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海棠春阮士超的其他类型小说《铜镜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江问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是拿不出的。我笑着对那铜镜梳妆,“你我本是夫妻一体,那古董行究竟归属谁有什么要紧?”说完我就拿出了一千两的银票,放在了他面前。他看见那银票,就跟狗看见了骨头似的。便是骨气也没了,筹谋算计也没了。我并没有催他,他却赶忙签了字画了押,随后拿起那一千两银票揣进了衣袖。半晌他回过头来看我。“怎么,夫君还有事?”他摇了摇头,“你可要好好看待这古董行。”我笑了笑,“那是自然。”于是他拿了银票施施然出去了。第二天,我便带着文书去到了县里衙门处。一旦加盖官印,这古董行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恭喜小姐成了这古董行的主人!”喜鹊看见文书后,眉梢眼角终于有了些喜意,倒像极了她的名字。我随即便捏着文书,整理了一遍古董行的账目,把那些眼馋肚饱的伙计打发了一批...
我笑着对那铜镜梳妆,“你我本是夫妻一体,那古董行究竟归属谁有什么要紧?”
说完我就拿出了一千两的银票,放在了他面前。
他看见那银票,就跟狗看见了骨头似的。
便是骨气也没了,筹谋算计也没了。
我并没有催他,他却赶忙签了字画了押,随后拿起那一千两银票揣进了衣袖。
半晌他回过头来看我。
“怎么,夫君还有事?”
他摇了摇头,“你可要好好看待这古董行。”
我笑了笑,“那是自然。”
于是他拿了银票施施然出去了。
第二天,我便带着文书去到了县里衙门处。
一旦加盖官印,这古董行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恭喜小姐成了这古董行的主人!”
喜鹊看见文书后,眉梢眼角终于有了些喜意,倒像极了她的名字。
我随即便捏着文书,整理了一遍古董行的账目,把那些眼馋肚饱的伙计打发了一批。
第二天蚤市一开,我便循着上辈子的记忆,以极低的价格购买了一批贵重的行货。
只待市价一涨即刻脱手,这两三辈子的花销也都能赚够了。
只是没想到我一门心思扎进那古董营生中去,却不料那阮士超赌得更凶更狠了。
不过一两日的光景,那一千两银子便又被他输了个干净。
“娘子,我今日……”
他紫涨着脸皮进得门来。
彼时我正在洗脚,见他那舔着脸皮跪在地上的样子,只想好好捉弄他一番。
因此我笑着望向他。
“夫君想要银钱啊?”
他哈巴儿似的点点头。
我指了指盆儿中的洗脚水,“你喝几口,我就给你。”
若是在平日,我这般作践他,他肯定大耳刮子打来了。
可如今我捏着他的银钱短处,他哪里敢发横?
因此只
“姑娘有所不知,昨晚夫君问我要金银细软时,失手打碎了我妆台上的铜镜。常言道‘破镜难重圆’,令我好不伤心!若是姑娘舍得,可否把这枚铜镜赐我?”
那海棠春焉能不同意?
“不过是枚铜镜罢了,娘子拿去便是。”
出门时我又给海棠春塞了张银票。
“我来此间的事,还望姑娘不要向一个人提起。”
海棠春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便是娘子夫君那处,我也是不提的。”
铜镜既得,我自然不愿在外多逗留,直接回府去了。
虽然我与海棠春那般说道,但我知阮士超一心都在嫖赌上,怎么能注意到我屋内陈设的变化?
不过是我的一番搪塞之语罢了。
进了卧房后,我拿出那枚小巧的铜镜,当即遣散了屋里的仆从。
“陈娘子,你果然后悔了。”
是那个美娇娘的声音!
我回头看去时,她正含笑朝我点头。
我此时愈发顾不得了,连声道,“姑娘既有法子能救我于水火,还望不吝赐教。”
“这个却不难。”
那美娇娘看了眼外头,“你只消去买些香蜡钱纸,入夜子时烧将给我,我再将其中的一半儿变成银票塞还到你手上。”
我听着有些疑惑,“这是何故?”
她笑了笑,“陈娘子有所不知,那纸钱乃阴间流通之物,即便传递到阳间来,也需要在阎王爷面前挂账。你那便宜夫君用得越多,欠得就越多,到时交不了帐,可不要用性命来抵?”
我立刻明白了这美娇娘的意思。
“但不知姑娘为何要帮我?”
那美娇娘低头沉默了半晌。
“陈娘子,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摇了摇头。
“我夫君也酷爱嫖赌,终日在外浪荡流连。我也同姑娘一样,是被丈夫卖到紫云楼的苦命之人。只因我万般不从,最终触镜而亡。”
我听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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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大堂内等着去。”
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我复又登楼,果然已经不见阮士超。
想来也知道,他春风一度后自然是直接往赌坊去了。
彼时海棠春正在屋内洗漱。
我伸手叩门,做出个心断神伤的模样来。
那海棠春见状果然下了一跳,“姑娘这是……”
“海棠姑娘有所不知,方才那出去的便是我夫君!我说他怎么整夜不归家,居然是来了姑娘处呜呜呜呜……”
我抽抽噎噎三分真七分假,说了些家里的难处。
但早就偷偷把海棠春屋内的陈设看了一遍。
那枚铜镜果然在妆台处放着!
于是我又哭得更伤心了。
上一世我便被夫君卖进了这烟花之地,因此我对海棠春这样的女子并不鄙薄,都是苦命人罢了。
海棠春似是也感受到了我的善意。
她替我倒了杯茶,自己竟也滚下泪来。
“常言道‘入门莫问荣辱事,观得容颜便得知’。娘子又说了这么一番话,我也算是猜着了娘子的来意。”
海棠春叹了口气。
“娘子和我都是苦命人,可娘子也请为我想一想,若是没有恩客,我可也怎么活下去呢?因此我既同情娘子,可也难做劝客,让阮郎不要登门了……”
我连忙捉住了海棠春的手。
“不用姑娘如此为我,我只想求姑娘赐我一个房中的物件或陈设,我径自摆在家里。夫君看了,定会明了我已知晓他在此间的事。”
说罢我又伸出衣袖擦了擦眼泪。
“若是他仍旧惦念夫妻情谊,便会暗自改了。若不然……我也只能随他去了。”
海棠春又叹了口气,“这却不难。我屋内的陈设物件,请娘子自选一个带走吧。”
听了这话,我差点压不住嘴角笑出声来。
我努力扮成伤心的模样,将整间屋子环视了一遍,随即伸手拿起了那枚铜镜。
用。”
喜鹊听了这话终于憋不住了,“姑爷好糊涂。那嫁妆原是那边老爷太太给夫人傍身用的,如何轻易动得?”
我一听这话,只怕不好。
果然,阮士超一脚踹在了喜鹊心窝上,又反手打了我一个耳刮子。
“贱蹄子,那金银细软如何不能给我用,若是我捞回本儿来了,还能短了你的好处?”
他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打碎了我妆台上的铜镜,又拔下我头上的合欢步摇,摇头晃脑的收进了怀里。
“姑爷,您即便喝多了,也不能打夫人啊!”
小丫鬟喜鹊也发现他灌够了黄汤,如今正在发疯。
“好丫头,长得越发水灵了,今日爷就把你收进房里,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上一世我看见如此荒唐透顶的夫君气了个半死,但也只能在喜鹊的惨叫声中将他咒骂。
可如今不同了。
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我反倒自觉拿出两张银票放入他手中,捏着嗓子好声好气的劝他。
“官人,喜鹊年纪小,怕是伺候得不好,爷若是想得趣儿,何不去西街外的紫云楼中快活?”
阮士超红着脖子眼冒邪光。
“说的是说的是,还是娘子想得周到。”
说完阮士超便一阵风儿似的去了。
只留下喜鹊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
“小姐,小姐,这姑爷不是良人,可怎么好?”
我伸手把她扶起来,又连夜请了大夫给她看伤。
“不妨事的喜鹊,小姐我自有打算。”
我打算要了他的命。
他连自己的妻子都肯发卖,可见是个狼心狗肺的人。
既然如此,我决不会心慈手软。
我也曾想过和离。
可即便和离,也无法弄他一死。
因此我打算答应上辈子那铜镜中女子的要求,想个周全之策害他性命。
但按照上辈子的记忆,这枚铜镜须得要过整整三个月才会到我
只觉得一阵心酸。
可知这普天之下的赌徒嫖客,都是黑了心肝的。
“可没曾想,因着妈妈没从我身上捞到好处,便去家里大闹。夫君恼怒之下,不准家里人给我烧纸,如今我在那处缺了银钱打理,只能栖身于镜中,无法投胎转世……”
原来如此。
难怪这美娇娘方才说,所烧纸钱,她只能将其中的一半儿变成银票塞给我。
“敢问娘子如何称呼?”
镜中女子止住了抽噎。
“唤我瑛娘便是。”
我暗自点头。
“这有何难,我给瑛娘烧纸便是。”
即便隔着几十年的光阴,即便有阴阳之分,我也丝毫不惧怕。
我已经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又岂不知有时活人比死人更可怕。
因此我立刻收拾了些细碎金银,遣小厮去那做白喜事生意的掌柜那里买了数十摞纸钱。
只待到夜里子时,在庭院中烧尽了。
可谁曾想子时没能等到,却等来输红了眼的阮士超。
他不知又在赌坊中受了多少气,喝了多少酒,整个人都跟闷桶里的爆竹似的,见到人就骂。
“死娘养的,天黑连个灯都不点,是想跌死爷吗?”
他一脚踹在了守夜的小厮腰上。
“还不快滚!”
他一步三晃的走进了院子,嚷嚷着要水洗脸。
及至喜鹊端上热水时,他只一探便掀翻了盆儿。
“贱蹄子,这么烫的水,你是想要害死我吗?”
那热水浇了喜鹊一身儿,我立刻起身用干净的罩衫把她裹了起来。
“快出去吧!”
我给喜鹊使眼色,可她却担心个不住。
“小姐……”
我使眼色让她放心。
可门刚关上,阮士超就捏着我的脖子,左右开弓扇了我两个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