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向晚陆修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军婚三年未见面,归家当天提离婚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封七零情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关系,等我做出成绩以后,谣言自然会不攻而破。”黄云没想到她这么淡定,这事要是发生在她身上,非得跳起来几米高,要个说法的。许向晚却知道这个时候扰乱了心神,说不定正好达到对方的目的。明天一大早就会有货车将他们新春特别版的蜜三刀拉走,今天是第一批最后一天生产了。大家传八卦归八卦,手下也不停。许向晚下班之后还加了个三个小时的班,确保每个流程没有出错,数量都是对的,才离开办公室。冬天的太阳落的比较早,如今天色已经完全黑透,冷风呼呼地刮着。许向晚一直是唯物论的拥护者。奈何自己的出现已经打破了唯物论,只听着周围的风呼呼作响。她将宽大的棉服拉起来,把头埋了进去。步伐走得越快,就越感觉冷,头埋得更深,整个人像只鸵鸟。到最后她都奔跑起来。奈何这首都...
“没关系,等我做出成绩以后,谣言自然会不攻而破。”
黄云没想到她这么淡定,这事要是发生在她身上,非得跳起来几米高,要个说法的。
许向晚却知道这个时候扰乱了心神,说不定正好达到对方的目的。
明天一大早就会有货车将他们新春特别版的蜜三刀拉走,今天是第一批最后一天生产了。
大家传八卦归八卦,手下也不停。
许向晚下班之后还加了个三个小时的班,确保每个流程没有出错,数量都是对的,才离开办公室。
冬天的太阳落的比较早,如今天色已经完全黑透,冷风呼呼地刮着。
许向晚一直是唯物论的拥护者。
奈何自己的出现已经打破了唯物论,只听着周围的风呼呼作响。
她将宽大的棉服拉起来,把头埋了进去。
步伐走得越快,就越感觉冷,头埋得更深,整个人像只鸵鸟。
到最后她都奔跑起来。
奈何这首都能叫得上名的胡同有几百个,叫不上的更是数不胜数。
突然觉得颈后一疼,连意识都不曾有就晕了过去。
身后出现了两个男人,一个穿黑衣,一个穿蓝衣服。
黑衣拿着自己手里的刀对蓝衣说:
“就她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能把眉婶跟刀疤都弄进去?”
“接到的线报是这样的。”
胡同里黑的不见五指:
“得,快些弄出去跟他们汇合吧。”
“你别说,这小妞长得真好看,让我上?”
“滚一边去,满脑子想的什么,我们这是在报复,要怎么弄还得看老大。”
......
在家的陆修远翻着手里的书,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眉头蹙起。
他并不是担心许向晚,只是这么晚的天都没回来,再加上她前几天的见义勇为的行为。
他还是起身快速穿上大衣,行色匆匆地朝着食品厂走去。
到了才发现许向晚已经离开有一会了,他希望是自己想多了,正要离去。
就看着门岗欲言又止的表情。
直接问道: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门岗连忙摇头:
“没事,没事。”
没事个屁,看他明显有事的样子,他直接亮出军官证:
“不要耽误彼此时间,快一点说完。”
门岗揉了揉眼睛,没想到眼前的人居然是团长,嘴巴更哆哆嗦嗦了,将他听来的八卦颠三倒四地全说给陆修远听了。
陆修远看他说的跟今天晚上没关系,没时间听他废话,直接打断走了。
后面的门岗还在念叨着:
“怎么就走了?我还没说完呢。”
陆修远出了工厂就先去给老友打了个电话,让他有最新线索立即通知自己。
派出所局长接到电话也非常重视,直接通知各个部门回来加班,非要将各个重要的关卡给守住。
陆修远在路上推断着许向晚应该会走的路线,早点找到她就多一份安全。
他此刻突然后悔,当初在街上自己应该将那两个人贩子抓住,这样也不会让许向晚陷入一个危险的境地了。
收起发散的思维,终于在一个小巷子发现拖拽的痕迹。
并且在那里发现一只头花上面的珠珠,他对这个有印象,那是许向晚最近天天头上戴的。
他把珠珠捏在手心里,头脑变得异常冷静。
有了线索就好,就怕一点目标都没有。
黑衣服跟蓝衣服看着突然灯光加倍的关卡还有大晚上增加的公安巡逻,暗骂一声:
“等我们北关食品厂打出名气后,价格再恢复原状,到时候自然会给美味食品厂留出生存空间的。”
叶厂长让几个主任举手表决。
与上次不同,这次他们竟然都同意了。
反而他自己犹豫起来。
......
被他们盯上的美味食品厂,显然也不甘示弱。
许向晚今天到办公室的时候,黄云大气也不敢出,昨天真让她在厂长面前露了脸了。
万一真成了厂长前面的红人,可就惹不起了。
尤其昨天露的那手,真没看出来。
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画出来的画栩栩如生。
目光不由地停留在那双手上。
办公室的都是人精,大早晨的就听说了昨天的事情。
个个对许向晚刮目相看了。
甚至有个叫苗苗的同事还喊许向晚:
“向晚,你喝茶吗?我这里有龙井,味道真不错,适合早晨喝,提提神。”
这一主动说话,其他几个人也都开始跟许向晚闲聊起来。
“妹,你这什么时候学的画画啊?这技术真不错。”
“就是,这构思也好,从前我们也没想到黑板报上画点图。”
.......
许向晚算是明白,等你厉害了,周围的好人也变多了。
之前可没见他们这个态度。
黄云也飘了过来:
“咱俩不打不相识,以后就是姐妹了。”
许向晚:“......”
跟我是姐妹,我同意了吗?
显然对方特别自来熟:
“既然是姐妹,那能告诉我,你涂的什么护手霜吗?”
那双手又白又嫩,看起来仿佛上好的玉石,离的近了,还能闻到一种似有若无的果香。
许向晚无语了,怎么今天都是找她要护手霜的?
垂眸看了眼这手,就明白了。
她当然明白这是灵泉水的功效:
“外面没卖的,我自己平常喜欢研究,这是特调的。”
她的兜里瘪瘪的,白白有空间,里面只有每天一滴的灵泉水,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怎么能放弃这个。
黄云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她按下心里的激动。
等许向晚拿着笔记本出门的时候,就追了上去。
上去就垮住了对方的胳膊:
“向晚,我看你就觉得你不是普通人,果然我的眼光没错。”
这马屁拍上了,可惜拍的是原主,许向晚无感。
等她说了一会,终于说到了正题:
“姐妹,能不能匀给我一瓶护手霜,我肯定不白要你的。”
用手比了个数字。
当然许向晚也不傻,现在是1974年,计划经济的时代。
真让黄云给钱她才不放心。
就算黄云不告发她,说不定某天就被其他人告发了。
她面上有纠结的神情。
黄云知道她这是心动了,小声地说道:
“你放心,我只要东西,保证这张嘴会严丝合缝的。”
许向晚摇头:
“倒不是不信你,我实在不缺钱。”
黄云瞪大了眼睛,还能有不缺钱的人?
下一秒就理解了潜台词:
“那你缺什么东西吗?咱们换换。”
现在不能用钱买,但是可以用东西换,私下他们都是这样做的。
“我缺十斤棉花。”
黄云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一开口就是十斤棉花。
她又垂眸看了看那双手,不甘心地问了句:
“我能摸摸你的手吗?”
许向晚想着自己缺件合体的棉服便答应了。
“好。”
黄云上手摸了摸,刚碰到就被这绵软细腻震惊到了。
“要,要,我要。”
对别人来说,十斤棉花或许很难,但对她来讲,那不是问题。
她姑姑就在棉纺厂,有渠道能拿到。
看起来七零的人也不一定都是好人啊!
她揉了揉自己胳膊,心疼地看着自己刚变得白皙的双手。
都想申请工伤了,毕竟是上班路上发生的。
男人拔腿要跑的动作停住了,反问了一句:
“你说什么?”
目光透露出比刚才更凶残的模样,看的许向晚心里就是一抖。
哎呀妈呀,不会撞到杀人犯了吧。
还没来得及拿手里的笔记本砸过去,就听见前面有人喊:
“抢劫了,抢劫了,有人抢我东西了。”
男人伸出的手缩了回去,很速度地跑出去了。
只见大喊着的妇女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向许向晚。
旁边有个婆婆跟着着急地跺脚:
“那包是不是可贵了,这可怎么办,要不然我帮你看着孩子,你去追吧。”
妇女连忙道谢,立马就要把身上孩子递给婆婆。
这阿婆长的不起眼,脸上都没什么能让你记得住的特征,身上穿着这个年代最流行的黑色补丁棉袄。
看起来简朴的像这个时代最普通的尘埃。
妇女身上穿着一件军绿色大衣,脸部手部看起来都保养的不错,从里到外透出点文气,看起来家庭条件不错。
一看就不是一家人。
许向晚眨巴一下眼睛,怎么觉得这套路很熟悉啊,现在最重要的是那个包吗?
这不是经常宣传的人贩子的套路吗?
现在站出去阻拦,有可能让妇女丢了包,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如果不阻拦,手里的孩子就有可能被人贩子拐走。
电光石火间,她选择了冲着妇女大喊一声:
“别把孩子给人贩子,我去追小偷。”
开玩笑,论跑步谁跑得过她,小时候在大院里被别人欺负,她都是三十六计,跑为上策的。
后面慢慢形成习惯,每天都会跑几圈。
许向晚用尽全力朝着男人奔跑的方向跑去,就连手里的笔记本掉到地上都不在意。
真是没想到,自己竟然在七零年代上演速度与激情。
不过原主平常吃的一般般也缺乏锻炼,身体机能挺差的。
好在那男人也是,瘦得跟面条一样,在风里摇晃着。
看见许向晚追上来了,嘴里骂了句,“草”。
又飞快地往前跑。
许向晚想到昨天在空间里发现的石头,假装掏了一下兜,实际从空间拿出来石头,用尽全身力气使劲朝着男人头砸去。
又听见一声“草。”
男人应声而倒,倒下的时候还捂着自己的脑袋。
他的五指已经被鲜血沾满,睁着一双怒目,看起来凶残又狼狈。
这时已经七点多,行人已经比刚才多了,看见一个小姑娘砸破一个青年的脑袋纷纷凑上来。
要不说看热闹的爱好刻在每个人的心里。
上前来打听:
“你为什么砸破人家脑袋啊?”
“因为他抢了手提包。”
这时候大家才发现那男人手里拎着明显是女人的手提包,竟然还是皮质的。
要知道现在一个布包都金贵呢,更别提皮的了。
这下激起民愤了,开始有男人上前,热心地扯掉抢劫男身上的裤腰带,将他手绑住。
三三两两的人凑上前来,人已经被团团围住了。
更有甚者开始为女孩子打抱不平,伸脚就是踹:
“让你抢别人东西,让你坏。”
“哎呀,踹你还不服气,揍的还不够?”
谁家没个姐妹啊,那女孩子看起来就柔柔弱弱看起来非常好欺负的样子,激起了他们强烈的保护欲。
一个人这样,其他人跟着纷纷相仿起来。
没一会,那男人脸上的凶狠已经不见了,只剩下狼狈。
许向晚终于可以大喘气起来。
自己要是再不出声,那男人估计都会被人打死了。
打击人贩子可要留活口,毕竟还有同伙呢。
她开了口:
“谢谢各位热心的大哥,谁能帮我把他弄到另一条路上,被抢的人还带着一个小姑娘,在那边等我呢。”
被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喊大哥,谁不迷糊。
大家也意识到这个女孩子原来不是受害者,是见义勇为的良好市民,更是觉得女孩子不容易。
立刻就有人站出来,自告奋勇地将人带走。
不远处,身着军大衣的男人站在街口,被一旁的人问道:
“你刚才为什么拦我,那男人万一跑掉怎么办,不过这个小姑娘看着倒是有些眼熟啊。”
军大衣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淡淡说了句:“我就是想知道,我还有多少不知道的事情。”
那细胳膊细腿看起来走路都费劲,没想到胆子这么大,居然敢一个人勇战人贩子。
他瞥了一眼旁边的人:
“呵,老贺,你好像不相信我的实力啊。”
一旁的人发出促狭的笑声,搓了搓手:
“是我想多啊,有远哥在,再让他两分钟都跑不脱。”
“对了,我肚子还饿着呢,刚才那块蜜三刀可不够垫肚子,我看你还有,再给我吃吃。”
那蜜三刀的滋味是从未吃过的好味道。
连他一个不爱吃甜食的人都爱上了。
军大衣拍了拍旁边的人:
“得了,我请你吃饭,顺便打个电话给派出所。”
等许向晚带着人回到了街口,刚才那妇女也不是个掉链子的,竟然将那老婆婆抓了起来。
看见许向晚手里拎着手提包,眼前一亮:
“你好,我叫黄阳,多谢你的帮忙,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手提包里有她刚取出来的一笔给婆婆的治病钱,正要带着孩子去医院看望婆婆呢,没想到就遇见这种事情。
想到刚才的事情一阵后怕。
刚开始她还以为那个婆婆是个好的。
只是等许向晚那句话喊出来以后,自己抱着孩子的手差点递过去,马上抱着孩子又缩回来。
清晰地看见对方脸上有种恼羞成怒的表情。
虽然只存在了一秒,但她也意识到对方是个坏的。
吓得一身冷汗,不敢想自己刚才要是把孩子交给对方,孩子被拐走了,她以后该怎么办。
许向晚扯了扯自己衣领子,刚才跑出来一身汗,黏黏腻腻的感觉真不舒服:
“没关系,不过我赶时间得走了。”
当秦寿生吃到这一口蜜三刀,就知道自己输了,这味道确实比现在的版本做的要好吃很多。
可是自己早晨刚骂过许向晚,他觉得脸上有些燥热:
“让我去?”
林厂长敲着手里的钢笔:
“对,你管配方这边,不让你去,让我去?”
秦师傅尴尬道:
“不不不,那还是我去吧。”
让厂长去,他是命都不想要了吗?
秦师傅已经汗流浃背了,还能收回早晨的那些话吗?
跟一个小姑娘道歉,他实在做不来。
许向晚回到办公室以后便打消了对秦寿生的采访。
她可以为原主做错的事情道歉,但显然对方的态度超过她愿意付出的范围。
此路不通,那就换条路好了,总不会把自己憋死。
还好她机智,还给自己留了不少蜜三刀。
往嘴里放上一颗,再配上一杯茶,便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去年的秦寿生不行,那就接着翻阅以前“劳模奖”跟“卓越奖”报道,一口气看了近六年的报道。
其中有一篇引起了她的注意。
讲了一个面包生产线的女工杜小红,在厂子里加班加点之后,路过另一个厂房的时候,发现那里竟然着火了。
匆忙之下,她保护了厂里的重大的财物,但是也因此丢了性命。
为了表彰她这个行为,厂里让她的女儿叶月月代替了她的岗位。
而许向晚也了解到这个女工的丈夫早点也因病去世,一时间,只留下一儿一女相依为命。
许向晚拿起自己做的一盒蜜三刀就去找叶月月了 。
马投军看见她又跑了出去,在座位上小声嘟囔着:
“就知道她又去偷懒了,偷懒还不让人说。”
黄云却觉得许向晚一定是去偷偷用功了,为了自己那张大团结也会好好干事的。
自己打这个赌真是损己利人!
叶月月听闻许向晚的来意,泪水竟然“刷”地一下流下来了了。
这搞得许向晚心慌慌的:
“妹妹,你别哭啊,你这一哭好像我欺负你一样。”
没想法,许向晚吃软不吃硬。
叶月月忙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生怕惹的许向晚不开心。
她已经好几年没听见别人用这样满怀敬意的语气,说起过自己的母亲了。
当初母亲刚出事那阵子,周围邻居,厂子里的人都觉得她跟弟弟相依为命很是可怜。
称他们是英雄的儿女。
可当自己身上落了份工作以后。
有些人看她的眼光就变了。
好像她得了天大的便宜一样。
天知道,她多想把这份工作还回去,只要母亲回来。
还好更多人还是觉得这是她应得的。
只是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少人记得她母亲。
再跟别人提起,似乎也有祥林嫂的感觉。
如今许向晚再提起的时候,她才会如此激动。
等叶月月缓了心神,她们两个又聊了许多,许向晚根据她的描述,画了一张素描。
叶月月看见记忆中的母亲,再次落了泪。
不过,她心里终究舒服很多,之前困扰自己的问题也得到了回答。
许向晚就说了一句话:
“嫉妒你的人何必放心上,这福气给他们,他们要不要。”
如同拨云见日。
这福气他们自然是不要的,原本母亲的工作就可以传给自己的啊,丢了一条命,也仅仅是多得到了一个表彰而已。
大家都在追求家庭美满幸福,却觉得自己得到未来都会应该得到的东西,都是应该感恩戴德的,没有这样的道理。
自己拿到这份工作就是应该的。
许向晚这次没有回办公室,直接去办公大楼前面的板报处开始画画。
板报位于办公大楼前方的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竖立着四大块黑板,上面密密麻麻还写着上次板报的内容。
太阳慢慢升起,金黄色的阳光撒满了大地,却依然捂不热冰冷的空气。
许向晚只觉得自己的手都要冻僵了,怪不得这是一份苦差事。
哈喇子流下来也能给你滴成冰溜子。
可在她手下一幅栩栩如生的画,也被画了出来。
上面是画了杜小红舍身为厂的一幕,漫天的火海里,女子毅然地冲了进去......
等许向晚画完后,也到了下午下班时间。
她拍了拍手上,身上残留的粉笔粉,收拾好东西,边揉着手腕,边回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就被人马投军冷嘲热讽地说道:
“真羡慕有些人啊,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轻轻松松一天把钱赚了。”
许向晚手腕还酸疼着呢,一听这话,火立马上来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我发工资呢,眼睛长到我马尾辫上了吧,还知道我去干啥了。”
“你......反正你打赌肯定输。”
黄云乐得其成,她现在就盼着许向晚不好好工作呢,越想越觉得自己要赚一个大团结了。
现在看许向晚就像在看财神爷。
针对马投军这种提醒许向晚好好干活的人,她是有意见的:
“马干事,人家有自己的事情,你管人家干嘛,多余说这话。”
“行行行,我多余,快,下班了,走了。”
他们还在屋子里吵吵闹闹的时候,外面黑板报已经围满了人,里一层外一层。
厂里没什么新鲜事情,有啥事,没一会就传满整个工厂的。
“啊,这不是小红姐吗?画的可真像。”
“你不认字啊,那画的就是小红。”
甚至还有人落下眼泪:
“我真想小红了。”
“那上面写的什么啊?”
“谁让你不认字,写的小红啊,这一眨眼她都走了好几年了。”
厂办下班的时候,也路过这边。
黄云这两天就操心着黑板报的事情,路过的时候,自然关注了一下,看见围了这么多人。
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不会真被许向晚给厉害到了吧。
她费劲地跟马投军挤到前面,看见画的瞬间,就知道自己输定了。
她敢肯定,这入厂五六年间,她都没见有人把板报还能做成这样子的。
手掏进兜里,已经默默开始盘点自己小金库了。
马投军:“这不能吧,有这手艺,她许向晚还天天藏着?她是戒过烟吗?”
许向晚手里拿着碗饭,夹了个花蛤吃了起来,再抬头的时候看着盯着她的众人们。
跟对面的姜柔说了句:
“昨天下午我去给你送个新婚礼物,你都没时间见我,现在又想我了,都不知道哪个真哪个假了。”
原主昨天下午确实找过姜柔,但不是去送新婚礼物,人当然也没见着。
“而且虾是我男人买回来的,我做的,你喜欢吃啊,那就别吃了。”
姜柔被噎了一下,表情一时没控制好:
“姐姐误会了吧。”
陆遥直接开口喷了:
“什么?你说这是你做的?姜阿姨在家都把你宠上天了,能让你进厨房干活,开什么玩笑。”
以他的经验,这菜没个几年功夫下不来。
还说是自己做的,真好意思开口。
陆遥妹妹陆小小表示支持她哥的说法:
“就是,你做的饭菜狗都不吃。”
从前也给她送过自己做的红烧肉,她激动地吃下去,冲动地吐出来,简直要打死卖盐的,难吃的要死要活的。
许向晚会做饭,狗都不信。
饿了一晚上的许向晚往嘴里扒了好几口米饭,几大块红烧肉。
对着陆遥说道:
“爱信不信,我从来不跟猪讲话,姜柔没长嘴啊,还需要你这个代言人,还有陆小小,你现在狗都不如了,我喂狗吃块肉,还知道冲着我摇摇尾巴说个谢谢。 ”
“什么?你说谁是猪。”
“谁对号入座谁是。”
“你连狗都不如!”
路过的刘婶急了,忙开了口:
“今天大部分菜确实是小许做的。”
那些海产品,自己都不会处理呢,刚才她没忍住偷嘴吃了一口,味道真的好,不比国营饭店做的差。
她得提前说好。
不能对自己抱有多高的期待,以后再让自己必须做这么好吃可怎么办。
惹得陆遥瞪了眼刘婶:
“刘婶!!!”
怎么就拆自己的台了,这下自己真成笨猪了。
陆小小气急:
“就算是你做的,那是我小叔买的,我为什么不能吃呢?”
“对,你小叔是我男人,东西他买,我做,那就是我的,你还是个白眼狼。”
陆小小眨巴一下眼睛,想反驳一下,可平常自己妈妈好像经常对自己爸爸说,爸爸的东西就是妈妈的。
难不成自己真是白眼狼?一时间,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陆遥气得牙痒痒,这女人不会昨天被自己结婚刺激大发了吧,肯定是说这些不着调的话故意气自己的。
哪次在自己面前不是含羞带怯的,除非姜柔在的时候,才会做些不着调的事情。
想通这点,心情竟然意外地平息了一下。
只是一个爱自己的傻女人争风吃醋的手段罢了。
陆修远蹙眉看了眼正在大快朵颐的许向晚,总感觉她跟昨天酒席上的不太一样。
一口一个我男人,说的他们夫妻跟真的一样。
许向晚察觉到来自身旁的注视。
忙用公筷给陆修远夹了只生蚝,主动帮他撬开,语气温柔地说道:
“多吃点,补身体的。”
丢到陆修远的碗里,她就接着吃自己的东西。
看着碗里的生蚝,陆修远想起昨天晚上一声声的“草包”,她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难不成自己还要亲身证明一番?
生蚝是补什么的,大家都清楚。
这下大家的眼睛又都集中在陆修远身上,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怎么一大早就要吃生蚝补肾。
尤其是陆遥,心直口快地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许向晚对他小叔到底做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小叔需要吃生蚝?”
“他是我男人,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陆遥愣了一下,“你吃枪药了?一大早晨发什么疯,我怎么能知道我小叔需要吃生蚝,又不是我对象。”
说到这,感觉自己身上冷嗖嗖的。
抬眼一看,原来是小叔正盯着他。
许向晚头都不抬,认真地吃着手里的饭,这个年代想吃上这种饭,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她可要吃饱了,这样才不亏。
拥有的时候就要努力吃。
顺便瞥了眼陆遥:
“乖,喊婶婶,我就饶了你。”
陆母不愿大早晨餐桌上就吵吵闹闹的:
“吃个饭,闹哄哄的像什么样子。”
他们家倒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只是这样吵架也是不行的。
姜柔夹了块红烧肉给陆母:
“都怪我,说话不中听,让妹妹生气了。”
许向晚揉了揉自己耳朵:
“哪只眼看见我生气了?也不知道你多少年的绿茶都浓出墨了,还有,你用自己吃过的筷子给别人夹菜,上面沾了口水,你不知道吗?”
陆母正吃着红烧肉的嘴停顿了一下,不说没感觉,这一说想到吃别人口水,还真有点不舒服。
姜柔吞了下口水,有些气愤,再次发出攻击:
“你是不是还因为我跟陆遥哥结婚生气呢?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许向晚停下筷子,看着一桌子都在盯着自己瞧。
说实话,原主确实也是恋爱脑,但姜柔当个小三刻意抢走陆遥,再说些茶言茶语就太恶心人了。
念在她是女主,自己刚才憋着一口气都没发,现在终于憋不住了。
直接站起身来:
“你跟陆遥结婚,倒霉的不是陆遥吗,你跟他道歉就可以了。”
这话自己没说错,后期姜柔可是有一个池塘呢。
不知道给陆遥戴了多少绿帽子。
当然这绿帽子有深有浅的。
姜柔:“.......”
看许向晚咄咄逼人的样子,是真的不喜欢陆遥了吗?
突然感觉昨天结的婚,也没那么香了。
不对,喜欢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突然放弃,许向晚肯定是装的。
陆遥:“.......”
自己结个婚,倒成了倒霉的那个了。
陆修远轻抬眉,三年前许向晚并不是这样的,好像越来越意思了。
姜柔皱眉,不甘心地说道:
“我跟陆遥哥是真心相爱的,都是我的错,但你也早点放下吧,不必因此闹的鸡飞狗跳。 ”
陆遥在一旁抓住姜柔的手,安抚道:
“不是你的错,都是我的错,要怪就怪我吧,怪我不应该对你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