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序洲桑桑的其他类型小说《跟竹马回家后我抢了他老婆陈序洲桑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桑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他的手下,究竟过得都是些什么日子。”白芷微像是卸掉了所有的力气,呆坐在地上。从前被她刻意藏在袖子里的手,此刻无力地低垂着。青紫交加,伤痕累累。任谁都看不出这是一个世家女子的手。“我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人见人嫌的遗孤。所以我拼了命的努力,想要为自己挣得一份好姻缘。”“陈序洲同我一样。少年失孤,凭借自己的才能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这个位置。我原以为我们会是同路人。”“我本来没打算把一颗真心掏给他的。只想着两个人在一纸婚约下相互依靠,互相取暖。”“大婚那晚,他分明怜惜地抚摸着我的脸,说会带我出深渊。”“他说今后我只需要做自己,做好陈夫人。所有的一切,他都会为我摆平。”“可是后来他变了。”“我曾以为只要自己足够顺从,足够贤惠。...
白芷微像是卸掉了所有的力气,呆坐在地上。
从前被她刻意藏在袖子里的手,此刻无力地低垂着。
青紫交加,伤痕累累。
任谁都看不出这是一个世家女子的手。
“我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人见人嫌的遗孤。所以我拼了命的努力,想要为自己挣得一份好姻缘。”
“陈序洲同我一样。少年失孤,凭借自己的才能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这个位置。我原以为我们会是同路人。”
“我本来没打算把一颗真心掏给他的。只想着两个人在一纸婚约下相互依靠,互相取暖。”
“大婚那晚,他分明怜惜地抚摸着我的脸,说会带我出深渊。”
“他说今后我只需要做自己,做好陈夫人。所有的一切,他都会为我摆平。”
“可是后来他变了。”
“我曾以为只要自己足够顺从,足够贤惠。他就可以对我好一些。”
“所以我推掉了所有的帖子,不再去外面露面,只一心一意待在家里。”
“可他却越来越变本加厉……”
又是一个读话本子读傻了的。
但白芷微所遭受的待遇,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惨烈百倍。
从前她是元国公府的大小姐,也是京城才女白芷微。
可自成婚之后,在陈序洲日复一日的打压下。
她逐渐变成了只会顺从,不敢反抗的陈夫人。
“这并不是你可以加害我的理由。”
我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芷微,没有任何动作。
谁料白芷微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情绪更加崩溃。
“我……我没想害你的……”
“我只是想着,他喜欢你,肯定不会对你做出特别过分的事。”
“之前你也看到了,他在你面前总是收着的。”
“我……我只是想用你拖延一些时间,没想着害你……”
说到最后,白芷微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跪在地上,蓬头垢面的,没有半分当家主母的模样。
我本不该管这些闲事。
毕竟这些都在计划之外。
但我们同为女子。
我无法对她的遭遇视而不见。
“我可以帮你。”
“白芷微,但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已经数不清死了有多长时间。
他们的身上已经散发出了难闻的气味。
更可怖的是,那下面还放着一块又一块的灵牌。
我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抬头望着高高在上的皇帝。
因为刚刚的闹剧,我和陈序洲被内官禀报后,带回了皇宫。
宫殿内金碧辉煌,却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两旁的侍卫手按刀柄,目光如炬。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
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步,没有必要再隐藏了。
我的心跳如擂鼓,双手紧握成拳。
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衣襟。
“陛下,草民要状告陈序洲。”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恐慌,匍匐在地上。
“陈序洲贪污受贿,中饱私囊。他曾收受商贾贿赂,暗中操纵粮价。”
“他滥用职权,残害百姓。去年冬日,他借征兵之名,强征壮丁充军。”
“更有甚者,他勾结外敌,意图谋反。草民亲眼所见,他与敌国使者密会。”
我声音颤抖,却字字铿锵。
而随着我的话,陈序洲的脸色也一寸寸阴沉了下来。
皇帝盯着那些尸体,眉头紧锁,目光如炬。
“这些罪行,你可有确凿证据?”
我心头一紧,突然想起证据都交给了白芷微。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陛下,草民……草民的证据都交给了白芷微。”
我的声音低了下来,心中充满了懊悔。
皇帝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来人,去将白芷微带来。”
内官匆匆离去,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我紧咬下唇,双手不住地颤抖。
不一会儿,内官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
“陛下,白夫人……白夫人不在府上。”
我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这……这怎么可能?”
我喃喃自语,眼中满是惊恐。
“陛下,草民所言句句属实,请陛下明察。”
我声嘶力竭,却换来皇帝的一声冷哼。
“没有证据,你这是在诬告朝廷重臣。”
我绝望地看向陈序洲,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陛下,草民……”
我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皇帝挥手打断。
“来人,将她关入大牢,严加审问。”
两个侍卫上前,架起我的胳膊。
我挣扎着,心中充满了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都走到了这一步。
还是会失败。
白芷微……
侍卫拖着我向外走去,我的双脚在地上划出两道痕迹。
“陛下!陛下!”
我的声音渐渐远去,消失在宫殿的回廊中。
红漆大门在我身后轰然关闭,宛如一道无情的屏障。
我被带到了偏殿,四周金碧辉煌,却让我感到异常压抑。
御前侍卫如铁塔般矗立在我两侧,目光冰冷。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陈序洲,你还要装到几时?”
我直视着他的双眼,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
陈序洲微微一笑,眉眼间尽是从容。
“桑桑,你这是何意?”
“你明知故问!”我咬牙切齿,“当年我家遭难,分明是你从中作梗!”
陈序洲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桑桑,你可有证据?”
我语塞,心中一阵慌乱。
“我……我……”
皇上微微蹙眉,目光在我和陈序洲之间来回扫视。
“桑南,你可知污蔑朝廷重臣是何等罪过?”
我浑身一颤,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陈序洲的圈套。
“我……”
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他挥手打断。
“来人,将她带下去好生看管。”
“且慢!”
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我猛地抬头。
只见白芷微匆匆赶来,她的发髻略显凌乱,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她的眼中闪烁着担忧和坚定,柔美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倔强。
“桑姑娘,你没事吧?”白芷微轻声问道,眼中满是关切。
我微微摇头,心中涌起一丝暖意。
陈序洲和白芷微说的,是同一场宴席。
是半旬后,翰林院首辅的生辰宴。
留给我们的时间,也不过短短十天。
而白芷微自那天之后,就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下令将自己院子里的大门打开,允许仆从侍奉左右。
往常三两个月不见一次的管家,也是日日召见。
她开始亲自过问府内的大小事务,不再像之前那样闭门不出。
更是在陈序洲回府前梳妆打扮,将自己打扮成个花蝴蝶似的,站在府门后,满心满眼都只是陈序洲。
可笑自信如陈序洲,他和我谈起时只以为白芷微的改变,是因为她终于想通了。
“她一个失孤女子,能攀上我,是她的福分。”
话语里完全没有白芷微口中,曾经卑微求娶的模样。
因为白芷微的蓄意而为,陈序洲去她院子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甚至有时玩心大起,还会一路抱着她去书房。
完全不顾及白芷微的清白。
相较于白芷微的忙碌,我这段时间则显得清闲很多。
每日里就关着门,研究各种熏香。
最大的活动幅度,就是在坐累了之后,拿个小土铲给花松松土。
我佛系到就连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小梅都坐不下去了。
“小姐,你怎么还能坐得下去!敌人都已经打到咱们脸上了!”
“那你说,我不在这里锄土,还能干嘛?”
我放下铲子,抬手将花圃里凋落的花捏个粉碎。
太碍眼的东西,就应该除掉。
那厢小梅还在喋喋不休。
“小姐你就应该发挥自己的优势,去把大人的心给抢回来!”
“小梅,你还记得自己是为什么来到我身边的吗?”
我并没有顺着小梅的话,转而问了她另一个问题。
小梅被我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小,小姐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小梅永远也不会忘记,是小姐从乞丐堆里把奴婢救出来的。”
“您不仅保住了奴婢的清白,还给了奴婢一个安身之所。”
“大恩大德奴婢永世难忘。”
“桑桑,当真不能同我在前院住吗?”
或许是有曾经的情分在。
陈序洲并没有将偏执强加在我的身上。
我笑着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角,同许多年前一样对着他撒娇。
“我知道你待我好。却也不能不顾礼节。”
“现如今你已成婚,内院的所有事宜都要交给夫人处理。”
“我同夫人住的近些,也能让她心里少些顾虑。”
“更何况,你说这里偏僻,可我却觉得此处环境幽微,”
陈序洲闻言闪过一丝不悦,看向白芷微的眼神也夹杂着几丝危险的气息。
“桑桑,你不必担心她。”
“她是个明白人。”
“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直到陈序洲离开了院子。
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小梅才敢开口。
“陈大人说话虽怪,可脾气却比以前好太多。”
我依旧站在原地。
“不是他脾气变好了,是他更会伪装了。”
陈序洲这几日好像很忙,总是不着家。
我也就这样和白芷微在府里相安无事的度过了几日。
或者说,她是在单方面躲着我。
每次一回府,陈序洲都会先来到我的院子。
然后再去白芷微的卧房。
即便是在白天,她的院子也总是关着门。
平日里她并不露面管理府内事务,总是由管家整理好,让侍女带回房中。
白芷微分明是这个府里的女主人。
可她比前院粗使婆子的存在感还要低。
她的院子也同她这个人一样,死寂沉沉。
只有在陈序洲回来的时候。
我才能从院门窥见一片衣角。
但很快又会消失不见。
她也从不接其他府上的帖子,更不要提赴宴了。
可这一次,她不仅主动接下了帖子。
还提议让我去陪陈序洲赴宴。
“可夫人你才是这个府里的当家主母。”
“我一个外人,不太方便。”
话虽如此,我却没有将帖子推回去。
我在赌。
赌白芷微会向我说真话。
也赌能救她的,只有我一个。
白芷微如我预想一般,没有离开。
她的脸上浮起一抹无奈的苦笑。
她将所有的仆人都撤了下去。
转而噗通一声跪倒在我的面前。
“桑小姐,我知你心思纯善。”
“我也知道我们没有什么交集。”
“但我只想求你救一救我。”
“只要你救救我,我愿意让出正室的位置。”
可我在听到她这句话后,把手里的帖子径直推了回去。
“白芷微,你究竟是真心想要我帮你。”
“还是一心只想着如何害我?”
我这句话,让白芷微本就不怎么红润的脸色,一寸寸颓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