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东北往事之江湖再见

《东北往事之江湖再见》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贾振东曹福,讲述了​可是,这七匹狼兄弟几个还真就不信那个邪,都是第一次生而为人,谁惯着谁呀?当时,贾振东他们也有生意,是两家皮草商店还有东城的歌舞厅,兄弟们吃喝花销那是没问题的,他们还有一部桑塔纳,那个年代若是“开着桑塔纳,手拿大哥大”还是比较富裕。贾振东与曹福的梁子是因为舞厅的伴舞小姐为导火索,去舞厅潇洒的都是奔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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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傍晚七点钟左右。

贾振东的几个兄弟慌忙赶到医院。

他们是:程学军、戚伍、寇育海、佐佐木、黄阿洛、邓九冰、张士贤,这七人当年被社会上称为:(七匹狼)。自始就一直都跟着贾振东混迹于社会,后来他入狱吃皇粮的那几年,这七个人也曾经解散了一段时期,去各谋生路,程学军、佐佐木、张士贤三人去了广州。

寇育海、黄阿洛两人去了甘肃。

戚伍独闯北京。
<20>邓九冰一直留在本地经营小饭馆维持生计。

七匹狼的绰号是早年间道上的人叫出来的,因为他们七人凶残至极,所用的武器是清一色的三棱军刺,这种武器造成的伤口连医生都没有办法缝合。<23>
1991年10月份在张家营镇大桥发生的一起震惊本市的江湖械斗,就是他们几个挑起来的,那年恰巧正赶上贾振东去满洲里搞皮草,跟俄罗斯商人谈生意,他没在本市。

起因是寇育海惹到了车站附近最有势力的团伙,这个团伙以曹福为首。他们明面上经营建筑辅料、大型歌舞厅、承包的农贸市场,暗地里还经营赌场、洗浴特殊服务等等可谓是关系庞大。在本市更无人敢惹,另外曹福黑白两道通吃,无论他怎么惹祸,你也拿他没有办法,他哥哥曹海是本市政法委书记,就这个背景敢跟他叫板的那可是老虎嘴上拔毛,阎王爷头上抓虱子,活腻了。

可是,这七匹狼兄弟几个还真就不信那个邪,都是第一次生而为人,谁惯着谁呀?当时,贾振东他们也有生意,是两家皮草商店还有东城的歌舞厅,兄弟们吃喝花销那是没问题的,他们还有一部桑塔纳,那个年代若是“开着桑塔纳,手拿大哥大”还是比较富裕。

贾振东与曹福的梁子是因为舞厅的伴舞小姐为导火索,去舞厅潇洒的都是奔着小姐们去的,小姐越漂亮,越勾人,生意自然就好,曹福那伙人知道贾振东这边的小姐,盘靓。于是就暗地里挖他墙脚,三十多个小姐被他们挖走了二十多个,剩下几个小姐也撑不起这个场子,这也严重的影响了生意。

寇育海、佐佐木还有张士贤由他们三人打理舞厅生意,因为这事儿让他们憋着一肚子火,早就想重创一下曹福团伙,可是贾振东如果在家,他们也不敢行动。那次恰巧贾振东出差去满洲里,他们逮着这个机会,七个人坐一起开了个小会,派邓九冰去正面谈判要人,结果显而易见了,费尽心机挖走的小姐,他们怎么可能放手呢?对方肯定是不会低头的,于是就定了江湖规矩“火拼”。

据说:当年曹福一伙足足三十多人,而七匹狼就只有七个人,这个比例差距有多大?可想而知战斗力是多么惊人。那次火拼直接导致曹福的势力中三人被销户,其中有一人是曹福的得力干将,是他非常器重的兄弟。可最惨的是他在人民医院手术室抢救呢,寇育海和佐佐木追进去,手术台旁边好几个医生和护士都愣住了,这两个人不顾一切,上去就给他一顿放血,直接就给销户在手术台上了。

相信那些医生可能这辈子都不会遇到这个场面了。除此之外,还有五人致残。

七匹狼兄弟伤的也不轻,都挂了彩,两个人骨折,程学军耳朵还被砍掉一只。

从此江湖上人送绰号:独耳聋,这个名字还挺配他的,原本他的耳朵就不是很灵敏。

然而,此事人命关天,六扇门是一定要出手的,处理方式后文会有介绍。

市人民医院病房内……

二牤子脖子上挂着纱布吊着胳膊,鼻青脸肿的,斜歪的靠在床头,眼神中充满一股狠劲。

贾振东躺在另一个床上,嘴巴开合着哼哼唧唧的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不仔细听无法分辨出他所表达的是啥意思,他伤的很重。

戚伍背靠着窗台,咬牙切齿的说道:“军哥,你说咋办吧,二鬼子这是挑明了已经反水了”。

邓九冰说道:“伍哥,分析这里面有事儿,二鬼子又不傻,别说当年他也是咱兄弟跟着大哥混了,那就算江湖上的外人,他也不能对大哥下黑手啊?”,邓九冰说着,手比划着,看着每一个人的表情。

“伍子,你说的对,二鬼子就是反水了,公开跟我们叫板,不过九冰分析的也有道理”。程学军话音刚落。

张士贤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二牤子,问道:“二鬼子说是大哥指使你找人去他爹小铺闹事?还把他爹给打了?打他爹是因为找不着他人?”,此时张士贤满脸疑问的表情。

蹲在角落里吸烟的黄阿洛一直都没有发声,听完大家的分析,他立刻站起来说道:“这是个阴谋,有人在挑拨离间,想借二鬼子手铲除我们,想让我们起内讧……”。

这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得不说黄阿洛这个人就是聪明,人家都说“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他父亲湖北人,他母亲是东北人,这小子绝对继承了他父亲的基因。

“至于那么费脑筋么,哎呦,我带几个兄弟把他抓来问问他为啥这么干”佐佐木没头没脑的吼着。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开了,大家瞬间紧张了起来。“你们,怎么这么多人,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吗?你们谁在病房抽烟?赶紧都给我出去……”一位护士生气的训斥。

这几个人都愣住了,没想到女护士这么厉害。

“说你们呢,这是病房,你以为你们家呀,抽烟,大声喧哗,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再不出去我叫保卫科啦!……”

这几个人半晌反应过来,什么也没说,都灰溜溜的离开了病房。

十里香狗肉馆

黄阿洛的饭馆内,七个人围着桌子吃着狗肉锅,喝着啤酒,分析梳理着二鬼子的社会关系,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已到午夜,众人散去。

金丽都舞厅的包房内,刘殿文左拥右抱的沉浸在温柔乡中,喝酒唱歌搞女人是他特别的爱好,夜夜睡新娘,天天当新郎,男人的梦想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

“帅爷……可靠消息,二鬼子前些天砸了贾振东和二牤子场子,差一点没把他送回姥姥家……”。

刘殿文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心花怒放,问道:“什么叫差一点?差一点是差多少?”。

“人还在人民医院躺着呢,我手下一个小兄弟挂的妞是那里的护士,消息准确,听说还在昏迷呢,伤势好像挺重”。

这个人说完,喝了一口酒。

刘殿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好!好啊!可惜呀,还是差一点点……”。

你去把军师叫来。

时候不大,一个身材瘦瘦,穿着得体,戴着眼镜,说话慢声细语的男人,进来了。

“帅爷,叫我?”

“来来来,坐”,刘殿文示意他坐下。又朝身边人挥了挥手,那些人都退了出去。

军师问道:“帅爷是不是想问我前几天台球厅的事儿?”。

“嗯,不愧是军师,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军师略有所思的整理一下思维,用手扶了一下眼镜,慢条斯理的说道:“最有效击溃敌人的方式是从内部瓦解,千里之堤 溃于蚁穴,鬼谷子曾经教育他的学生要学会纵横捭阖……”还未等军师的话说完,刘殿文有点不耐烦了说道:“你特娘的少文邹邹的,挑我能听懂的说!”。说完点燃一支香烟。

军师被突如其来的呵斥打断了思路,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贾振东在入狱前一直是我们的死对头,他不会就此罢休,这次出来也一定是有备而来,我们现在经营的皮草生意和这个金丽都歌舞厅还有娱乐城这些以前可都是他的,这就是颗雷,大雷,如果我们不除掉他,早晚会炸掉我们的!帅爷?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嗯,说得有道理!”刘殿文点了点头。

“所以,我想了想,我们不能直接与他硬碰硬,他手下可有七匹狼,都是不要命的主!当年这七个人连曹福都敢挑!他能惧怕我们吗?所以我就用了一招离间计,让二鬼子去对付他,让他们自相残杀,我们坐山观虎斗,两败俱伤,何乐而不为呢?”。

“哈哈哈哈……果然是军师……这二鬼子看他五大三粗,他也不傻,怎么就听了你的了?”。

军师略微琢磨了一下,欲言又止。

刘殿文看出了他话里有话,问道:“有什么困难吗?”。

“额,那……那倒是没有,不过……此事有点不光彩!”……刘殿文打断他的话说道:“我们是吃江湖饭的,光彩?那光彩的事情能轮到我们干吗?婆婆妈妈的……”。

军师一看这情形,不说也不行了,毕竟跟着老大混饭吃,何况对他还不错,就算日后有什么事情败露了也不能被他出卖,琢磨了一下还是要告诉老大。

“帅爷,这是我私底下干的,事先没有通过你,我想此事牵扯进来的人越少越好,我在火车站外找的三青子,小混混,没有背景没跟帮派,又无父无母的,给了他俩每人一千块钱,让他俩去二鬼子家的小铺去闹事,打坏了二鬼子老爹,随后我故意经过那个路段,就顺手把那老头送医院抢救去了,我给交的费用,事后二鬼子还找过我,一是还钱还说了及时救了他爹等等类似感谢这样的客套话。二是聊聊闹事的人是谁的手下。除此之外,没有过多涉及的话题”。

军师说到这里,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过后我又找到那两个混混,教给他俩准备好栽赃给贾振东的话,讲给二鬼子听,结果那两个小混混表演的还真行,一口咬定是贾振东和二牤子指使,并称是他们的手下,二鬼子怒火上头冲昏了脑子!拽出刀就把他俩销户了……”。

听到这里,刘殿文明白了,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是贾振东指使……。二鬼子给销户的,那跟我们就不沾边了……”。<123>
说完,从沙发上拿起一个手包,从里面拿出一沓钱,一万块,递给军师,说道:“知道你家里最近困难,这个你先拿去花,不够了再找我”。

“这……好,谢谢帅爷”。军师接过钱放在口袋里,说道:

“帅爷,如果没事……”。

“嗯,没事了,你回去早点歇着吧”

“好,帅爷,你也早点休息”,军师说罢起身向门口走去。

“哎,等等……”刘殿文突然叫住了他。说道:“今晚你可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没听见,你是刻意来跟我拿钱的”。

军师马上说道:“最近家里困难,来找帅爷借点钱用,啥也没说”,说完就出去了。

军师,外号小诸葛,真名叫什么还挺绕口,读过大书,文化水平还不算低,听说当年是高考状元,因为家庭变故就放弃了读大学机会,写一手好文章,刘殿文早就看出他是人才,将其笼络在自己手下,果然这个小诸葛没让他失望,很多建设性的点子都是他出的,可以说刘殿文能混到今天的家业,小诸葛绝对算是功勋人物,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流氓一旦有文化,那就离正规化不远了。

小诸葛走后,刘殿文心中大喜,精心策划的这招挑起了贾振东一伙的内斗,让他们损兵折将,自己却毫发无损,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笑了,悠闲地倒了一口白兰地,抿着嘴喝了起来,包房的音乐是那么激荡,白兰地的香味融合了香烟的味道,让他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内心在欣赏着他胜利之初的快感,这种快感似乎让他看到了贾振东的覆灭,似乎看到了他地盘势力范围的扩张还有大把大把的钞票滚滚而来。到那个时候,整个松吉市他会控制一半的江山,想到这里感觉浑身毛孔都是张开的……突然,脑子里闪现出一个名字:曹福!

他睁开眼睛,转了转眼珠,似乎是有了什么新主意,可是瞬间直觉告诉他,不行!如果他联手干掉贾振东无疑就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这事还得是二鬼子充当炮灰。

松吉市西北的江面冰封足有一米多厚,上面覆盖着皑皑白雪,偶尔能看到在江面上汆冰眼下网捕鱼的人,东北的冬天这种捕鱼方式随处可见,几乎每一个捕鱼人只要是下了网,就会满载而归。

高臣是附近郊区的农民,冬季也无农活可干,带着他儿子在江上下网捕鱼,多的时候拿到市场上可以卖掉赚些钱,少的时候拿回去,一家人就享用江鱼的美味了。

今天要起出来的网,是前些日子下里面的,因为网眼尺寸比较宽,适合捕捞个头相对大一点的鱼,所以不是“晨下晚收”的那种。

这爷俩在冰封的江面上寻找着留在冰面上的记号,其实就是一根插在上面的木棍。他俩看见在江心处有一个记号,高臣拿起冰汆〈东北冬季捕鱼使用的一种破冰的工具,铁的尖,尾部是木质的握手〉快速的汆开一个冰洞,冰下面的水如同压力失压一样涌上来与冰面水平的高度。高臣的儿子,迅速用一个钩子探下水里勾出一段网绳,系在另一根准备好的绳子上,高臣则拿着冰汆去破开另外一段冰面,以便于顺利拉出。

爷俩慢慢的拽着网绳,随着渔网浮出水面一条条大鱼也噼里啪啦的贴在网上蹦着。

“爸,你看,今天收获可真不少……”高臣的儿子兴奋的喊着。

高臣也咧着嘴说道:“你姥爷,最爱吃这种鱼,这可是纯江鱼,给你姥爷送去两条……”。

很快,这第一网收完了,足足有三十多斤的分量。爷俩背着工具,奔向下一个标记。快到江北岸几十米的地方,爷俩以同样的方式开始起网,可这网怎么也拽不动,有点沉,但也不像被江底树枝刮的样子。高臣说道:“这网怎么这么沉,挂到大鱼了?”。于是让他儿子拽着网的一头,他拿起冰汆顺着网的方向又汆开一个长形的冰坑,就在他往出拽网的时候,看到水下黑乎乎的,类似人形的物体随着网慢慢浮现出来……。

高臣的儿子吓的喊了起来:“爸……爸……死人……”,一边喊一边扔下绳子就往后跑。

高臣此时也看到了,他也有些慌乱,但没像他儿子一样跑掉,而是把绳子拽了上来,顺势把那具死尸拖上冰面……。

高臣喊道:“儿子,你去,快去派出所……报案”

一个小时左右,一辆警车,呼啸而至来到高臣面前,下来四个身着公安制服的人。

经过对高臣的询问,公安把基本情况了解清楚后,叫辆车过来把尸体拉回尸检。

一周之后,松吉市公安局经过法医对江里打捞出的尸体鉴定结果:死者系男性,年龄18周岁左右,无身份证件,姓名不详,死因系锐器创伤,伤口位于胸腹部……。因为没有死者信息,公安部门经过仔细核查当地人口失踪报案线索和对案情研判,最终确定死者身份:安庆军 ,年龄18周岁,户籍地址:辽城市相民镇山河村人。

这是一起凶杀案,凶手企图采用抛尸来掩盖罪行,市公安局组成了专案组开始对案件进行梳理侦破,由刑警队长赵长顺带队,远赴辽城市对其家属进行调查,经过调查发现安庆军父母早亡,由其大伯抚养长大,小学辍学就开始混迹于社会,已经几年没有再回过家。他大伯也没有收到过他的任何消息。

赵长顺回到公安局后组织专案组认真研判案件通报案情,初步判定这是仇杀的可能,于是秘密调查在无声无息中展开了。

二鬼子从上次挫败了贾振东之后,心里的仇得到了释放,也在社会上找回了丢失的面子,同时社会上也都传开了,本来二鬼子就有些名气,但是经过这一战,可谓是名气大增,在江湖上树立了地位。

他有一个得力助手叫江海涛,大家都叫他“涛子”,他的这几桩买卖都是涛子一直协助他打理,衣食住行吃喝玩乐都不需要涛子消费,每个月二鬼子都会给他一些钱,哪个场子有什么事情都是他去出头,因此社会中也有个别称:二老板或者涛老板。

“涛子,你说这个小诸葛他怎么突然这么好心把我爹送医院了?我琢磨着……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套头”二鬼子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说道。

涛子思索了一下:“赵哥,说句不该说的话,小诸葛那个家伙忒精明,你想啊!如果他没有价值,就他那个衰样?提一桶水都费劲的主,小帅能罩着他?”,说完摇了摇头。

“嗯,你说的有道理,我也琢磨过哪里有问题,可是咱们找不着根儿啊,难道真错怪贾振东了?莫非是小帅搞的鬼?”二鬼子边说边陷入了沉思。

“赵哥,我看这事,八成跟小帅有关,只是没有证据可以证明”

二鬼子皱着眉头,盯着涛子说道:“难道我们被下套了?如果是这样的话……”。

说到这里,不禁觉得一股凉意袭来从腰部直串后脑,让他打了一个冷颤。

“涛子,销户那两个?……”

“赵哥你放心,我都处理干净了,一个被我处理到肉联厂,估计现在早都变成肉肠了,另外一个或许已经顺流而下喂鱼了,即使漂到下游也是骨头架子,没啥痕迹,”。

“哦,那就好……”二鬼子点着头回应道。

其实,他们大错特错了,这个世界非黑即白,黑白势力只能存在一股,如果黑白交织在一起那将是很可怕的事情,任何时代都有江湖,官场是江湖,社会也是江湖,只是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不同层面,各有各的操作手法。

中国永远是红色政权执政,是为人民做主和服务的,任何一切妄想破坏人民团结和社会稳定的势力终将会被消灭,二鬼子或许就是典型的侥幸心理,他们低估了公安,低估了刑侦手段。

三个月后,(元旦)

松吉市人民医院病房

贾振东拆去了包裹在头部的纱布,头上的三处刀疤清晰可见,受伤部位较深,由于破坏了真皮组织长不出来头发,所以特别明显。

二牤子其实上个月就出院了,只是骨折恢复的时间比较长,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又装修了台球厅,准备重新开业经营。只是还要过来看望贾振东,送饭,送水果,还有七匹狼那几位,大家都是轮着班过来。

“大哥,今天感觉怎么样?”

贾振东看了看二牤子,说道:“完全康复,你看,能吃能喝,能蹦能跳,走,走……出院”

说着就要往出走,二牤子赶忙拽住他的胳膊说道:“大哥等等……”

“怎么?还有啥事?”

二牤子说道:“有一天我在台球厅听见来玩的一个人说,小帅要找你麻烦……所以……”。

贾振东听后,见他不往下说了,于是急切说道:“还听说什么?”。

二牤子看了看他,接着说道:“大哥,你还是出去躲一阵吧,我这边调查很快就会有结果,到时你在回来”。

“二牤子,你把我当成缩头乌龟啦?一个小帅你们就怕了?你再想一想,如果真想找我麻烦,你们就能消停了?”

贾振东说完,拳头攥的紧紧的,咬着牙,又说道:“老子特妈哪也不去,我就去台球厅等着他”说完转身就走。

刚走出医院大厅,门口驶来一辆黑色桑塔纳,停在他身边,下来一个人喊道:“大哥,快上车,我们去十里香吃狗肉,都等着你呢”,邓九冰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后座车门。

这时二牤子也从医院里跑了出来,刚好迎面赶上,邓九冰接着说道:“牤子,正好,一起上车,我还琢磨着接上大哥再去找你呢……”

“哎~我说九冰?你们这速度可够快的呀?我这前脚刚办完出院,你的车都停在这门口啦?哦?跟我抢大哥来啦?……”二牤子边说边钻进车里。

兄弟们都挺兴奋的,唯独贾振东闷闷不乐,心事重重,正在开车的张士贤通过后视镜看出了点端倪。于是不慌不忙的说道:“大哥,今天独耳聋准备了二十多年的茅台,就等着你出院呢,庆祝大哥康复回归”〈独耳聋是七匹狼的程学军绰号〉

坐在副驾驶的邓九冰侧过身来,说道:“大哥,黄阿洛特意宰了一条黑狗,听说是从呼伦贝尔大草原那边弄过来的,他知道你爱吃带皮的黑狗肉,可你也迟迟不出院。这小子就天天把狗拴在他们家院里养着,那狗整天汪~汪~汪的叫唤,还被邻居给举报了,差一点没让打狗队的给撸走……”哈哈哈……,这句话不禁也让贾振东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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