱的呜咽,绝望如同冰棱,一寸寸刺入骨髓。

暮色四合,林间愈发幽暗,积雪折射着冷冽的光。

我渐渐没了力气,瘫倒在血泊中,意识开始模糊。

就在我以为生命即将消逝时,雪地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随后,一抹玄色身影闯入眼帘。

你身披的斗篷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边缘还沾着未化的雪粒,眉眼间的关切却比这寒冬更让人安心。

你半跪在我身旁,呼出的白雾在冷空气中凝成细小的冰晶。

你掌心的温度透过我湿透的皮毛,那温热的触感仿佛带着神奇的力量,让我不再颤抖。

你眉头紧蹙,动作却轻柔无比,指尖小心翼翼地探入铁夹缝隙,一边安抚似的顺着我的毛发,一边寻找机关。

当铁夹 “咔嗒” 松开的瞬间,你长舒一口气,随即毫不犹豫地撕下斗篷下摆。

粗粝的布料擦过伤口,我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却见你动作顿住,轻声哄道:“莫怕,很快就好。”

你熟练地将布条缠绕在我腿上,打好结后,还轻轻按了按,确认不会松脱。

最后,你将我抱起,往山林深处走去。

你的怀抱很暖,还带着松木香。

穿过覆满积雪的枝桠,来到一片开阔之地,你将我轻轻放在雪地上,摸了摸我的头,低声说:“快些回家吧。”

我望着你转身离去的背影,玄色斗篷在风雪中翻卷,脚印很快被新雪覆盖。

可你带来的温暖,却永远留在了我心里,像一束光,照亮了我此后千年的岁月。

2 修炼与守候当你玄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风雪尽头,我拖着受伤的后腿,一瘸一拐地往山林深处走去。

每一步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可我的脑海里全是你温柔的眼神和掌心的温度。

回到洞穴,我蜷缩在干草堆上,舔舐着伤口,心中暗暗发誓:我定要努力修炼,只为有一天与你朝朝暮暮。

从那以后,山林中时常能看到一只白狐的身影。

我跟着山间修行的灵禽灵兽,学习吐纳之法;在月圆之夜,吸纳天地间的
执着,莫要伤了身子。”

卖糖画的老伯将伞倾向我这边,铜锅里的糖稀正咕嘟冒泡。

他说起年轻时也等过一个人,最后却只等到一场空,劝我早日放下。

我望着雨帘中模糊的街道,低声道:“老伯,您等的人或许再也回不来,但我等的人,我相信他一定会出现。”

老伯叹了口气,将刚画好的凤凰糖画递给我,糖丝在雨中微微发亮,像极了记忆里你眼中的温柔。

寒冬腊月,我裹紧单薄衣衫,在桥头呵出白雾。

“这位娘子,可要喝碗姜汤暖暖身子?”

茶馆老板娘掀开厚重的棉帘,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

她是这两年新来的,总爱和我闲聊。

“听说你在这儿等了许多年,值得吗?”

她一边擦拭桌子一边问。

我捧着姜汤,暖意从掌心蔓延全身,“或许旁人觉得不值,但对我而言,这是我生命的意义。”

老板娘摇摇头,却又往我碗里添了勺红糖,“罢了,人活着,总要有些念想。”

月圆之夜,江面波光粼粼。

“姑娘,又在等心上人?”

醉醺醺的书生跌坐在我身旁,手中酒葫芦晃出阵阵酒香。

他絮絮叨叨说起自己科举失意、爱人离去的故事,最后醉倒在石板上。

我解下披风为他盖上,望着月亮轻声呢喃:“你看,世间有多少遗憾与等待,可我仍不愿放弃。”

书生的呓语混着江风消散,唯有老槐树沙沙作响,似在回应我的执着。

当第一千零一个雨季来临,老槐树空洞的树干里长出了会流泪的苔藓。

我跪在泥泞中擦拭石阶,指尖触到某处凹陷 —— 那是五十年前,一位醉汉摔倒时磕出的裂痕,而此刻,凹陷边缘竟蜿蜒着与当年你斗篷边缘相似的暗纹。

江面突然传来金铃脆响,三艘朱漆画舫破浪而来。

轻纱帘后隐约可见戴玉冠的公子,他把玩折扇的姿态让我呼吸停滞 —— 那手腕翻转的弧度,与你当年撕下衣襟的动作别无二致。

我提裙追去,却见画舫驶入浓雾,岸边只留下半块染血的绢帕。

寒山寺的钟声惊起一群白鹭,住持慈悲地为我留了盏长明灯。

深夜抄经时,烛火突然化作狐狸形状,在墙壁上投射出模糊人影。

我顺着光影追到后山,竟发现荒废的义庄里,供着与你面容相同的牌
速,可待我仔细分辨,才发现不过是一场错觉。

月圆之夜,月光如银纱般笼罩着老槐树。

我跪在树下,双手合十,虔诚地对着明月祈愿。

风掠过江面,掀起层层涟漪,将月光揉碎成万千闪烁的银星。

我望着这如梦如幻的景象,思绪飘向远方。

千年时光,足够让沧海变成桑田,足够让繁华化作废墟,可我的思念却愈发浓烈。

我知道,你早已轮回转世,在这茫茫人世间,不知投生在何处。

也许你成了寒窗苦读的书生,也许你成了驰骋沙场的将军,又或许你只是平凡人家的一员,过着平淡的日子。

但我坚信,只要我守在这条你离去的红尘路,总有一天,能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与你重逢。

哪怕历经无数个千年,哪怕承受再多的孤独与寂寞,我也要等下去,只为偿还这千年的祈愿,只为再看一眼你眼中的温柔,细雨如丝,悄然织就一张朦胧的薄幕。

我身披云雾凝成的纱裙,在老槐树下翩然起舞。

那纱裙泛着淡淡的柔光,似月光倾泻,又似晨雾缭绕,随着我的动作轻盈翻飞,每一次舒展都仿佛在诉说着千年的思念。

雨滴轻轻落在长发上,化作芬芳的雨露,顺着发丝蜿蜒而下,滴落在花瓣铺就的舞毯上。

我踮起脚尖,旋转、跳跃,裙裾飞扬间,带起一阵轻柔的风,将满地的花瓣卷起,在空中勾勒出绚丽的弧线。

老槐树的枝叶也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为我的舞蹈伴奏。

我凝视着远方,用眼睛诉说着千年来积压的心事。

那些孤独的守候,那些漫长的等待,那些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晚,都化作眼中流转的波光。

指尖在空中轻轻勾画,每一个动作都带着韵律,仿佛在谱写一曲只属于我们的乐章。

音符飘散在细雨中,与雨声交织,回荡在寂静的渡口。

5 千年轮回的相遇老槐树突然发出簌簌的震颤,枝桠间垂落的晨露在半空凝作冰晶,折射出七彩光晕。

我抚弄裙摆的手指骤然收紧 —— 这是狐族血脉里镌刻的警示,千年间,它曾预告过王朝倾覆、洪水肆虐,而此刻,某种比这些更震撼的力量正在逼近。

恍惚间,一道金光自天际洒落,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威压,将我卷入云雾缭绕的天宫。

云雾翻涌间,天帝
时不时飘向月光洒落的角落。

我看着你强颜欢笑地应付着亲友,听着他们恭喜你觅得良缘,心中满是苦涩。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你依然记得我会跳舞,记得那个曾在月下为你起舞的人。

夜深了,宾客渐渐散去。

你送完最后一批客人,独自站在庭院里,望着天上的圆月出神。

新娘轻声唤你回房,你却摆了摆手,让她先行。

月光将你的影子拉得很长,与老槐树的影子交织在一起。

你缓缓走到树下,伸手抚摸着树皮上那些早已模糊的刻痕,那是我们曾经一起留下的印记。

“你在哪里呢……” 你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思念与怅惘。

我蜷缩在暗处,泪水无声地滑落。

看着你娶了别人,看着你在这月圆之夜强装欢颜,我知道,我们之间隔着的不只是人狐殊途,还有永远无法跨越的时光。

而我,只能在这老槐树上,默默看着你开始新的生活,将曾经的一切,都化作心底最深的秘密。

9 白狐的最后独舞独白月光透过窗棂,在红烛上投下我的影子,明明灭灭的光晕里,你的新妇正含羞坐在床沿。

我蜷在房梁阴影处,尾巴缠绕着冰凉的木柱,看着你伸手挑起她的红盖头,那只曾为我包扎伤口、握着我习字的手,如今正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别人。

烛火燃起的暖意裹着喜香漫满屋子,却灼得我眼眶生疼,千年修行的妖丹都在发颤。

“亲爱的人啊,我会跳舞!”

我无声地张合着嘴,喉咙处因与天帝交易留下的疤痕隐隐作痛。

还记得吗?

你总说我起舞时像夜空中最灵动的星,长发飞扬如流云,足尖轻点便能踏出花开的韵律。

可如今,你握着她的手,轻声说 “早些歇息”,转身吹灭烛火的刹那,整个世界都暗了下来。

泪水滴落在雕花木梁上,晕开小小的水痕。

我是你温顺的白狐啊,你知道吗?

那些陪你寒窗苦读的日夜,我用尾巴为你扫去案头的灰尘,在你困倦时跳一支舞驱散疲惫。

可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曾在天帝的神殿里,用最动听的嗓音换来与你相伴的时光,更不会知道此刻我正躲在暗处,流着泪将你的身影刻进灵魂最深处。

“能不能让我再为你跳一支舞?”

我抱紧自己,指尖凝起微弱的狐火。

这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