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家医院地下藏着‘容器’,能将人的欲望具现化。
你父亲当年就是为了销毁它才...”话音未落,船身突然剧烈摇晃。
探照灯刺破浓雾,十几艘快艇呈包围之势驶来,船头站着的正是昨夜地下室的黑衣壮汉。
面具人迅速掏出枪:“他们激活了容器!
这些人想成为新的‘神’!”
交火瞬间,我抓起父亲的笔记本滚到角落。
子弹打穿船体的声音混着爆炸声,海水开始倒灌。
笔记本里夹着的医院设计图突然飘出,图纸背面用红笔圈着地下室B3层的通风管道——那里标注着“禁忌之地”。
当我再次浮出水面时,快艇已经远去。
面具人之一浑身是血地抓住我的手臂:“带着图纸去医院!
找到容器核心,用你父亲的戒指...”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胸口插着支淬毒的弩箭。
黎明前的医院废墟像头蛰伏的巨兽。
锈迹斑斑的铁门被藤蔓缠绕,门牌上“仁爱精神病院”的字样依稀可辨。
走进大厅,墙上的照片让我瞳孔骤缩:金丝眼镜男年轻时穿着白大褂,站在一群医生中间,背景正是那幅著名的《最后的晚餐》油画。
地下室弥漫着浓重的福尔马林味。
通风管道狭窄得让人窒息,当我终于爬进B3层时,眼前的景象让血液凝固。
圆形祭坛中央悬浮着个水晶球,里面囚禁着无数扭曲的灵魂,祭坛周围的墙壁上,密密麻麻钉着刻满字母的戒指。
“来得正好,江小姐。”
金丝眼镜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的左眼变成了诡异的银色,“你父亲没告诉你吧?
我们都是容器的‘钥匙’,而你的血脉,是最完美的祭品。”
祭坛突然亮起幽蓝的光,水晶球里的怨灵开始躁动。
我握紧父亲的戒指,金属表面传来灼热的温度。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小时候生病住院,父亲总会在深夜用银色戒指在我额头画圈,那些被噩梦纠缠的夜晚,醒来时总能看见窗台上的艾草香。
“你们以为欲望能战胜一切?”
我举起两枚戒指,血液顺着伤口滴在祭坛上,“我父亲用生命教会我,比欲望更强大的,是守护的信念。”
水晶球开始龟裂,怨灵发出震天的嘶吼。
金丝眼镜男的身体逐渐透明,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化作黑雾:“不可能!
容器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