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樊巫许容聪的其他类型小说《南海月明珠有泪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安于一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珠子一定来历不明。”许容聪急红了脸。一阵风吹过,掀落了我脸上的面纱。在场的所有女人都屏住了呼吸,一个年纪稍大的贵妇人喃喃自语:“天下竟有这样俊美的男子。”公主手里摇着的团扇也停了一会儿,又再次摇动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这珠子是从哪儿来的?”“启禀公主,我叫有光,今年十六。祖辈世代是南海采珠人,这颗珠子就是我父亲留下的。只可惜我生来就畏水,无法下水采珠,不能为公主采来更多这样的珍珠。”长公主摇摇头,口吻温和:“既然是世间无双的珠子,只有一颗便足够了。更难得的是你的这份心,唯有一颗的珍珠也愿意献给本宫。”我对上长公主的目光,坦然说:“举世无双的珠子自然要配举世无双的美人。”长公主闻言一笑,朱唇轻启,吐出一个“赏”字。马上有人...
许容聪急红了脸。
一阵风吹过,掀落了我脸上的面纱。
在场的所有女人都屏住了呼吸,一个年纪稍大的贵妇人喃喃自语:“天下竟有这样俊美的男子。”
公主手里摇着的团扇也停了一会儿,又再次摇动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多大了?
这珠子是从哪儿来的?”
“启禀公主,我叫有光,今年十六。
祖辈世代是南海采珠人,这颗珠子就是我父亲留下的。
只可惜我生来就畏水,无法下水采珠,不能为公主采来更多这样的珍珠。”
长公主摇摇头,口吻温和:“既然是世间无双的珠子,只有一颗便足够了。
更难得的是你的这份心,唯有一颗的珍珠也愿意献给本宫。”
我对上长公主的目光,坦然说:“举世无双的珠子自然要配举世无双的美人。”
长公主闻言一笑,朱唇轻启,吐出一个“赏”字。
马上有人抬了一箱金锭摆到我面前。
饶是厅里的都是富贵人家,见了这一箱黄澄澄金灿灿的元宝,也露出羡慕的神色。
我的目光却始终只追随着长公主。
长公主嘴角勾起笑意,慵懒开口:“本宫一向对南海逸闻很感兴趣。
有光,你家既然世代是采珠人,你一定知道不少奇闻轶事。
不如留下来向本宫说说吧。”
“长公主,千万不可!”
7许容聪一听长公主要将我留下,顿时急得脸色发红。
“长公主,这人来历不明,千万不能留下来。”
长公主闻言不悦,将团扇掷到地上,冷冷说:“怎么?
莫非因为本宫现在是借住在许公子府中,所以本宫想留一个人来说说话解解闷,就得经过许公子的允许了?”
为迎接长公主,许家作为宛城的首富,特地腾出了这座精巧的别院,来作为长公主的下榻之处。
许老爷吓得双腿打颤,跪到地上连连磕头。
“长公主,小儿鲁莽,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他用眼神示意许容聪一起跪下,好说歹说,总算求得长公主消了怒意。
当晚,我留在许府别院。
夜色如水,透过窗楹映入红绡帐中。
长公主突然吃痛,轻呼一声。
“有光,你怎么如此笨手笨脚,弄痛了本宫。”
我垂下眼睫,慌乱得如蝶翼扑腾。
“对不起长公主,我,我……”长公主怔了一怔。
“有光,莫非你还未经
只求能常伴在你身边,此外别无所求。”
长公主听我说完,眼眶中泛起了一丝薄红,牵起我的手落在她的衣扣上。
第二天,我给许容聪带了一个口信,约他晚上到城外的宛河边一叙。
长公主将我留在身边后,许容聪还不死心,每天都要打着请安的幌子,来长公主面前转悠。
眼看长公主和我如胶似漆,眼神根本不会落在他身上。
他越来越妒火中烧,每次看向我的眼神都有越来越重的杀气。
可惜我每天与长公主形影不离,他根本没有机会下手。
所以我一约他,他就迫不及待地来了。
“有光,你是什么人,竟敢跟我争长公主的宠爱?”
“我许家做珍珠生意起家,和采珠人最熟络。
我问遍了宛城所有的采珠人,根本就没有人认识你,还有你爹。
你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还有你那颗粉色珍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许家之所以能成为宛城首富,正是因为他们独占了宛城的珍珠生意。
不知有多少采珠人在许家的授意下探南海采珠。
那一片海域中堆满的破裂蚌壳,都是许家的手笔。
我笑了一笑。
“许公子,你家既然常年收珠,想必你应该知道,除了剖蚌取珠,还有第二个获得珍珠的途径吧?”
听我这么一说,许容聪恍然大悟。
“你莫非是从鲛人那里获得了那颗珍珠?”
我不回答他,反问道:“有光这个名字,在你心中就没有一丝印象吗?”
他在南海时曾和有光打过照面,当时我向他介绍:“这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鲛人有光。”
许容聪终于回想起来,眼神难以置信:“有光?
你是和非烟一起长大的鲛人有光?
但我明明记得,有光长相普通,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整天黏在非烟身后,碍手碍脚。”
和长相俊美的许容聪相比,有光的确普普通通。
但他却为了救我而死了。
我仰起头,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落到我手心凝结成珠。
许容聪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手心的珍珠目瞪口呆,全然没有留意到河边的树丛后人影晃动。
我凑近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你错了,我不是有光,是被你骗来的非烟。”
“什么?
非烟不是女子吗?”
许容聪目光巨震。
趁他呆若木鸡的时刻,我惊叫一声:“许公子,我无意要和
:“许婆子要是敢骗我,我就让她不得好死。”
他亲自将一盆污水泼在我身上。
水顺着我的身体流下,滑过的地方马上泛起红斑。
我的全身像被火烧一样,剧痛让我惨叫出声。
但我仍然没有流泪。
许容聪紧紧盯着我的脸,渐渐浮起失望。
我忍着痛说:“许容聪,我娘难道没告诉过你,有的鲛人天生就不会哭吗?”
我长到十五岁还没有哭过,只将我生下来便走了的娘当然不知道。
许容聪脸如死灰,不可置信:“我辛辛苦苦去南海,竟然带回了一个不会哭的鲛人?”
同行的人劝他:“许兄,这鲛人虽然不会哭,但却长得楚楚动人,不如将她卖到青楼去,一定值不少钱,你也算没白跑一趟南海。”
“没错。
这鲛人美艳不可方物,要不是知道她是个鲛人,畜生一样,小弟我都想纳回家做妾了。”
许容聪眼看我痛得全身打颤,但却无论如何都哭不出来,终于死心了。
“罢了。
明天一早,就将这该死的鲛人拖到青楼去卖了!”
我知道青楼是什么地方,连忙求他:“许容聪,你放我回南海,我一定找来珍珠给你。”
他却冷笑,“非烟,你当我像你一样傻吗?
放你回南海,跟放虎归山有什么区别?”
“你别怪我骗你,要怪,就怪你太蠢,怪你娘太狠心。”
说完,他和那几个来看稀罕的公子少爷们走了,连几个下人也一并带走了。
5我挣扎着出去寻找逃路,却发现院里空空荡荡,只有一渠已经发臭的死水,分明是一个废弃的院子。
但院墙却有几丈高,根本爬不出去。
院门也被从外面紧紧锁住,难怪许容聪也不费心留人看住我。
夜色越来越重,离许容聪说的明天一早越来越近了。
我在黑暗中打定主意,第二天趁着他们将我送到青楼时伺机逃跑。
若实在跑不掉,大不了一死。
夜风吹得身上被污水泼过的地方又再刺痛起来,我想起了爹,樊巫,有光……“非烟,我来救你了。”
耳边响起有光的声音,我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但抬头一看,竟然真的是他!
“有光,你怎么进来的?”
他摇摇头,示意我跟上他,将我带到了先前我看过的那一渠死水前。
只是,月光照耀下的死水里竟然泛起细小的水泡,先前又臭又黑的
人事?”
我不敢回答,脸上却生起火辣辣的感觉,从额头一直到耳尖。
“傻孩子,你不用道歉,是我想岔了。
我还以为像你这样俊美无俦的男子,一定是风月场中的高手了。
谁知你竟是这样。”
公主怒气顿消,语气中尽是怜惜,紧紧挨到我怀中。
“反倒是像许容聪那样的二流货色,自以为长得有几分俊美,就妄想在本宫面前卖弄。
还说什么连侍妾也没有一个。”
公主语声不屑:“本宫可是派人查得清清楚楚,别说妾室了,就连通房的丫头,他恐怕都不下五六个。
还在本宫面前装出一副纯情的模样。”
我凑到长公主耳边,压低声音说:“许公子贵为宛城首富之子,人又长得芝兰玉树。
我只是采珠人的后代,自然是没法比的。”
长公主冷哼一声。
“宛城首富?
在本宫眼中也不过是蚂蚁一样的人物。
有光,在我眼里你可比他们金贵得多。”
我的呼吸均匀地喷在长公主的脖颈上,惹得她也呼吸急促起来。
“有光,我教你……”第二天, 长公主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她一睁开眼,便看到我坐在一旁,手里端着一碗银耳粥,正痴痴地看着她。
长公主渐渐红了脸,扑到我怀里,娇嗔地说:“有光,都怪你。
折腾得我腰酸腿软,下不了床。”
8从此以后,长公主与我形影不离,走到哪儿都要带着我。
这天,我们去宛城郊外赏花归来。
我突然想起来要买件物什,便给马夫指了个方向。
经过一条巷子时,我的目光落在一所宅院前,久久没有移开。
长公主随着我的目光看出去,只见院子里有一个妇人正在晾晒衣服。
两个十来岁左右的男孩儿在她身边蹦蹦跳跳打闹着。
即便有些距离,仍能看清那个妇人虽然已有三四十岁,仍然丰韵犹存。
长公主脸色一变,重重地掐了我一下。
我回过神来,向长公主道歉:“婉儿,我……没想到会看到我娘。”
长公主吩咐我,只有我们两个人时,便叫她的闺名“婉儿”。
长公主怒气顿消:“你娘?
就是你说将你生下来后便不管不顾,抛下了你爹和你,重新再嫁人的那个娘?”
我苦涩地点点头。
“那两个男孩儿,想必就是我从未谋面的弟弟。
只是在他们这个年纪,我每天要为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