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晓晓周文蕙的其他类型小说《不灭的星光 番外》,由网络作家“东南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蚀的铁门,腐臭味扑面而来。月光从穹顶裂缝漏下,照亮满地支离破碎的警服——每片布料上都绣着“870626”。这是蒋天鸿给新人的下马威。我佯装踉跄扶墙,指尖迅速摸索砖缝。当触到某块凸起时,哥哥的声音突然在耳畔炸响:“晓晓,记住哥教你的……”2017年暑假,他带我在老宅地窖做刑侦模拟。那时我们点燃父亲留下的樟脑丸,在浓烟中练习盲眼拆弹:“毒贩喜欢把机关设在……咔嗒!”暗门弹开的刹那,我抱着头滚下台阶。子弹擦过发梢,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疤面坤的马仔踩中了翻板陷阱。地下室堆满印着“中国援助”字样的木箱,撬开的缝隙里露出蓝宝石般的晶体。这是哥哥笔记里记录的C型毒品,遇热会散发玉兰花香——当年父亲正是循着这味道找到制毒点,却落入陷阱。“处理...
月光从穹顶裂缝漏下,照亮满地支离破碎的警服——每片布料上都绣着“870626”。
这是蒋天鸿给新人的下马威。
我佯装踉跄扶墙,指尖迅速摸索砖缝。
当触到某块凸起时,哥哥的声音突然在耳畔炸响:“晓晓,记住哥教你的……”2017年暑假,他带我在老宅地窖做刑侦模拟。
那时我们点燃父亲留下的樟脑丸,在浓烟中练习盲眼拆弹:“毒贩喜欢把机关设在……咔嗒!”
暗门弹开的刹那,我抱着头滚下台阶。
子弹擦过发梢,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疤面坤的马仔踩中了翻板陷阱。
地下室堆满印着“中国援助”字样的木箱,撬开的缝隙里露出蓝宝石般的晶体。
这是哥哥笔记里记录的C型毒品,遇热会散发玉兰花香——当年父亲正是循着这味道找到制毒点,却落入陷阱。
“处理干净。”
疤面坤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看着逐渐逼近的砍刀,突然扯开衣领露出螳螂纹身:“蒋老板的货经勐卡转运要抽三成利润,你们甘心当狗?”
刀锋悬在鼻尖时,怀表突然响起整点报时。
07:30的机械鸟鸣在地下室回荡,疤面坤的脸色瞬间惨白——这是蒋天鸿处决叛徒的信号音。
黎明时分,我被反绑在湄公河的渔船上。
疤面坤往我嘴里塞了颗椰子糖,甜腻的滋味混着血腥气在舌尖化开:“给你讲个故事。
十年前有个缉毒警也带着这种糖盒,被我们发现时,他正把定位器往女儿书包里塞。”
我盯着他虎口的螳螂纹身,终于看清缺失的触角是被切断的——和父亲案卷照片里的一模一样。
货轮鸣笛声刺破晨雾时,我咬碎糖壳里的刀片。
当绳索断裂的瞬间,我扑向疤面坤腰间的手雷,就像哥哥笔记里写的那样:“绝境时,让自己成为爆炸的引信。”
火光吞没视线的刹那,我看到对岸闪过红蓝警灯。
陆明轩的狙击枪在芦苇丛中泛着冷光,而他身后,母亲正攥着哥哥的警号牌跪在泥泞中——原来她终究还是跟来了。
<04我数着输液管里坠落的气泡,第三十七颗炸裂时,闻到了玉兰花的焦糊味。
那味道从烧伤的左脸颊渗进来,混着消毒水的刺鼻,像有人把父
胆。”
王崇山眼神坚毅。
我在洗马潭边埋下最后一粒咖啡种时,勐卡镇小学的钟声正掠过水面。
对岸缅甸寺庙升起千百盏祈福天灯,暖黄的光晕里,禁毒纪念碑上的警号牌泛起涟漪,恍惚是父亲在波光中眨了下眼睛。
潭水倒影中,三个身影并肩而立——父亲警服笔挺,哥哥勋章满肩,陆明轩的白衬衫染着晚霞。
他们身后,无数萤火虫从咖啡园腾空而起,翅膀上的磷粉洒成银河,照亮国境线上永不熄灭的星光。
陆明轩的子弹擦过耳际,击碎了存钱罐里最后一块奶糖——二十年过去,糖纸上的卡通警察依然指着“远离毒品”的标语,而当年的孩子正嚼着血沫爬向国境线。
“你哥死前也握着这种糖。”
陆明轩的军靴碾碎糖块,枪口抵住我后颈,“他以为用亲情就能感化我?”
我翻身仰躺,漫天星斗坠入他扭曲的瞳孔:“你真正恨的不是缉毒警,是当年被迫卧底染上毒瘾的自己吧?”
他的手指猛然扣紧扳机,却在枪响瞬间调转方向——子弹穿过蒋天鸿的眉心,溅起一蓬掺着金粉的血雾。
界碑后的草丛里站起十几个佤族猎人,岩坎的猎枪硝烟未散。
陆明轩的白衬衫被血浸透,嘴角却扬起解脱的笑:“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救那个孩子……”禁毒局的直升机掠过国境线时,我摸到他胸口的玉兰纹身——和父亲日记本里的干花脉络完全重合。
当王崇山将新的警号牌别在我胸前,编号仍是**870626**,但背面多了行激光刻印:**永不封存**。
在苍山埋下三个警号牌那日,洗马潭的水雾漫过母亲的骨灰盒。
山脚下被救的佤族男孩正在戒毒所奔跑,腕间编号牌换成“禁毒志愿者”。
我望着雾气中浮动的国境线,将最后一粒解毒剂碾碎在界碑上——07我站在苍山洗马潭边,看着潭水倒映的警号牌在晨雾中浮沉。
870626的金属边缘被摩挲得发亮,像枚漂浮的月亮。
陆明轩的骨灰盒上盖着禁毒志愿者的绶带,而母亲缝在我衣领里的玉兰干花,正随着山风轻轻颤动。
三天前的结案会议上,王崇山将蒋天鸿的黑色账本推到我面前。
那些泛黄的交易记录里,夹着张1998年的警校毕业照——父亲林振国与陆明轩的父亲陆岩并肩而立,两枚警号并列如双生星辰,870626与870627在时光中锈蚀成同一道伤疤。
“陆岩的卧底档案是绝密。”
王崇山摘下老花镜,镜腿缠着褪色的警号贴纸,“他染毒后,你父亲冒险传出的求救信号,却成了蒋天鸿锁定他的催命符。”
我摸着存钱罐碎片割破的指尖,突然明白陆明轩临终时的微笑。
禁毒纪念碑上的名字从来不止一排,那些未能刻上石碑的暗影
亲的骨灰撒进了鼻腔。
陆明轩推开门带进一簇阳光,医用托盘上的手术刀映出我缠满绷带的脸——左颊的烧伤皱缩成暗红色沟壑,像朵被踩烂的罂粟。
他掀开窗帘,对面商铺的镜面反光晃过我的瞳孔:“疤面坤死了,蒋天鸿在找你。”
我拔掉手背的留置针,淤青的血管渗出淡黄组织液。
这具身体正在腐烂,从三周前湄公河的爆炸开始——弹片切进小腿时,我竟想起母亲炖的莲藕排骨汤,骨头在沸水里裂开的声响和此刻肌肉撕裂的声音一模一样。
床头柜上摆着疤面坤临死前塞给我的银制打火机,侧面刻着佤族图腾。
这是哥哥笔记里提过的“祭品标记”,意味着我被选为蒋天鸿集团的活祭。
手指抚过图腾凹陷处时,突然摸到一行极小的刻字:**2010.2.14**。
“你母亲在安全屋绝食三天了。”
陆明轩把止痛药碾碎在咖啡里,金属勺碰撞杯壁的叮当声让我太阳穴突跳。
他警服袖口的双头蛇刺绣在晨光中泛金,和三天前缉毒局表彰会上看到的如出一辙。
安全屋的地下室堆满淘汰的防弹衣,母亲周文蕙正用砂纸打磨父亲的老式手铐。
2010年她就是用这副铐子把我锁在衣柜,独自去停尸房拼凑父亲被硫酸腐蚀的脸。
现在她脚边散落着哥哥的案卷,泛黄的照片上用红笔圈出蒋天鸿眼角的泪痣——那滴永远凝固的阴影。
“清水河行动前,修远在这里整理了三天案卷。”
母亲突然开口,满是划痕的桌面上,哥哥用钢笔刻的算式像道狰狞的伤疤:**2020.6.25=2010.2.14+10年4月11天**。
我抚摸着数字凹陷的痕迹,忽然明白哥哥选择这个日子的深意——父亲牺牲十年零四个月后的同一天,他要用鲜血终结这场轮回。
窗外野猫的厮打声撕破寂静。
母亲举起注射器,淡蓝色液体在月光下泛起涟漪:“当年你爸的线人岩坎,就是被这种致幻剂逼疯的。”
针管里的毒液倒映着她扭曲的脸,“蒋天鸿让他亲手烧死了怀孕的妻子。”
我攥紧口袋里的解毒剂药瓶。
陆明轩给的药能延缓神经毒素扩散,但每晚八点准时发作的幻视越来越真实——此刻父亲的虚影正坐在母亲身旁
用红笔圈出哥哥最后消失的坐标。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墙面的禁毒海报上,父亲警号旁的空白处,如今该添上新的名字。
七天后,我站在禁毒总队的档案室里。
王崇山将重启的警号牌别在我胸前,金属贴上皮肤的刹那,父亲的声音响在耳畔——那是2010年暴雨夜,他最后一次离家前,用胡茬蹭我的脸:“等晓晓十八岁,爸爸带你去警局看真正的勋章!”
“编号870626,林晓晓,请宣誓。”
我凝视着警徽上自己的倒影,恍惚看见哥哥在毕业典礼上挺直的脊梁。
当掌心贴上宣誓书时,母亲摔碎汤锅的声响与林修远中弹倒地的画面在脑中重叠。
“我志愿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警察……”誓言尚未念完,档案室的门被猛地撞开。
陆明轩举着平板冲进来,监控画面里赫然是母亲颤抖的身影——她正站在禁毒局顶楼天台边缘,怀里抱着林修远的骨灰盒。
狂风吹散她灰白的发丝,也送来支离破碎的哭喊:“林晓晓,妈妈只有你了……”我冲向天台时,玉兰花瓣正被暴雨卷上高空。
母亲转身的瞬间,我瞥见她脖颈挂着的两枚警号牌——870626与870626-2,在闪电中碰撞出清脆的哀鸣。
03我对着化妆镜贴上最后一簇假睫毛时,耳垂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哥哥送的月亮耳钉勾住了蕾丝面纱。
镜中倒映着夜店包厢的浮光掠影,疤面坤的手下正在门外用傣语骂骂咧咧地清点酒水单。
三天前,我站在禁毒局的档案室里,将林修远的警号牌按在结案报告上:“让我接替哥哥的线人。”
王崇山盯着我手里泛黄的车票——2020年6月15日,昆明至瑞丽,那是哥哥最后的行程。
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扫过我的露脐装与渔网袜,喉结动了动:“你哥在疤面坤身边卧底两年才拿到信任,你打算怎么混进去?”
我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下新纹的螳螂图案,青黑色的复眼恰好盖住哥哥笔记里记录的疤面坤标志:“上个月佤寨泼水节,他的马仔阿杰在赌场欠了我二十万。”
凌晨两点的芭提雅夜店,霓虹灯管在暴雨中漏电,滋滋作响。
我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跨进包厢时,疤面坤正用匕首削苹果,果皮螺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