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余苏烬雪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是游戏吗?怎么病娇修罗场了?祝余苏烬雪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西土斯蒙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纱帐轻舞,绯色纱裙委落在地。窗外,早起的雀儿扑棱棱飞过。……日上三竿。几番风雨,春归去。祝余两眼放空,思索起宇宙的真相和生命的真谛。玄影噙着笑,猫儿般趴在他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发色瞳色在几个呼吸间变回墨色。“夫君啊~”她呵气如兰,嗓音甜得发腻。“夫君果然是梦到从前的欢愉了吧?”咋还惦记这事儿呢?祝余从哲学思考中清醒,掌心抚上她泛着薄汗的俏脸:“娘子累了,我去给你下碗面吃。”玄影似是被他糊弄过去了,撑起身子:“该是妾身伺候夫君才是…”但还未下床,就又被祝余揽住肩膀抱回来。“这些日子都是娘子照顾我,”祝余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今天就让我来回报娘子可好?”说着晃了晃手腕,铁链叮当响。“所以,先把这个去了?”玄影怔住了。她凝视着夫君含笑的眼...
纱帐轻舞,绯色纱裙委落在地。
窗外,早起的雀儿扑棱棱飞过。
……
日上三竿。
几番风雨,春归去。
祝余两眼放空,思索起宇宙的真相和生命的真谛。
玄影噙着笑,猫儿般趴在他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发色瞳色在几个呼吸间变回墨色。
“夫君啊~”
她呵气如兰,嗓音甜得发腻。
“夫君果然是梦到从前的欢愉了吧?”
咋还惦记这事儿呢?
祝余从哲学思考中清醒,掌心抚上她泛着薄汗的俏脸:
“娘子累了,我去给你下碗面吃。”
玄影似是被他糊弄过去了,撑起身子:
“该是妾身伺候夫君才是…”
但还未下床,就又被祝余揽住肩膀抱回来。
“这些日子都是娘子照顾我,”祝余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今天就让我来回报娘子可好?”
说着晃了晃手腕,铁链叮当响。
“所以,先把这个去了?”
玄影怔住了。
她凝视着夫君含笑的眼眸,那里面的温柔不似作伪。
须臾,她绽开明媚的笑:
“那便依夫君的意~”
素手轻挥,两道锁链无声断裂。
“妾身伺候夫君更衣~”
玄影裹着纱裙坐起,从床头暗格取出一套素色长衫。
因太久没穿过,看着跟新衣服一样。
由玄影纤手系好腰带,祝余回身吻了她一下,这才走向厨房。
一道灼热的视线,始终跟着他的背影。
直到确认他真在灶台前忙碌,玄影才猛地扑进尚有余温的被褥里。
丝绸般的黑发铺了满床。
她将脸深深埋进枕头,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夫君的气息。
“终于…”
玄影抱着枕头,欢快地在床上打着滚。
夫君终于接受他们的生活了!
自从他们住进深山,夫君每天都长吁短叹,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今天,却久违地大发神威!
夫君他,一定是明白妾身的苦心了~
厨房里,祝余熟练地揉着面团。
窗外山雾缭绕,远处瀑布声隐约可闻。
这处建在悬崖边的别院是玄影特意挑选的。
方圆百里无人烟,最适合和她心爱的夫君相守相依。
——系统。
祝余在心中唤道。
叮
侍主请指示
一回现实,系统也活跃多了。
会答话了。
游戏世界和现实的时间流速差是多少?
游戏世界一年,现实世界仅八个小时
祝余搅动面团地手不停。
虽然不能一口气通关有些遗憾,但转念一想,以苏烬雪的天赋,加上自己的指导,成长为剑圣应该用不了几年。
历史上的苏大剑圣,据说成名时也不过双十年华。
这样算来,最多再有几个晚上,自己就能通关拿奖励了。
日子,有盼头了呀!
祝余也是愉悦地轻哼起来。
“夫君在想什么?”
温软的娇躯从背后贴了上来。
祝余回神,用揉过面团的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娘子这是等不及了?面还没好呢。”
白皙的俏脸沾上面粉,玄影却笑意更甚。
往日因祝余的抗拒而阴郁的眸子,明亮如星。
她的夫君已经很久没同她这般玩笑了。
玄影依偎着他,柔声道:
“多久妾身都等得…只要夫君不想着离开妾身…”
“离开?”祝余将人圈在灶台前,鼻尖相抵,“我怎么舍得离开,像影儿这样好的娘子?”
影儿…
听到这祝余曾对她的爱称,玄影身子一僵。
夫君好久没这么唤她了。
“怎么还呆住了?”祝余还在发力,“影儿不喜欢这个称呼了?那以后还是叫娘子?”
“不!”玄影急切地打断,随即意识到自己反
“呃…呃啊…”
苏烬雪是被疼醒的。
全身上下的伤口在啃咬着她的神经。
疼得她绷直了身子。
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
直到一只温暖的手掌搭上她的手腕。
柔和的力量漫过四肢百骸,驱散了那些折磨她的剧痛。
令她不由得轻哼起来。
苏烬雪眼皮颤了颤。
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名面如冠玉的青年。
“你是…唔…”
她下意识就想起身防卫——就像一只对外界充满了警惕和敌意的小野猫。
但这激烈的反应牵动了她的伤势。
在昏迷期间由祝余包扎好的伤口又崩开了。
绷带渗出鲜血。
苏烬雪痛呼一声,小小的身子都蜷成了一团。
祝余很无奈。
我长得很像什么坏人吗?
以前还在小镇教书的时候,大家都夸我是十里八乡最俊的后生呢!
“小心些,你受的伤可不轻。”
祝余一手分出灵气,减轻她的痛苦。
另一只手拿过用袖袍改的布带,想为她重新包扎。
然而小妮子倔犟得紧。
在不清楚祝余是什么人之前,丝毫不肯接受他的好意。
苏烬雪忍着痛向后退开,咬着发白的下唇,冰蓝色的眸子里满是戒备。
也就是她这会儿腿脚不便,不然怕是掉头就跑了。
“你…究…究竟是什么人?”
“一个路过的剑修而已。”
祝余举起双手挥了挥,表明自己没有恶意。
“剑…修…”
苏烬雪愣了一下,然后急切地四下张望,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剑…我的剑呢?”
那把断剑,是爹娘留给她最后的东西。
她宁愿丢条胳膊,都不愿弄丢断剑。
“在这儿呢。”
祝余拿出放在身侧的断剑。
原本多日未得到保养而染上斑驳血迹的剑身,也被他擦拭干净。
苏烬雪几乎是将断剑“抢”回去的。
将这唯一能让她感到安心之物抱在怀中,苏烬雪这才冷静下来,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她记得自己是在和一头老狼的搏斗中受了伤,最后昏倒在雪地里。
现在却身处一座点着柴火的温暖山洞。
不仅如此,虚弱到濒死的身体也有了力气。
伤口也做了止血——虽然又被她自己崩开了。
想来,是眼前的剑修救了自己。
但,为什么呢?
他为什么要救自己?
在这乱世里,有多少人会无缘无故去救别人?
“你想…想要什么?”
她问。
这小姑娘年纪尚小,声音听起来非常稚嫩,就是结结巴巴的。
“我只…只有这把断…断剑,给…给不了你任何东西。”
小结巴警惕性还挺高。
“我也不要你的东西。”
祝余笑了笑。
“救你只是顺手的事,不用往心里去。”
“你的伤口又出血了,重新处理一下吧。”
说着,向她伸出手。
“我自…自己可以…”
苏烬雪拒绝了他的好意。
好话谁都会说,实际有没有图谋只他自己清楚。
爹娘说过:
这世上,除了手中的剑,谁都不能信!
苏烬雪甚至连布条都不用他的,拿起断剑就要割自己那件破破烂烂,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的劲装。
祝余皱起了眉头。
一匹劲气拦住苏烬雪的手:
“你这衣服都脏成什么样了?还敢用它来包伤口?”
“小心秽物入体,到时死得可比被狼咬死痛苦。”
“与…与你无关…”
看着她坚决不配合的样子,祝余也是无奈。
但青春期嘛,就这样子。
这丫头也到了该发癫的年纪了。
寻常人家的孩子,到这时都多少有些难以相处。
何况她还遭逢大难。
家人皆死于妖魔之手,自己也几近丧命。
换个成年人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而且系统还打过预防针了,自己来这儿的目的就是要让她的心中再度充满爱!
“别逞强。”
祝余手一招,那劲气便托着苏烬雪落在他怀中。
“我救下你的命,可不是为了让你再作死一次。”
“还有,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呐。不说要你当牛做马地回报,好歹对我礼貌些。”
苏烬雪却不听这些。
她像是被刺激到的小兽,拼命扭动身体,哪怕渗出的鲜血都打湿了衣衫。
“放…放开我…!”
但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拧过祝余?
见挣扎不动,她干脆张嘴露出虎牙,作势欲咬。
嘴里还哈着气。
越来越像小野猫了。
“安静。”
祝余不惯着她,一巴掌扇在屁股上,无形的灵气将她牢牢捆住,嘴边也被封上。
“想活命就别乱动。”
再让她挣扎下去,血就要流干了!
“唔…唔唔唔…!”
即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苏烬雪仍未屈服。
凶狠地用眼睛去瞪。
要是眼神能杀人,祝余已经被大卸八块了。
但很快苏烬雪就偃旗息鼓。
不是被祝余的温柔打动了,而是重伤未愈,醒来后又一顿折腾,祝余分给她的那缕灵气也撑不起消耗。
眼一翻,再次昏了过去。
昏了也好。
让脑子冷静冷静。
祝余松了口气。
噼啪作响的木柴燃烧声中。
青年拆开小姑娘手臂上染血的布条,用干净的为她止血。
包扎好伤口,看她这身破烂的衣服也不适合再穿了。
又破又旧不说,还沾满了血污和泥土。
得给她换一身。
可要去哪儿整新衣服呢?
“系统?”
没回应。
这东西把自己送来后就销声匿迹了。
跟死了一样。
这荒山野岭的也没个人家,想去找人类聚集地买吧,又不认识路。
而且自己一走,苏烬雪就无人照顾了。
万一有野兽摸进山洞,那不就炸了吗?
该咋办呢?
祝余寻思了一会儿,看到地上那头被苏烬雪放干了血的老狼。
灵机一动。
对了,这不有现成的狼皮吗?
给苏烬雪缝件狼皮衣不就好了?
祝余在小镇认识几位猎人,闲暇时向他们讨教过一些狩猎和鞣制毛皮的手艺。
毕竟古代没啥娱乐,闲着也是闲着。
祝余还记得其中的烟熏鞣制法,正适合这种条件下用。
念头一起,即付诸行动。
祝余聚气成刃,利落地剥下狼皮。
这头老狼个头不小,人力起来和成年人一般高。
幸亏瘸了条腿,本身也被冻饿折磨到濒死。
不然苏烬雪只有给它加餐的份。
但狼生没有如果。
事实是苏烬雪活着,而它即将成为狼皮大衣。
带上狼皮,祝余在山洞口支起木架,再生了堆火,烘烤起皮毛。
以他为界。
洞外是茫茫风雪,寒冬肆虐。
洞内是篝火摇曳,自成天地。
瘦小的姑娘躺在他铺好的草堆上,呼吸平稳。
祝余烘烤着狼皮,感知中却突然闯入个不速之客。
抬眼一看,是头野猪。
诶,巧了嘛不是!
苏烬雪小手按在她的两把剑上,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这两日,她杀那些落单的妖魔杀爽了。
自信心爆棚。
这次,她要和师尊并肩作战!
“师、师尊,让雪儿…”
“退后,雪儿。这次不行。”
祝余的语气不容置喙。
小徒弟嘟了嘟嘴,但还是乖乖退到师尊身后。
然后,她看见师尊缓缓抬起右手,食指在虚空中轻轻一划——
长剑天上来。
一道青色剑光自九霄之上倾泻而下。
那剑光所过之处。
几十头狼魔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灰飞烟灭。
冲在最前头的那头巨狼,甚至保持着扑杀的姿势就被剑气绞成了齑粉。
剑气所过,一条数丈宽的沟壑横亘在大地上。
城墙上的柱子目瞪口呆。
手中的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那个白衣书生…只是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那些让他们损兵折将的妖魔就…
“仙…仙人…”
柱子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城墙上。
刚…刚才…
自己没冒犯仙人吧?
其他的士卒也没好到哪儿去。
个个突着眼珠子,大张着嘴巴。
祝余负手而立,衣袂飘飘。
他面向城门方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现在,可以开城门了吗?”
校尉的脸刷地一下白了,连踢带骂地对手下喊道:
“都傻站着干什么?!没听到仙人说的吗?快开城门!”
“柱子,你他娘的发什么呆?!去禀告镇守,有仙人来访!昭武有救了!”
“哦、哦…得令!”
被踹了一脚的柱子如梦方醒,最后瞧了那淡然的白衣仙人一眼,连滚带爬地冲下城墙。
沉重的城门在嘎吱声中缓缓开启。
城门洞开处,两队士兵噤若寒蝉地分立两侧。
几个胆大的士卒偷偷抬眼,打量着这位看似文弱的白衣小郎君。
看着也就是个精瘦汉子,还没他们壮实,咋就那么强咧?
祝余正要迈步,突然感觉衣袖被人拽住。
苏烬雪满眼闪着崇拜的星星:
“师、师尊好厉害!比昨天还厉害!”
“想学吗?”
“想!”小徒弟点头如捣蒜。
“等你把《上善若水》练到第三重再说。”祝余笑着弹了下她的脑门。
苏烬雪捂着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但立马又振作起来:
“那、那雪儿今晚不睡觉也要练!”
“不可以。必须按时睡觉!”
说罢,祝余牵起她的小手往城里走去。
后面,难民们激动地议论纷纷:
“我就说这位是真正的仙人!”
“老天有眼!我们有救了!”
“还有雪儿姐姐!她肯定也是仙童!”说这话的是小荷。
苏烬雪听到最后一句,得意地抬头挺胸,把师尊的手攥得更紧了。
她才不是什么仙童。
她是师尊唯一的徒弟!
这个认知让她心里甜滋滋的,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城门内。
校尉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抱拳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小人御下不严,方才多有得罪,还望仙人海涵。”
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赔笑时脸上的刀疤都在抽搐。
祝余自然不会和他计较:
“无妨。先安置这些百姓要紧。”
校尉闻言面露难色,搓着手道:“这个…仙人恕罪…小人做不得主,需得我们镇守大人来做决定。”
说曹操曹操到。
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只见两骑当先而来。
两人皆披挂札甲,一身甲片寒光凛凛。
“吁——”
领头那人勒马停在丈外,声如洪钟:
“听闻有仙人驾临昭武,不知是哪位高贤?”
祝余上前一步,拱手道:
“在下不过一介剑修,当不得仙人之称。”
那将领翻身下马,甲叶铿锵作响。
他目光如炬地打量着祝余。
见这青年虽衣着朴素,但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出尘之气。
在这妖魔横行的乱世,能如此气定神闲者,必非等闲之辈。
昭武镇就需要这样的高手!
“某乃昭武镇守杨肃。”
他抱拳行礼,甲胄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多谢阁下出手解围。府上已备薄酒,还望赏光一叙。”
祝余还礼道:“杨镇守客气。只是这些百姓…”
杨肃二话不说,当即转身命令属下安顿他们。
难民们终于得救,对着祝余和杨肃千恩万谢。
欢喜的人群中,小荷却独自小跑上来,拽着苏烬雪的衣角,大眼睛里噙着泪水:
“雪儿姐姐…”
苏烬雪心下一软,仰头向师尊求助。
祝余会意,对杨肃道:“这孩子孤苦无依,又与我这徒儿投缘,能否让她随我们同行?”
“自当从命。”杨肃爽朗一笑,亲自为在前引路。
众人沿着主街前行。
见道路两旁商铺紧闭,偶有行人也是神色惶惶。
墙角处蜷缩着不少伤兵,痛苦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让阁下见笑了。”杨肃长叹一声,“自朔州陷落后,我们这些下属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
“昭武镇已苦守月余。”
“今早就有四批妖魔来袭,我们又折损了近百儿郎…”
“若再无援军…”杨肃声音低沉,“昭武怕是要步怀荒、安冥二镇后尘了。”
“唉…若朔州尚在,何至于此啊…”
祝余略作沉吟,突然道:
“杨镇守可识得朔州苏氏?”
“自然!”杨肃肃然起敬,“苏将军一门忠烈,城破时率亲卫死战不退,是我辈楷模啊!”
说完,他发现祝余身旁的苏烬雪眼眶通红。
杨肃心细如发,问道:
“这位小姑娘莫非…”
“她正是朔州苏氏之女。”祝余答道。
杨肃面露惊疑:
“恕在下眼挫,可…苏将军膝下似乎只有两子啊?”
“雪儿。”祝余柔声示意,“告诉杨镇守,令尊是谁?”
苏烬雪字正腔圆地道:
“家、家父苏明远,朔州左营都尉!”
“原来是苏都尉!”杨肃恍然大悟,神情庄严地一抱拳,“令尊与某曾有几面之缘,当真是条好汉!”
言毕。
杨肃脸上的肃穆化作长辈的慈爱。
他半蹲着与苏烬雪平视:
“苏兄弟当年在军议上,还喊过某一声杨大哥呢。”
“侄女到了昭武镇,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
“有何需求大可直言,只要是伯伯能办到的,都不成问题!”
苏烬雪不明所以。
这个威风凛凛的镇守大人,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和蔼的“杨伯伯”?
自己爹爹和他很熟吗?
没听爹爹提过呀?
祝余啥也没说,任由杨肃和自家小徒弟套近乎。
杨肃以前和雪儿老爹熟不熟不清楚。
反正从此刻开始,他们就是好兄弟了。
都是人情世故啊。
说完又恢复了娇俏,张开双臂:
“要不要妾身带夫君飞回去?这样回家更快。”
祝余却将她打横抱起:“但我觉得,这样更暖和。”
玄影笑靥如花,玉臂搂住他的脖子:
“那夫君可要说话算话,一直这样抱着妾身~”
“好,一直抱着。”
回到别院,院中已整齐摆放着那些猎物。
夫妻二人一同将猎物处理好。
待食材准备妥当后,玄影操纵凤火烧热青石浴池内的洗澡水。
“夫君先沐浴解乏。”玄影替他解开衣带,“妾身这就去做晚饭。”
刚转身要走,纤细的手腕却被祝余一把捉住。
她还未反应过来,视线便猛然翻转,整个人被祝余稳稳抱起。
裙摆翻飞间,露出一双穿着红金绣鞋的秀足。
那绣鞋上金线绣着的凤凰栩栩如生,红与金的色彩,衬着脚背凝脂般的肌肤,更添几分诱人。
“不急。”祝余看着怀中娇艳的人儿,低声道,“比起晚膳,我现在更想吃些别的。”
玄影会意,眸中满是迷离的水光,红唇勾起妩媚的弧度:
“好呀~夫君想怎么吃?”
啪嗒——
绣鞋落在岸上。
祝余抱着她走向浴池,温热的水流漫过两人交叠的衣裙:
“当然是…从头到脚,慢慢品尝~”
“那…”玄影取下珠钗扔进院落草丛,青丝散开的一瞬,由墨转白。
难得改变战场,她兴奋了。
一上来就启动了战斗形态。
妖化一开,玄影便占据上风,将祝余压在了池边。
凤妖媚眼如丝:
“那妾身…就先给夫君尝尝这个…”
红唇覆上的瞬间,池中凤火燃起。
这火焰十分奇异,并不伤人,没有任何灼痛之感,反而让祝余浑身舒畅不已。
水汽与火光中,隐约可见玄影背后展开的虚幻凤翼,遮挡住月色的窥视…
…
……
月白风清。
白霜洒满了院落。
满池浴汤早已冷却,院中不见人影,只有那双绣鞋还倒在池边。
月光,为那金色的凤凰披上白纱。
卧室内。
祝余双目无神,望向窗外的夜空,月亮又大又圆。
玄影枕着他的手臂,酣然入睡。
今晚,他们都吃得很饱。
——系统。
祝余在心里默念。
返回游戏世界。
叮
意识传送启动
视线一黑一亮,祝余已回到了那个被暂停的游戏世界。
他迅速调整姿势,将手重新放在苏烬雪的头顶,仿佛从未离开过一般。
静止的时间再度流动。
苏烬雪蹭着他的手掌,丝毫不知师尊刚才“离开”了一趟,更不知道他已经在另一个世界与师娘度过了缠绵的时光。
“师尊~雪儿饿、饿了。”
“想吃什么?”祝余尽力维持那潇洒的气度,不让她看出自己的空虚——空了,也就虚了。
“吃面!”
“师尊下的!”
“……”
祝余看着眼前天真无邪的小徒弟,心情有些微妙。
自己“才”在现实世界给玄影下面吃,这又要给另一个姑娘煮面了。
“好,为师给你做。”祝余揉揉她的头,向厨房走去。
苏烬雪欢天喜地地跟在后面,寸步不离。
面下好了,她却不动筷子,而是满眼期待地注视着祝余。
“师尊,能不能…喂、喂雪儿吃?”
“……”
这丫头和影儿咋越来越像了?
她们也没见过面呐?
祝余眼前浮现出喂玄影吃面的场景,这一模一样的请求让他差点没绷住表情。
好在他有出色的表情管理能力。
很难,但还是绷住了。
“多大人了,还要人喂?”
“就…就这一次嘛~”苏烬雪晃着他的手臂撒娇,“雪儿今天练剑可、可认真了!”
“师尊~~”
面对小徒弟的央求,祝余终是心软:
“启禀陛下。”锻部的牛魔工匠单膝跪地,瓮声瓮气地说道,“妖刀已近大成。”
在他身后,马妖族的祭司们正在跳着诡异的巫舞。
他们手中的骨杖每一次敲击地面,都会引发刀身一阵嗡鸣。
这柄妖刀,便是由锻部的牛魔和祭部的马妖联手锻造。
牛魔锻刀身,马妖塑刀魂。
蜂女王缓步走上高台。
翅膀幻化成的披风,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当她尖锐的手指握住刀柄时,整座铸兵台都为之一震。
她拔出妖刀,见刀身赤红如血,却隐隐透着一丝暗沉。
“牛魔。”
“在。”
“你说几近大成,那就是还没完成?告诉本王,还差什么?”
牛魔工匠额头渗出冷汗:
“回陛下,祭品虽多,但皆非强者。血饮之魂,需以真正强者的血魂喂养,方能大成。”
“强者的血魂…”
蜂女王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刀锋上。
暗红鲜血渗出,被刀身贪婪地吞噬。
她缓缓抬眸,望向南方,朔州城的方向。
那里,不就有位人族的“剑仙”么?
剑仙之血魂,想来会是不错的祭品…
……
朔州城。
祝余师徒练完剑,刚要回家整点吃的,就见一名杨肃的亲卫匆匆走来:
“祝先生,城主府上来了一名碧刀宗的修行者,说是专程来寻你的。”
“碧刀宗?”
南边的宗派么?
祝余来游戏世界七年了,还没和本地的正经宗门打过交道。
也不知这碧刀宗的人来做什么。
“雪儿,随为师去见见客人。”
“是,师尊!”
杨府会客厅。
一名身着碧色云纹长袍的男子正在品茶。
碧云涛,出身南方所剩不多的名门碧刀宗。
从小听着侠义故事长大的他,一直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仗剑天涯,荡平世间不平事。
前些时日,他听闻北地有个修为高深的剑修,在这朔州城庇佑一方百姓,令妖魔不敢轻易进犯。
那剑修的种种传奇事迹,经众人传颂,愈发神乎其神,直入碧云涛心间。
年轻人最是热血。
听故事听上头的他,瞒着父亲偷偷溜下了山,一路马不停蹄直奔朔州,就为见那剑修祝余一面。
来的路上,他已做好计较,要试一试这祝余究竟是实打实有真本事,还是北方人夸大其词吹捧出来的。
若是前者,他就留下一同抗击妖魔,守护这朔州百姓。
若是后者…
哼,他可绝不客气!
定要将这沽名钓誉之徒从朔州踹出去,这朔州守护的重任,理应由他来担当!
正想着,就见祝余师徒二人走来。
碧云涛挺胸抬头,本欲摆出一副高人的架势,好好装一装,震慑一下对方。
可还没等他运起灵气,起势摆谱。
目光刚触及那师徒二人,心头便是猛地一颤!
那走在前面,和他年纪相仿的青年,修为深不可测,根本看不透!
这人应该就是祝余了!
而他身边,不过碧玉年华的少女,同样修为不凡!
那双奇异的冰蓝色明眸扫过来时,让他倍感压力。
这怎么可能…
碧云涛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他自幼被誉为碧刀宗百年难遇的天才,苦修二十载才踏入刀途第四境。
而这少女的气势,还要稳压他一头!
好消息,传说是真的,朔州百姓有福啊!
念头及此,碧云涛脸上神色迅速变幻,随即恢复了常态,起身拱手,一脸诚恳地道:
“您就是祝先生吧?在下碧刀宗第十三代传人碧云涛,冒昧打扰还望见谅。”
碧…什么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