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重生之我定护少卿周全春桃裴昭前文+后续
重生之我定护少卿周全春桃裴昭前文+后续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桃裴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我定护少卿周全春桃裴昭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墨绿森林里的萤火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那株西域兰,才让它开出西域兰花的。“少卿大人见识真广。”我折了根枯枝拨弄潭水,佯装无意道:“沈府也有一株西域兰,是齐姨当年送的。”潭面涟漪荡开他骤然紧绷的倒影。他起身拂去衣摆露水,佯装随意道:“京城水土与南疆迥异,沈家那株……养护想必艰难。”微风掠过他低垂的睫羽,将未尽之言吹散在幽谷。我忽觉眼眶酸涩——他分明在等一个邀约,却连抬眼望我的勇气都没有。“啪嗒——”挂在腰间的荷包不慎坠地,我弯腰去拾,却被裴昭抢先一步。他将荷包系在我腰间时,不慎掠过我的腰,激得两人俱是一颤。“沈姑娘,”他忽然抬眸,眼底灼灼如星火,“若沈府的西域兰需要……”话音未落,寺钟轰然作响,惊飞满山雀鸟。我伸手捂住他微凉的唇,掌心触到他急促的呼吸:“明日未时,我带你...

章节试读

的那株西域兰,才让它开出西域兰花的。

“少卿大人见识真广。”

我折了根枯枝拨弄潭水,佯装无意道:“沈府也有一株西域兰,是齐姨当年送的。”

潭面涟漪荡开他骤然紧绷的倒影。

他起身拂去衣摆露水,佯装随意道:“京城水土与南疆迥异,沈家那株……养护想必艰难。”

微风掠过他低垂的睫羽,将未尽之言吹散在幽谷。

我忽觉眼眶酸涩——他分明在等一个邀约,却连抬眼望我的勇气都没有。

“啪嗒——”挂在腰间的荷包不慎坠地,我弯腰去拾,却被裴昭抢先一步。

他将荷包系在我腰间时,不慎掠过我的腰,激得两人俱是一颤。

“沈姑娘,”他忽然抬眸,眼底灼灼如星火,“若沈府的西域兰需要……”话音未落,寺钟轰然作响,惊飞满山雀鸟。

我伸手捂住他微凉的唇,掌心触到他急促的呼吸:“明日未时,我带你去看。”

他瞳孔骤缩,忽地将我的手攥进掌心,力道大得生疼:“好。”

一字千钧,似承诺,似诀别。

下山时暮色渐沉,我执意要与裴昭共乘一轿。

狭小空间里,他僵着脊背,端坐如松,我却故意将暖炉塞进他手中:“少卿大人的手比雪还冷。”

他指尖微缩,暖炉“咚”地掉在锦垫上,滚烫的炭灰溅上衣摆。

我慌忙俯身去拍,发髻却勾住他腰间玉带。

两人纠缠间鼻息相闻,他忽然抬手遮住我眼睛,沙哑道:“别动。”

玉带扣“咔嗒”解开的声响中,我听见他心跳如擂鼓。

5 共忆幼时情沈家花房,西域兰的叶片在琉璃罩下泛着墨玉般的光泽,我轻轻地掀起罩子一角,晨露的凉意混着兰香扑面而来。

裴昭站在我的身后半步,他的目光正落在我的发间。

他在犹豫,喉间动了动,终究低声开口:“沈姑娘……可还记得这株兰?”

上一世裴昭就是这样小心翼翼地问我,是否还记得幼时的他。

我的指尖顿在叶片边缘,唇角无声翘起。

转身时,裙摆扫过裴昭的袍角,我盯着他的眼睛:“少卿大人问得奇怪,沈家的西域兰是齐姨当年送来的,在京城可谓人尽皆知,我怎么会不记得?”

我故意将“齐姨”二字咬得绵软,如愿地瞧见裴昭的耳尖漫上一层薄红。

裴昭垂眸避开我的视线,指尖无意
识摩挲腰间的另一片青玉獬豸佩:“我是说……送兰来沈府那日的事。”

他的声音渐低,“你那时……烧得昏沉,或许记不清了。”

花房的琉璃窗投下一缕金线,正巧落在裴昭紧绷的肩头。

我伸手替他拂去肩头落花,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颈侧:“昭哥哥当真以为我忘了?”

我仰头轻笑,“那年你背着藤箱随齐姨进府,我隔着窗户偷看,险些打翻药碗……”裴昭猛地抬眸,瞳孔里掀起惊澜:“你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

我转身看着兰叶,声音轻得像叹息,“你站在床边冲我笑,说‘阿棠妹妹别怕,这藤箱里装着能救你的药’。”

我转过头看向他,“后来你日日守着西域兰,连落片枯叶都要捡走,生怕我沾了晦气。”

裴昭喉结剧烈滚动,猛然上前一步。

花的影子在他的玄色官服上摇曳,似乎要将压抑多年的情愫破茧而出:“那日母亲说回南疆……你攥着我的袖子哭。”

他嗓音沙哑,“你说‘昭哥哥别走,阿棠会乖乖喝药’。”

我的眼睫微颤,记忆如潮水漫涌——永和十五年,齐姨带着八岁的裴昭从南疆送来西域兰,那时,我五岁零九个月,距离“活不过六年”的“魔咒”还有三个月。

刚到沈家,齐姨带着裴昭精心挑选养殖地,日夜悉心养护西域兰,终于在我五岁零十个月时提取出了西域兰汁。

年幼的我食用西域兰汁后,顺利度过了六岁生辰。

看着我一天天的好起来,西域兰也在沈家稳定下来,齐姨打算带着裴昭回南疆了。

“阿昭,该启程了。”

齐姨在向沈家人告别后,对裴昭说道。

小少年突然冲进屋内,将一根红绳塞进我的手心:“阿棠妹妹,我会回来看你!”

我死死揪住他的袖口,哭得喘不过气:“昭哥哥骗人……南疆那么远……”裴昭连忙用他的袖子替我擦去眼泪,结结巴巴地发誓:“我、我每月都写信!

等阿棠及笄,我带着南疆的萤火虫来——你确实骗人了。”

我向前逼近,鼻尖几乎抵上裴昭的胸口,“说好的每月一封信,头三年尚能收到,第四年便只剩年节问候,第五年……”我用指尖轻轻地戳在他的心口,委屈地说道,“连片竹叶都没寄来!

我及笄那年,你也没有带
上他微颤的脊背。


来萤火虫。”

裴昭呼吸骤乱,用力地攥住我作乱的手。

他的掌心滚烫:“南疆叛乱……商路断绝。

我托商队捎过几十封信,全被劫匪烧了。”

我怔怔地望着他猩红的眼尾,上一世未曾知晓的真相如利刃剖心——原来那些石沉大海的信笺,早被战火淬成了少年隐痛的疤。

“后来呢?”

我嗓音发颤。

裴昭别过脸,喉间溢出一声苦笑:“及冠那年,我亲手斩了叛军头目。”

他松开我的手,“回京述职那日……恰见你纵马过朱雀大街。”

他顿了顿,喉结轻颤,“绯色斗篷,金线滚边,比南疆最烈的凤凰花还夺目。”

我的瞳孔微缩。

那是永和二十七年秋,我为了寻找西域兰开花的秘法而独自骑马出门。

“少卿大人那时怎不叫住我?”

我故意挑眉,指尖勾住他的腰间玉带。

裴昭还未开口,却听廊外传来春桃的惊呼:“小姐!

西域兰的琉璃罩怎么开了?

当心着凉——”玄色衣袖仓皇退后,耳尖透着绯色。

我冲呆立门口的春桃眨眼:“慌什么?

少卿大人正教我……如何以血养兰呢。”

裴昭闻言踉跄半步,险些撞翻一盆墨兰。

上一世,裴昭便是自这一天起开始以血养兰的——南疆有秘术,以心头血滋养西域兰数年,可开出鲜艳的西域兰花,食其蕊可根治百病。

6 以血养兰被发现裴昭睁大眼睛盯着我,颤声问道:“沈……沈玉棠,你在说什么?”

我挑眉轻笑:“少卿大人知道我在说什么就行。”

花房外的天色渐渐暗了,花房内一片寂静,直到送裴昭出沈家门。

离别时,我半是玩笑半是威胁:“昭哥哥,不要以血养兰哦,不然我会生气的。”

裴昭听闻,沉默不语。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不禁想到,上一世的裴昭也是这样固执、坚持,裴昭,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赶到花房时,裴昭的指尖还悬在西域兰的上方,一滴殷红的血珠将落未落。

我攥住他手腕的力道几乎要将骨头捏碎,他却连眉梢都没动一下,只是垂下眼睫,像一尊沉默的玉像。


我竟然重生了!

这一世,我定不会让裴昭为了救我而牺牲自己!

这一世,我定护裴昭周全!

1 血色重生寅时的梆子刚敲过三声,窗边风铃的叮咚声刺入耳膜。

我猛然睁眼,冷汗浸透了寝衣。

“昭哥哥,昭哥哥……”我轻声唤了唤,伸手摸向床榻另一边,裴昭不在了。

泪水打湿了我的眼眶。

裴昭不在了,他为了救我耗光了自己的心头血。

“骗子,说好的一辈子呢,裴昭你这个大骗子、大笨蛋……”我抱着被子哭得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