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妈不让我生孩子,把我子宫偷走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夏虫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要我谢谢你,抱歉,我吐出来了。”隔天我把冷藏子宫带去了殡仪馆。那块肉,已经跟我身体没任何联系,但我坚持要为它做一个告别仪式。工作人员说:“我们一般不处理这种东西。”我扔给他五百块:“它有户口,它是我身上的。”我请了个小道士,买了一张最小的纸棺。我给那块冻肉贴上了名字:“林燃之子宫。”我是在一个没有人的清晨,把它烧掉的。那块肉,装在一只小木盒里,是我特地去道具市场定做的,30公分长,15公分宽,刚好能放下一只冷藏袋。我没用骨灰盒。我不想给它任何“死亡尊严”。我只想让它灰飞烟灭,哪怕带点恶臭、哪怕不好看、哪怕像是把垃圾处理掉。因为它本就不该被保留那么久。那是我十六岁那年,最后一次拥有“自己身体”的证明。我把它放在城郊的一个化工废地旁。...
隔天我把冷藏子宫带去了殡仪馆。
那块肉,已经跟我身体没任何联系,但我坚持要为它做一个告别仪式。
工作人员说:“我们一般不处理这种东西。”
我扔给他五百块:“它有户口,它是我身上的。”
我请了个小道士,买了一张最小的纸棺。
我给那块冻肉贴上了名字:“林燃之子宫。”
我是在一个没有人的清晨,把它烧掉的。
那块肉,装在一只小木盒里,是我特地去道具市场定做的,30公分长,15公分宽,刚好能放下一只冷藏袋。
我没用骨灰盒。
我不想给它任何“死亡尊严”。
我只想让它灰飞烟灭,哪怕带点恶臭、哪怕不好看、哪怕像是把垃圾处理掉。
因为它本就不该被保留那么久。
那是我十六岁那年,最后一次拥有“自己身体”的证明。
我把它放在城郊的一个化工废地旁。
那里没人,偏僻、脏、空旷。
我拿汽油泼了整整一瓶。
划火柴的时候,手一点都不抖。
我甚至觉得——这是我这一生最稳的一次出手。
火蹿起来的那一瞬,我听见它“噗”地一声响,像是体内的积液炸了。
热气扑在脸上,我没眨眼。
我站在那,看着它烧、化、变成黑色、卷边、掉渣。
一点点,变成不属于任何人的一坨废碳。
我低声说了一句:“我不要你了。”
“也不允许别人再要你。”
那天晚上我回到出租屋,把曾经所有关于它的照片、文件、DNA报告、鉴定书,全删了。
我只留下一句话,贴在笔记本首页:“我亲手烧掉了我被偷走的那一部分,所以现在,整个人才是真正的我。”
一周后,沈蕊给我发了消息。
她流产了。
她说没挺住,七个月,胎停,孩子没了。
“我不是来道歉的。”
她说,“我知道你不想听。”
“我只是想告诉你,他最后一次心跳,是在你公开那段直播的三天后。”
“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诅咒了我。”
我没回。
不是我诅咒了你,是你用了不属于你的东西,承载了不属于你的生命。
他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
他是“罪证”。
我妈没有来医院。
她听说孩子流产之后,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
她只说:“那块肉本来就是不完整的。”
“养不住也正常。”
我不知
不是你媳妇怀的孩子。”
他憋了几秒,说:“她是我老婆,她不能生,我妈说你不要……那你不用的东西,她用怎么了?”
我笑了:“那你也把你肾挖出来给我看看?
反正你也只用一只。”
“你怎么不让她拿你的?”
“我又不是女人,我生不了。”
这句话一出口,我直接拿茶杯摔了过去。
“所以我就是女人,所以我身体里的东西就是你们家的?”
他怒吼:“你就是想毁我家是不是?!”
“你这么多年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你活得像个孤魂野鬼,凭什么管我们家生孩子的事?”
“你别忘了你吃谁的、喝谁的长大的!”
我笑了:“所以我姐就是,姐就是工具?”
“生不生、怎么生、器官长在谁身上,全是你们家的集体财产?”
他气得发抖:“你真的疯了。”
我平静地站起来:“我不疯。”
“我只是终于不装了。”
他走后,我妈来电。
语音没开,直接吼。
“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可牛了?
全网都知道你没子宫,你脸不要了?”
“你想丢我们全家的脸?”
我开了免提,一边剪指甲一边听。
“沈蕊现在在医院保胎,你弟已经疯了。”
“你要是真有点良心,就把那个破视频删了,把话收回去。”
“你不生,我们家得有人生!”
我冷笑:“你不如直接说,我不是你闺女,我是你自助器官库。”
她骂了我一句:“你有病。”
我说:“谢谢夸奖。”
她骂我之前,应该先问问自己:你有没有做人。
网上的评论也开始疯长。
一开始很多人骂我“作”。
“你不是天生没子宫吗?
你弟媳愿意帮你延续血脉,你该感恩。”
“都说是为了你好,你干嘛这么记仇?”
“又不是什么重要器官,值当闹这么大?”
有人私信我:“你就当你为家里做贡献了。”
我没回。
我只是把视频的标题改了。
从《我妈偷了我的子宫》改成——《一家人把我当成一块肉,切下来分着吃》评论瞬间爆炸。
过了一周,沈蕊打来了电话。
她哭得很可怜:“我知道你不愿意,我可以放弃……但孩子已经有心跳了。”
“我真的只是想当妈妈。”
我问她:“你知道你肚子里是什么吗?”
她哽咽着说:“是我的孩子……不,是我的器官的代谢产物。
你每天呼吸、走路、吃饭、睡觉,都在使用我的身体一部分。”
“你甚至可能因此延长寿命、生育能力更强。”
“可你什么都没问过我一句。”
她沉默了。
我说:“我不管你要不要生,我只告诉你一个事实——这个世界上最恶心的,不是强暴。
是你在睡梦中被剖开,醒来后还要感恩戴德地喊‘谢谢你还我自由’。”
我开始收集资料。
我找到当年手术医院的备案医生,对方早已辞职。
我绕了好几圈,通过一个旧通讯录,找到了当时那位“麻醉师”。
他在一个县城医院挂职,说已经不记得。
我发了照片和诊断书。
他只回了一句:“你不是第一例。”
那晚我喝了酒,录了一条新视频:“我不是天生没子宫,是十六岁那年,被我妈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动了手术切除。”
“她把它冷藏了五年,准备送给我弟媳。”
“我不想要孩子,但这不代表,我不想做人。”
“你们可以继续骂我作、骂我疯、说我该死。”
“但你们永远体会不了那种感觉。”
“你本来有完整的身体,突然有一天,你发现你活了这么多年,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你连失去都不配知道。”
我是在沈蕊住院第四天潜进去的。
我穿了帽衫和口罩,从医用垃圾通道走的。
这不是冲动,是计划。
她住的是私立医院的高干病房,保安松,护士值夜少,我提前踩了三天点,清楚哪个点灯光暗、哪个房间最远。
她睡得很沉,点滴吊着,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她身边没人。
我走过去,看了她一眼。
她抱着肚子,眉头皱着,像在梦里也怕孩子流掉。
我站在她床边,盯着她肚子看了十分钟。
那不是她的孩子。
那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在她体内延续出的新生命。
她从不疼,不割肉,不吐血,只要张开腿,就能得到我这辈子都无法拥有的资格。
她甚至还被夸是“牺牲奉献”。
我伸出手,几乎碰到了她点滴的开关。
我可以一指拨掉,让她晕厥、出血、胎停。
她可能会小产,也可能死。
我不是没想过这个结局。
但她忽然睁开眼了。
她看见我,吓了一跳,立刻坐起来。
“你……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她。
她声音发抖:“你、你别乱来……我已经决定放弃了……”
我妈为了不让我生孩子,把我子宫偷走了我从小就不来月经,做了结婚体检后才知道,我没有子宫。
我妈说:“这是我替你选的未来。”
但她不知道,我找到她藏的东西了。
冷藏、保养完好。
上面写着我名字,下面写着收件人:我弟媳。
我是在婚检那天知道自己没有子宫的。
医生拿着报告盯了我好久,脸色比我想象的还凝重。
我笑着问她:“怎么了?
查出癌了?”
她没笑,只问我:“你知道你自己从小就没有子宫吗?”
我脑袋嗡地一声,像有人把鼓皮敲破了。
我接过报告,一眼扫过去,最下面一行字,红得刺眼:“先天性子宫缺如”你声音颤抖:“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只是月经推迟……”她犹豫了一下,说:“你有没有做过阑尾手术,或者腹腔手术?”
我想了一下:“有,高一的时候,说是阑尾炎。”
他看着我:“手术记录能调出来吗?
你最好查查那次的完整病历。”
我点头,走出体检中心那一刻,风都变冷了。
我二十五岁,现在才知道,我根本没有子宫。
我冲进家门时,我妈正拿着吸尘器打扫。
我把报告拍她面前:“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她看了一眼报告,没抬头:“你自己身体自己不知道吗?
你从小就不来月经,我们不是也带你看过中医?”
“你说我自己不知道?”
我嗓子高了,“你明知道我没有子宫,你还一直说我体寒、发育晚?!”
她终于停下吸尘器,看着我,像我才是疯的:“我是你妈,我还能害你?”
“你不告诉我,是为我好?”
她叹气:“你以前说自己不想结婚,不想生孩子。
我们怕你自卑,怕你想不开。
你现在都长大了,知道了也就知道了,没啥。”
我盯着她,脑子疯了一样翻过去。
“我十六岁那年做手术,说是阑尾切除。
可是术后我昏睡了三天,缝合口在下腹,而且……医生说我有盆腔瘢痕。”
她眼神一顿:“那是……一次并发症,正常的。”
“你骗人。”
我掏出手机,手指发抖,“你偷了我的子宫。
你他妈做了手术,把我当工具卸了件。”
她沉默了两秒,反问我:“你有要过孩子吗?
你想过生孩子吗?”
“你小时候听见别人哭生娃的视频都吓哭,说你以后
用。”
我没急着开庭,我先搞了场直播。
我没有露脸,只露手。
直播画面是一张医疗冷藏袋,旁边是诊断书。
我只讲了一句话:“你们看到的,不是医疗垃圾。
是我被偷走的身体。”
直播间不到五分钟,评论爆炸。
“真的假的?”
“这是哪家医院干的?”
“她妈这是疯了吗?”
“我呕了。”
我不需要所有人相信我。
我只需要他们开始说话。
第二天,热搜挂了上去。
#女孩起诉亲妈偷走器官##子宫冷藏五年送弟媳##她不想生,就该被处理掉吗#所有采访都找上门来。
我没出镜,但我写了一篇长文:《我不生孩子,但我决定,谁不能用我的身体。
》文章阅读量破千万,评论上万。
有人说我极端,有人说我毁三观。
但我最喜欢的一条评论是:“她不是疯了,是她终于在说人话了。”
法院正式立案的那天,我妈没来。
她让她的律师带了一封手写信,说她“年老多病,不宜出庭”。
法官让人念了出来。
那封信里写:“我所做一切,是出于母爱。”
“女儿性格偏激、不愿婚育,我作为家长替她做出最合适决定。”
“将她器官赠予儿媳,并非私利,而是家庭延续的必要选择。”
“希望法院酌情考虑母女关系。”
我听完之后笑了三声,站起来说:“如果这是母爱,那我宁愿我从没出生。”
庭审过程中,我妈的律师拼命洗白:“林燃患有精神性偏执症,过去存在多次与家人冲突记录,不能证明其说法全属实。”
“其母亲确有教育疏漏,但并无犯罪意图。”
我递交了我的精神鉴定报告。
医生盖章写明:无幻觉、无偏执、无攻击冲动,认知逻辑完整清晰。
“她不是疯了,她只是受够了。”
法院第一次审理结束前,我站起来对法官说了一句话:“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是我一直以为听话就是孝顺。”
“我被割走的时候没哭,醒来的时候没闹,知道真相时只是逃。”
“所以他们才会觉得——我可以被继续剥削。”
“如果这场官司可以帮其他女孩看清这点,那我哪怕输,也值。”
那晚我回到家,沈蕊发我短信。
“你赢了。”
“我会把孩子生下来,不是因为我妈,是因为他已经是生命。”
“我会离婚。”
“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