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樱花巷的二重奏林小满许安然结局+番外
樱花巷的二重奏林小满许安然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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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满许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樱花巷的二重奏林小满许安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华州的本城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春樱记事簿晨雾还未散尽,高二(3)班的教室已经漫进稀薄的阳光。林小满把下巴搁在积满橡皮屑的课桌上,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课本边缘被磨出的毛边——那是她昨晚熬夜画漫画留下的印记,扉页上歪歪扭扭的“灌篮高手”人设图旁,还蹭着没洗干净的钴蓝色颜料。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时,她正用自动铅笔在草稿本上涂画新角色的中分发型。穿白衬衫的女生抱着琴谱本站在门框里,晨光从她左侧肩胛骨位置斜切进来,将齐肩短发镀成浅金,发尾碎发在风里轻轻打卷,像被揉碎的樱花瓣。“大家好,我叫许安然。”她的声音混着走廊外值日生拖地的水渍声,尾音带着钢琴初学者特有的轻微颤音,“平时喜欢弹钢琴,也喜欢看夏目漱石的书。”粉笔灰在光束里浮沉,林小满注意到她翻琴谱本时,手腕内侧的银色...

章节试读

1 春樱记事簿晨雾还未散尽,高二(3)班的教室已经漫进稀薄的阳光。

林小满把下巴搁在积满橡皮屑的课桌上,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课本边缘被磨出的毛边——那是她昨晚熬夜画漫画留下的印记,扉页上歪歪扭扭的“灌篮高手”人设图旁,还蹭着没洗干净的钴蓝色颜料。

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时,她正用自动铅笔在草稿本上涂画新角色的中分发型。

穿白衬衫的女生抱着琴谱本站在门框里,晨光从她左侧肩胛骨位置斜切进来,将齐肩短发镀成浅金,发尾碎发在风里轻轻打卷,像被揉碎的樱花瓣。

“大家好,我叫许安然。”

她的声音混着走廊外值日生拖地的水渍声,尾音带着钢琴初学者特有的轻微颤音,“平时喜欢弹钢琴,也喜欢看夏目漱石的书。”

粉笔灰在光束里浮沉,林小满注意到她翻琴谱本时,手腕内侧的银色手链滑到肘弯,露出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像埋在雪地里的细竹枝。

后桌陈胖子的橡皮擦“啪”地砸在她后颈:“别看了,这学期从重点班降下来的,听说数学考砸了才被发配到咱们平行班。”

他的圆珠笔在课桌上敲出杂乱的节奏,“钢琴十级呢,上次校庆弹《水边的阿狄丽娜》,礼堂的水晶灯都跟着晃。”

林小满没搭话,笔尖在纸上迅速勾勒出三道弧线——挺直的后颈,微收的肩胛骨,还有琴谱本边缘翘起的直角。

她故意把袖口画得宽松,让布料在肘部形成自然的褶皱,就像此刻许安然转身时,白衬衫随动作绷出的细微张力。

当女生在教室角落的空位坐下时,她忽然发现对方校服第二颗纽扣没扣,露出一小截锁骨,像浸在牛奶里的贝壳。

社团招新的帐篷搭在篮球场边,帆布被东南风扯得哗哗作响。

林小满踮脚往麻绳上挂海报,指尖刚捏住胶棒,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声。

带着茉莉清香的阴影笼罩过来,穿米色针织衫的女生正低头摆弄报名表,指腹反复摩挲“特长”栏里的“钢琴”二字,稿纸边缘被捏出细密的褶皱。

“那个……”许安然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甲缘泛着健康的粉红色,“我想给钢琴谱画插画,可以吗?

不是单纯的五线谱,是像……把音符变成会飞的蝴
”夜风掀起画纸,露出背面不知何时写的小字:“原来距离不是休止符,是让思念在琴键上跳得更远的踏板。”

窗外的樱花树在冬夜里沉默,却让她们想起来年春天,那些藏在琴谱折页里的秘密,终将随着新叶舒展,在彼此的画纸与琴键上,谱成永不终结的协奏曲。

5 樱花再次绽放时艺术节当天的礼堂飘着淡淡的樱花香薰,林小满躲在侧幕调整投影仪焦距,掌心的汗把遥控器按键都洇湿了。

幕布上的动态插画静静蛰伏,那是她们熬了三个通宵完成的作品——两百张水彩画扫描后逐帧调色,每个琴键的雕花里都藏着极小的猫咪涂鸦,是许安然偷偷加上去的。

“下面有请高二(3)班许安然带来钢琴独奏《月光奏鸣曲》,配合美术社动态插画。”

主持人的声音混着掌声响起时,许安然正站在后台整理袖口。

她穿了林小满送的米色针织衫,领口别着银色的琴键胸针——那是用她们在旧书店捡到的废琴弦弯成的。

“别紧张。”

林小满帮她捋顺翘起的发梢,指尖触到对方后颈的绒毛,“第一页插画的星轨会在你按下第一个音符时亮起,就像我们在天台数过的天鹅座。”

许安然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把银链手链往上推了推,露出两人去年在便利店纹的小纹身——她的是休止符,林小满的是跳动的星点。

钢琴声响起的刹那,幕布上的樱花树应声绽放。

许安然的指尖落在琴键上,林小满看见她无名指的小痣正好嵌进画好的星轨起点,仿佛这场合奏早已在时光里排练了千遍。

当第二乐章的抒情段到来,插画里的星星突然化作萤火虫,绕着她的发梢打转,观众席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叹。

变故发生在第三乐章急板。

许安然的手指在琴键上滑了下,低音区发出声涩音。

林小满心尖猛地一揪,却看见对方抬头望向幕布,眼里闪过刹那的慌乱。

她立刻按下遥控器,原本该出现的流星雨突然变成漫天樱花,花瓣掠过画中两人牵手的剪影,恰好遮住了那个不和谐的音符。

许安然的脊背重新挺直,指尖在琴键上找回节奏。

这次林小满注意到,她在弹错的那个琴键位置,故意多按了半拍——幕布上的樱花便在那里停留,形成朵
蝶,或者让休止符看起来像落在琴键上的雪。”

她忽然抬头,眼睛亮得像刚切开的青梅,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美术社的活动室在顶楼储物间,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时,陈年木屑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许安然把《月光奏鸣曲》的琴谱摊在贴满胶带的课桌上,纸页间夹着的银杏叶标本滑落在桌面,叶脉在阳光里透出琥珀色的光。

林小满的铅笔在画纸上沙沙游走,先勾出钢琴的轮廓,再细细描绘琴键上的雕花——她注意到许安然翻谱时,总会用无名指根部轻压纸张,那里有颗浅褐色的小痣,像落在雪地里的咖啡豆。

“这里的三连音,能不能画成星轨的样子?”

许安然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林小满的耳尖。

她的手指悬在琴谱第三小节上方,手链上的银色吊坠轻轻摇晃,“就像星星在琴键上跳格子。”

林小满的笔尖在纸上洇开墨点,慌忙用橡皮擦拭时,发现对方手腕内侧有道淡红色的勒痕,大概是搬琴凳时被木屑划的。

窗外的樱花开始飘落,有片粉白的花瓣正巧落在琴键中央C的位置。

许安然伸手去捡,指尖却先碰到林小满的笔尖,两人同时缩回手,画纸上留下道歪斜的弧线。

“对不起!”

许安然的耳垂突然红透,像沾了樱花汁的糯米团子,“我、我平时练琴时,总觉得每个音符都有形状,比如降E大调是浅蓝色的六边形……”那天傍晚的夕阳把储物间染成蜂蜜色,林小满收拾画具时,发现许安然的琴谱本里夹着张便签,上面用彩铅画着只趴在琴键上的猫,尾巴卷成高音谱号的形状。

她悄悄撕下页素描纸,画下对方侧头看琴谱的模样——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唇角微微扬起的弧度,像极了五线谱上的休止符。

回家的路上,樱花花瓣落在她的帆布鞋上。

路过便利店时,林小满买了本新画册,在扉页郑重地写下:“给会弹月光的女孩”。

笔尖划过纸面的瞬间,她忽然想起许安然翻琴谱时,无名指小痣在阳光下闪烁的微光,就像有人在她心里轻轻按下了第一个琴键,叮咚一声,荡开了整个春天的涟漪。

2 琴键上的星轨五月的柳絮在走廊里飘成雪,文艺委员陈雨薇的高跟鞋“噔噔
你把我的影子画成了会弹钢琴的云朵。”

她的手链滑到肘部,露出和林小满同款的纹身,在阳光下连成完整的星轨。

当最后一笔颜料干透,她们并肩坐在窗台上,看樱花巷的樱花正以和记忆里相同的姿态飘落。

许安然忽然从琴谱里抽出张泛黄的纸——是她们第一次合作的《月光》插画,边角还留着林小满当年的铅笔印:“给会弹月光的女孩”。

“其实我第一次看见你画的影子,”她把纸小心折成纸船,“就觉得每个线条都在唱歌。

后来发现,原来那是心跳的旋律。”

纸船顺着风飘向远方,载着未说出口的告白,就像她们曾在洗手池放走的《卡农》纸船。

多年后在伦敦的小公寓,她们常把这幅画摆在钢琴上。

每当阳光穿过百叶窗,画里的樱花就会在琴键上投下斑驳光影,许安然便会即兴弹起那段跑调的《致爱丽丝》,看林小满笑着往画布上甩颜料。

“你说,”她忽然停下琴键,望着对方发间的银白发丝,“当年在礼堂牵手的瞬间,是不是就像樱花撞上星轨,注定要亮成整个春天?”

林小满放下画笔,把老伴的手按在琴键上,指尖的茧子恰好落在她们共同刻的“X&A”印记上——那是时光最温柔的和弦。

<窗外的樱花又开了,有片花瓣落在她们相握的手上。

画架上未完成的新作里,两个老太太坐在钢琴旁,裙摆依然是樱花的形状,而琴键上的星轨,正朝着永远明亮的远方,继续生长。


风衣下摆沾着水洼的泥点。

穿三班班服的周雨桐举着手机录像,镜头对准地上散落的琴谱:“弹首《断背山狂想曲》呗,让我们看看艺术家怎么用琴键谈恋爱。”

许安然的手悬在半空,指尖还保持着要捡起琴谱的姿势。

最上面那页《月光》第三乐章被踩出清晰的脚印,五线谱上的符干像被踩断的芦苇。

林小满冲过去时,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雨声——许安然的手腕在发抖,手链上的银坠子磕在瓷砖上,发出细碎的哀鸣。

“够了。”

她弯腰捡起浸满水的琴谱,指尖触到许安然冰凉的手背,“你们踩的不是纸,是别人的梦想。”

周雨桐的笑声混着雷声炸开:“梦想?

同性恋也配谈梦想?”

话音未落,林小满突然把湿哒哒的琴谱甩向对方手机,墨水在屏幕上洇开一片狼狈的蓝。

器材室的铁皮屋顶敲着鼓点,许安然蹲在纸箱堆里整理破损的琴谱,舌尖轻轻抵着上颚——那是她紧张时的习惯。

林小满递过从医务室拿的创可贴,看见对方掌心有道红痕,正是刚才捡琴谱时被碎纸片划的。

“我妈说,学钢琴的手要像捧着水晶杯。”

许安然忽然开口,指尖抚过琴谱上模糊的音符,“上周她发现我在琴谱上画小猫,用镇纸敲我的指关节。”

她抬头望向布满水渍的窗户,睫毛上凝着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可你画的那些会跳舞的音符,让我觉得琴键不再是冷冰冰的木头。”

林小满的喉咙突然发紧。

她想起上个月在美术社,许安然偷偷把《卡农》的琴谱折成纸船,放进洗手池任其漂流,船身画满了 tiny 的笑脸。

“我小时候学国画,老师说我的线条像蚯蚓。”

她扯下自己手腕上的皮筋,给许安然捆扎破损的琴谱,“后来我就躲在楼梯间画漫画,直到遇见愿意看我涂鸦的人。”

许安然的指尖忽然划过她手背上的蓝黑色墨迹——那是今早画星轨时蹭到的颜料。

“你知道吗?”

她的声音轻得像雨丝,“每次你在画纸上沙沙动笔,我就觉得琴键在发烫,好像每个音符都找到了自己的形状。”

窗外的暴雨突然变成淅沥,远处传来广播室播放的《致爱丽丝》。

林小满看见许安然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银色手链,那是