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消失在排风机轰鸣的黑暗里，转运车上血袋标签赫然印着林穗安的住院号。

5.冷藏库的应急灯将血袋照成琥珀色，林穗安在晃动的阴影里看清标签上的编码——正是她上周莫名消失的体检样本编号。

通风管道传来沙沙声，像是无数张CT胶片在摩擦。

她摸到护士长尸体颈动脉处的针孔，排列成银杏叶形状。

手机突然震动，匿名彩信里闪过父亲临终视频：枯槁的手指正将染血的配方塞进听诊器头，而镜头外有双戴着蛇形尾戒的手在调整氧气阀。


地面开始倾斜，整面墙翻转露出冷藏库。

三百个培养舱里漂浮着与她面容相似的胚胎，编号尽头是具成年女性躯体——那正是护士长生前的模样。

10.暴雨中的银杏叶黏在挡风玻璃上，像无数挣扎的金色手掌。

林穗安撞开实验室后门时，腹部传来灼烧般的胎动。

后视镜里，三个白衣身影在雨幕中奔跑的姿势完全同步。

手机自动播放起新闻：
四肋间隙的刺痛了吗？


手术刀刺入第三肋间隙时，窗外炸响的惊雷与监护仪警报声同时撕裂空气。

林穗安隔着无菌手套抚摸患者颈间银杏叶吊坠，暗金色叶脉在无影灯下泛着诡异的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