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老人抓住沈知微手腕时,她闻到对方袖口有淡淡龙涎香,这是时空管理局特供的镇定剂味道。“别相信……月升时的钟声……”老人浑浊的眼睛突然掠过一丝清明,定定望着沈知微,“你母亲当年……也是这样的眼睛……”话未说完便剧烈抽搐,顾衡眼尖地看见老人指甲缝里藏着半片蓝色药粉——那是管理局用来控制时空穿梭者的“忘川散”。
台词:
- 沈知微(捏紧羊皮纸,声音发颤):“你刚才摸到石雕时,是不是也看见暴雨夜的记忆了?那个男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 顾衡(避开她的视线,转身翻动古籍):“先查‘血月献祭’。你记不记得,三年前蓝月庆典那晚,管理局突然封锁所有时空通道?当时你父亲……”他突然顿住,指腹碾过古籍中被烧毁的残页,焦痕里隐约可见“沈氏双星”四个字。
- 老人(在昏迷中呓语):“知微……别怪你父亲……他用半生替你们挡下诅咒……”
高潮:
怪物破界而出时,顾衡本能地将沈知微护在身后。蝎尾狮的毒爪划过他左肩,鲜血溅在沈知微胸前的星辰之心上,晶石突然爆发出刺目银光——与记忆中父亲坠楼时的光芒一模一样。“顾衡!”她接住踉跄的他,发现他左肩胛骨处不知何时多了枚六芒星胎记,与自己后颈的印记严丝合缝。
“用你的血!”顾衡咬着牙扯下她颈间的星辰之心,将她的指尖按在剑柄上,“当年你父亲就是这样……”话未说完便被怪物的尾刺扫飞。沈知微看着他跌进废墟,突然想起十六岁那年,他替她挨下时空海盗的三刀,也是这样倔强地笑着说“我没事”。愤怒让她的指尖掐入掌心,鲜血混着星辰之力注入佩剑,剑光闪过之处,怪物额间的晶石纷纷龟裂——那些碎裂的晶石里,竟映出时空管理局实验室的场景:无数培养舱里漂浮着与他们容貌相同的躯体。
结尾钩子:
黑袍人现身时,顾衡的瞳孔骤然收缩——对方摘下兜帽的瞬间,左眼角的泪痣让他想起被管理局删除的童年记忆:这个男人曾在他十岁生日时送过一只机械鸟,而那只鸟,现在正躺在沈知微的储物戒里。
“顾衡,你以为自己是特别的?”黑袍人抛出的血色晶石划过他眼前,“你和沈知微,不过是第73组实验体。看看监狱里的那些‘你们’,都是前72次失败的产物。”沈知微被吸入裂隙的瞬间,看见老人颤抖着扯开衣襟,心口处烙着与顾衡相同的六芒星胎记,而他望向她的眼神里,藏着近乎绝望的愧疚——那是父亲看女儿时才会有的眼神。
“诅咒?”黑袍人冷笑,“你们父母用命为你们换来的星辰之心,根本是管理局用来定位实验体的坐标。现在血月献祭完成,第73次轮回……开始了。”时空乱流吞没沈知微前,她终于想起父亲坠楼前的口型:“去找钟楼第三块砖下的日记……”
顾衡坠入时空监狱时,听见铁栏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阿衡,这次你还要选择相信管理局吗?”他浑身血液仿佛凝固——那是本该在五年前死于时空乱流的、他的亲姐姐的声音。牢房阴影里,无数个“沈知微”和“顾衡”缓缓站起,他们颈间的星辰之心泛着不同颜色的光,而最前排的“沈知微”勾起唇角,眼中是他从未见过的冰冷:“第73次相遇,你准备好背叛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