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长命百岁” 的誓言,刻进了比玉佩更坚硬的骨血里。
而我穿越而来的使命,或许从来不是改变剧情,而是教会他,也教会自己:爱不是偿还,而是明知前路是悬崖,仍要牵着手往下跳的孤勇。
笔记本在角落轻轻发烫,新的字迹悄然浮现:“检测到核心羁绊形成,世界线进入自由模式。”
我闭上眼,任由谢砚辞的体温驱散最后一丝寒意 —— 管他什么系统任务,什么双生毒蛊,此刻他掌心的纹路,早已为我铺就了比任何结局都温暖的路。
4 第四章:冰窟照骨光极北之地的风像刀子般割着脸。
谢砚辞的青衫外裹着白熊皮氅,却仍在踏入冰窟时,将我往他怀里紧了紧。
洞顶垂落的冰棱折射着月光,在他眉间投下细碎的银霜 —— 那是我们离开京城的第三日,也是距离下一个十五,仅剩的四天。
冰窟深处传来潺潺水声,混着某种类似心跳的轰鸣。
我摸着石壁上凝结的蓝鳞冰,忽然想起笔记本里夹着的现代药理笔记:“雪魄草喜阴寒,根须寄生在千年玄冰的‘冰脉’上,遇血则活,遇情则开。”
谢砚辞的指尖划过冰面,突然顿在某处泛着荧光的冰纹前 —— 那是他三年前手绘的地图上,标记 “雪魄核心” 的位置。
“小心冰裂。”
他抽出佩剑刺入冰层,借力荡到三丈外的平台,转身向我伸出手时,皮氅袖口露出三道旧疤,“这是第一次来冰窟时,被冰蛇咬的。
第二次……” 他忽然笑了,眼尾在月光下泛着暖意,“第二次我对着冰壁练剑,想着若能劈开十丈玄冰,或许就能给你多续半年命。”
我握住他的手荡过去,靴底在冰面上滑出刺耳的声响。
洞壁上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刻痕,凑近细看,竟全是 “晚晴” 二字 —— 有的深可见骨,有的浅如泪痕,最新的那道刻在三尺高的位置,笔画间还凝着未干的冰晶。
“每次来都刻一笔。”
他摸着那些刻痕,声音轻得像冰棱融化,“总怕忘了你的模样,怕下次来的时候,你已经……”我突然踮脚吻住他冰凉的唇。
这个吻带着雪粒子的清冽,却在他搂住我腰的瞬间,化作掌心传来的灼热。
冰窟深处的轰鸣声突然变大,我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