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苦笑：“也就林若薇小姐。有时她会过来，还替程总做一些决定。她声称自己对程总最了解。”

她的心又是一痛，紧攥拳头：“我能不能……进去见他一面？”

杜副总犹豫半天：“如果你不怕被人发现，我也不好阻拦。只是程总似乎不想见你。”

顾清漪没再说话，径直走到病房门口。门半掩着，灯光透出一道缝，她隐约听见里面的对话。

“淮哥，你必须尽快离婚，然后回海外休养。这里的一切，我会替你打点好。”林若薇柔声说。

“我不会再见她。”程淮声音沙哑，却依旧冷硬。

林若薇察觉他心情浮躁，轻抚他的额头：“你别生气，对身体不好。等你伤愈了，我们就重新开始，好吗？”

他忽而一掌拍掉她的手：“别碰我！”

林若薇怔住，声音里多了一丝委屈：“淮哥，我是在关心你啊……”

沉默良久，程淮才冷冷说：“你最好别逾越分寸。我现在什么都不想。”

她闻言，也不再强求，只是柔婉地安抚：“好，我知道。你现在需要静养，别被那些杂事影响了心神。外面那些流言……就让顾清漪去承担吧。”

外面听得真切的顾清漪仿佛被刀子刺进心脏：他们一个要离婚，一个说让她承担那些流言的后果。他们果然统一战线，要彻底毁掉她的名声和人生。然而，她也听出程淮对林若薇态度并不算亲密，甚至可以说抵触。这让她更加糊涂：他既然这么排斥她，为什么又放任林若薇称自己是“未婚妻”？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时，林若薇拿着笔记本电脑打开：“我帮你看一下股市行情，还有公司高层会议纪要。杜副总他们提供了一些资料，但你一直没空看。我整理成简报，你瞧瞧？”

“我说了，我不想。”程淮依旧冷淡。

她耐心劝说：“这是涉及集团的重要决策，你哪怕想彻底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