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走，“但是，为什么市面上没有有关这个的报告。”

是因为什么呢，没有人告诉她们。

因为来过的人，全都死了。

“潮生，”塔莉娅·希婻突然抓住阮潮生的手，“我知道，我在我曾祖父的日记本上看到，上面写着，“在飞鱼尸骨洞的旋涡内有一处鲸落之城，里面有着鲎母神的遗骸，不要去看，看到的人都死了，我也要死了”。”

是因为有诅咒，破坏环境的人全死了，我们的母亲发怒了啊，她不要我们这些在她身上到处留下伤痕的孩子了。

她们终于到了——鲸落之城。

在鲸落之城的最深处，少女们看见直径三公里的放射性伤口正在吞噬海洋，无数变异生物从创口涌出，背着输油管的海龟，鳃里长着微塑料的翻车鱼，浑身嵌满电子垃圾的虎鲸。

鲎母神的遗骸比想象中更令人窒息。

“生态契约早已破碎。”

神骸发出的震动让海水沸腾，“你们的祖先用飞鱼泪与鲎血立誓，人类可以取用海洋，但必须守护潮间带的纯净。”

全息影像在眼前展开，星辰族先民将渔获量控制在珊瑚礁再生速度之内，岩湾族先民只在飞鱼季用棕榈叶编织的网捕捞。

画面突然扭曲，1970年代的拖网渔船撕碎珊瑚，2016年的声呐系统震碎鲸群内脏，2023年的核污水管道刺入海床动脉。

塔莉娅·希婻的罗盘开始渗血，阮潮生的砗磲星盘浮现辐射斑，当她们将器物按进神骸伤口时，整个太平洋的悲鸣通过神经突触涌入大脑——这是海洋生物共享的痛苦记忆。

“要重启契约，需要活体基因库。”

阮潮生划开手腕，星辰族巫血中游动着发光的浮游生物，“我们必须用我们的基因覆盖污染源。”

“但岩湾族的歌谣...”塔莉娅·希婻想起祖父教唱的古老船歌，那些记录着潮汐规律的旋律即将永远沉寂。

“你们去吧。”

神骸突然开口，海水开始平静，对着塔利娅·希婻和阮潮生说道，“找到所有因为人类而毁灭的生物古迹。”

当塔莉娅·希婻和阮潮生重新回到飞鱼尸骨洞时，那些森白鱼骨消失不见，墙上的壁画开始显现。

壁画是由放射性硫磺与抹香鲸胆结石粉末所绘制，铁匠诺亚姆在月食之夜潜入洞穴，他手持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