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再想起任何关键细节，一定告诉我们。”

王青青点头。她拿到姜远事先准备好的酬劳后，眼圈一红：“我知道我哥做错了事，但他也是被逼的……他终究毁了程淮的健康，这辈子再怎么忏悔都不够。希望你们能把真相公之于众，也还我哥一个机会。”

顾清漪轻轻握住她的手：“我们会尽力。”

告别王青青后，顾清漪和姜远对视一眼，皆觉事态扑朔迷离：幕后指使果然和“林”有关，却未必就是林若薇本人。或许是她父亲指使手下“姓高”的人做的？或许另有更复杂的势力参与？

“可惜现阶段还没实质证据。”姜远皱眉。

顾清漪叹息：“只能继续慢慢收集。对方做事如此谨慎，又是在海外账户操作，肯定想撇得一干二净。”

两人正准备起身离开，忽然看见商场电梯口一阵骚动，好像有人围观。姜远好奇道：“怎么了？”

只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出现——是林若薇，身旁跟着几个像保镖似的助理，正谈笑风生地逛奢侈品店。几名狗仔记者躲在暗处拍照，偶尔有人上前搭讪，她则笑意嫣然，气定神闲。

顾清漪没料到会在此撞见，心里本能地涌起厌恶与警惕。她赶忙牵住姜远往另一方向走，生怕被认出。谁知林若薇目光扫过，竟似有所觉，朝这边微微眯眼。还好人流混杂，她并未抓个正着，而是轻哼了一声，转身进了店铺。

“好险，差点被她看到。”姜远低声道。

顾清漪咬紧下唇：她不想此时与林若薇正面冲突，因为手头证据不足，只会再度陷入被动。可她心里却忍不住想，若有朝一日手握确凿证据，她一定要撕下林若薇那副伪善面具！

3.意外的示好

晚上回到民宿后，顾清漪洗了把脸，擦拭伤口时，发现自己额头和手臂还有些淤青，是那晚在事故现场险被越野车撞时留下的。她看着镜中落魄的自己，心里说不出的苦涩。

正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她看屏幕上显示一个陌生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