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宁川顾相宜的其他类型小说《杜鹃泣血,你我诀别傅宁川顾相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带……’听到赛雅提及东厢房的头饰,原本一直埋头剪窗花的莺儿突然抬头,随后疯狂的扯着我的衣袖,‘小姐,你快看,老夫人……’我抬头看到赛雅的瞬间,血气尽数涌上了头顶,此刻赛雅头上带着的赫然就是母亲留给我的嫁妆,王府被屠杀那日,这是我唯一保存下来的母亲的遗物,就连我大婚那日,我都没舍得带出来,赛雅见我抬头了,带着那鎏金的头饰开始在院子里转圈,‘姐姐,你看看,我带这头饰好不好看?’一阵巨大的怒火混杂着屈辱涌上心头,东厢房都是曾经王府的遗物,我不相信家里的管家没有告知她,可她偏偏旁若无人的进去了,又拿了东西出来在我面前晃,都是女儿心,这样的挑衅我当然懂,我原本无意与她争,可她动了母亲的东西我半分都不许,于是我立刻起身,上前就要抢夺那头饰,可...
听到赛雅提及东厢房的头饰,
原本一直埋头剪窗花的莺儿突然抬头,
随后疯狂的扯着我的衣袖,
‘小姐,你快看,老夫人……’
我抬头看到赛雅的瞬间,血气尽数涌上了头顶,
此刻赛雅头上带着的赫然就是母亲留给我的嫁妆,
王府被屠杀那日,这是我唯一保存下来的母亲的遗物,
就连我大婚那日,我都没舍得带出来,
赛雅见我抬头了,带着那鎏金的头饰开始在院子里转圈,
‘姐姐,你看看,我带这头饰好不好看?’
一阵巨大的怒火混杂着屈辱涌上心头,
东厢房都是曾经王府的遗物,我不相信家里的管家没有告知她,
可她偏偏旁若无人的进去了,
又拿了东西出来在我面前晃,都是女儿心,
这样的挑衅我当然懂,
我原本无意与她争,可她动了母亲的东西我半分都不许,
于是我立刻起身,上前就要抢夺那头饰,
可还没等我的手落在那头饰上,
赛雅就径直向后倒去,
身后正是我养在院子里的睡莲,
赛雅的头直直的磕在了缸角,下一秒血就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宁川哥哥,快来救我……’
不过眨眼的功夫,傅宁川就从门外冲了进来,
看到躺在地上额头还在流血的赛雅径直朝她走了过去,
一把抱起她满眼心疼的询问:
‘怎么了?好好的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我就是想要这头饰在大婚那日带,人家想漂漂亮亮的做你的妻,可姐姐不知怎么就恼了,一把把我推倒了……’
‘你胡说!’
身后的莺儿听到赛雅这样说径直冲了过去,
想要替我辩驳,
可后面的话还没等说出口,傅宁川就一脚踢在了莺儿的小腹,
瘦弱的莺儿整个人被踢的飞了出去,
‘傅宁川,莺儿是自小在我身边的,你干什么?!’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
傅宁川往日待莺儿也是极好的,今天这副样子,
在他心中孰轻孰重一眼便知了,
傅宁川不顾我的质问,上前一巴掌扇在了我脸上,
死死盯着我哑着嗓子厉声道:
‘不过是一个死人的东西,有什么好珍
想来,也许早就是倦了,
今日没有赛雅,明日也会有旁人,
事已至此,就再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我拿出父亲临行前给我留下的信物,唤来贴身侍卫连夜送了出去,
既然要走,那就尽快吧……
次日清晨,天还未大亮,
将军府小门处就传来一阵熟悉的哨声,
这声音一听便是从父亲那哨子里发出来的,
我忍住鼻酸,带着莺儿和两个贴身的侍卫悄悄的出了房门,
可刚走到小门旁,手刚刚碰到门栓,
一行人突然在身后出现,
端着火把把整个院子照的通亮,
身后一双有力的大手钳住了我的手腕,
‘相宜,你太任性了。’
傅宁川的声音变得从未有过的冰冷,
点头间,小门被府兵踢开,
门外瞬间传出一阵惨叫,还未等我看清来接我的人的样子,
他就死在了刀下,
父亲的哨子掉在血泊里,发出一阵闷闷的哨声,
我一把挣脱开傅宁川的束缚,
冲到门外,在那血泊之中把父亲的哨子拾起来,
放在掌心,不停的用衣袖擦拭着上面的血迹,
可还没等擦干净,一双粗糙的手就把那哨子夺了过去,
傅宁川眉眼间尽是冰冷:
‘这哨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能再留了。’
说完,就胡乱扔给了身后的小厮,
‘明早随着垃圾扔掉。’
说完,再次转身看向瘫在血泊里的我,
‘过几日我要迎赛雅进门,你是夫人,婚事就由你来操办吧。’
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2
傅宁川那日的行为我不懂,
明明我离开是对他还有她都好的事,为什么他偏偏要拦住,
可整日送进府里来的喜物让我没有时间想,
过几日要迎新人进门,整个将军府都是一片喜气,
莺儿整日掉个脸陪我去街上采买,
可再不情愿也没办法,我又何尝愿意呢……
某日正午,我正吩咐着莺儿如何裁剪喜字的窗花,
一阵异域的浓香突然飘进了院子,
‘姐姐,这段日子劳烦您了,妹妹还有一事相求,听宁川说姐姐一向是大度的,想来姐姐也不会拒绝的是吧?我看东厢房有件极好看的头饰,大婚那日我
贵的?!那东西就给赛雅带了!’
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夺目而出,
‘那是我娘唯一给我留下的东西,我大婚都舍不得带……’
傅宁川眼底闪过一丝犹疑,
但很快,那丝犹疑就在他听到赛雅的哭声之后消失殆尽,
他拿起那头饰,重重的摔在地上,
随后看着我冷声道:
‘好,那就谁也别带,顾相宜,这里是我将军府,不是你的王府,你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不要太过分!’
‘从今天开始,你就日日给我守在赛雅门外,倘若婚前赛雅受一点点委屈,那我就一纸休书休了你!’
说完,抱起赛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捂着自己红肿的脸看着傅宁川的背影泪如雨下,
这一巴掌,就当断了这十几年的情谊吧,
既然无法体面离开,那就索性撕破了脸吧,
我在怀里掏出那封早已泛黄褶皱的书信咬破指尖写了回信:
‘九王爷,昔日的婚约我应了。’
3
莺儿看到我在怀中拿出那书信,
拼了命的从地上踉跄着爬过来要拦我,
‘小姐,传闻那九爷是个夜夜流连烟花巷的主,您嫁过去是要受苦的呀!’
莺儿赶到我脚边的时候,信鸽刚好带着我的回信飞远,
我俯身扶起莺儿,帮她理掉刚刚傅宁川留下的鞋印,
‘无妨,他不嫌我做过人妇,我自然能容他流连风月……’
方才傅宁川离开时最后那句话如一根刺狠狠扎向我的心脏,
是啊,这里不是我的王府,
他才可以肆意凌辱,
那我便再进王府就是。
‘什么事需要信鸽去传?’
傅宁川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看着那尚徘徊在屋顶的信鸽心脏骤然缩在一起,
稳了稳心神转身回他,
‘那鎏金的发饰坏了,给赛雅再寻一新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这大概是我爱了傅宁川十几年和他撒的第一个谎,
他瞳孔微缩,半响再次开口,
‘倒也不必一定要带那发饰,我请了金匠,回头帮你把母亲的发饰修好。’
我不想再和他纠缠,转身欲离开,
傅宁川再次在身后开口了,
‘你刚刚吓到了赛雅,去她
房中来了,
不想这家中的事成了别人口中的闲话,
我抽出一直被傅宁川拉住的手,回了房。
刚坐下,贴身丫鬟莺儿就端着一碗汤药进来了,
肿的像核桃仁似的眼睛一定是哭过了,
‘小姐,我真替老爷和夫人不值,夫人可是堂堂的王府夫人,为了救他硬生生被那帮蛮人押去做了军妓,老爷威武了一辈子,到死却被人砍断四肢做成了人彘,小姐不过嫁进来一年,他就忘了当初的誓言了……’
莺儿是我从王府带出来的,
自然和爹娘感情深厚,
说着说着眼泪又落了下来,
我抬手给莺儿擦眼泪的时候,扯到了刚刚被剪刀划开的伤口,
瞬间,猩红的血顺着手腕流到了小臂,
莺儿一眼就看到了,连忙拿着我的手放了下来,
一边帮我处理伤口,
一边指着桌上的那碗汤药泣声道:
‘还不是因为小姐一直没能有孕,这送子汤是我托了老家的乡亲问游医要的,我娘说管用,一会儿小姐喝了试试,也许等您有孕了,外面那位就肯收心了……’
‘男子果真都是凉薄,小姐这身子也是因为在大雪里给他暖身子着了凉才难孕的,他不心疼就罢了,还拿这个当借口逼着小姐同意他纳妾,真是个没良心的!’
莺儿的话让那些我想都不敢想的往事一股脑的涌上心头,
备受凌辱的母亲,惨死的父亲,
还有王府那几百个日日都会出现在梦里的亡魂,
想到这,心脏就像被人揉碎了撕烂了一样钻心的疼,
不过是因为我一句喜欢,
圣上都放弃去救的人,父亲和母亲却带着一众府兵头也不回的杀向了匈奴大营,
临行前父亲还笑着看我:
‘相宜,你钟爱的父亲就一定会替你守护好……’
想到这儿,我把尖锐的指甲径直划向刚刚被处理好的伤口,
一阵锥心刺骨的痛传遍了全身,
是我对不起爹娘,倘若我再苟活在这男人身边,
怕是真的无颜再面对死去的爹娘了,
我推开莺儿再次递上来的汤药:
‘去倒了吧,再好用的送子汤,都敌不过整夜都空着的床……’
是啊,我已经记不清有多久傅宁川没有到我房里来了,
被傅宁川这一下彻底打懵了,
他压根就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
一个蒙面的歹人就被傅宁川从身后拉了出来,
那歹人见到我就开始不停的磕头:
‘将军夫人,是小的没办好事,您交代小的让小的一刀就结束那姑娘的性命,可小的没想到将军在房里,您给小的的银两小的可以不要,但求您让将军饶我一命,我家中还有生病的老母亲啊……’
说完,那歹人就爬到我面前扑通扑通的磕头,
我终于明白了,看了眼不远处衣衫凌乱满脸是血的赛雅我不禁感叹,
为了博得这男人的心,她还真的能下得去狠心,
我忍住小腹处不停传来的刺痛,
看着傅宁川冷声道:
‘不是我,你我相识不是一天,我向来是敢作敢当的人,但不是我做的事我不认。’
傅宁川看着我眼底微微有了些迟疑,
正欲开口说些什么的空挡,
身后的赛雅突然挤上来,在傅宁川面前露出被烧伤的小臂泣声道:
‘真的不是姐姐吗?可为什么偏偏那歹人来的时候姐姐不在?姐姐不是答应我了吗,要守着我到婚前的,我知道姐姐因为我进府不开心,可那房里还有宁川呢,您不顾及我,也不顾及宁川了吗?’
赛雅的话让傅宁川眼底那抹迟疑瞬间消失了,
他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剑抵在我的脖颈:
‘顾相宜,倘若不是你,你为何不在?说好的守着赛雅,你为何在你房间?!’
‘那是因为夫人有……’
‘莺儿!’
我立即打断了莺儿要说的话,
随后看向傅宁川,
‘我一个将军府的夫人,就是不想给你的妾守门,自古以来没有这个道理!我心中有委屈!’
我的话让傅宁川眼底的怒火更盛了,
他蹲下来一把拎起我的衣领随后径直把我摔在了榻上,
‘好啊,你不是爱在这榻上吗,那你就一直在这别想出去了!冥顽不灵!’
傅宁川这一下大抵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气,
一大滩猩红的血从身下流出来,
阵阵蚀骨的刺痛从小腹传遍了全身,
莺儿见状疯了般的冲到我身旁,
看着傅忘川嚎啕大哭:
‘夫人肚子里……’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