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

“是的，老师似乎很喜欢你，经常发一些问题和你讨论。”她说，“然而，我不太喜欢老师。看来我太认真了。这有点官僚主义。”

“我不记得有这样的事了。”

“也是，太久了。”她说:“你和当时不一样了。看起来稳重多了，说话也没有朝着一个方向冲的感觉。”

“是长大了。”他喝了一口茶，露出了放松的微笑。过去历历在目，想来都是羞耻的事。

“话说回来，你女朋友很漂亮，好像你的眼光一直不是很差。”之后，她投下了强烈的视线。

“运气好，运气好。”他谦虚地说，眼神躲闪。

“认识多久？”

“三年多了，快四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